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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得到了陆钏,却觉得身体和心里越空虚了。他所想的,明明不是这样。 安顺失魂落魄的离去。 “曹春......去将这个月进贡的珊瑚赏给陆钏。” 宫中的另一边,萧索的冷风吹过院落。 “这是怎么回事?”敏感的欣太妃一眼就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头。 那曹春公公乐呵呵的送来一盏新进的价值连城的紫珊瑚。 陆钏平静的将方才的事情如实禀报给欣太妃,欣太妃还不等听完,便一巴掌扇了过来,怒目呵斥道:“糊涂!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哀家想着如何为你正名,你却偏偏要进来蹚浑水,陆钏,你…… 兰芝姑姑,给哀家将这个宫娥哈好的检查一遍,若是有半句假话,陆钏,你就自去领一碗落胎药吧!” “是!”陆钏平静的叩首。 她问心无愧。 兰芝姑姑动手将身后的宫娥带入内室,检查了一遍后,发现她身上全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和皮鞭抽大的伤痕。 欣太妃愤怒的脸色终究好看了些,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只咬牙切齿道:“苏鑫……哀家饶不了他。” 可是尽管如此,眼下也拿他没有办法,他要见陆钏,没有任何人能拦着。 陆钏神色平静:“祖母不必生气,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够防范安顺夫人的同时,还能接近皇上不是吗?” “陆钏还趁机了那折子……听说西域忽然有了一位声望极高的霍将军……” 她想,若是她……里应外合…… 欣太妃忽的怒不可遏,指着陆钏道:“糊涂!所以呢?你接近皇上要做什么!你有没有想到,哀家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玄孙儿,将来一天比一天显怀,你要怎么办!哀家说了,你只要好好的养胎,不用你去查凶手,你什么都不用管!其他的哀家自有打算!” 欣太妃神色可怕。陆钏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改口道:“天子之命,陆钏莫敢不从。”所以只能投机取巧了! “…...!”欣太妃瞪着陆钏。 是啊,那是皇上,杀不能杀,就算喊曹公公进来又能怎样?怪只能怪她申氏一族多灾多难! 欣太妃大约是气坏了,她颓废的坐在榻上,现在唯一担忧的是这个消息传出京城后,申子骞该如何自处,会不会一怒之下回到京城? 若是子骞此时暴露,一切的计划可就全盘皆输了! 到了第二日晚膳时分,苏鑫又一次召见了陆钏。 苏鑫坐在首位,陆钏坐在下首隐约能猜到她的神情很安详,但是陆钏身后的宫娥却似乎很紧张。 皇帝的眸子在灯火的映照下闪烁着:“钏儿,来,同朕饮一杯。” “陆钏身子有恙,不便饮酒,晴儿,你去为皇上斟酒。”陆钏不急不缓的说道。 大殿外面,知秋紧张的等候着。 苏鑫也不勉强她,叫做晴儿的宫娥亲自上前去为苏鑫斟酒,想到不久前的事情,她神色惶恐,手臂轻轻颤抖,酒水溢了出来,宫娥一紧张,慌忙伸出袖子去擦拭…… 苏鑫眸子无意间看了一眼她的皓腕,忽的伸出手,一把握住…… “皇上……皇上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宫娥颤抖着身子,带着哭腔哀求道。 苏鑫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容颜……心道,没错,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女子的声音! 他当下一把扯过女子,粗鲁的将她身上的衣襟剥开来,瞬间露出青青紫紫的伤痕。 苏鑫震惊的收回视线,转向陆钏道,难以置信道:“这伤痕怎么会在她身上?朕明明要的是你!” 陆钏跪坐在原地,抬首淡淡的扫视了一下宫娥,道:“皇上知道。陆钏是成过亲的人了。” 对,就是这种淡淡的语气,与宫娥截然相反。 “滚!!给朕滚!!”苏鑫吼道。陆钏起身,苏鑫又火大的道:“朕说她!” 那女子连滚带爬的出去了,陆钏蹙眉坐下。 英苏鑫挺得眉目紧紧的盯着陆钏,勃然大怒:“朕是天子,朕哪里比不上他?更何况……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你告诉朕! 难道朕坐拥万里江山,在你眼里——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所以呢?皇帝就设计杀了夫君?”陆钏淡淡的道。 苏鑫一怔,苏钧的确是死了,可是这真得跟自己没有关系,他蹙眉:“朕为什么要杀他?” 陆钏冷笑了一声:“那皇上为什么要陆钏?” 台上的男子神情一滞,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声音阴沉道:“哼,朕是皇上!难道杀个人还需要去偷偷的放火么?不是朕做的!” 陆钏垂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杯沿,未着丹寇的粉甲映衬着如玉的容颜。 不是……他? 那是谁? 苏鑫眯着眼睛:“人不是朕杀的,朕不屑,倒是你,为何要骗朕?” 陆钏收起心思,正色道:“若是在民间,陆钏碰到强占民女的乡绅,一定不会让他好过……可如今强占民女的不是豪强乡绅。陆钏只能出此下策。” ☆、第260章,针比迷药 苏鑫被她的回答气结,沉声道:“朕是皇上!陆钏,朕宠你是你的荣幸!你怎么能拿土绅跟朕比?” 陆钏冷冷一笑,毫不留情道:“做的事情都一样,为何不能比,皇上既然懊恼,那就不要同他做一样的事情。 而且……我也不是那种手无寸铁的女子,一根银针取人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言下之意,皇帝不怕死,尽管放马来。 苏鑫后背冒出一丝寒意,再次想起自己腰腹部的疼痛:“你……你用针?” 陆钏低低道:“针比迷药见效快……” 迷药?苏鑫觉得自己脑神经再次断裂开来。 啪!案几猛的被拍响。 苏鑫危险的眯起眼睛,冷声道:“陆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朕用银针,你难道就不怕朕杀了你......来——” 苏鑫是真的动了肝火,然而那个来人的人字还没有来的及说出口,大厅里的氛围突然凝固了。 冬日的风吹得厅堂中的灯火忽明忽暗。 陆钏起身来到他面前,忽的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眼中神色复杂,苏鑫正迷惑时,察觉到一根金针抵住了脖颈间。 陆钏低声道:“皇上还要叫人杀了我么?你觉得是他们的刀快,还是我的针快?” 那声音软软的。 苏鑫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陆钏,你不要乱来,朕...朕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你!朕...朕的心里是真的喜欢你...” 陆钏淡淡一笑:“皇上也不必紧张,只是陆钏刚刚丧了夫君,心绪不大安宁,皇上,陆钏也不想伤害皇上...可是皇上却要勉强陆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