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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谢恩?” 那宫娥斟了茶水递过来,颤颤巍巍的到陆钏跟前谢恩。 苏鑫摆手想让她出去,陆钏却制止了,既然是给她的宫娥,当然是她说了算。 即便是有个宫娥在场,苏鑫的兴致依然不减,将陆钏推倒在榻,俯身在陆钏的脖颈间轻吻起来。陆钏的双手悄悄压住身侧的针袋,一根银针便从袋子里冒出头来。 陆钏双手捏住,双手缓缓的爬过苏鑫的腰背,摸准一个xue位后梦一刺,转瞬间苏鑫便闭上眼眸不动了。 陆钏又取出针,悄无声息的放了回去。 立在帷幕间的宫娥看到这一幕,峨眉微蹙,面上出现了惊惧之色,她不是没有听闻过陆钏的大名,她还以为陆钏真的要跟皇帝行苟且之事,谁知道陆钏将手停留在苏鑫身上片刻,皇上便不动了。 这真得不是谋杀么? “神、神医...”宫娥扑通一下子跪了下去。 陆钏静静的注视了她片刻,宫娥不知道陆钏要干什么,但此时此刻,他们两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陆钏不叫她动,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倒是个聪敏的。 “你先起来,不要声张,他没事。”陆钏轻声道。 宫娥便战战兢兢的起身,觉得陆钏越发不好惹起来。 “以后,只要是在他昏迷的期间,我都要你同他在一起。”陆钏淡淡的说罢,起身立在宫娥原来的位置。将宫娥向前推了一把:“快去,当心不要让血迹弄脏了床榻。” 宫娥猛地回过神来,看见陆钏不是在开玩笑后,磕磕巴巴,低声道:“奴婢...不敢跟神医同...” “现在你就是神医。”陆钏轻轻的吐出一句话打断她,转过身去,立在那里不动了。 榻上的苏鑫动了动手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钏儿......钏儿......你在哪儿?快过来。” 宫娥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陆钏,接触到陆钏眼底的那一丝警告,宫娥才小心翼翼的向前迈出一脚。 其实,成为皇上身边的女人,是每个宫娥的愿望。虽然眼前这个宫娥年两同陆钏一样大,但是身上的气息远没有经历过两世的陆钏强大,她当然也不能免俗的把苏鑫当成是自己的梦想。 苏鑫的手还在乱抓一气儿,他似乎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见陆钏就在面前,浅笑绯颜,明眸顾盼,她向自己伸手,来啊~你来啊~ 宫娥顺势倒在苏鑫的怀抱中。 苏鑫摸到那如软玉的娇嫩,立刻就将手伸进了宫娥的怀中。宫娥看着不远处面目冰冷的神医,临到这时还忘不了她的吩咐,将自己脱下来的亵裤小心翼翼的铺在榻上。 陆钏不动声色的走到案几上,拾起案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一张张查看起来。 淮南王苏程在青州称王...... 沛王府世子苏康在扬州纠集了两万兵力...... 冀州告急...... 西域霍老将军后人现世,纠集了三十万大军! 霍将军怎么会去到西域??陆钏瞪大眼睛,神情严肃的看着眼前的这张奏折,鬼使神差的打开来,就见下面全是朝臣联合起来的要将霍将军招安下狱的信息,上面陈述了霍老将军前朝时全府就本该处死,如今又乍然出现,兵队如此之多可盖过朝廷......不得不戒备啊! 陆钏翻了翻几张折子,只有江绍清几个人承认霍子骞的身份。 陆钏陷入沉思。 紧接着满屋子便只剩下女子的轻微的尖叫声和苏鑫的喘息声。大概是嫌不尽兴,还抽出皮弁在宫娥的身上不停的抽打着,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后,口中喊着:“钏儿、钏儿......你疼了吧,我下次轻些......” 宫娥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可是哭也不敢哭,喊也不敢喊。这哪里是皇上,分明是地狱来的疯魔。 可是苏鑫恐怖,陆钏更恐怖。宫娥疼的要死,却只能任由苏鑫为所欲为。 “疼不疼!”他又狠狠的抽了一下。 “奴...我不疼。”她含着泪轻声的说道。陆钏那边也看完了折子,只不过将那张有关于霍将军的折子放在了另一骡普通折子的最底下。 随后她抽身起来,目不转睛的立在原地,轻声对身后道:“起来吧。” 苏鑫此时正昏昏沉沉的说着胡话,宫娥只得起身忍着痛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穿戴好。 门外的窗户下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影,方才,苏鑫口中的呼唤的人名,将安顺夫人气的浑身都发抖。 她死死的盯着那扇门,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 方才她跑丫鬟来勤政殿探查了口风,知道了皇帝为何心情不好,本想来安慰几句,却不想,竟然听见了那人和皇上的苟且之事。 曹春公公急的脸上豆大的汗水往下冒:“安顺夫人...您先请回吧。” “是不是陆钏在里面?”安顺夫人双眼死死地看着那扇门。 陆钏自然是听见了门外的喧哗声。她看了一眼宫娥,替她整理好衣物,低声道:“等下不要露出马脚。” ☆、第259章,打算 宫娥点点头,努力站稳虚脱的双脚。 塌上的苏鑫还没有回过神来,脸上的情潮还未褪去,口中迷迷糊糊的呼唤着:“陆钏,陆钏,你不要走。” 陆钏轻轻的坐在床头,低眉顺眼道:“皇上,我累了,是时候回去了。” 苏鑫猛地清醒过来,瞪着眼看向陆钏,方才这声音,这才是陆钏! 他迷蒙的看看陆钏,又看看身旁嘴唇微微浮肿的宫娥。 苏鑫甩甩脑袋,想起方才自己腰腹部传来的一阵刺痛:“陆钏,刚才——” 陆钏勾起嘴角:“怎么?皇上打算不认账了么?” 她黑发柔顺如瀑,散在身后,瘦削的肩头,领口处露出一片光洁无暇的肌肤,脸颊绯红,媚眼含着一层水雾…… 苏鑫看的心头一阵荡漾:“怎么会!” “那……陆钏告辞。” 苏鑫伸手欲再说什么,可是陆钏已经转身离去,苏鑫身体发软,只能抬首流连忘返的看她侧颜。 那侧面看去,并无一丝笑意。 苏鑫的心忽然慌乱起来。 陆钏走后,安顺夫人进来,看到一室狼藉顿如五雷轰顶,哭道:“皇上,您要至奴家于何地?” 苏鑫两只眼迷蒙的看着榻顶道:“安顺,你忘了......朕是皇上。朕将来……总不能只守着你过日子。” 他淡淡的说着,安顺夫人顿住了,震惊的看着苏鑫。 原以为可以斡旋一阵,可是自古以来,皇帝的真情最难斡旋,如昙花一现,说开就开,说败就败了。 安顺猝不及防。 “下去吧!”苏鑫看也不看他,侧过身子一住不住的望着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