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棺门鬼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皮做成的袄子,其他地方,邋遢的跟我师父有一拼。

    我仨忙不迭的点头,差点没给感动哭。终于有人来领我们了!

    “对不住了啊娃子,来晚了!”老头见找对了人很高兴。

    “不碍事,不碍事,老爷子,怎么称呼?”黄标一摆手。

    “老邹!这北京来的娃子就是会说话!”老邹稀罕的道。

    之后,老邹带着我们上了不远处的一辆毛驴车,木头车板上,一张熊皮铺着,我们抓起来盖上,嘿,真暖和。

    “老邹爷,这是熊皮?”我摸着软毛,入手光滑。

    “不错,是只快成精的熊瞎子!害了不少人!”老邹赶着毛驴,不时一口烟锅子。

    “这熊还能成精?”

    “那是,吃人的东西,都快成精了!”

    “你们怎么杀死他的?”

    “全村男人都去了,就那还重伤了俩!咱们东北啊,就是老林子多!这林子里啥玩意都有!娃子们到地方了可别乱跑!”

    天色已经有些模糊了,蜿蜒的山路让我们根本分不清老邹赶着毛驴是在往南还是往北,只是天色越来暗,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难走。

    “老邹爷,我们要多久能到地方啊!”马子问了我们仨都想问的。

    老邹爷哈哈一笑,“到地方,娃子,躺一会吧!到地方要等后天呢!”

    一听我们都急了,“这,这毛驴,它吃得消吗!”

    “你这娃子,鬼精鬼精的!放心吧,再走俩小时,前面有个地方是村子里专门建的,用你们话说,就是驿站!”

    我们终于松了口气。期间,黄标建议弄个火照明。老邹爷一脸严肃的禁止了,说夜间山里不能生火,那是找死。有东西害怕火光,可有的东西,见到火光跟人见了金子一样。凡是那样的,都是成精的,它们也晓得,有火的地方就有人。

    听得我们啧啧称奇。

    不到俩小时,也可能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反正一睁眼,就是老邹爷在叫我们下来,说到地方了,晚上就在这住。

    透着被各种植物遮住的朦胧月光,能看清是一个石头小屋子,最上面有两个人脸大的小窗户。

    我们几个进了屋子。老邹爷拴好驴车,进了屋就把木门门插上,生了火有了光,我们才看清楚屋内摆设,几个袋子,两捆木柴,上方吊着几块风干的不知什么rou。

    “老邹爷,你之前不是说不能点火吗?”我们都好奇,不让我们点火,他自己倒点了起来,不是打自己脸吗。

    老邹爷说,“不碍事,就是那力气最大的熊瞎子来了也动不得咱们一根毫毛!”

    老邹爷从个角落寻了铁锅,又从袋子里摸出几把蘑菇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串红辣椒和其他一些我不认得的东西统统扔进铁锅里。

    “老邹爷,那熊瞎子真吃人啊?”黄标道。

    “那可不是咋地,不信你去外面瞅瞅,那石头墙上熊瞎子的爪子印子!”老邹爷添了一锅水,又摸出一把刀子割了一大块干rou扔进去。

    黄标缩缩脑袋,“算了!我信!”

    “也并不是非点吃人,那是少数,比如上次大半夜我在这听见外面咯吱咯吱响,醒来一看,一个大熊脸搁窗户瞅我呢,我扔了几块干rou,那玩意吃了就走了,还给我作揖嘞!”老邹爷兴致勃勃。

    他说的倒是轻松,我们哥仨可是听得一身鸡皮疙瘩。

    “把你毛驴吃了咋弄?”黄标冲着咕嘟咕嘟的铁锅擦了把口水。

    “这你们就不懂了哈!这山里能跑到这石头房边上吃毛驴的东西,不外乎成了精的玩意,可是俺们林子里的人跟他们定了规矩的,不会吃的!”

    老邹用手又捏了点什么东西的沫子洒在锅里,这满屋子的味,让啃了小半月烧饼的我们哥仨舌尖抽水一般往外冒。

    “什么规矩!”

    “就比如吧,我们平常打猎,只打些野猪獐子野鸡啥的,那熊老虎了,是不会碰的!可是一旦它们某一个伤了人,就算率先打破规矩了,我们杀了它,其它的同类是不会过问的!同样,哪个人要是先破了规矩,遭了报复,我们也不能过问!”

    老邹停下手,有些郑重,他们这些一辈子的山里人与大自然地感情,有些难以理解,可是日子久了,我们才知道,那份对大自然的敬重,是多么重要。

    “好了,好了!来来来,娃子,都饿了吧!柴火后面有碗,自己拿!”老邹招呼。

    “好勒,老邹爷,不客气了哈!”我们哥仨一个比一个猴急,喝着辣的出汗,香的咬掉舌头,鲜的不忍睁眼的汤,突然想,这地方不错哈!

    第十三章 新的开始,知青生活

    一锅汤被我们三个唏哩呼噜分了个干净,舔舔嘴角,意犹未尽。

    “老邹爷,不是说乡下日子苦,饭都吃不饱吗!照你们这吃法,简直是神仙日子啊!”黄标吃饱了,嘴皮子就开始呱嗒了。

    “娃子们不晓得,我们这也是靠着这大山日子才好点,可是粮食到底还是不够吃的,每年入冬之前都是要饿上一段日子的,等到冬猎就好了!”老邹抄出烟锅子,指着上面吊着的那块干rou,“这不,去年冬猎做成的干rou!”

    又胡乱问了些不沾边的东西,老邹弄了些干稻草铺在地上,让我们躺在那上面,有抖擞开那张熊皮,当被子给我们盖了。他自己脱了那袄子往身上一裹靠着墙角不大的功夫就打起了鼾。

    软软的稻香,那晚睡得香甜。

    老邹说得对,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第二天快日落时老邹指着俩树中间的缝子摸了一把闻闻,给我们说,嘿,兔子屎,这下好了晚上有鲜rou吃了。

    我们哥仨听的一头雾水,这怎么就有兔子rou吃了?那兔子还能自个跑到我们碗里不成?

    老邹得意一笑,“还真就它自个跑到我们碗里!”

    我们仨自然是不信的,之间老邹从身上摸出一根半米长的绳,绕个圈打个结,两头绑在树上,那线圈正在树中间。

    这就行了?老邹见我们依然看的不解,才解释道,这兔子从中间过,一头撞进去这线圈就跟着紧,到时候它就退也退不得进也进不得,还不是乖乖的跑到我们碗里。

    真新鲜,可是那兔子有这么傻?我们哥仨听得有趣,心里还是不信的。

    老邹说,等着吧,咱们现在石头房里歇会,天一落黑,这兔子觅食回来,准成。

    等到了天黑,老邹说去看看,我们仨连忙跟上去,一路忐忑的跟上去,到了地方,仔细一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