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现场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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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两只鸡腿下肚后,一柯回味无穷地不停嗦着自己的手指,而目也光不遗余力的在剩余的骨架上徘徊着。 随即落在了那只肥的流油的鸡翘翘之上。 “特娘的,当了这么久乞丐,都没觉得这鸡rou这么香过。” 沈清月两指小心翼翼的地捻着一块rou往嘴里送着,听一柯如此吐槽,不禁莞尔一笑, “你呀你,就是缺少油水了。” “诶!对。” “清月姐这句话说的在理。” 一柯眉眼一抬,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那只沾满油渍和不知名液体的手最终还是缓缓的伸向了鸡的敏感部位。 “咦……” 阿兰看着一柯如获珍宝般的握着鸡的隐私部位,不免一阵恶臭。 “清月姐,他好恶心哦。” “你懂什么?” “这鸡的精华全在这里了,你知道它还有一个美称么?” 一柯唏嘘不已,嘴巴一瘪,自顾自解释到,“这叫凤尾rou!” “这可是有钱人家才有的吃的东西。” 阿兰不屑,嘟囔一句“我怎么不知道。” 说话间,一柯捻着腚间将其高高举起,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两指一松,任其自由坠落,准确无误的掉落到口中后,一副满心欢喜地咀嚼起来。 吧唧吧唧…… “唔……” 几口下肚后,一柯回味无穷,晃头赞叹道: “这屁股,绝了!” “让我忍不住想要为之赋诗一首。” 阿兰二人闻言来了兴趣,纷纷放下手中的rou块,兴致勃勃地望着面前正闭着眼,不知是在构思还是在回味的一柯。 一柯闭眼沉吟片刻,缓缓吟唱道: “圆润光滑鸡屁股。” “入口即化真舒服。” “好吃不贵真划算。” “有钱天天吃一盘。” 啪啪啪…… 沈清月当即表达出自己对一柯这首打油诗的欣赏,一脸宠溺的望着一柯,目光中是无尽的喜爱。 阿兰听后不禁嗤之以鼻,“嘁!” “你这也算诗?” “清月姐,就你惯着他!” “我这怎么就不算诗了,多押韵啊,多上口啊,那是你不懂得欣赏。” 一柯当即还以口舌,又对着沈清月投去高山流水觅知音的目光。 可以说,阿兰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大梁百姓,面对一柯的质疑,哪里还会报以好的颜色,口水战一触即发。 沈清月作为最佳第三人,这一切是尽收眼底,不等阿兰开口,便要出声转移话题。 “等这里守卫撤掉了,你们……” 话音未落,便听得外面稀稀落落的议论声骤然响起,这座破落小院本就靠的最里,人烟相对稀少,也比较安静,如果不是什么关乎民生的大事儿,这些人是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察觉到院外的不寻常之处,三人相视片刻,一柯狐疑道: “这是……发夜宵了?” “嘁!” 阿兰见缝插针呛声道: “想的真美。” 一柯没好气的回了个白眼,转而自顾自的说了句“走,凑凑热闹去”。 一柯率先起身向外走去,沈清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眼前凌乱的简易台面,便准备起身跟上,但看到阿兰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原地,小嘴儿撅了老高,一副爱谁谁的表情,沈清月莞尔一笑,“阿兰妹子,还在生闷气呢?” “我才不会生他闷气呢!犯不着!” 阿兰嘟着嘴,下意识的回了句。 沈清月闻言笑意更盛,信步走上前搀住阿兰的手臂,宽慰道: “哎呀,好啦好啦,你也说了,咱不和他一般见识,犯不着,对吧!” “走嘛,就当是陪我去看看嘛!” 阿兰本就有意跟上,但奈何性格使然,好在沈清月的一番好意,算是给了她自己一个很好的台阶,扭捏片刻,便故作无奈的对着沈清月说道: “好啦好啦,走吧!” “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啊,我可是陪清月姐你去的啊,与他无关!” “好meimei,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沈清月笑意绵绵,很乐得这么个结果。 …… 难民营入口处。 原本就不大的空地上,早已人头攒动,乌泱泱的堆满了人,也就是因为过了几天白馍就稀粥的好日子,以至于大家都养足了精神头。 人群后方的石台上,高高堆砌的草垛上,摇摇欲坠的屋脊之上,凡是能够站人的地方,毫无遗漏的都被能力者所攻占。 现场一片喧嚣嘈杂,像极了村头唱大戏的场面。 而作为这场戏的主角们,早已粉墨登场,以张之栋为中心,唐关礼为陪衬的一应官吏悉数到场。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唐关礼扫视场下一周,见时机成熟,上前两步,主动承担起了场控的职责。 场下看官也算给足了薄面,尽管他唐关礼在此地还是个生面孔,但看着现场来人的阵仗,用脚底想,也知道这群人来历定是不凡。 见四下顿时安静,唐关礼会心一笑,内心的虚荣心瞬间达到了巅峰,不禁多想,便继续开口道: “鄙人唐关礼,承蒙天恩,授以县官一职,不求闻达于世,但求无愧于心!” “而我身后这位,乃是朝廷特派大臣,翰林学士,张之栋张大人!” “对于沂水之灾,我大夏皇恩浩荡,不忍天下百姓疾苦,故大开关口收纳诸位友邦之民,拨重金以安之,然贼人不仁,弃天道于不顾,将其盗走,实属恶行,天地自伐之。” 一番心迹表露,既拍了马屁,又立住了自己的人设,听得一种流民倒是一愣一愣,不明白这番言论的意思,更不知道这些官吏出现在这到底意欲何为。 唐关礼侧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张之栋,发现对方正在左右的搀扶下,眯着眼,好似睡着了一般,这让唐关礼有些不知所措。 踌躇片刻,便弓着身小心翼翼的上前小声呼喊道: “张大人,张大人?” “嗯……嗷……” 兴许是站着睡的原因,只能起到养神的作用,两句过后,张之栋才后知后觉,缓缓睁开眼来, “唐大人说完了?” 唐关礼颔首回道:“张大人,下官说完了。” “这赈灾款共一万六千两之多,前期按人头数已分发半数银两,共计八千多两,原本剩余部分用作民房修葺,皆被盗走,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张大人了自行询问!” “嗯……” 张之栋捋着胡须,微微点了点头,一双深邃凹陷的双眼瞬间绽放出精茫。 “你,过来!” 张之栋目光停留在了以为中年流民身上。 中年流民惊愕万分,不明所以,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喂,说你呢,张大人喊你有要事要问!” 一位银甲士兵在唐关礼眼神的示意下,径直走上前大喝一声。 “诶,怎能如此粗鲁,有辱斯文!” 张之栋见状连忙上前摆手道:“只是问个话而已,何必如此!” “这位乡民,不用紧张,我只是有几句话要问你,如实道来便可。” 中年流民明显受了惊吓,见张之栋上前,更显局促,当即下跪连连叩首。 “大人饶命,草民一定有啥说啥!” “哎呀,都说了,只是简单问个话,快快请起!” 张之栋当即便要伸手前去搀扶,但刚一伸出手便生了后悔之心,只怪面前流民身上实在污糟不堪,毫无下手之地。 张之栋故作冷静,战术干咳一声,慌忙将手放到了后腰处,装模作样的感叹道: “哎呀,老啦,这腰啊,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喽!” “快自己起来吧,难道还要我这副老身子板儿来扶你么?” 这小动作是神不知鬼不觉,胖人并没察觉到丝毫端倪,但此态度倒是给了大家一剂定心丸。 中年流民叩谢过后缓缓起身,拱了拱手,问道:“大人,有话您就问,草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卧槽,这老家伙好能装啊!” 人群后方不远处,一柯正单手扒在一处窗口,可以落脚的地儿也仅有一只脚的大小,站直身体,正好可以一窥全景。 “喂,喂……” “看到啥了?” 下方的阿兰因为身高的局限,拼命的踮起脚尖观望着,但攒动的人头却总是让她的视野受到影响,好奇心的作祟下,只得拽了拽一柯的裤腿。 一柯低头看着阿兰那双求知的目光,布灵布灵的,倒是很惹人爱,于是不计前嫌的回了句“嗨,没啥,一个老头在那装逼呢!” “老头?装逼?” 阿兰闻言面露不解,转而朝向一旁的沈清月望去,“清月姐,装逼啥意思?” 沈清月倒是略高于阿兰,只是被装束耽误了身姿,踮起脚后,也勉强看到不少内容,见阿兰转头问自己,不由得掩面一笑,“别听他瞎说,我看好像是某个大人物正在这里询问什么。” “询问什么?” 阿兰继续问道。 “不知道呢,刚才还是正好听到那个士兵吼了一下,才知道点。” 沈清月继续观望着,也想要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见沈清月也是一知半解,阿兰随即又将目光投降了高处的一柯,低声问道: “喂,还看到什么了?” “别急啊,正看着呢,不过听起来好像是关于那事儿的。” 一柯也算给面子,当即解释了一句。 “那事儿?” 阿兰闻言紧锁眉头,暗自猜测道“哪个事儿啊?” 片刻后,阿兰终于回过神来,想到了什么,内心不由得一揪,有了些慌乱,又拽了拽一柯的裤腿,小声问道: “阿柯,是……那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