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桑羡/羡桑、乳钉、木驴、玩奶子、人魂play)
魏无羡挺起了前胸。在温泉的刺激下,两个奶子已涨起一半,聂怀桑看了半天,摇了摇头,故作高深道:“不够。”魏无羡只好两只手放在奶子上大力揉弄,他越揉,腰背越挺,两个奶子终于涨到了哺乳大小,奶头肥硕的两根手指都夹不住,奶孔张开的能插进一根粗针。 “嗯唔……啊哈啊……”魏无羡自然而然吟叫出声。聂怀桑被他叫的酥进骨子里,见他居然乖乖按照与自己的赌约并不反抗,心头火燃烧,慢慢淌过去到了魏无羡身前。“魏兄,我可要开始了。”聂怀桑捏住手中的东西。魏无羡则好整以暇,半眯着熏红的双眼懒懒道:“原来聂兄喜欢玩这个,你早说啊,我可以慢慢揉给聂兄看,还能给聂兄cao呢。” 聂怀桑的手抖了抖,手中的东西差点掉进水里。他定了定神,勉强镇定道:“魏兄,你可真是个妖孽。”魏无羡笑了笑,没说话。聂怀桑忍不住了,胸膛猛地贴了过去,狠狠地摩擦起了二人中间那两团销魂。他个子矮,蹭的很勉强,魏无羡爽的脚趾蜷缩,奶子愈发涨大,几乎在他们中间隔出了两掌距离,除了奶子其他地方都挨不到。 “啊哈……聂兄……”魏无羡感觉不够爽。他两手狠狠勒住聂怀桑,将其当做工具板子一样箍着上下摩擦。登时,二人的粗喘声响的到处都是,魏无羡一边蹭一边心生不满,这小身板真是不配cao人,聂怀桑还敢打自己的主意,待会儿就让他后悔不迭,吃个教训。 “魏兄……魏兄的奶子怎么涨的这么厉害……这么欲求不满,含光君一个怎么能满足……”聂怀桑叹息道。他摊开手掌,魏无羡终于能看到,聂怀桑手里是一对银色的乳钉,造型很是别致,似乎是对兔子的形状。聂怀桑将手伸向那两团白软,魏无羡终于感到了一丝忐忑,他答应聂怀桑如果爽就不能拒绝,可是这玩意他以前可真没玩过。 ……魏无羡终于意识到,他和蓝忘机都是个雏,自以为玩的很花,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是他可不想认输,只好挺起一对白皙挺翘的奶子给聂怀桑。 “啊——” 银针穿过,魏无羡猝不及防,痛的差点给聂怀桑致命一掌。白色的兔子扣在整个奶头上,冰冷无比,魏无羡头皮发麻,伸手便想取下。聂怀桑立刻制止他:“魏兄,你说过不会拒绝的!”魏无羡气的咬牙:“聂怀桑!你弄疼我了!这些乌七八糟的腌渍之物你也敢用在我身上,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聂怀桑撅起嘴,扮起了委屈:“魏兄相信我好不好……这些东西可是怀桑好不容易收藏的,都是珍品,绝没有任何要伤害你的意图,更没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怀桑真的只是想魏兄能舒服……” 扮猪吃老虎,心如蛇蝎!魏无羡气不打一处来。他镇定了一点,打算继续看看聂怀桑究竟预备把他怎么办,他聂怀桑不会以为用这些玩意就能让自己乖乖认输吧,可惜他现在是元婴,当世修为无出其右,只怕他聂怀桑之后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聂怀桑望着魏无羡吃瘪的表情,心中叹息,果然还是那个老样子,一点点痛都怕的不行。他狠了狠心,另一个乳钉刺入,魏无羡扬起修长的颈子又是“啊哈——痛——”两个奶子挂上银色的兔子晃动不停,浑身微微发抖。 见已大功告成,聂怀桑再忍不住,张口含住魏无羡红的滴血的奶头。银色冰冷的乳环与热烫的唇舌冰火两重天,魏无羡大叫出声,双腿蓦地打开,喘着粗气上下抖动着躯体。魏无羡高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忍耐力,情潮总是汹涌,他已经再忍不住任何爱抚,哪怕只是简单的含弄奶头两条腿也并不拢地自动张开,身下泉水大开,恨不得立刻有东西cao进来满足yin荡。 聂怀桑早便注意到魏无羡的反应。吸吮够了,立刻便将魏无羡按在汤池旁的汉白玉台上,魏无羡大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胸膛不停起伏,聂怀桑那物早便蓄势待发,对着魏无羡身下那洞便一杆入洞。 又被陌生的男人cao进鲍xue了。魏无羡呃啊一声,回过神来,心道果然如此。他实在想不通怎么聂怀桑也对自己抱有这种心思,但是似乎也没什么好意外的,聂怀桑这种种手段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聂怀桑的那物实在不够可观,照理说其实也算是个正常男人的,可是与蓝忘机的天赋异禀比简直太不可观了,就连江澄的都比不了,更何况魏无羡早已被双龙伺候过。 从最开始受不了蓝忘机那物的变态,到现在这样,魏无羡苦笑一声。他的身体原本便是坤泽,能避免沦为坤泽的命运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了,身体的yin性与天生适合被cao是难以避免的。更何况他也挺爽的,被这么多男人cao似乎好像没什么大不了。想到此,魏无羡一巴掌打在聂怀桑背上,哑着声音道:“聂怀桑,尺寸不够,身板不行,就别老学着别人玩花的,老子一点都不爽。” 聂怀桑正埋头辛苦耕耘,被魏无羡这么一说,心中立刻羞得无地自容。他早便料到自己不能满足魏无羡,也早便准备好下手,于是从魏无羡身上起来,扶魏无羡坐起,笑道:“魏兄先别急,怀桑这里还有好物。” 他一指所有东西最边上那个,魏无羡定睛一看,个头算是所有东西里最大的。他刚才没注意边上,所以就没发现这有半人高的东西。那东西像个孩子玩的竹马,做成了可爱的兔子样子,魏无羡看了半天,突然面色爆红,一拳打在了聂怀桑脸上,怒道:“聂怀桑,你想死吗?!” 这东西和曾经给犯了yin罪的女子实施的刑具有什么区别?魏无羡怒气达到了巅峰,他再忍不住,一把将聂怀桑按在自己身下,一手掐住了聂怀桑的脖子。 聂怀桑被掐的面色红紫,他挣扎着解释道:“魏兄……你……误会了……只是看着像……但是这是……房中用具……” 魏无羡松开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邪佞。聂怀桑被夷陵老祖发威吓到,他发着抖小声道:“魏兄……魏兄要怎么惩罚怀桑都行,可是怀桑真的没有那意思……” 聂怀桑泫然欲泣的样子不似作伪,魏无羡意识到自己可能过分了。可是他还是生气,他望着聂怀桑战战兢兢的神情忽然道:“行,聂怀桑,我可以给你cao,算我还你的复生之恩。” “……”聂怀桑大气不敢出。 “但是礼尚往来,你先给我cao,怎么样?”魏无羡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 他预想聂怀桑可能会吓得立马跑路,或者反抗,抵死不从,毕竟这些世家仙门里的男人都喜欢驾驭别人,若谁要来驾驭他们,这可是天大的羞辱。明明是羞辱,他们却非要说爱,就该让他们受到报应,不是喜欢干他么?那便要承受修为尽失,沦为废人的痛苦。 魏无羡正是早想明白这些,才用那种方式让蓝启仁乖乖自己去死。哪知聂怀桑听他如此说,眨了眨眼,忽然搂住魏无羡的脖子道:“那魏兄来吧!我也喜欢礼尚往来!” …… ? 聂怀桑兴奋的样子让魏无羡觉得自己受骗了。聂怀桑却觉得没什么所谓。他本来就认为两个人相爱的方式是彼此爱抚,下位不是折辱,而是绝顶的享受。所以他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研究了那么多享受的法子,只可惜魏兄好像误会了。魏无羡不再管他,两手掰开身下人的双腿,胯间那勃发的巨物半硬着,聂怀桑十分识眼色地伸手为魏无羡做着手活,很快便将那沉睡的东西撸硬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魏无羡一把翻过聂怀桑,狠狠后入。聂怀桑那里还生涩的没有开发,被魏无羡丝毫不怜惜地折腾,面色立马白了,后xue里有丝丝红色溢出。魏无羡越cao越爽,狠狠地大开大合起来。聂怀桑强忍着不说话,其实他知道魏兄与自己的误会太深了,魏兄乐意发泄也好,终究是他欠魏兄的。 几番下来,魏无羡还是没泄。聂怀桑不禁由衷赞叹,有气无力地说道:“夷陵老祖,不愧是夷陵老祖……魏兄,你这持久力,只做下面那个,真的有点大材小用了……魏兄合该是驰骋江山的霸主,却因为情之一字,被束缚在了云深不知处一隅……魏兄……” 魏无羡见聂怀桑被cao的起都起不来,也知道到了极限,再折腾下去聂怀桑会受伤。他几下顶进最深处,将自己的阳精给了聂怀桑。他的体质除了后面出精,前面的没有灵力补给作用。不过,他私心里往其中掺了点灵力,聂怀桑被灌满,立刻感觉四肢百骸有了力气,知道魏兄终究不忍,心下安定了许多。 聂怀桑爬在冰凉的汉白玉台上恢复了一会儿,见魏无羡已经自顾自泡起了温泉,赶紧凑过去谄媚道:“魏兄魏兄,怀桑表现的怎么样?你不生气了吧!” 魏无羡懒得理他,打眼看着那半人高的物什,沉思了半晌,便抬步走了过去。聂怀桑屏住了呼吸,魏无羡浑身赤裸着走到那物前,两个高挺的奶子晃动,带着其上的银白兔子也不停晃动,发出悦耳的银铃声。魏无羡这才发现这东西会出声,像是被打上了所有物烙印一般,并且带了这东西,奶头痒意放大了数倍,需要时刻被含着或cao弄才能纾解。 他狠狠回头瞪了聂怀桑一眼,聂怀桑立刻心虚地低下了头。 魏无羡跨坐在那“兔子”其上,“兔子”上凹凸不平的粗物冰凉地插入魏无羡的私密地带。与此同时,“兔子”忽然开始动了起来,骑在其上的魏无羡猝不及防呜啊出声,只觉那粗物逐渐开始发热,节奏极快地钉送在魏无羡柔嫩的鲍xue中。 “啊哈啊啊啊……聂怀桑……受不了了……!!”魏无羡大睁着眼在那“兔子”上剧烈挣扎。与刑罚极其肖似的爽痛让魏无羡受到身心的双重刺激,没过一会儿便从痛意转变成了滔天的快感,聂怀桑走过去跨在魏无羡面前,两手也配合着揉弄两个弹动着的奶子,拧着sao媚的奶头。 魏无羡想阻止聂怀桑的动作,不妨他已被“兔子”cao的抖动不已,浑身软的像面条。聂怀桑极快地抽出一条红带将魏无羡双手紧紧绑缚在背后,红带与魏无羡发间的红发带极其相似,聂怀桑将其又在魏无羡两个奶子上绑了两圈。 细白的皮rou上绑缚着红带,坐在刑具一般的坐骑上,口中塞了口球,魏无羡现在的样子糟糕极了。魏无羡呜咽着喊着些破碎的字句,聂怀桑分辨出“啊啊”“放开”“shuangsi了”“cao死我吧”的词句,心中yuhuo一燃再燃。 不知过了多久,魏无羡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醒来后,他浑身已被清理了个干净,换上了一件柔软的白色里衣。发间熏染了淡淡的艾草香,魏无羡闻了闻,惬意的继续睡去。恍惚间似乎回到了那无知无觉的十三年——好像也并非全然的无知无觉,在那十三年他浑浑噩噩,期间,任何仙门百家都抓不住他,唯独有一人,用旧日他最喜欢的云梦民歌哄骗他进了一处养魂地,后来—— 后来聂怀桑将魏无羡的魂魄好不容易才养出实体。这魂魄在乱葬岗围剿那日他收集起时,已然破碎的不成样子,昭示着魂魄丧失了几乎全部求生意志。聂怀桑为这个虚弱的魂魄专门开辟了一个养魂池,规格按照宗主汤池修建,汤池中的温泉有凝聚魂魄,聚灵养气的奇效,是处不可多得的宝地。 魏无羡的实体凝聚出来了。他依然头束红带,一袭黑衣,只是面色苍白,双眸紧闭,浑身是血,是他前世最后的样子。聂怀桑养到十一年,魂魄才睁开了眼睛。趁着魏无羡无知无觉,他哄骗着魂魄乖乖躺在他身下,被他从里到外都cao了个遍。 他的魏兄的嫣红檀口,下面的xue,两只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都容纳过他的胯下之物。那个时候的魏兄真乖啊,只懂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cao他,不像现在这样老是生气,得哄。聂怀桑cao了魏无羡半年的时间,只要一有空就会去养魂池与那魂魄共赴巫山,孽做多了的下场就是他聂怀桑被夷陵老祖强大的阴气与怨气灼伤,半年后差点没了半条命,这就是冒犯死人,还是冒犯万鬼之王的下场。 正想着过去,聂怀桑忽然感到自己身边的人醒了。魏无羡睁着他刚刚回忆中那样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聂怀桑头皮渗出一滴冷汗,他颤颤巍巍问道:“魏兄,怎么还不睡呀?” “聂怀桑,我记起来了,”魏无羡面无表情地看着聂怀桑,“我记得在刚刚那个汤池里,我还是个死鬼的时候,有人把我骗进去,说要给我养魂,让我复生,结果却是丧心病狂,对着我的魂魄做尽腌渍之事,这人不会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