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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皇后(屁股挨板子/在景帝腿上被赏罚/挨掐大腿嫩rou)

    夕阳西下的时分,总管太监弘安匆匆忙忙的来到了皇后居住的坤宁宫。掌事大宫女冬菱把弘安迎进殿内,

    只见弘安满脸堆笑,殷勤道,“奴才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祥。陛下晚上会来娘娘宫里,奴才特来通传一声,还请娘娘早做准备。”

    皇后纵使早有了端庄持重的气度,闻听此言,语气中也情不自禁多了几分欢欣,“知道了。冬菱,送弘安公公出去。”

    冬菱送走了弘安,便回到宫中,主子有好事,她整个人也显得喜气洋洋的,“娘娘,奴婢来伺候您沐浴吧,若是再晚了,就来不及迎接陛下了。”

    皇后面上难得露出了些小女孩般的羞涩,轻轻点了点头。宫女们抬来了沐浴用的大木桶和热水,又以屏风作遮挡,内室里水汽氤氲,花香四溢。冬菱一面动作轻柔的将水拂到谭慕宁白嫩的脊背上,一面道,“陛下果真是最疼娘娘的,每个月都到娘娘宫里来,其他的妃嫔哪儿有这个福气。”

    皇后谭慕宁的脸被热腾腾的水汽熏蒸着,变得粉扑扑的,衬得面庞娇艳似柔软皎洁的花骨朵。她闻听此言,面上却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哀伤,轻叹道,“不过是为了孩子罢了。”

    冬菱柔声的安抚她,“娘娘怎可这样说。宫中别的妃嫔都还没有孩子,陛下每个月却唯独往咱们宫里来。依奴婢看哪,陛下是希望大皇子从娘娘肚子里出来呢。”

    冬菱是皇后谭慕宁的陪嫁丫鬟,也是她的心腹。谭慕宁怅然道,“有时候本宫既希望自己马上就怀有身孕,又希望自己一直都不要怀上孩子。”

    冬菱迷惘道,“娘娘,奴婢愚钝,这是为何…?”

    谭慕宁用双臂环住自己,声音在满室氤氲的水汽中显得闷闷的,“现下没有孩子,本宫虽然为此焦急,却至少每个月能因此事见到陛下一次。若是有了孩子,本宫真怕,陛下就再也不来了…”

    冬菱一边说话,一边往谭慕宁的黑发上涂抹着何首乌当归润发膏。 “娘娘宽心。娘娘这么年轻,必定很快就有孩子了,若是有了孩子,娘娘的恩宠只会更胜从前,所以您不必担心这些。”

    谭慕宁又叹了一口气,露出淡淡愁容,“陛下登基不久,那些别有心思的朝中大臣们,都是绞尽脑汁地往宫里塞人。你也见到了,那些女子年轻貌美,如水葱似的一茬一茬。本宫真怕,怕以后的路越来越难走…”

    此时谭慕宁已经洗完了澡,准备开始梳妆打扮。冬菱服侍她到桌前坐下,取出妆奁,道,“娘娘不要说那些丧气话。陛下一会就来了,奴婢帮您挑只好看的簪子,陛下看了准定喜欢。”

    谭慕宁果然暂时抛开了脑中些许杂念,左思右想,选了支玲珑点翠千叶攒金牡丹簪。冬菱仔细地将簪子别在谭慕宁的发间,笑道,“这牡丹是只有皇后娘娘才能用的,只有咱们娘娘才衬得起这花朵。当真是国色天香,美不胜收呢。” 谭慕宁微微一笑,心中稍许熨帖。

    待景帝来到坤宁宫时,已是亥时三刻了。

    “臣妾恭迎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景帝信步走入寝殿,见谭慕宁跪伏在地,已作出了迎接圣驾的姿势,便道,“起来吧。”

    谭慕宁恭谨的起身,柔声道,“陛下最近处理国事太过劳累,臣妾在宫中炖了莲心合欢汤,清心宁神是最好的了。不知道陛下什么时辰来,便一直叫下人煨着,怕凉了。陛下趁热喝了吧。”

    下人将汤盅端了上来,谭慕宁双手捧着,小心奉与景帝。景帝浅尝几口,目光沉沉落在谭慕宁身上。

    谭慕宁今日为着侍寝,特意换了一件深青色缀金罗暗花流云纹绫衫,正衬着头上那攒金牡丹簪。底下着白玉色云纹凌波裙,圆润小巧的耳垂上一对东珠耳坠,浑圆洁白,盈盈摇曳,更显得谭慕宁气质沉静大方,宛然生姿。

    景帝漫不经心道,“先赏二十板子。”

    得了景帝的命令,外头等着伺候的嬷嬷便走进来,三下两下便除去了谭慕宁下身的所有衣物。又抬来了行刑用的软凳。这凳与外头行大刑的春凳不同,名唤承恩凳,臀部的地方有两个软枕,为使妃嫔受罚时高撅臀部,以讨好帝王。承恩凳的凳面窄长,也并没有绳带之类的绑缚之物,妃嫔只能自己双手握着凳腿来维持受罚的姿势。但若受罚时失了规矩,甚至从凳上掉落下来,则是大错,又要加罚。

    谭慕宁乖觉的摆好了姿势,只是发觉自己身上华美绫衫与首饰俱在,唯独下身空无一物,赤条条的撅着屁股趴在凳上,自己想着此态yin靡,不由得微微红了脸。

    行刑嬷嬷侍奉后宫已久,善于体察圣意,知晓今日这二十板如同开胃小菜一般,只是让帝王提起兴致。因而两位嬷嬷挥起板子不轻不重,力道控制到会让谭慕宁觉得疼痛,却绝没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随着板子落下,谭慕宁白润的屁股rou挨了板子,一颤一颤的晃动着。数十下过后,屁股上渐渐染上绯红色。

    “呜…啊…”

    谭慕宁轻声嘤咛着,双手微微攥拳抵御着疼痛,一声接一声柔柔的娇喘。殿内空旷宁静,只是回荡着清脆的板子着rou的声音和谭慕宁隐忍的呻吟。

    越是后头的板子便越难熬,嬷嬷加重了几分力,谭慕宁蹙起秀眉,小声呼痛,却仍谨记着规矩,虽然疼痛却没有分毫挪动位置。

    二十板子已毕,谭慕宁微微红了眼圈,有些吃力的从承恩凳上爬下来,乖顺的膝行到景帝脚下,按规矩摆好了跪撅的姿势,上身低伏,双脚并拢于身后,屁股高高翘起, 为的是让帝王清楚的看到刚受过罚的两瓣红臀。谭慕宁叩了一个头,柔声道,“贱奴谢陛下赐罚。”

    景帝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道,“你倒乖巧。”

    “臣妾虽然身为皇后,却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在陛下身侧侍奉的卑贱奴宠罢了。所以时时刻刻恪守本分,不敢得意忘形。”

    景帝闻听此言,略一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谭慕宁趴上来。谭慕宁双眸亮了一瞬,心中暗喜。在陛下腿上的姿势就意味着陛下要亲自施罚,这也是极大的恩典,那些位份低又得不到帝王宠爱的嫔妃,是想都不敢想的。谭慕宁乖顺的伏在景帝怀里,轻轻嗅着帝王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感受到景帝常年习武而有薄茧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上摩挲着,高兴的晕晕乎乎的,心中满溢着对景帝的倾慕与爱意。

    景帝拿了板子,在谭慕宁的屁股上掂量着。 那板子打磨的厚重趁手,泛着紫红的光泽,板面光滑微冷,一贴上火热的臀,谭慕宁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景帝不轻不重的用板子在谭慕宁的屁股上拍了两下,道“好好受着。”

    “是…”谭慕宁声音微弱,带着些哀求之意。陛下亲赏的板子是不计数的,只看帝王今日的心情如何。若兴致不好,便抽的双臀青紫也是有的。只是一会儿还要侍寝,若真如此,可就要结结实实受些苦楚了。

    板子重重砸在臀上rou最丰满的地方。板子厚重,一记落下便是一道深红板痕,屁股迅速的肿胀发红起来。谭慕宁的泪水很快落下来,一颗颗落在景帝金线滚边的衣袍上,洇湿出一片小小的水痕。

    景帝的力气甚大,此刻又是恣意的狠狠抽打着谭慕宁的屁股,板子落下的声音稳而沉重,一记板子落下,屁股蛋几乎被砸扁。景帝落板子的速度并不快,只是一下接着一下,似乎永无尽头一般。谭慕宁泪水涟涟,无处可逃,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不断的求饶。

    “陛下…求您…陛下…”

    两瓣屁股rou成倍的肿胀着,景帝连白嫩的大腿也照顾到,谭慕宁感觉自己整个下身都被疼痛裹挟席卷着,痛得实在受不住。

    “陛下…呜呜…”

    谭慕宁流着泪,颤声叫着陛下,只是景帝置若罔闻,依旧持续不断的扬起板子,给臀rou上色。谭慕宁rou乎乎的屁股上已然布满了板印,眼瞧着就知道烫的吓人,屁股蛋肿的胀鼓鼓的,似两个刚出炉的红馒头一般。腰上被景帝的大手牢牢桎梏着,谭慕宁无法挪动分毫,只能伏在景帝膝上被痛揍,纤细的双肩一抽一抽的,还伴随着细碎的呜咽。

    约莫过了四五十下,景帝终于放下了板子。谭慕宁这才得以稍稍喘口气,只是哭泣无法立即停止,一边抹着泪一边抽噎着,浑身都在发抖。

    景帝把谭慕宁拎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揽住谭慕宁,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撕扯着谭慕宁的绫衫。前襟的扣子很快被撕开,身上仅剩下贴身的白色小衣。

    景帝漫不经心地抚摸着红肿滚热的一对rou臀,半晌,伸出如铁钳般的大手,在肿的最厉害的臀峰处用力一拧。谭慕宁顿时失声痛叫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景帝又在谭慕宁可怜的肿屁股上用力拧了几下, 红肿的屁股蛋顿时泛起一块块青紫色,谭慕宁叫的凄惨无比,泪水也滴落下来。

    谭慕宁感觉到景帝的大手游移到自己的大腿处,心中一惊,竟顾不得尊卑规矩,伸出手去试图阻止景帝,泪眼朦胧的望着景帝,哀求道,“陛下…”

    景帝冷冷的看着谭慕宁,不发一言,只是眸中森然无情之意令人胆寒。

    谭慕宁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立刻收回手去,抖抖索索道,“陛下,贱奴知错了,求陛下饶恕…”

    景帝轻哼一声,伸出大手狠狠捏住谭慕宁腿间最娇嫩部位的软rou,拧了一个转。这痛楚多一分秒都受不住,谭慕宁立刻嚎哭起来,丝毫颜面也不顾,不住的求饶,“陛下,贱奴知错了,贱奴绝不再犯,求求陛下了...啊啊啊!”

    景帝只是欣赏着谭慕宁狼狈的模样,语气不明,“看来皇后是太久没挨手板心了,贱爪子都忘了规矩。”

    腿间的嫩rou十分敏感,谭慕宁只觉得这痛楚如同钻心一般,哭的可怜,只得不断地祈求着帝王的宽恕。

    “臣妾再也不敢了,陛下,陛下…”

    景帝缓缓松开手,谭慕宁这才止住了哭声,想要揉一揉刚受到蹂躏的腿间嫩rou却不敢,抽抽搭搭的悄悄觑着景帝的面色。

    景帝的手从小衣的下摆伸入,揉捏了几下谭慕宁柔软的双乳,把玩够了,这才缓缓道,“朕叫人帮你洗洗屁股,准备着一会儿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