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共同侍寝(麻绳勒逼/臀被抽肿/狠cao两姐妹嫩逼/拜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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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傍晚,景帝在养心殿阅毕了奏折,歇息片刻。弘安赶忙递上了新沏好的雨前龙井,见陛下心情尚好,便小心翼翼提醒道,“陛下,明儿就是选秀的日子了,陛下可别忘了早朝后去储秀阁看看那几位秀女,明日奴才会再提醒陛下的。” 景帝品着茶,并不作声。弘安是景帝身边的总管太监,跟随陛下多年,知道景帝此刻是饶有兴致的,便又大着胆子道,“那萧家送来了一对双生胎姐妹,据说生的貌美如花,娇艳非常,且为了这次选秀已预备了好几年,规矩都请嬷嬷教过,专等着这次入宫呢。而且一个性格温婉似水,一个却冷若冰霜,确是一对妙人儿。奴才斗胆,悄悄去看过,确如传言所说啊!” 景帝抬眼看他,“可是那步军副尉萧家?” 弘安忙道,“陛下好记性。”景帝轻哼一声,双眸冷冽,周身透着森然气息,“那时朕提拔了与他同职的副尉,看来他是急了。只是不好好提升自身才干,弄了女人塞进朕宫里来,倒真是好手段。” 景帝对于后宫女人,从来只是当做脚边卑贱低下的玩物,从不上心,更无情爱可言,所以后宫绝无与前朝瓜葛的可能。萧家的这次是走了一着烂棋。 弘安赔笑道,“陛下明儿去看看,若是喜欢不妨收进来,至于萧家的那心思,陛下便只当做不知道,他又能如何呢。” 第二日储秀阁中,看了半日的秀女,景帝手指一下下轻扣着龙椅的扶手,已有些许不耐。此时弘安上前,小声提醒道,“陛下,这便是萧家送来的那两位秀女了。” 一旁的嬷嬷唱道“步军副尉萧德海之女萧亦芙,萧亦烟,年十六”。景帝闻言,淡淡抬眼望去。果然一齐走上了两位秀女,俯下身去,端端正正行了大礼。 景帝来了几分兴趣,道,“哪个是jiejie?” 一女子应道,“臣女萧亦芙,是jiejie。” 应声的这一个生的身量纤巧,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神态恭顺温柔,说不出的柔媚细腻。 一旁的弘安见景帝有兴趣,便出声问道,“可读过书?” 萧亦芙柔声回到,“臣女愚钝,不曾读书。”说着面上似有些羞红。 “可有才艺?”那萧亦芙说自己擅长绣活儿,呈了个荷包上来,针脚细腻,看得出是个心灵手巧的。 萧亦烟与萧亦芙容貌相似,也是杏眸流光,水色潋滟。可萧亦烟的眉眼间却带着几分清冷,在美丽妖娆的同时,浑身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傲气。 弘安又问了萧亦烟几个问题,只见那萧亦烟不卑不亢,回答的也落落大方,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只是较之萧亦芙,少了些媚态,更多了几分清冷。 果真是容貌相似却性格迥异。景帝面上不露分毫,心中却想着这萧德海为了自己的仕途,当真是费尽了心思。 弘安问道,“陛下,是否留用?” 景帝淡然道,“册封为更衣,居昭阳宫东偏殿和西偏殿。” 景帝虽收了二女,位份却只给了最低等的更衣,也并未赐封号。其原因便是不让萧家得意忘形,一家二女同时入宫,不给过高的位份也是防止她们携手兴风作浪。 弘安心中暗赞陛下圣明,道“是”,忙不迭的吩咐下去了。 景帝又选了些看的过眼且有出挑之处的秀女,今年的选秀就算结束了。 过了段时日,便有小太监来通传了昭阳宫,让东西偏殿两位主子预备着晚上侍寝。 待景帝走进昭阳宫时,二女已收拾妥帖,见陛下走了进来,忙起身跪下迎接。宫中的规矩,侍寝时面见陛下需行大礼。二女上半身尽可能柔顺的低伏下去,弯身撅臀,屁股高高的翘起向着天空,双腿并拢于身后,脚面贴地,两手相搭置于额下,身量柔软,口中道,“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景帝并不理会,只是坐在椅子上欣赏着二女的姿态。这是景澜惯用的手段,行礼时不叫起身一来可使妃嫔们心中惶恐不安,反省自己是否哪里做错使得陛下发怒,二来也可肆意观赏妃嫔行礼时低贱恭顺的模样。 景帝不叫起,她们便不敢起身,战战兢兢的维持着行礼时的姿势,感到身子有些酸麻却不敢动一下,唯恐坏了规矩引得陛下龙颜大怒。 少顷,景帝威严道,“起来。” 二女道了“谢陛下”,这才敢直起身。但景帝虽发了话,她们却并不敢站起来。二女从前受过教导,知道宫中的规矩。景帝生平最厌恶言行无状,以下犯上的女子,故宫里一向尊卑分明,等级森严。宫中女子无论位份,只要见到陛下就必须下跪,就算陛下叫起身,也不过可以直起上身,不让整个身体趴在地上而已。帝王乃九五至尊不可冒犯,妃嫔一律是不许在帝王面前坐下的,只有皇后娘娘和陛下特许赐座的妃嫔才可以。由于宫中有此规矩,所以各宫都是在地上密密铺了柔软厚实的地毯,自不会伤到主子娘娘玉体。 故二女只是直起了上身,小步小步地膝行到景帝面前,跪在景帝脚边。二女都是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挽起了一个飞仙髻,由于位份低微不能使用华丽的钗饰,便鬓发低垂,斜插着一支素色的银钗。 景帝见此,心中大为满意,出声道,“不错,果然是学过规矩的。” 二女连忙回道,“谢陛下夸奖,臣妾不敢当,懂得规矩乃是妾身本分。” 景帝抬眼打量着她们,只见二女都身着一袭细丝雪绢裙,绣着几丛芍药的前襟微微敞开,衣服都是相同式样,只是一个烟绿一个淡粉,倒是楚楚动人。便开口问:“这衣裳是宫里做的?” 萧亦芙柔声回道,“陛下,这衣服是臣妾等从家中带来的。臣妾入宫还不久,宫中制的符合等级制式的衣服还未发下来。” 景帝又问,“入宫也有小半月了,可想家?” 萧亦芙依旧是乖顺的模样,道, “谢陛下关心,臣妾并不想家。宫中规矩比家中少些,也少有人约束,臣妾与meimei乐得清闲,觉得比从前轻松些。” 景帝道,“这倒有趣。宫中妃嫔多是抱怨宫里头规矩森严,说宫中约束少的,你们姐妹倒是头一个。” “陛下说笑了,臣妾与meimei在家中时,母亲看管我们很严,每日清早就叫我们起来,学习绣工和礼仪等,天长日久便习惯了,所以在宫中并不觉得约束。” 景帝听罢点点头,目光落在了二女的身上,道,“你们姐妹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却有些热了。朕赐你们一套衣服可好?” 说罢,拍了拍掌,便有一嬷嬷拿了两套衣饰进来放在黄花梨床榻上,弯着腰退下了。 二女连忙叩头谢了恩,只见景帝随意挥挥手,“起来,去看看衣服。”她们便来到榻前,只看了一眼便呆了。这哪里称得上是衣服呢,不过是薄纱制成的一件奶罩,几近透明的纱衣上织就出银花暗霞,并一条仅由几根线绳组成的小裤,那小裤在前后腰肚脐处各嵌着一枚又薄又小的银蝴蝶,似振翅欲飞的模样,旁边还放着与衣物颜色相配的颈饰和手链。二女自小在府中长大,家教严格,何曾见过如此yin靡的衣物,一时竟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景帝懒懒道,“都穿上,给朕瞧瞧。”二女只得硬着头皮称是,各自选好了衣物,刚准备去内室换了,就听见景帝威严的声音传来,“去哪?” “臣妾去内室,换,换衣服…” 景帝冷眼瞥着姐妹俩道,“不准。就在朕面前。” 二女不敢违抗,只得忍着羞耻,各自缓缓脱下身上的裙衫,亵裤和薄袜放在一边,一身脱得光溜溜的再无任何遮掩,再准备换上御赐的衣物。 景帝漫不经心的看着二人忙活,心中觉得有趣。入了宫便是帝王的人,要杀要打都由得帝王做主,莫要说这一身贱rou叫自己看了去,便是叫她们赤身裸体去宫门口罚跪,又有哪个敢说个不字。这两姐妹明知自己入了宫,却如此的怕羞,当真好笑。不过害羞青涩些,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片刻,二女就已经换好了衣物。 两女齐齐跪到景帝面前,面上羞红的几乎滴出血来。景帝细细打量着,只见这两套衣饰一黑一白,jiejie萧亦芙选了白色那套,穿起来楚楚动人,身段窈窕,肤光胜雪,腰肢纤细显现出好看的弧度,大片大片的雪肤露出也不显得妖艳俗常。meimei萧亦烟选了黑色那一套,也是皓肤如玉,只是她气质冷艳些,故而在jiejie的底子上又平添了几分妖娆魅人。 景帝用鞋尖勾起萧亦烟的下巴,盯着她看了几巡,道,“坐到朕腿上来。” 萧亦烟依言,乖乖的爬上了景帝的腿,只觉得景帝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臂膀与大腿精壮有力,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令人不敢直视。不由得羞红了脸,微微垂下双眼。 “刚才朕问话,都是你jiejie回。怎么你不会说话吗?还是不愿与朕说话?”景帝双眸冷峻如冰,一边问话一边将大手伸入了萧亦烟的薄纱胸衣,抓起一把奶rou肆意揉捏起来,力气极大,萧亦烟疼得轻哼出声,却又因景帝的话惊得睁大了双眸,惶恐的开口,“贱奴不敢!在家中若两姐妹在一起时,便一直都是jiejie替贱奴回话,早已习惯了,陛下赎罪啊!” 景帝轻哼一声,仔细端详着萧亦烟被抓捏的有些泛红的一对儿嫩乳,道,“奶子倒不小。”说罢,便埋下头去,叼住了一个粉红的奶头,吃的咂咂有声,萧亦烟微微闭眼,轻轻呻吟着。 景帝嫌吃的不过瘾,一只大手牢牢箍住萧亦烟纤软腰肢不许她向后躲闪,一只手再次狠狠揉捏着她的一边奶子,口中叼着她另一只嫩奶大口吮吸,时不时发狠咬上几口,在嫩奶上留下深红的牙印。萧亦烟呜呜的哀求着,却丝毫躲闪不开。 待景帝吃了个爽。萧亦烟的一对儿奶子已是泛红发紫,被折腾糟蹋的不成样子了。景帝瞥了一眼这一对儿可怜的奶子,又看了看膝上已是眼角泛红带泪的美人,冷言道,“sao样。” 景帝狠狠抽了一记萧亦烟裸露着的光润翘臀,道,“都滚去床上跪撅着,朕要看看双生胎有什么不同之处。” 景帝常年策马扬鞭,又是从小习武,手上有薄茧且手劲极大,一巴掌下去抽的萧亦烟屁股如奶冻般弹了一弹,痛得萧亦烟忍不住哀叫一声,却又不敢拖延,和jiejie一起爬着去了架子床上。 两姐妹乖顺的摆好了姿势,并排挨着,白嫩圆润的屁股朝着床边高高翘起,塌腰耸臀,粉嫩的未经人事的菊xue在臀瓣间若隐若现,四只光光的脚丫脚心向上,十个脚趾珠圆玉润,可爱的紧。萧亦烟的一瓣屁股蛋子上还留着刚才景帝抽打落下的深红印记。 景帝缓步踱到床前,肆意观赏了一番,道,“亦烟的屁股rou似乎多些,亦芙的腿根处有颗痣,的确不同呢。” 二女都因为帝王轻谩的话语羞红了脸,却不敢作声,把脸悄悄埋进了臂弯里,任由身后的帝王观赏点评。 景帝取了根软鞭来,此鞭名唤彤华鞭,是邦国进贡的貉子皮制成的,鞭身硬而有韧性,在冷盐水中浸泡过七日,抽打在人身上既痛苦又不会诱发炎症,是景帝在后宫调教妃嫔时的御用鞭。 景帝取了鞭子,用鞭梢轻轻在两个白嫩屁股上拂弄着。两姐妹心中一惊,知道有东西在身后,却又不敢回头去看,屁股都紧绷了起来。景帝轻轻拂弄,鞭梢轻柔,萧亦芙觉得屁股上痒痒的像有虫子爬,且又跪了太久有些跪不住了,便轻轻动了动。景帝一眼瞥到,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扬起彤华鞭便狠狠的抽下去,五下鞭子连续不断,快速而狠厉的落在萧亦芙屁股上。 萧亦芙没有丝毫准备,被抽的险些扑倒在架子床上,惨叫出声,眼里瞬间泛起了泪花。 meimei萧亦烟忽然听到jiejie的惨叫,又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又害怕又担心,竟忍不住偏过头看了jiejie萧亦芙一眼。尽管她很快就回过头去,却被身后一手提鞭伫立着的景帝尽收眼底。随即,五下鞭子也同样落在她的屁股上,经过五下残忍的责打,白嫩嫩的臀rou顷刻间变得又红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