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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袋,几乎要夺取我全部的温度。“少爷找你是需要你,你本该尽责守着少爷的——就算生病。所以这次见到少爷,你可不能因此而对少爷置气。”听着父亲的话,我心里一时间竟是不知是何感受了,半晌,我嘶哑着声音,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一句:“你知不知道,我这样烧下去,可能会没命?”父亲那边沉默了。接下来车里便无人再说话。在让人窒息的安静中,我们到了宋宅。之后让我觉得无比可笑的是,宋子卓看到我烧的身体虚软无力,需要人搀扶才能站稳的样子,竟是跑过来大声斥责了我:“你都这样了,不去看病还过来干什么?”明明他是让我以这副模样站在这里的罪魁祸首,现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满心嘲讽,几乎要笑出来。他伸出手试着我额头的温度。我发现他的手似乎带着一丝颤抖,但是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感觉。我怕是真的发烧烧昏了头罢,宋子卓的手怎么会颤抖?倒像是真的因为我而慌张了一般。这可是绝无可能的事。胡乱想着,我的神智逐渐模糊,思维越来越艰涩,眼帘仿佛重逾千斤,到最后我终是再也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无力的倒了下去,完全失去了意识。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的文刻画人物剧情啊等等都很烂,这篇新文权当练手,纯粹的现耽狗血文希望喜欢这篇文的可以多多冒泡,给我动力o(*////▽////*)q第2章第二章我清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了医院的病房中。然后我便得知,我竟然已经昏迷了三天,期间高烧始终不退,幸而最后情况终得好转。虽说情况好转,我也清醒了过来,然而这场病所带来的并发症仍是让我在医院足足呆了两个多月。自那之后,我虽然病愈,身体状况却是大不如前。医生让我平时好好调养身体,无事最好不要进行剧烈运动。之后又叹着气补充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之前我拖着病躯离开医院,导致病情加重,又没能及时返回医院治疗,原本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我听罢也只是笑笑,仿佛对此并不在意。父亲听到医生的诊断后,开始似乎也觉得有些愧疚,不过见我一副平淡的样子,那点愧疚也便逐渐消退了。但是父亲却不知道我心底真实的想法。他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来唯独对拳击感兴趣,也不知道我为了能够练习拳击,做了多少努力才将我原本孱弱的身体改造的稍微强健起来。然而如今,我却不得不放弃我唯一的爱好。想着一个月前我还对拳击师傅信誓旦旦的说,我一定会坚持练习拳击,争取能够在以后参加联赛。然而如今一切皆成了泡影。我的嘴巴里面泛起了一丝苦味。这件事发生以后,我的心渐渐凉了,对于父亲总算是不再抱有任何期望。但是因为在失去了唯一爱好之后,我便茫然空白了,只觉得天地之大我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而且宋家毕竟曾经于我有恩,我也做不到立刻抛下宋子卓不管。再加上,对于骨血至亲的父亲,我在心底深处终究还是不想让他太过失望。所以我决定,在找到我想做的事情之前,还是恢复以前的生活,暂时继续当宋子卓的跟班。只是和以前相比,现在这跟班却当的我痛苦无比,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我现在抑制不住心中对宋子卓的反感,所以每当看见他,为他做事,对我来说便是一种折磨。要知道以往宋子卓虽然也对我做过不少过分的事情,但是因为我知道我是他的跟班,而且以后可能还会跟着他很久,所以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太过难受,我都会尽量劝说自己不要反感他。但是这一次我却是再也劝不了自己,看到他我甚至觉得连微笑都勉强。于是为了不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我只好努力让自己麻木起来,同时尽量减少与他相处的机会。大概我的伪装还算成功,宋子卓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与以往的不同,甚至某日我还听见他同他的朋友交谈,话语间提起我来,他的语气甚是洋洋自得:“我再过分又如何?我那跟班还不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他的朋友啧了一声:“那小跟班对你也太好了,该不会是暗恋你吧?”宋子卓不说话,翘着嘴角,眼神里是再明显不过的得意。我在外面听着这些话,垂下眼帘,面上没什么表情。喜欢宋子卓?下辈子都不可能。我在外面静待到他们换了话题,然后方才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将装满零食和饮料的袋子放在了桌子上。“怎么这么慢?”宋子卓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我递向他的饮料,微微皱眉,“饮料都不够冰了。”他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里可是他和他的那些朋友所谓的秘密基地,地处荒凉,最近的商店离这里也有将近三公里的路程。而在他不允许我开他新得的爱车,又不准让别人来这里的情况下,我可是只能靠着两条腿来回。不过我也并没有说什么,实在是对于这种人没有解释的必要。他见我沉默,倒是越发变本加厉,非要让我即刻弄来冰冻的饮料。面对他这样的胡搅蛮缠,我以往或许还会想办法完成任务,但是现在却是惫懒了,于是我只微微垂眸,沉默的站在原地。他的朋友有人似笑非笑:“看来你的小跟班也没你说的那么听话嘛。”宋子卓的脸上浮现怒色,他瞪了我一眼之后,使足力气将手中的易拉罐摔到了我脚下,飞溅出的饮料湿了我的裤脚。我动也不动,依旧垂着眼,淡淡的看着地面,任由他发泄。他有朋友说:“这里这么偏僻,又没有冰箱之类的,喝什么冷饮啊,别为难人家了。”宋子卓好像更加生气了,他冷笑了一下,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将桌子上的饮料拿起,打开,一瓶瓶从我的头上倒了下去。我抬起头来,不顾自头上不断流下的冰冷液体,漠然的看他。他与我对视了一会之后,不知为何,还在倾倒饮料的手竟是僵住了。半晌,他移开视线,抿了抿唇,然后将手中的饮料瓶子扔到了一边,说了一句扫兴之后,便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