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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意。”唐樾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反应。唐翎微微皱了下鼻子:“你自回宫以来,软禁我却也保护我,与我同榻而眠,更为我破了界限。他们说你心中有我,我思来想去亦觉得你心中有我。”她停顿片刻,却道:“可阿樾,你自己……你自己却从未对我说过你的心意究竟是如何、你对我究竟是怎么想的。”唐樾被戳中心思,又被这样逼问,目光没有闪躲只是愈加坚定起来,他道:“我待皇姐的心思,众人都知晓了。明日登基,我要皇姐伴我身侧,如此行径虽嘴上未讲,可表达的还不够直白么?反而是皇姐,叫我看不透,梁迢问你可也对我有意,你回‘大概如此’,我听着虽心中欢喜,却也明白‘大概’二字,是怎样的模棱两可。皇姐可也喜欢我?”他终于问出口,还怕不够似得又道:“若皇姐答‘喜欢’,自此以后,你同我要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拱手送予你。”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6-0600:31:14~2020-06-0916:33: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樢郃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端方雅正啊小皇帝唐翎有些吃惊:“明日大殿你要我伴你身侧?你疯了不成,古往今来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你登基后,想来多多少少都会受些风言风语,若是在登基大典之上再做出如此行径,于你不利。”“究竟是于我不利,还是皇姐不敢?”唐樾抬眸,眼中死水微澜。唐翎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唐樾轻轻笑了下:“你总是如此,有诸多顾虑。今日看似好像在朝我走来,实则步步退后。但是无妨,”他伸手牵住唐翎垂在身侧的手,握于手中:“你瞻前顾后,可我不是。你不愿朝我过来,那我便向你走过去。”他满腔热枕,叫人难以抗拒。唐翎觉得自己说话间都要支支吾吾起来,她没有挣开唐樾的手,眼睛盯着他:“我哪里说过不愿意?只是大典之事你要多加考虑,莫要冲动。”唐樾戏谑一笑:“我本就是冲动之人,以往在皇姐面前扮乖只是为着讨你开心。如今你知晓我并不是你心中那样,可还依旧喜欢我?”话题绕来绕去,又绕了回来。唐翎心中有些犯嘀咕,唐樾今时不同往日,如何稳住他都成了叫人头疼的问题,以往那个给颗糖就卖乖的小孩果然是不见了。可如今这个……却也不叫人讨厌。“我不愿意明说,可你心中没数么?”她语气带些娇嗔,这娇嗔像是给唐樾吃了一颗定心丸。他欣喜望向她,眼中熠熠闪烁:“是我心中所想吗?”“是你心中所想。”唐樾心中正高兴地不知要说什么,就听见唐翎小心翼翼问道:“你先前说,以后无论我要什么,你都答应。这话可是真的?”“自然是真的。”他说得斩钉截铁。唐翎想了想道:“那明日大典我不愿意去,你可答应。”唐樾看她的目光深邃了几分:“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唯有此事不行。”“为何?”唐樾摇了摇头:“皇姐,你不懂此事对我的意义,你亦不知晓你自己对我的意义。”他总是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些撩拨人的话来。唐翎深呼一口气,叫自己清醒一点:“那我还有一事。”“什么。”“梁迢。我知你心中对她有些忌讳,可忌讳归忌讳。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你也不应该忘了之前她的好。我不希望你收她的权,这事,你总该能做到吧。”唐樾顿了顿道:“好,我登基之后,她手中所有我皆不会动。”唐翎长舒一口气,神情由紧绷变得微微放松。唐樾看见她这模样倒是有些委屈起来,他上前一步,看她的目光变得粘腻:“我对皇姐这样好,皇姐一点甜头都不让我尝到吗?”唐翎的脸“腾”的一下烧得厉害,她一把推开唐樾道:“好,就请你吃甜的。今天中午留在熙淳宫吃饭,我叫你的侍卫和厨房说一声,多做些甜的菜式便是了。”她转身就走,独留唐樾在她身后,笑意深重。唐翎万万没想到,唐樾的登基大典竟选在永蔚台举行,这地方是她及笄礼举行的地方,亦是景阳父皇母后成亲大礼之地。今日她被这轿辇抬过来,恍恍惚惚有一种旧地重游的感觉。远远的,唐樾从台上一步步朝她走下来,头戴冕冠,黑色礼服上镀着鎏金龙纹,满身贵气,再也不是那个能叫人随意忽视的人。唐翎看他一时出了神,连他朝她伸出手来之时都愣了片刻。可她这一愣神,倒叫唐樾误会了几分。他眉眼压了下来:“昨日说好的,今日皇姐不愿了?”百官皆朝他们看过来,眼神中都是探究,不知这位新上任的小皇帝要做什么。有的认出这女子便是以前的景阳公主,心中直疑惑,却又什么都不敢说。唐翎冲着他笑了下,刚要伸出手搭上他,只听身旁一个声音道:“皇上,登基大典便要开始了,还请皇上至永蔚台上。”唐翎看过去,却见阎渡川不知何时来到二人身旁。唐樾沉着面色看向阎渡川道:“登基大典自然不会耽搁,只是朕要皇姐同我一起,享百官朝贺。”阎渡川没想到他如此大胆,眉头一皱:“皇上简直……胡闹。”他压低声音:“皇上位子还未坐稳便要这样任性妄为,要百官如何看你,世人如何看你?你的名声却都不想要了?皇上如此轻视登基大典?”唐樾冷笑道:“名声本就是身外之物,我不在乎。阎大人,登基大典我自然重视,若是不然,也不会想皇姐伴我身旁。”阎渡川亦嗤笑一声:“皇上不在乎名声,我却不能置阎家声名于不顾。皇上终究是阎家扶植上来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你如此行事。”阎渡川突然推后一步,在唐翎和唐樾都没反应过来时便高声道:“景阳公主为下官未过门的妻子,虽皇上同公主姐弟情深,但此情此景公主还是该站在下官身旁。”唐樾瞬时怒目圆睁,刚要发作,阎相却忽而上前道:“渡川说得有理。老臣作为三朝臣子,今日便在皇上面前倚老卖老下。”他握住唐樾臂膀,将他向永蔚台上带去:“皇上登基乃天定之事,还望皇上上敬孝父母,□□恤黎明百姓。”他们言行皆在众人眼中,唐樾不可能在此时发作,只能随着他脚步行进。众人不知发生何事,只是见景阳公主莫名被阎渡川拉到一侧,阎相爷领着新帝向永蔚台上走去,嘴中说得都是些劝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