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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然而还没等将外面的情况看个分明,一张放大的俊脸陡然出现在她面前:“表妹,是在找我么?”宋乐仪“啊”了一声,拽着门边的手一撒,身形不稳的朝后退,然而退的太急,一时没控制好便跌坐在了地上,摔了个瓷实。疼得她乌黑的眼里倏地就溢满了泪花。然而一抬眼,赵彻竟然在笑,她顿时就气了,凶巴巴道:“不准笑!”赵彻“哦”了一声,顺着她意收了笑,还换了个正经语气道:“这青天白日的,表妹,咱们不用贼似的,光明正大开门不行么?扒着门缝你看什么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反手关了门,又顺便将门闩插上。两扇木门将外头灿烂光线挡住,屋室瞬间昏暗下来,而赵彻愈来愈近的身影在宋乐仪的瞳孔中不断放大,一身黑衣俊俏,居高临下。她磕巴道:“你要干嘛?”“抱你啊,”赵彻看傻子似的瞥她一眼,一手穿过腿弯,一手穿过肩背,将跌坐在地上的小姑娘抱起,往小塌那边走,“你打算在地上坐多久?”不提还好,一提宋乐仪当即抬了漂亮眼眸瞪他:“还不是你吓的!”“是我不对。”出乎意料地是赵彻竟然毫不犹豫地认了错。他抱着宋乐仪在小塌上坐下,语气关切问道:“摔疼了吗?”宋乐仪有些意外,但她也没多想,只眨了眨泛泪的眼睛,硬生生挤下来一颗金豆豆:“当然摔疼了,没瞧见我都掉泪了?”声音尽是娇娇委屈。“哦……”赵彻抬眸看她:“那我给你揉揉。”说着,他松松搭在她大腿的上的手就下移,放在了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轻声问:“还疼吗?”弹软柔滑,手感挺好的。宋乐仪顿时懵了,等反应过来赵彻在作甚么,她慌乱地扒下手,跌跌撞撞地从他身上蹭下了来,往小塌的另一边躲去,还不忘嗔道:“无耻!”无耻?赵彻无声嗤了下,这就无耻了?他低头看了眼空空的手掌,神色微微失望。“方才不是你说疼的?表妹真是不识好人心。”赵彻眼底光色清凉坦然,一副我只是帮你揉揉罢了,没什么肖想之意。宋乐仪被他的话一噎,明明知道是他不对,偏生说不出半点反驳的话来,她咬了咬下唇,神色气恼。“你、你出去!”“去哪儿?”赵彻懒洋洋地斜靠在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大老远进宫陪你,先是拒之门外,又是赶人出门,表妹,你这待客之道不好啊。”“哦对了,不是待客之道。”赵彻拉长了尾音,慢悠悠道:“待夫之道。”宋乐仪恼得不像话,拽了小塌上的软枕朝他砸去:“你不准说话了!”“成啊,那我们做点别的事儿。”赵彻轻巧地伸手挡住软枕,嫌碍事一般扬臂一扔。说着,他抬了抬身子,往宋乐仪那边过去。宋乐仪神色警惕,想拽了什么东西挡在胸前,却突然发现软枕已经被赵彻扔远了,她当即立断,扭着身子往塌下跑,没两步便被人拽进了怀里。赵彻捧着人的脸蛋压在胸膛上,垂眸看她,轻笑了下:“表妹,你跑什么?”“……”“赵彻!”宋乐仪是真的恼了,她伸手去推他,“你别这样!我们还没成婚呢!”“我就抱抱你,”赵彻声音顿了顿,一双漆黑的眼眸在她脸蛋上游走,恍然大悟道,“还是表妹想歪了?”宋乐仪被人气得胸口起伏,半响说不出话来,神色又羞又恼,偏生力气小,挣脱不开赵彻的钳制,她索性别过脸不再看他。“生气了?”赵彻饶有兴致地盯着她气鼓鼓的侧颜,手上动作也没停,一直在在她细软的胳膊上游走,时不时捏两下,软绵绵的仿佛一折就断。宋乐仪“啪”的一声拍下他作祟的手,警告道:“不准捏我!”“哦……”赵彻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语气大方:“你捏捏我。”这人!这人!脸皮呢!宋乐仪深呼吸好几口气,方才平静下来,望着人浸笑的眉眼,她气不打一处来,忽然眼睛一转,唇角勾了一个颇为明艳的笑:“胳膊有什么好捏的呀。”说着,她手指下移,落在他腰侧,寻了一处软rou拧了一下。“这里软和。”她手上力气也没收,赵彻冷嘶一口气,咬牙道:“表妹,你下手真不轻啊。”“活该……!”宋乐仪见人吃痛,语气略略心虚。赵彻哼笑:“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着,他挪了手掌放到人的腰际:“来,让夫君捏一下。”宋乐仪不禁痒,平日他手放在腰际握着,已经让她忍了又忍,如今这样捏着,当即咯咯笑着去推赵彻:“表…表哥,你别捏了呀。”直到她笑得喘不上气来,赵彻方才作罢。他漆黑的眸色微微暗,从她起伏的胸口慢慢往上滑,先是漂亮的锁骨,再是白皙的脖颈,最后停在红润的唇瓣上。宋乐仪刚从方才的胡闹中平息过来,张牙舞爪地还没来得及同赵彻算账,他已经低头俯身,堵了她的嘴,从不轻不重地亲吻到肆无忌惮地攻城略池。两人唇齿交缠间,宋乐仪隐约听见赵彻说:“书上学不到精髓,我教你。”……宋乐仪跪坐在赵彻腿旁,双手撑在他肩膀,软成了一滩水。赵彻手掌在她后腰微微摩挲,声音低哑:“学会了?”见人不回答,他垂下眼眸,望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又好耐心地问了一遍。“学、学会了!”宋乐仪慌乱答道,她眼睫微颤,落荒而逃似地挪了个方向,不敢直视。*临近婚期,寿安宫上下愈发忙碌热闹。宋乐仪的嫁妆太多了,她母亲给她留下了三百九十六抬,这十几年又断断续续攒了不少金银首饰、古董字画、药材摆件和商铺庄子田产之类的。这次大婚,除了宫里按照郡主规制为她添的嫁妆,还有太后和陛下开了私库为她添妆,武安侯府和英国公府也添了不少,算上原本的嫁妆,足足有六百十一二抬。还有赵彻给她的三百八十八抬聘礼,凑了整整一千抬。若是大婚当日抬去豫王府,朱雀大街怕是得被婚仪队伍赌的水泄不通。于是在婚前两日,宋乐仪便命人将一部分嫁妆先抬去了豫王府,为此赵彻还空出来一个整院子给她安置嫁妆。至于大婚当日,只留下一百八十八抬嫁妆充当台面,饶是如此,也可谓羡煞众人了。八百多抬的物件抬入豫王府,动静不小,不时有人驻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