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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一番情景。“去我那里。”九墨叹气,走近前抱起白莲,往外头去。夏溶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就怕九墨无动于衷,叫白莲死了算了。迈开大步,几息功夫九墨就回到他自己的房间,看着白莲惨兮兮的样子,他想,不然就直接将她扔到地上贯死好了,也省的这样麻烦,自己落个清静。可终究,他还是小心的将白莲放在床上,转头冷冰冰对夏溶月道:“王妃,那属下先出去了。”治疗自己还待在这里,总有些不方便。夏溶月点头。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九墨关好门,石榴就已经打好热水凑了过来:“王妃,白莲她......”那血实在恐怖,石榴现在心还跳个不停。“没事,就是这些日子不要再让她想不开,多补补血气就好。”夏溶月有些疲惫,“你身上有没有金创药?替她抹一点。”“我去问问九墨,他这里应当有。”石榴道。九墨身为侍卫,受伤是免不了的,所以自带伤药,已经成为了习惯。果然,石榴照九墨的话,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了一瓶药。在夏溶月的指导下替白莲上药。“好在王妃咱们来的及时,白莲才无碍。”听见白莲的呼吸逐渐平稳,石榴松了一口气。“嗯。”夏溶月没有反驳。其实,哪里又是她来得及时呢?不过是白莲不知晓哪里致命,割错地方罢了。如果没有将手浸入水中,直接割腕死亡的几率不大。白莲划歪了,只割破了一点动脉,在夏溶月赶到的时候,手腕上的伤口就基本愈合了。房间里那么多血,只是因为白莲下狠手,切的比较深。而白莲之所以昏过去,是因为失血过多,又加上她的心理作用。当然,这件事她不会主动告诉石榴和九墨。他们知道,未必是件好事。就让他们以为白莲自杀被自己救下,反倒有利于她后头的行动。石榴将原先给白莲包着手的衣服碎片揉在一起,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乘夏溶月不注意打开看了一眼,上头的血迹很均匀,似乎是蹭上去的。她将布条揉成一团,“王妃,奴婢将这些东西处理了,再叫九墨进来。”第606章一条命“嗯。”夏溶月应,淡淡看着白莲,眉宇间有一抹愁绪。石榴将布团塞进衣袋中,开门让九墨进来。九墨哼:“女人自杀就喜欢割手腕。”要是他,就一刀划了自己的脖子,还更痛快。“少说话。”石榴瞪他,“王妃在此,莫要冲撞。”九墨撇过头去,不说话了。夏溶月往白莲身上扎了两针,唤醒了她。白莲睁开眼,一眨也不眨,就这样傻愣愣的看着上头,一动不动。“白莲。”见她不说话,夏溶月只好张口唤她。听见夏溶月的声音,白莲这才有了反应,转过头来,果真瞧见夏溶月的脸。她张口,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一滚,要从床上爬下来。“你就躺着罢。”夏溶月叹气。两行泪从白莲眼角中流下,她嘴张张合合,只发出呜呜的声音。“你又何苦这样想不开。”夏溶月叹道,“命只有一条,大把的人想要活命都不能,你竟如此舍得?”白莲的泪流的更凶了。“况且,这一条命,也不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夏溶月抓住她的手,举给她看,“你的这一条命,虽然在你眼中不值几个钱,却也不属于你。”“王爷如今还情况不明,若他有意外,你再以死谢罪不迟。等王爷醒了,自然会亲自处置你。”一连串说完许多,夏溶月才补充道,“既然你伤了手,这些日子就由石榴代替你在里屋伺候,你顶原先珊瑚的位置,在外院留着吧。”“九墨,你去找间屋子住下,这间暂且留给她。”夏溶月起身,和石榴一同离开。白莲望着她的背影,不自觉的又往下流泪。九墨见她这样,有些于心不忍,可心中又有怒气,不知从何处发作。盯着她的手,最后还是只叹了一口气:“你别多想,歇着等王爷醒来处置你。”往外头走,九墨有些不放心,又转头:“别再瞎想,我将隔壁屋子收拾出来,若是叫我发现你有什么动静,我可不介意叫你早点......”想了半天的狠话,九墨还是没能说出口。可,他也没法说有什么事喊他。合上门,九墨在外头长舒一口气,终于觉得心中平静了些。另一边,夏溶月和石榴两人在雪地里走着,夏溶月突然问道:“石榴,我这样会不会过分?”石榴笑:“王妃,不知您说的是对白莲过分,还是对九墨过分?”“就知道瞒不过你。”夏溶月叹着摇头,几个人里,最细致的不过石榴,“或许都有,对白莲的冷漠,对九墨的欺瞒。”“王妃,您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都是为了王爷好,相信日后他们知道了,也不会怨王妃您的。”石榴打着灯,照在雪地上亮盈盈的一片。“奴婢只知道,若是王妃不这样做,白莲的命不保,九墨也心中愤懑。”“但愿如此。”夏溶月又叹气。“王妃您也开心些,等王爷醒了,又要怨奴婢照顾您不周。”石榴压根就没有考虑李落不醒的可能。第607章佛像王妃已经够疲惫,若是再说些叫她伤心的话,怕是她真的撑不下去。李落醒?夏溶月唇角终于隐隐有了笑意。见有效,石榴又道:“王妃您也不必太担心,九墨这个家伙心最软,咱们将白莲留在那里,他定不会坐视不理。”“就算看在聊云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为难白莲的。”踩在雪地上,夏溶月终是松了一口气:“你说,王爷什么时候会醒来?”石榴笑:“王爷可舍不得睡太久,他一定会早早的醒来助王妃您。”“但愿如此。”夏溶月道,看着石榴手中琉璃盏的光,温柔的晕在脸上。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石榴笑道:“说起来,奴婢想起了许久前的一件事。”“何事?”经石榴的一番劝慰,夏溶月心里轻快了不少。“记得王爷从不管下人的事,可有一件事,王爷管束的很紧。”石榴笑。“他做了什么?”夏溶月问。“王爷不许府上有任何奴婢或者侍卫供佛像。”石榴依旧是笑,“您知道的,尧国信佛,王爷这样做,分明就过了。”“那是为何?”夏溶月不解,石榴为何好端端的对自己说这个。“王爷的心思奴婢不敢揣测,但王爷从前不管这些,只是在王妃您来后,才发生的这一切。”石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