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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狗郎他没那么多心眼对我很真诚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广润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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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狗郎他没那么多心眼对我很真诚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干什么!不声不响搞个大的!你之前不满意没见得你跟谁说!结果大名来了你冲着他去!你疯了吗!”

    旗木朔茂低着头瑟缩着身子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几个高层已经轮着骂他好几遍了,更何况他也早在冷静下来时就后悔自己说出去的胡话。

    他造成的后果承担的却是木叶,旗木朔茂被说得脸红又愧疚,而且他们说的对,如果他是被逼着同意最后不配合勉强说得过去,最初明明是他主动同意的,他去接下这个担子,结果他一受到刺激直接撂挑子,把场面搞得那么僵,要不是狗郎那边没把他的胡闹当回事,他现在可以说以死谢罪都不能解大家的恨了。

    “你说你不干了?轮得到你能决定的吗?不说藤原雅仁那边想从木叶要一个人程序复不复杂,你想想木叶要是因为你得罪了大名而蒙受损失!你是想让我们木叶去和砂忍抢着去大漠里淘金吗?让你去伺候藤原雅仁是为了干什么的!你有没想过结亲不成结成仇的后果吗!你做不来这种事你最初为什么同意?派其他人给藤原雅仁,结果还被拒绝了,你他妈该不会是私底下吹风吹歪了,钱没吹来,把人吹得万花丛中过、只摘你这根草吧!”

    听到最后,旗木朔茂脸更红了,虽然话的内容说得好像有点过……但好像……但好像……

    他确实吹歪了……

    回想起向狗郎提过让对方父亲给木叶为来年的预算多拨点款,却被对方打发过去了,而关于让狗郎不可以和别人走到一起,好像只有这点狗郎听了自己的。

    但也不能只怪他啊,狗郎他有选择地去听他的话,他能有什么办法……

    “你说该怎么办?明年预算你让我们该怎么去要!压着你跪着去见大名给他道歉吗!”

    志村团藏气得直拍桌子,能看出要不是周围还有别人,他都想冲上前来将巴掌拍在旗木朔茂的脑袋上。

    旗木朔茂支吾了会儿,觉得自己该参与进去,不然一直挨训且不吱声,感觉几个高层都要被他气得厥过去了,他寻着间隙小声试探性地提问:“那……那我回去问问狗郎?问问他有什么办法,毕竟他应该很了解他的父亲……”

    “你在开玩笑吗?”志村团藏皱着眉头一脸你逗我玩呢、你自己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的表情,“你顶撞了他的父亲、你说你不要再跟藤原雅仁在一起、然后出了事你回去问藤原雅仁怎么弥补?”

    “你觉得藤原雅仁跟你儿子一样天真可爱吗?”

    卡卡西他没有很天真,是个很早熟又聪明懂事的孩子……不、不对,是在讨论狗郎……

    “但、但狗郎没有生气,也没有把我的话当真的,他还说我们的感情修复好了。”旗木朔茂小心地观察着在场高层的表情,又在不知为何变得寂静的场合内小声补充了一句:“真的,他还说我们的关系更好了,我去问问他应该没关系。”

    “……你把事情跟他说了?”

    “呃,是的,主要是他问我了,我也不能不说……我没有忘记培训的那些东西,我是知道我跟他的关系里,我要听他话的。”

    “他问你你就说?全说了???”

    “也没有全说……”旗木朔茂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头皮发麻:“就是他父亲骂我的那些……那段我没有说。”

    “那他父亲打了你一巴掌你也没说?”

    “这个的话……狗郎他猜中是他父亲打的了,但我有跟他讲,不要因为我和他父亲的事为难。”

    志村团藏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每个音节都带上了不可置信:“你顶撞他父亲?然后你跟他说不要因为你感到为难?你得罪人的事一点没说,他爹打你的事他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懂事?”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很不对劲的样子。旗木朔茂后知后觉地露出了惊慌的表情,因为他想起来狗郎跟他说的他去抽了他爹两巴掌,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的旗木朔茂冷汗唰得就下来了,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干出了很绿茶的事,他不敢想要是狗郎知道这件事具体是什么情况,会以什么样的心思去想他。

    “啊啊啊!抱歉!我没想到这点!我、我要不赶紧回去跟他解释一下!他、他还因为我……”

    旗木朔茂不知道该不该说狗郎去扇了他爹两巴掌,也不敢想要是这两巴掌算到了木叶头上他该如何谢罪。

    “他还因为你干了什么!”

    志村团藏都要被这猪队友气死了,明明是在忍界名声大振的忍界,已经不是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了,怎么还能这么天然呆?如果是故意的他还能出手整治一下,但这他要是不提出哪里有问题,对方这架势可能靠自己一辈子都想不明白的呆样真是气得他只能无能狂怒。

    看到旗木朔茂有话不敢说的样子,志村团藏破防地哐哐拍桌子:“说!还有什么事没交代!快说!”

    “狗郎他……他最后又去打了他父亲……两巴掌……”旗木朔茂在众人崩溃的眼神中声音越来越低,重压下他话都说不利索:“我、我去谢罪吧……让他父亲再、再打我几次……我、我……”

    过了很久,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事态怎么发展到这般模样,志村团藏用很飘忽的声音像是自己问自己一般:“该怎么办呢……?”

    旗木朔茂被愧疚感折磨得坐立不安:“我回去问问狗郎吧!我会跟他解释和道歉的!他要是有不满就惩罚我好了!我会努力让这件事不波及到木叶的!给我次试一试的机会吧!”

    “还有大名亲口说的,下次相见前藤原雅仁得有个亲生儿子,才能接受他去玩别的有儿子的男人……那你说我们这时候究竟是要让你和他巩固感情!让他迷得你能反了他老子!好让他出力让这件事翻篇!还是要让你这个做不好事的人让一让路,先让藤原雅仁和女人生个儿子哄大名开心然后放过你!你自己选!”

    旗木朔茂被吼得一哆嗦,慌乱下也想不明白,下意识接道:“我回去问问狗郎……”

    “你这种事你都要问他!你怎么什么都问他!难道你伺候完他后还会在床上问他服务满不满意、能不能让他跟他爹说给我们打钱吗!”

    志村团藏见旗木朔茂又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脸,又是那副支支吾吾有话却不知道能不能说的表情,更崩溃了:“你不会真的这么问了吧!”

    “怪不得藤原雅仁说的那些话听着好像说他什么都不准备给你!说你能倒贴白给!你这脑子哪能玩的过他!直到现在你还信他到你什么都敢去问他!你没看出他对你敷衍的态度吗?怎么他为了你去抽他爹两巴掌你就感动得以为他一切都能为了你好啊!”

    志村团藏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就没感觉出来他在他爹面前胡闹是因为不重视你、只拿你玩一玩吗?那就是小孩向父母耍无赖要玩具的态度!而且你也不想想,他为什么让你挨着他爹的骂都不护着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木叶对不起你,把你推出去挡火力?你不想想我们要是帮你说话,那不就证明我们私下是一伙的在算计人吗?他要是表现出重视你的态度,他爹至于那么侮辱你吗?”

    “他这么做就是忽悠你,让你觉得只有他才在意你,把你当狗训!让你什么都听他的信他的!”

    “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他提出要你,你是不是连东西都不收拾就乐颠颠跟人走了?”

    一堆话噼里啪啦直接砸在了旗木朔茂头上,听得他一脸茫然,他试着顺着对方扔出来的话一步步进行回应:“我不是在床上问他的……我就是前不久随口一问,我问他能不能让他父亲多拨一点款,他说……”

    “重点是这个吗!”志村团藏都要气疯了:“后面的话直接被你耳朵滤掉了吗!好了!不用你决定了!给藤原雅仁塞个脑子灵光点的女人得了,你就安心给藤原雅仁当狗,他一逗你就去摇尾巴吧!”

    “别、别,可能不行,狗郎他答应我、不是,他跟我说过他起码半年都不会出轨……”

    “所以你果然吹歪了风吗!打钱的事没见得你用心!拴着男人的(哔——)你比看门狗都称职!……”

    室内一下子乱了起来,几个高层都把注意力转移到彻底破防、满嘴和谐词的的志村团藏身上,希望他能冷静下来,别被活活气死。

    坐在下位的旗木朔茂一时间没有人再将视线投过去,他却反而更加坐不住。

    他试图插话解释,想降一降志村团藏的火气:“那个,我觉得可能有误会,狗郎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可能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在跟父亲胡闹,没有你说的那么……阴险,而且他很重视我的,从没对我敷衍过,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还会哄我的……”

    “滚!你给我滚!滚出去!”嘈杂的人声中有一道嘶哑尖锐的声音好似能捅破天花板,“年纪小不懂事!不懂事你妈!你比他大那么多怎么还能跟小孩一样天真!你给我滚出去!我看到你我就气的想把你的头拧掉!”

    “呃、我真的回去了……”旗木朔茂小心起身,向门口挪动着脚步,“你们先别着急给狗郎找女人,我回去问问他的意见……”

    “你滚!滚——!”

    啪嗒一声门落锁的声音,门板隔绝了令旗木朔茂感到压力的嘈杂声音,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活动了下坐僵的四肢,小跑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嘿!这里!”把人送到火影楼附近后,一直等着被领导叫去谈话的地方何时结束的狗郎挥了挥手,把看起来模样紧张的旗木朔茂叫了过来:“为什么整个村子的忍者,就你总要被叫去开会啊?因为你会是下一任火影的有力竞选者吗?”

    “反正是不太方便说的内容啦,我不能跟你说的。”

    “好的,理解了,但感觉你有点心情不好,是被训了吗?”

    “因为好像干出了很傻的事……”

    “没关系啦,搞砸就搞砸呗,反正事做成了好处都是上级的,没做成的责任都落在了下级身上,他总共才给你开多少钱工资,为他们这么折腾自己不值得,不必有愧疚感。”

    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开口,旗木朔茂便又想起了要不要再去用身体卖力讨好对方一下,一般不都说男人在床上被伺候舒服了会很好说话的吗?

    “那个,我们回去后,你还要不要继续做……那个?”

    “哇!上了年纪的男人那么可怕的吗!我们明明整个上午都在做啊,怎么回去了你还要……”

    “你小点声!被人听到不好!”

    “总之不可以,我可不能年纪轻轻就糟蹋坏了身体,你想要你自己用手指解决。”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么明天可以吗?”

    “唉,也就是我年轻,不然牲口这么个频率也会肾虚的。”

    旗木朔茂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因为……我有事要问问你,但怕你生气……”

    “哦,所以先用身体堵住我的嘴,让我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辛苦你了之后就要好好对你,是这个意思吗?”狗郎看向身侧走路都不自在的人,没忍住笑了。

    “那好吧,听起来很有吸引力。”狗郎说道:“你很有魅力,所以我很好奇是什么能让我在那之后还能再生你的气。”

    “啊?很、很有魅力?”旗木朔茂很少接受过这种直白的夸奖,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想再给狗郎打几个补丁:“但我搞砸的是一件超级麻烦的事。”

    “但你也是一个超级有魅力的人哦。”

    “……”

    “哦?耳朵红了。”

    “今天晚上……”

    “都说了明天,我要养肾。”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