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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户人家给人做妾,这样家里能得很大笔钱。咱们两家说亲的时候我其实不喜欢你,只是知道后山村有个卫书生,学问好,运气坏透了。哪怕这样,我也把你当做是救命稻草,嫁给你是活路。” 这番话姜蜜是第一次说,卫成听着心里都紧,连带嗓子也哑了些,他问:“后来呢?” 姜蜜没接着往下说,她在一片漆黑之中捧着男人的脸,亲了他一下。本来是安慰他,男人却不满足于浅尝辄止,西屋这边跟着就传出一串儿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来。 “别,我还没说完呢,想不想听了?” 想想上回亲热还是头年秋收那会儿,后来姜蜜就怀孕了,他怀着孩子卫成十分克制,等到四月末砚台出生,六月姜蜜动身前去找他,七月份两人又睡到一起,当时可以亲热的,这不是心里装着科举考试,无暇顾及这些。回来之后又有那臭小子……这么算来,两人都有一年零好几个月没做过那档子事,没撩起火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姜蜜一个主动,卫成就有些忍不了了。 他翻身将媳妇压在下面,压着亲了个够本,听她声音媚了呼吸也急促了,这才坚定有力的挺了进去,他动了几下,让姜蜜接着说。 说??? 她脑子都成浆糊了,张嘴就是呻/吟,要怎么说??? 这读书人穿着长衫看着体面高洁,上了床也还是坏胚!姜蜜在他和床板之间的夹缝里喘息着,又听他道:“后来呢?嫁给我之后你变没变?” “我、我没变,是想法变了。” 这会儿姜蜜脑子很不够用,想不到要措辞或者什么,断断续续说出来的全是心里话。卫成听着心里淌蜜,心想媳妇真对得起她的名儿,说的话句句都甜得漾人。 亲热过后,姜蜜先一步累得睡着了,卫成将她抱在怀里,拨了拨她脸旁的发丝,在她脸颊上摸了好几下。 其实早就知道,说亲那会儿蜜娘压根不喜欢他,这门亲事是卫成求来的,他第一次那么固执,一定要娶。好在蜜娘这心比什么都软,捂一捂就热了。好在他也没让人失望,中了举,能给媳妇过好日子。 早先看蜜娘在妯娌之间说不起话,卫成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好了,她再不用受谁的气,也不需要跟大嫂二嫂甚至娘家那边低头。 …… 后来这天就像卫成预计的,赶来送礼的差点踏平他家门槛,他们带来的东西就不像村里人光是些鸡鸭鱼rou,这天送啥的都有,从田契地契到真金白银到书籍字画到器物布匹,又有给举人老爷送人的,送的还是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拿来收房也可,伺候人也行。 村里人嫉妒得眼红,都在说发了发了,这回卫家真的发了。 可吴氏一样也没收下,就是那话,家有喜事是真,跟着就要开流水席也是真,她还给人报了日子,让到时候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吃酒,卫家敞开门欢迎,但是重礼一律不收。 抬着贺礼过来的好说歹说都不行,全让吴氏挡了回去。 村里人看吴氏态度坚决死都不收还唏嘘来着,没想到她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难道以前卫家日子太苦她是被迫抠门?反正原先真没看出来…… 这些人不知道的是,等送走了最后一批来道贺的,吴氏步履沉重的回到堂屋,进去就瘫那儿了。她瘫了好一阵子,卫父还说有这么累吗?跟客人寒暄几句能比秋收还累人? 他说完只见老妻捂住胸口。 卫父还紧张了一下:“老婆子你咋的了?不舒服啊?” “换做是你你能舒服?你知道我今儿个推出去多少钱?说起来我就胸口痛!嫁给你这没出息的我这辈子从没见过那么多真金白银,今儿见到了,人家拿锦盒装着捧着送上门来求老太太我收下,我偏偏就是不能收!哎哟老头子我难受!”昨晚儿子说起来吴氏感觉还不是太明显,今儿个亲眼看到人家送来那些东西,妈呀,她稀罕啊,她想要啊,心里想死了那么想还不敢多看一眼,得把人往外推。 是什么让她拒绝了那么多田契银两? 大概就是对三儿子的爱。 是儿子交代的,儿子亲口跟她说的,请她务必做到,她能不同意吗? 姜蜜本来在跟砚台玩,听到这话偷笑了一下,她抱着儿子走到男人身边,贴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卫成在屋里躲懒,翻着书闲看来着,听媳妇说完偷亲她一下,放下书出去了。 姜蜜同他说啥? 还不就是让他出去堂屋陪着说说话?只要卫成说几句好听的,再陪着展望一下往后的生活,婆婆很快就能缓过来,她很吃这套。 果不其然,堂屋那边很快就传来笑语。 卫成都没多说什么,只是说今儿个被她拒之门外这些,以后都会有。吴氏就高兴了,她刚才还瘫着一动不动的,这会儿已经坐直起身子,说自己没事,一点事儿没有,还打包票讲像这样来送礼的再来十个八个也照样拒绝,毫不含糊。 姜蜜在屋里头听着直乐,看她乐,砚台也跟着傻乐。 把人哄好之后,卫成回屋里来,回来看他们娘俩笑得开心,他凑过去问怎么了?在笑啥。姜蜜抱着儿子背过身,不理他。 “这是怎么了?不高兴了?” 卫成跟着她转了半圈,转过去就接她一眼刀。 “真不高兴了?” 卫成引她到床沿边坐下,让坐下说,姜蜜半推半就坐下来,问:“你刚才跟娘说什么来着?” 卫成还没反应过来,姜蜜又道:“你说今儿个推出去的以后都会有,真金白银会有,婢子小妾也会有。” “我可没说!你想哪儿去了?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你娶回家来,有你一个就心满意足,哪会纳妾?这辈子都不可能。” 姜蜜刚才故意板着脸,这会儿板不住了,她低头看着砚台好像浑不在意的样子,上扬的唇角却出卖了她。 卫成叹口气:“我心里装着谁你能不知道?” “你也没剖开给我看看,我知道什么?原先你也就是个秀才,秀才在乡下地方是不多见,还不至于让人干出不知羞耻的事,如今却不好说。” “你总该多信我一些。” 姜蜜把头靠在他肩上:“我嫁给你,儿子都给你生了,不信你信谁?我只盼着三郎你往后都不要变,哪怕身份不一样了本性也不要变。” 平平常常几句话,卫成听着很是触动,他揽着姜蜜的肩膀,把媳妇和儿子一并抱在怀里,说自己永远都是后山村的卫家三郎,别说现在只是举人,哪怕以后有命中了进士,甚至当官,这点都不会变。 姜蜜提起来的心又踏踏实实落了回去。 卫成中举看起来给卫家带来了很大变化,其实兴奋过后,生活还是柴米油盐。卫父这两天总跟村里人磕牙,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