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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掌柜身形一颤,维喏转身俯首。秦南眉头紧蹙:“去门边跪着,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起来!”“······”不多时。两位小二领着一群穿着麻衣麻布的大夫进来,小小房间跪满一地:“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秦南坐在床沿,脸色很不好看:“过来为皇后诊病!”说完,扫视一眼俯首帖耳跪在地上的众人,声音冷若冰霜:“皇后若是有三长两短,朕要你们都陪葬!”众人惊恐万分,大呼饶命,在此之中,有位年约半白老大夫站起来,捋着长长胡须,浑浊双眼明亮诚挚:“皇上,草民愿意一试。”他游走江湖十余载,若是一朝治好皇后娘娘,必当升官爵位,光宗耀祖。秦南颔首首肯,老大夫便拎着药箱上前,双腿并排跪在床边,取来红线绕在宋玉初手腕上,老大夫两指搭在红线,闭眼沉吟,眉头越皱越紧,手离了红线,不知思忖着什么,面露惶恐之色:“皇后娘娘脉搏似有若无,怕是···”老大夫拖长尾音,不敢说下去,若再以此下去,不到半个时辰,皇后娘娘定会香消玉殒。老大夫半跪站起,一手扶着宽大衣袖,一手伸去略僵硬停在半空,他想起此举于礼节不符,皇室之人不同于平民百姓,哪容得他这脏手所碰,可若是不看,诊错了病,那可是保不住性命的大事。左右为难时,秦南冷不防暗沉的声音响起:“你是想看着朕的皇后死去,你们陪葬吗?”老大夫唯唯诺诺翻开皇后娘娘眼皮。眼神瞳孔无色,扩散无焦距。老大夫扑通跪在地上,伏身声音凄厉:“皇后娘娘仙逝了!”话音刚落,秦南一脚踢去,那半老的身躯受不住秦南这脚,在空中划过一道线,砸破门框,摔在回廊里。秦南怒拨去衣摆的灰尘,眸色阴沉:“下一个!”“皇上饶命啊!”众人战战兢兢,若是连德高望重的老大夫都是这般说辞,他们这等小医馆治感冒发烧的庸医,怎敢上前送死?!秦南面色阴郁看着一群整天只会喊饶命的饭桶,指着一位年约四十中年男子,瞳孔危险半眯:“你!给朕出来!”中年男子挪了几步跪在前面,惶恐不安:“皇上饶命!草民上有八十岁老妪,下有三岁儿子,求皇上网开一面!”秦南显然不想听他推脱说辞,沉下脸来:“过来。”中年男子心质不好,被他一吓,晕了过去,众人更是不敢出半点声音。秦南握拳抑住心中怒火,忽然一双柔弱无力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软软手心握住他紧绷的手,就如当头浇下来冷水,瞬间让他在怒火中走出来。宋玉初睁开眼睛,清丽的眼睛如温润的湖水,美丽清澈晶莹,红唇笑开,浅浅酒窝荡在唇边:“主人。”说着,猛地坐起来,苍白脸色慢慢恢复红润。伏身在地的众人已不顾礼节抬头惊愕看着,前一秒还似脸色苍白的死人,这不过一眨眼的时间,皇后娘娘看起来就如刚刚睡醒那般清爽,委实让人不解。宋玉初高兴抓着他的手:“主人,我的任务没有改变。”作者有话要说: 众人磨刀,阴险地围着被捆绑扔在鸡圈的作者君。路人甲:说好的开车充电呢?作者君低着头。路人乙:说好的开车两小时呢?作者君低着头。路人丙:我都出来了,你还不开车?作者君:我开···ps:最近月底了,又快元旦了,公司太多事做,来不及更新,抱歉啊。我看到收藏掉了,好吧,我让你们失望了~~~自我掌捆中·····还是厚着脸皮问一声:有没有收藏····忙完这两天,上榜的话,节假日正常日更哈~~~另外看到有留言说:听到‘朕’是不是应该说皇上饶命救命的问题,小主深思熟虑决定遵循你的意见,小小做了修改,欢迎继续指正哦~~(修改错别字,1月2号留)☆、朕的皇后不听话秦南见她又要开始胡说八道,紧蹙着眉正要发火,眼眸停在她受伤的手,素白手绢还冒着丝丝血迹,沉默半响,生生将那股气咽下,朝着底下众人怒吼:“混账!就没人过来包扎伤口吗?!”众人匍匐在地,听得如此铿锵有力、霸气侧漏的怒吼,就如深山幽谷中袭来一块巨石撼天动地,众人吓得一动不敢动。秦南怒瞪着正要发火,哪知宋玉初轻柔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扬起灿烂笑容,说道:“主人,我没事,方才只是程序混乱影响血液供应,现在没事啦,你看!”宋玉初说罢,解开手绢展开手来,掌心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正以rou眼可见速度愈合。秦南皱着眉,保持着王室高傲冷傲的体态,冷眼余光见地上几人好事抬起头,不由得火冒三丈:“看什么看,给朕滚!”他回答时机如此巧妙,宋玉初一副邀功的表情略受委屈,手悻悻收回,用手帕捂住。众人感激涕零磕了头,躬着身子退下,本想顺手带上房门,撇眼看见躺在地上的门,又是打了一激灵,匆匆下楼去了。“主人生气了?”宋玉初不解看着秦南直线飙升的愤怒指数。秦南脸色霎时温润如春:“朕没有。”想了想,扬起恰当维持王室威严的笑,正色道:“皇后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朕怎么敢与你生气?”宋玉初急忙下床,跪在地上,颔首认错:“玉初不敢。”“敢!怎地不敢?!”秦南细心扶起她,一手托着她受伤的手,扯开手绢,纤细白嫩的掌心毫无痕迹,若不是白绢上的血迹,真让人怀疑她从来没有受过伤。长眉皱起,薄唇嘲讽冷笑:“你胆大包天,冒充皇后、绑架皇帝,哪样不是死罪?”宋玉初扑通跪下,惶恐道:“玉初也是迫不得已,求主人责罚。”“责罚?”秦南好笑挑眉,坐在床榻上,懒散翘起二郎腿,细长眼眸有戏谑玩味之意:“皇后救驾有功,朕若责罚于你,岂不落得暴君之名?”宋玉初不明所以抬头,监测到秦南愤怒值回归正常,开心点点头。秦南又不悦了。俊秀长眉皱起,他有意放她一马,这女人非但不谢恩,竟然如此理直气壮,若轻易放过她,皇室颜面何在?!他秦南颜面何在?!“朕、罚···你···”秦南拖长尾音,看着宋玉初的脸色又亮几分,小身板情不自禁凑前,似乎很期待惩罚的模样,他脸色愈加深沉,指着她怒道:“跪好。”宋玉初身形定住,安安分分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