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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她的手抚在他前胸,秦南厌恶打掉,强势而狠厉:“朕看起来像没事吗?”说着,慢条斯理低首整理衣袍,维持着高贵与冷漠,沉下声来:“你好大的胆子,连朕也敢绑架!”“我不敢。”宋玉初检测出他平静的脸庞下,快要破表的愤怒指压,虽有不解,但人类的认罪方式似乎就是如此,可怜的小手牵住秦南的衣角,眼睛既清澈又无辜:“主人,我检测出古代主人要与楚新凉相遇,请您务必阻止。”秦南冷笑,躬身用力掸走衣摆的灰尘,不料那双小手死死抓住,累得他踉跄一步,乌黑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放开!”宋玉初如充耳不闻,倔强仰着脸,尤自开口说着:“古代主人一旦先遇见楚新凉,古代主人与您的关系有可能会发生变化!”秦南幸得此处人烟稀少,这场景若被人看去,指不定说身份高贵的他倚仗权势欺负弱女子,他十分头疼,此女子打不得,骂不听,要硬碰硬,论力气必定会输。长眉皱起,他十分不喜这个字眼,冷寂眼帘睨下:“那又如何?”“我的任务也可能会发生变化。”宋玉初如实回答道,焦急顾不得礼仪站起,抓住秦南的手:“来不及了,先去找古代主人。”她本就怕力气太大而伤着主人,秦南轻而易举甩开了那冰凉的手,他脑海中忽然闪现了那个醉熏的夜里,这女子跪在他面前,说她来自于未来世界。秦南退开一步,上上下下审视着眼前女子,她长得小小的,脸上的酒窝分外可爱,眼眸落在殷红的樱唇,他犹记得是柔软甜美,越想脸越红了,越是疑惑,不悦皱眉,沉声:“你既奉我为主,这便是你对主人的态度?”宋玉初跪在地上,低头认罪:“玉初不敢。”秦南冷哼,满是不屑与冷漠:“你本事大得很,有何不敢?!”他本以为那只是她争宠的借口罢了,如今看来,她所言亦并非虚假。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可摆在眼前的场景不得不让人信服,此女子不简单。“说清楚。”宋玉初为难,焦急仰头乞求道:“主人,先去找古代主人吧。”“名字。”秦南负手身后,冷冷打断她的话。“宋玉初。”宋玉初检测出主人的愤怒指压正在慢慢降低,不由得欣慰,满怀希望道:“主人,先去找古代主人吧?”“年龄。”秦南昵眼审视着她,目光淡然。“20···”宋玉初纳闷低头,她的设定中不可忤逆主人的话,猛然抬头,清澈的眼睛明亮如星,是不是让主人不说话就可以了?秦南见她面带狡黠微笑,乖巧的眨着眼,本能地挪了两步,拂袖警觉斜昵着她,又觉此举太过窝囊,清咳一声,摆出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走罢。”说罢,僵在空中的手潇洒撩动衣摆,率先走出巷子。宋玉初欣喜若狂,起身追上去。悦客酒楼是襄阳城最高的酒楼,巍然矗立全楼饰以古檀色,有五重檐攒尖,檐角飞扬,如鸟双翼张扬翱翔,极是富丽豪华。酒香馥郁传至千里,光是闻那酒香,就知道此酒必定甘醇浓厚,万千意趣,就如西湖上平静的碧绿涟漪,让人清心怡神。有此等美酒,应门庭若市才对,而悦客酒楼门前空无一人,若是有人路过,便是有人在后面追着他似的跑了。男子的哀嚎声隐隐从酒楼内部传出,那声音简直撕心裂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酒楼内木椅木桌碎成三四截散落遍地,水杯茶壶与酒坛泡在满地酒香之中,一位穿着明亮红色的长袍,一头黑发凌乱挡住他的面容,只见他抱着一条长椅,坐在唯一一张完好的桌子上。哭得浑身颤抖,伤心欲绝。他身边站着两位粗衣麻布的小二,手足无措站在原地。宋玉初与秦南走进大门时,所看到就是这一番景象。“这里发生何事?”宋玉初劈头就问,脚停在门槛上不敢进去。两位小二看见有来人,急忙迎上前,嬉皮笑脸躬身相请:“两位客官快请进!”一人相请,另一人蹲下身双脚并用去拨开一路碎片,选了一张长椅,用肩上白毛巾擦拭干净,才满意支起身子,动作一气呵成。秦南与宋玉初站着不动。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宋玉初又问一遍:“这里发生何事?为什么没有客人?”“昨夜有一位说是什么楚国的皇子入住我们酒楼,三更半夜的来了一群黑衣人,把我们店都砸坏了,客人也全都跑了!”小二痛心疾首地说着。那位穿红衣的掌柜听见‘楚国’二字,浑身一动,待人以为他有什么动作之时,乱蓬蓬的脑袋便又垂下去。“那楚新凉在哪?周若怡在哪?”宋玉初脸色苍白,揪住了小二的衣领。小二面露惶恐:“我、我也不知啊,昨天那些黑衣人一闹,客人全都跑了,混乱之间有人把我们掌柜的银子都卷走了!”秦南幸灾乐祸看着小二,但想起不久前她也是这般拎着自己,脸色未免冷寂下来。掌柜的又是一抖,嘴巴呢呢喃喃地像是受了极大委屈,忽的,猛地惊醒,短小的双腿一蹬下地,踩在地上的酒,溅起弄湿了靴子、衣角。他疾步跑来,停在宋玉初面前,双手撩开额前头发,露出圆圆的眼睛,哈哈大笑两声:“你认识他们!”他用祖宗十八代地契卖了换来的酒楼!!他花费半生时间奋斗起的酒楼!!一夕之间化为乌有,保住了性命!毁了宝贝!有何用?!报官府,大人只留给他一句话:去楚国讨债去!掌柜笑得癫狂,像个傻子满怀希望,等来宋玉初淡淡一句话:“不认识。”“不不不,你认识的。”掌柜摇头否认,更是要凑上前说得清楚,哪知脚步未动,被一只大手抵住额头,那男子很嫌弃抬起高贵玉足,一脚把他踹倒在地。那掌柜的一屁股坐入碎片之中,顿时哀嚎四起。两位小二手忙脚乱扶起掌柜,见二位来者不善,急忙拖着掌柜坐到干净的地方,检查伤口。“你们与他们是同一伙的!是你们毁了我百年基业!”掌柜一口咬定。秦南觉得烦闷心情舒爽许多,呼出一口气,鄙弃看着他,取出素白手绢擦拭着,望着破旧的酒楼,这摆设、这格调、这些俗人,他怎会派奉先师来查这等无聊之事?!嫌弃将手绢随手一丢,望着掌柜的神情冷下来,凉声道:“所以呢?”“你们要赔钱给我!”掌柜口不择言:“否则我就报官,把你们都抓入大牢!”秦南不悦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