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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地咬下一口,逢羽没忍住尖叫起来,声音娇媚地让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在他促狭的笑中捂住嘴。 他手往下滑,手心湿了。 在她耳边轻语一句什么。 想了想,逢羽红着脸点点头。 像一名接受指导的乖学生,听他的话,软腻的舌尖滑过每一寸灼热的皮肤,然后再生涩地含进去,他克制不住地想往深处去,把她呛得吐了出来,扯出一条银丝,她捂着胸口咳嗽。 在她臀上捏了一把,他哑声说,“轮到我伺候你了。” 她被钉在床上,无处可躲,软软的身体被坚硬的他来回碰撞。 持续不断的声响把客厅的橘子和奶牛吸引了过来,指甲在外面扒门板,奶声奶气地叫着,好奇地想要进来。 逢羽被它们吵得没耐心了,催他快点结束,也越来越不专心。 这一次草草结束,逢羽开了门放两只小家伙进来,他们纷纷爬上了床,一只趴在枕头上,一只缩在逢羽怀里,喉咙里发出咕咕噜噜的响声,章诺伸手关了灯,把挡在他和逢羽中间的奶牛抓到一旁。 睡前抱着她,疲累地说:“我看以后,我们还是晚点要孩子吧。” 快要到了举行婚礼的日子,逢羽趁空暇又去了趟金林街福利院。 这次是她一个人过去的,章诺不喜欢她来这儿,只好告诉他是去了邻市的奶奶家。 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即便如今他逃脱般得不愿回首,她会以自己的方式帮他纪念这个地方。 逢羽第二次过来,不少人还记得她。 依然给孩子们带来了新衣服、零食和书本,院子里坐着一位年近古稀的老先生,是位眉目慈祥的老绅士,衣着讲究,手持黑木的拐杖,笑呵呵地看着孩子们来回追逐玩闹。 逢羽听人说,这是一位从英国归乡的富商,也是金林街福利院的创始人。 “袁先生。”院里负责人给他披上一件外衣,他点头道谢,问起逢羽:“这是新来的志愿者?” 负责人说:“逢小姐几年前跟着志愿者组织一起来,这是她第二次过来了,孩子们都很喜欢她。” “她有心了,难得有人会来第二次。”袁先生说。 逢羽正在给刚玩了泥巴的小男孩洗手,见院长走过来,说:“逢小姐,袁先生想和你谈谈,方便吗?” 逢羽擦干手过去了。 老先生和善地笑,让她坐下,说:“你很喜欢小孩子?” 逢羽点头,说:“每个小孩都有他们的可爱之处。” “是本地人吗?” “不是呢,我家住在外省。” “嚯!”袁先生惊讶地说:“怎么跑这么远?” 逢羽笑笑,说:“这是我男朋友以前生活过的地方,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我代他回来看看。” 袁先生神色更加惊讶了,很感兴趣地继续问道:“你男朋友几几过来的?叫什么名字,兴许我还记得。”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他小时候的照片,您看。”她把手机里存着的福利院孩子们二十年前的合影拿给他看,指了指,说:“他叫章诺。” 看着这张照片,袁先生陷入沉思,他活了七八十岁,记了太多事的发生,再想翻出几十年前的记忆如同一项重大的工程,但隐隐冒出的念头告诉他,这个孩子他一定见过,并且关系匪浅。 看着他思索的神情,逢羽也明白了,不再出言打搅,期待地等他想起来什么,良久,袁先生终于灵光乍现地似的拍了下脑门,激动地说:“哎呦我这破脑瓢子总算想起来了!这小子是章诺啊,当年还是我亲自领回来的!” 逢羽被震惊地说不出话,老先生憋了许久,此时的话像开了闸的水,自顾自地说着:“二十多年前我家亲戚结婚,我回乡小住,一个派出所的老友告诉我,他们单位有个找不到家的小男孩,像是被遗弃了,托我先带回来,说是接到寻亲消息就过来接他,但后来一直都没得到消息,那孩子便在这里久住下了,不知家住哪里,父母的联系方式也都没有,只知道自己的小名儿,我们这儿的孩子都姓章,我就照同音给他取名章诺了。” “后来据说是被个知识分子家庭领养走了,咱们这儿有个规矩,如果是新的家庭来领养了孩子,我们是有义务保守他们的资料信息的,为的就是孩子的新环境不受打扰,所以几年后,孩子的mama找过来的时候,当时的院长没有透漏的任何信息,当时我在国外,听了这事特别地无奈,但也没办法啊,不过那孩子的母亲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第41章 第四十一颗 怀着赌一赌的心态,逢羽按照章诺母亲多年前留下的联系方式找到了那个地方。 距离金林镇有七八个小时的车程,乘车过去,到达一个风景秀丽的沿海小城,在一个老旧的居民区,逢羽找到第七栋四单元,走上楼去,站在门口,迟迟没有按响门铃。 门铃响了三声,迟迟没有人过来打开房门,逢羽不放弃地敲着门,“请问有人在吗?”她小心地加大了声音。 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回身见到邻居一位婆婆站在自家门口,透过半合的门板打量着她,说:“这个时候他们都在店里呐,你有事吗?” 她说这家子没有多少人,日子过得可怜巴巴的,在大学城的一条小街里经营着小店,把地址给了逢羽。 大学院校衍生出来的商业小街,被各色小吃和精品店铺装点,年轻的面庞来来往往,路过小吃摊、水果摊还有一些小型的服装店,逢羽在街道深处找到了这家店。 一个小小的毛线店,门被刷成油亮的绿色,上面挂着“正在营业中”的小木板,十字的窗框上镶着玻璃,她在门外,能看到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针织手艺品,像个童话小屋。 一个年轻的女孩在拿着笤帚扫地,另一位年长的女性背对她,在教几个大学生织围巾。 她推门走进去,门上小铃铛响了起来,正在打扫卫生的女孩没抬头,“欢迎光临。” 逢羽在店里站着,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年长的那位女性是坐在轮椅上的,甚至她的面容比想象中更苍老,已经是一位奶奶辈份的老人了。 没一会儿,女学生们打了招呼离开了,逢羽向店里的二人问道:“你们好,请问,常阿姨是在这里吗?” 话音落下,老人有一恍的愣神,年轻女孩模样愕然,问她:“你是谁?找她做什么?” 得到回应,逢羽立即道明来意,说:“常阿姨是不是在二十多年前走失了一个孩子?我看到她留在福利院的联系方式找过来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没有别的目的。” 良久的静默下,钟表的秒针一声声走动着,见女孩的目光望向了老人,她也迫切地看着她,直到老人叹着气,低下头惋惜地说:“可是,小常已经不在很久了。” …… 浑浑噩噩地回去,飞鸟在空中化成黑色的小点,不知道会归落到什么地方,傍晚的天气冷涩涩的,泛着染了青墨的白,如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