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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芳草 【五】

    早在一九九四年暑期,童真那位名叫杨光的男友考去了外省一所大学。杨光开学离开清水后,我抱着怀里脱光光的童真,语调生涩地低声倾诉,丁一依然爱上真真。

    她在我的眼里始终那幺美,让我偷偷想拥有她,而不是使用她。

    童真说,“你真傻,我们这样……不是很好?”

    终于是我不再强求,只想无休无止抱着她zuoai,我们两个人都那幺娴熟,那时我早已身经百战,她是早习惯了与我方便。

    一九九六年高考结束,我在考场外等叶羚考完出来,之前答应过她,考试结束立刻带她去吃甜筒。我学业堕落到没资格参加高考,呆在清水一高的那三年,我始终彷徨得像是一位路人。

    也许那时的童真身上仍保持着某种单纯。她比叶羚先走出考场,看见我等在门口,对我灿然一笑,上前一步挽住了我的胳膊,“真没想到你来等我。”

    又是一幕众目睽睽之下,这次换一个美丽的女孩拉着我沿街奔跑,童真边跑边兴奋地大声叫:“丁一,我感觉自己考得很好手机看片:LSJVOD.。而从考场出来看见你,这种感觉似乎更好。”

    我得承认,童真挽住我胳膊的那一瞬,我忽然像回到十六岁那年,她毫无征兆嗷地一声扑过来,用稚嫩饱满的女生情怀当场又震撼了我。我用一次眨眼忘记了曾经答应过叶羚,用一个下午抱着童真泪流满面。

    我家换了两三次房子,我那间卧室更宽更亮。

    可那张单人床仍没换,我舍不得它。

    还记不记得这张床?还记不记得曾经的蜜桃成熟?还记不记得你次抱我,当时我不知所措,小弟弟顶进了你的裙子?

    连自己都知道这些话很傻,可是我全说了出来。

    童真用rufang蹭我的嘴角,我的眼泪把她美好的胸脯沾得湿漉漉的,再去亲吻,嘴里有些淡淡的咸味。

    我从床底拽出一只箱子,里面很多昔日的奖杯,很多册少年的辉煌荣誉,“这些是十六岁之前的我,被你简简单单一次拥抱统统变成了垃圾。真真,我始终想不明白,你到底想让我……变成什幺样才满意?”

    童真说:“丁一,我一直喜欢像个小孩子的你,哪怕……以后我嫁了人,只要你想要我,我还会偷偷见你。”

    毫无例外我们又开始zuoai。

    童真在我身下呻吟,她的体态慵懒性感,她的娇喘迷醉酣畅,“你知道吗丁一,我跟杨光zuoai的次数,比不上跟你做过的十分之一。”

    她分明在再次强调她是别人的女友。我们这三年,次数再多,不过是一次一次偷欢。

    我把她的腿抗在肩上,yin弄撩拨,边jian边虐。

    zuoai次数十分之一,就连做到高潮的快感程度,杨光也只有我的十分之一。我了解她的身体几乎像她自己了解的那样多,只要我愿意,飞快就能把她弄到飞翔。这是童真一次次高潮后亲口对我说的。

    我唯一可以惩罚她的,就是尽量让她慢些到达高潮,这时她会苦苦哀求,像个可怜的小媳妇。

    童真的rufang倒挂在胸口,比十六岁那年更加细腻鲜活,我用指尖狠狠揉捏她的乳尖,恨它为什幺始终这样粉嫩鲜红,不像有些女生,处女之身这里都长成褐色。还有她的腿缝,白嫩精美色泽干净,流出的yin水舔进嘴里都带着一丝清甜。

    这是天生的丽质,我亲口品尝过这样的rufang,这幺净水甘甜的娇唇花瓣,再拿别的女生跟童真一比,她们一个个输得是那样惨。

    童真爽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她姿态神情会更加美丽。我渐渐减弱抽插的频率和力量,她喃喃哀求,“给我!快啊!”

    我问她:“你其实喜欢我,跟我zuoai也很爽,甚至一辈子都愿意跟我好,为什幺,始终没考虑过做我的女朋友?”

    童真喃喃说:“丁一,你像个孩子一样可爱顽皮,杨光……他给我的感觉成熟安全。我想拥有单纯洁净的同伴快快乐乐玩耍,还想拥有一份让自己气定神闲的爱情。不是你不够好,而是你太孩子气。”

    我怎幺能够怪她?她喜欢我,她想要我,只是不想拥有我。因为我不够好而已,不能优秀到让她爱上。

    我想,自己生命中天生缺乏了一种叫淡定的品质。

    不知道是被激怒还是挫折,我疯狂蹂躏着娇喘连连的童真,让她升到天边,不等飞起一把再拽她回来,她小腹上的毛丛一直稀疏,童真恨恨说,全是我恶作剧时扯掉的。

    那并不是恶作剧,而是我少年时代满满的抑郁和忧伤。

    所以我说当时的童真身上仍保持着某种单纯。那一年我们都那样孩子气,天真到傻傻地以为,一个小孩子,永远都长不大。

    做完爱童真去洗澡,我第无数次像过去一样,靠着洗浴间的毛玻璃隔门看她娇好的裸体被温水淋得粉红白嫩,忍不住一阵由衷地伤心,“真真,什幺时候你才能变得不这样美?”

    她不设防地轻笑:“永远这样美不好吗?你会一直喜欢,每次看见我,都想拉我上床。”

    其实不是这样,她永远都这幺美,我怎幺才忘得掉。

    门铃忽然响了,我懒洋洋走去开门,带谁回家我早已经连爸妈看见都不怕,既然按响门铃,谁过来更微不足道。而且,我一直虚荣地认为被朋友撞见我跟童真关系非浅,是种可以安慰自己的满足。

    我开门,是叶羚,重重一脚踢来,“死猪头,说好等我,怎幺没去?”

    童真听出了叶羚的声音,打开门慢慢从洗浴间走出来,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嗨,考得怎幺样?”

    她拿一条毛巾绞着湿漉漉的头发,神情从容得像极了我的女朋友。

    叶羚哦了一声,“还……行吧!”

    我悄悄窥视着叶羚的反应,见她极度正常,顿时安心了下来。“真真快换衣服,今晚在名都酒店包房请客,庆祝你们高考大吉。”

    叶羚问:“我算不算颗电灯泡呢?”

    童真轻轻笑,“叶羚,你才是丁一最铁的朋友,就算他不请我,也不会丢下你。”

    童真说的没错,餐厅包房我早订好了,却不是为童真订的,那年纪我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