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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挂了电话,看了下表,15分钟,她整整说了15分钟,而他,只说了几个字。 其实他早就想挂了,只是看着对面的窗户,忽然间很想有一个人把他给骂醒。 现实证明,凌初的话是错的,喝了咖啡,却反而头晕晕的,它的‘不厚道’显然不针对他。头靠在椅背上,有些筋疲力尽了,仿佛刚刚打了一场硬仗。 电话一直震,他勉强抬了下眼皮,条件反射性的接了起来。凌初似乎有些不舒服,憔悴的声音略显低沉,“我明天不去公司了,不好意思。” 他朝她的窗子望了眼,她倚在了窗边,因为紫红色的窗帘,她的身影映在帘上,他眼神极好,看见她手捂在了小腹上, “你哪里不舒服?”他起身捞了件衣服,就要往外走,“你等会,我送你去医院。” “啊?不用不用,只是女人的小毛病。”她倒是直爽,顾少彦拿着衣服在原地愣了许久,脑中才出现答案。 有些尴尬,凌初却好像不是很在意,“就这样吧,我请一天假。” 他慌乱的应了声,等到挂了电话,居然自己蓦地笑了出来,心情也从阴霾中解脱出来。 既然是女人的小毛病,他自然不便插手,可又放心不下。第二天中午在百度外卖上叫了一碗西红杮面汤,不久收到凌初发的一条微信:多谢彦少。 他手指按在键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她,脑中编织了一堆关心的话语,写了删,删了写,最后回过去的就三个字:不用谢。 顿觉自己笨到家了。 凌初收到面汤时,着实愣了很久,不过确实饿了,全部填到了肚子里—— 其实她生理期的时候没有疼过,只是这次,为了赶稿,生活不规律,通宵熬夜,又喜欢喝咖啡,这才闹了一出。 从昨晚一直躺到第二天中午,正琢磨着吃什么时,他的外卖就到了,心里一暖,才发了一句肺腑之言过去。 她甚至在暗自庆幸,不需要为人际关系发愁。和沈玉文的合作还是很愉快,她审稿时确实很严苛,可毕竟是一个知性的女子,又温和大方,与她有相近之处,工作之余,聊得也很开心。有时两人工作完,还会一起去吃个饭,带上她的儿子小默,那是一个古灵精怪的男孩,让凌初叫苦不迭,终于理解做母亲的不易,尤其还是一个单身母亲。 有时,凌初忙得累了,就会哀怨的问她,“文姐,一般写剧本要几个月?” “要看集数,不过差不多都要半年左右。” 凌初点点头,那就好,算算她的进度应该不算慢的。 下午看见顾少彦来了公司,她一遛烟的跑了过去,笑得很甜,“彦少,要不要看看剧本?” 按理说,剧本的创作过程中,要有剧本医生和剧本审核的过程,说白了,就是要边写边改。上一次顾少彦和张正言审稿时,就提出了很多问题,弄得凌初一下子xiele气,回去又重新来过。 这次她可是和沈玉文讨论了很久,有针对性的改过,才拿来给他看的,她自信满满,这次绝对没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祝小仙女们国庆节快乐! 明天预告:说是非者皆是是非人。 我们的女神凌初又开始为彦少抱不平啦,原因是他从前的风流债。 —————————————————————— 今天评论的已全部送出红包,明天继续。 格格预收文: 兰汀:当我抬起头看见你的眼睛时,周围的人事物都变成了过客。 姚正阳:如果我用十年的时间都不能忘记你,是不是说明我就要拥有你。 你是我的毒。药,也是唯一的解药,亲一下百病全消。 “兰汀,我可以吻你吗?” 还是老规矩,先收藏,不会弃更。 第7章 第 7 章 顾少彦看了看表,似乎在赶时间,“今天恐怕不行,这样吧,你把档发给我,我晚上回去看,另外给张导也发一份,我们看过再讨论。”他嘴角扯动着淡淡的微笑,让凌初像看到了光明一般。 顾少彦和蒋汉打了个招呼,不知在说些什么,出门时,蓝珍拦了他一下,“真的要去见她吗?你们绯闻刚消停下来。” 他吸了口气,神情和语气都轻松起来,“我不是去求她。” 越过蓝珍,潇洒的走了出去。凌初奇怪的抬了抬眸,才发现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有些紧致,显得他宽肩蜂腰分外妖娆。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见小雅端着水一脸jian笑的走了过来,凑近她耳朵,小声嘻嘻道,“我刚才无意间听到彦哥跟魔鬼说,要去见秦总……”她吃吃的笑。 “谁是秦总?” 小雅气得想打她,讲了这么久,原来是在鸡同鸭讲,“你自己上网去查。” 凌初撇了撇唇,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有上网去查八卦的时间,还不如改改她的剧本。 *** 一碧千里的绿毯,却是刚冒了新芽,周围环绕着一排排大树,这个时节并不繁盛,稀疏零落,反倒可以清楚看到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与这个城市稳稳相连。后面蜿蜒静谧的长廊,偶尔穿梭着身着西装的侍者,脸上的笑容职业化的甜美恭敬。 这是高档的高尔夫场,只有会员才可以享受长廊中的座椅,而会费自然也不会便宜,一年至少是五位数字起跳。长廊前面是一栋五层的建筑,除了一楼的接待大厅,上面几层都是供客人休息或沐浴的客房,倒是与酒店的格局相仿。 秦匀晖一头波浪的卷发被高高盘起,正在草场上挥舞着长长的高尔夫球杆,她的球技一向精湛,几乎百发百中。 顾少彦不是这个运动的佼佼者,有时只是为了蹭个上流社会的头衔,过来打两把。但今天他却发挥的相当出色。 几把过后,秦匀晖朝他一笑,将球杆交给了一旁的侍者,同顾少彦一同走入了长廊。 “很少看你这么好的兴致。”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保养的倒是很好,脸上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她脱下了外面的防晒衣,只穿了一件宽肩的吊带,肌肤亦如婴儿般光滑,并不像某些女人,只脸上光彩,其它的地方都看不得了。 “情场失意,球场自然得意,”他慵懒的喝了口茶,不愧是演员,说得如此轻描淡定,“不过失意就失意,我也不在乎了。” 秦匀晖挑了下眉,问得直接,“终于和她分了?” 他一笑带过。 当初出道时,他就是签在她的公司,所以这些事情她自然知晓。这个女人,虽然是个女强人,但也有温婉细腻的一面,他为程昕情伤时,就是她在身边安慰着他,不过这些都是陈年旧事,后来被媒体爆光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