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舔xue强x
拉近关系。 但谢琤却是在熟悉之后,对他上下其手,有时会摸他的下体,他慌忙躲开,还会生气的骂一声“滚”,明显是自己的底线,可谢琤三言两语就要他留下来,料理善后,他也只得听从。 有一回,谢琤刚cao完一个小倌,回头意犹未尽的,拉了他就吻了上去,他惊诧之下,咬破了人的唇瓣,人却发狂一般搂着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他因对方的疯狂心有余悸,能避开就避开。 可两人每天都会见面,接触多了,谢琤难免会在他身上占便宜,胸前的rutou被掐了一把的时候,谢琤的手也不安分的顺着他的脊椎骨下滑至臀缝,隔着裤衫摸他的屁股,意欲明显。 他庆幸对方不知道自己的秘密,这才让他有余地反击。 只见他嘲弄地勾起唇,眼神三分凉薄,七分讥诮。 “谢公子,我可是只做上面那个,还是说您甘愿为了我,雌伏身下?” 谢琤挑了挑眉,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一双眸子里涌动着狂野的气息,让他觉得不自在。 之后的日子里,谢琤对他的攻势越发猛烈,不只是摸他那么简单了,那炽热的眼神明显就是想跟他翻云覆雨,他烦躁之下,只能一推再推,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勉强把人给稳住了。 可偏偏在这种时候,外头开始有人风言风语的传他,下面不行,应该是阳痿,所以从来不见他跟人做那种事。 本来这种空xue来风的事,不会有人相信,但对方是他酒楼里的客人,原本经常来玩的,亲眼看见的,岂会有假? 他怒极反笑的带着人,将那几个造谣的人都抓来了酒楼里,直接扔地下一层,调教去了。 然而那些流言还是传到了谢琤的耳朵里,对方找上他,称不会嫌弃他不行,何况他不行,自己还行,问他要不要试试? 他已经怒火中烧了,还得维持着笑意,称那些都是无稽之谈,市井之言,怎可轻信? 谢琤又问他拒绝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他镇定自若的回答自己不愿委身于他人之下,也不愿委屈了对方,毕竟他可是很欣赏谢琤的,不想两人的关系因为这种短暂的rou体交欢而变质。 这些话说得冠冕堂皇的,谢琤好像还真的信了,不再逼他,只是要他一起去地下一层,挑了人一起玩。 他别无选择,只能接受。 等到了地下一层,谢琤挑了人,打算两人一起玩,好死不死的,对方挑选的就是那个造谣者,说他不行的纨绔子弟——李向晚。 这个李向晚之前经常来酒楼里玩,玩得很开那种,痞里痞气的,叶丹看着他就烦,要谢琤换一个,对方又不愿。 听到李向晚在谢琤面前骂自己下面不行,他只冷笑两声,放出狠话。 “一会你看看你叶少行不行。” “你本来就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被扔到地下一层来,被调教得有些怕了,李向晚不再像之前那样骂骂咧咧的,扯着嗓子喊他不行、阳痿,恨不得整个地下一层的人都听见。 想当初他气得不行,为了给人下马威,当即就把人按在玻璃柜上,找了一堆道具来调教,越是被弄得疼,李向晚就越是骂他不行,只能用这些道具来玩弄自己。 他最后也是被激怒了,脱了裤子,掏出那根,往李向晚屁股里一塞,真刀真枪的干了起来。 可李向晚死鸭子嘴硬,都被顶得直哼哼了,还说他不行。 眼下当着谢琤的面,李向晚怕归怕,还是小声的说他下面不行,引得谢琤好笑的看向他,问他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个原因不跟自己试试? 他是真的很想一大耳刮子扇在李向晚的脸上,却是忍了下来,用眼神警告对方,再敢胡说八道,自己保不准会将人舌头给拔了。 李向晚吓得一缩脖子,谢琤看在眼里,却是一把挑过他的下颌,眼神戏谑的要他好好回答这个问题。 他被迫对上人的眼睛,在那眼底深处看到了狩猎的兴奋和疯狂,更是避之不及。 “谢公子也瞧见了,这人是我开苞的,心底难免存着怨恨呢,嘴上口无遮拦也是正常的。” “哦?那你不妨做给我看看?” 谢琤并不想让他就这么糊弄过去,提了这么个要求。 他笑了笑,掰开了谢琤捏着自己下颌的手,肌肤上还留有谢琤手指的温度。 李向晚惊恐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似乎还记得那晚被他收拾的疼痛。 他也不客气,上前一步,拉下裤头,释放出自己的性器,那物颜色干净,却还是比处子的颜色要深些,应该是用过的。 察觉到谢琤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也是豁出去了,按着被绑起来的李向晚的脑袋,要其帮自己用嘴含住抚慰。 李向晚战战兢兢的,被他将性器塞在了嘴里,也说不出话来了,更没办法再说他不行,只能闷哼着喘息。 他那根尺寸不算小,柱身挺直,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吞吐时,性器还是舒爽得抬起了头来,逐渐勃发。 看着李向晚神色痛苦的埋在自己胯间吞吐,他也是眉间一抹得意之色,拍了拍人的脸,调侃道。 “怎么样,还说你叶少不行?一会塞你后面,看你吃不吃得下。” “唔唔……” 李向晚听得后怕,哼哼唧唧的摇晃着脑袋,牙齿也不敢咬,生怕惹得他生气,遭受更多的折磨。 这些谢琤都看在眼底,冷不丁的问了他一句。 “他好像很怕你?” “这里的人都怕我,毕竟有时候为了教会他们伺候男人,我还得亲身指导。” 他翘起了唇角,解释的再明白不过,谢琤的目光一寸寸掠过他的脸孔,像是想要从中寻找出什么破绽。 可他除了有少许的沉溺于快感中外,整体表现得足够冷静,一点都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雄性在这个时候总归是有些意乱情迷的,他的双颊上也浮现了一抹红潮,眼睑垂下,半眯着眼睛,像是夕阳下红彤彤盛开的牡丹那样,艳丽夺目到让人移不开眼。 他那张脸本就是美到极致的,不管是在众多美人围绕的情况下,还是在灯火明亮的大厅里,都不如他那张脸的吸引力来得大。 谢琤当初一跨进酒楼的大门,瞧见的就是他那张脸,美,无与伦比的美,锋芒毕露的美。 人一点也不掩饰,落落大方的持美行凶。 所以那晚在侵犯那个少年的时候,谢琤故意直勾勾的盯着人看,就是想看人有什么反应,就连之后的帮忙也是有意为之。 可对方表现得足够冷静,一点破绽也不露出来。 今晚怕是绝佳的机会了。 谢琤一双狭长的眼眸里有着势在必得的笑意,趁着李向晚憋红了脸,卖力地吞吐口中的性器,叶丹也即将抵达高潮,释放在人嘴里之际,无声无息的靠了过去,轻轻伸手握住了那涨挺的性器。 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是令两个人都颤了一下。 李向晚是害怕,不知所措,他感觉到了比叶丹还要可怕的存在,本能的应激。 叶丹则是因为性器被谢琤这样直接握住,而感觉到命脉也被握住,一股不安窜过脊椎。 很快他又放松下来,嘴上命令着李向晚继续,对方只得呜咽着吐出性器,转而去含他根部下面的两颗囊球,把柱身让给谢琤来抚慰。 他闭了闭眼,强忍住快感与不适的冲击,任由谢琤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搓弄。 谢琤的手心很是粗糙,虎口处都是厚厚的老茧,他跟人交手过,当然知道人擅长用刀,刀法精湛。 那掌心的纹路刮蹭着敏感的柱身,带起难以言喻的刺激,再加上李向晚还在他胯间舔弄,囊球被唇舌舔的濡湿,细致的抚慰下,快感直冲大脑。 性器濒临释放,谢琤手也一紧,握着他的性器打趣着还挺有份量,他刚要回答,下身像是过电一般,抖得厉害,他“啊”了一声,腰肢一软,性器就那样直挺挺的在谢琤手中释放了出来。 谢琤见他反应怪异,料他也不是随便一碰就交代了的人,手指握着他的性器搓动了两下,他呼吸急促地喊着“住手……”,眼眶竟是都湿了。 而正在舔舐他囊球的李向晚更是见了鬼一样,吓得赶忙退了开,眼底一片惊惧。 “我……我不是故意的……” 对方是真的怕,哆哆嗦嗦的解释,嘴边还有着透明的液体,黏糊糊的,一点都不像是口水。 谢琤像是明白了什么,便温声问他发生了什么,叶丹喘息着要他住嘴,他更是惊吓过度,不敢再说话。 这样欲盖弥彰的做派一点都不像是叶丹,谢琤当然知道其中有猫腻,便趁着叶丹身体处于高潮,瘫软无力时,将人抱了起来,拉开双腿,叶丹大惊失色,再顾不得会不会得罪人,怒斥道。 “谢琤,你敢!” 谢琤促狭一笑,叫李向晚过来舔他下面。 没错,就是性器下面,那里还有着一条原本不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细缝。 李向晚也看出来了,谁更有话语权,像条狗狗一样,膝行着爬了过来,头埋在他腿间,探出湿濡的舌头,在他花xue处细细的舔弄。 过度的刺激让他叫了起来,两手胡乱的挥舞着反抗,想要挣脱束缚,眼角也一片湿润。 “别舔……哈……” 小巧的花核被舌头舔过,让他在汹涌的快意中又感到一阵惊悸。 湿热的舌头将他花xue里溢出的液体舔了去,大胆细致的抚慰让他花xue得趣的收缩着,内里不住地涌出液体来。 “嗯……你们……停下啊……谢琤!” 他愤怒的低吼着,身体被越舔越无力,纵使他积攒了力气,也被谢琤轻易的化解。 谢琤表情愉悦的看着他脸上爬满红潮,眼眶通红,惊慌失措扭动喘息的样子。 他想要唤来自己酒楼里的打手,可为了避免打扰,他给谢琤安排的是单独的房间。 这地方就他们三个人,任凭他喊得再大声,也无人理睬。 他小腹绷得紧紧的,那灵活的舌头穿梭在他双腿间,花唇被吸吮得啧啧作响,性器兴奋地昂着头,在空中摇摇晃晃的,连后xue都应激性的收缩了起来。 谢琤将他裤子拉下来,褪到了脚踝处,裸露出一双笔直白皙的长腿,他羞愤欲死,恨不得与谢琤拼命,嘴里全是狠话,谢琤一面哄着他,一面又问他是不是这里还没被人碰过,怎么敏感成这样? “唔嗯……谢琤……你、你再继续……我不饶你啊……放开我……!” “你这么抵触做什么,不是很快活吗?我会好好对你的,也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谢琤笑得温和,手掌揉了揉他的腰肢,还不忘吩咐李向晚舔进他的花xue里去,好好伺候他一番。 李向晚此时听话得不得了,又或许是为了报复他,看着他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心底多少也有些快意。 谁不喜欢看美人红着脸喘息不止,要抵达高潮的模样? 湿滑的舌头从花径中探了进去,先是简单的舔弄内壁,随后更是嵌进内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来回挺动着。 叶丹被舌头刺激得受不了,腰肢狂抖,身体扭动着,腿根都在痉挛。 “别舔啊……李向晚……” 他眼眶发红,眼角隐隐有了泪光,声嘶力竭的喝止对方停下动作,然而这会儿李向晚却不听他的了,遵照着谢琤的命令,舔舐他的花xue。 从未有过的汹涌快意铺天盖地的袭来,内里的嫩rou蠕动收缩着,极力想要躲避被舌头触碰,却还是被细细舔过。 舌头触及敏感地带时,他更是克制不住的腰身一挺,才释放过的性器又酣畅淋漓的释放了出来,白浊溅满了李向晚的脸和头发,丝丝缕缕的挂在上面,好不yin乱。 谢琤观赏着他高潮后,妩媚动人的模样,挥手示意李向晚退到一边去,对方还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角透明的yin液,仔细的品尝着甘美的味道,随后老老实实的退到角落,眼巴巴的看着谢琤抱着人到了空床上。 脊背触及柔软的床铺,自己还在下面时,叶丹就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两手不安分的推拒着,似是不甘心被谢琤发现了秘密,欲行苟且之事。 他这身体有着这样一张下贱的嘴,他自己也鲜少触碰,有欲望时,他会让人帮着自己解决,偶有的时候他也会找床伴,插入对方。 一直以来,他都是个掌控者。 直到遇到谢琤,对方完全是个捕猎者,天生的侵略性,令他无法招架。 或许对方早就有预谋,洞察他的破绽,找准时机,叼住了他的要害,猎捕他。 “谢琤……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是真的被激怒了,一想到要被对方侵占,他就止不住的发颤,为此不惜撕破了脸面,极力阻止对方。 但到了嘴边的肥rou,谢琤又怎么会放过? 何况谢琤惦记他好久了,如今知道他又是这样的身体,就算是绑着他,都要把他给办了。 尽管心底有着这样晦暗的想法,面上谢琤还是表现得足够优雅,甚至是宠溺的,一再跟他保证。 “不过是一晌贪欢,你何必看得那么严重,喊着打打杀杀的,伤了和气,我都答应你了,绝不会将你的秘密说出去,也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滚啊……你别碰我……” 他还是无法接受,尤其是想到每次谢琤cao人那股狠劲,他就毛骨悚然。 前面这处还未开苞过的,嫩得很,怕是手指用力一些,都能擦破开来。 谢琤耐着性子哄他,手上却轻车熟路的摸到了他裸露的花xue,指腹按了按红嫩的花核,数道电流急窜而上,他喘叫着,两手攥着人的手臂,推又推不开,连着高潮了两次,他都有些回不过魂来,全身都沉浸在快意之中。 “哈……住手……” 他上身衣物穿得整整齐齐的,明黄色的服饰透着贵气,整个人一表人才的,下身却是光溜溜,裤子挂在一条腿上,鞋子也还没脱呢,就被谢琤掰开腿,玩弄花xue。 李向晚在角落里探头探脑的看着,听他喘息吟叫,竟也是口干舌燥的有了反应,却只能看着,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xue口一片湿濡,连两瓣花唇都像是浸泡涨了水,饱满又娇嫩,谢琤想仔细感受这处的柔软,便直接探出手指插了进去,随后轻缓地抽动了起来。 “哈嗯………” 酥麻的快意阵阵从花xue里传来,柔嫩的xue口经不住撩拨,害羞的吐露出湿黏的液体,润滑了花径。 嫩壁被指甲轻轻刮过,难以言喻的快意溢满全身。 “啊嗯……别…………” 又一根手指探入了进来,在他xue内极有技巧的抽插着,指腹擦过了他的敏感地带,他喘息不止,xuerou害羞似的收缩着,紧含住手指往里吸吮。 感觉到那股吸力,谢琤手指弯曲着,撑开花xue,他反应更大,两腿不自觉的想要合拢,却被谢琤强行嵌入腿间,肆意抚弄。 “哈……” 他神情恍惚着,被手指拨弄几下,就欲仙欲死的,谢琤笑着抽出手,将手上沾染的液体摸到他guntang的脸颊上,他双眸已经被水意浸透,潮红的脸庞被快感肆虐着。 谢琤由衷的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瓣,夸赞他真美,国色天香。 他像是没听见,直到花xue一痛,被撑开的饱胀感撕扯着他的神经,使得他哑声叫唤了起来。 “唔……出去啊……” 他还从来没被人侵占过,自然是第一回体会到这种滋味。 以往都是他那根撑开别人的内里,纵情驰骋。 现在换作是他了,他才觉得羞耻与难耐。 本来谢琤那根看着都让人双腿发软,此时要完全插入他里面,他哪里吃得消,绷着身体疼的是自己,谢琤又哄他放松身体,不然会弄疼他,他哭骂着,颤巍巍的松开了xuerou,任由对方长驱直入。 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撑开的饱胀感交织在一起,他眼底有泪水,却还是瞪向谢琤,似乎是打算过后跟人算账。 谢琤莞尔一笑,眼神里满是兴味和张扬。 如愿以偿的占有了他,还有意外收获,使得谢琤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体内的细胞叫嚣着攻城略地,开疆扩土。 所以也只是短暂的哄了哄他,便纵身挺动了起来。 他觉得花xue里有些火辣刺疼,那性器每抽动一下,都像是裹着嫩rou在拖拽。 实在是太大了。 他要极力放松身体,才能好受一些。 空气中的热度不断升温,他难受下,察觉到角落里李向晚投来的目光,更是厉声呵斥。 “再看……再看哈……把你眼睛挖出来啊……!” 谢琤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往他花心一顶,他声音一哽,内里湿漉漉的涌出液体,再无暇顾及李向晚。 好在谢琤知他害羞,抬手扔过手边的棉被,盖在了李向晚的身上,遮去了人的视线。 他也是想要蜷缩起身体,缓解花xue被顶弄的难耐。 渐渐地,随着xuerou被碾磨得软熟,内里热作一团,还越磨越热,里面的嫩rou像是都化成了水,从xue口流了出来。 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粗硬的柱身一次次的碾过敏感点和xue心,一股接一股的汁水涌出,刺激着高热的xuerou。 他反应极大的扭了扭腰肢,像是不堪情欲的肆虐,身体比往常敏感了不知道多少,光是空气擦过肌肤都觉得火热。 谢琤喜欢他这副样子,比起平日里要动人得多,于是两手扣着他的手腕,压在身体两侧,纵身挺动。 敏感点被青筋擦过,花xue被接连不断的戳刺,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意如同潮水一般涌了过来,太过强烈鲜明的刺激,让他哭喘不止。 谢琤知道他很有感觉,便想给他带来更多的快意,握着他的腰肢,深插到了底,那硕大的guitou浅浅的顶弄他的花心,让那处颤栗的一缩,内里涌出湿热的爱液来。 “哈……嗯嗯………” 叶丹一脸迷乱的在枕间辗转着,下身有力又规律的挺动将他不断地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他感觉浑身都在发颤,花xue里太过湿滑,每一次抽动都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大量的白沫涌了出来。 花xue被谢琤抽插得湿软,他也是软成了一汪春水,面色绯红,双眸含泪,整个身体都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小腹绷得紧紧的,性器也是抽搐着要射干最后一滴液体。 rouxue像是着火了一样,火热又酥麻,而且还有些刺痒。 里面酥酥软软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嫩rou死死绞紧了体内的性器,他脖子仰了起来,急促的喘息着, “嗯……慢哈……啊…………” 性器埋在温暖的巢xue内,舒爽到了极致,让谢琤也忍不住遵循着本能,快速地在花xue里插弄。 在纵情冲刺几十下后,谢琤才纵身一挺,埋在他身体深处,酣畅淋漓的释放了出来。 浓稠的jingye直接冲刷着娇嫩的xuerou,刺激得他眼泪簌簌直落。 “啊嗯……不……” 一种被尽情蹂躏侵占的感觉溢满心头,叶丹手指无力的松开了床单,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感受着guntang的jingye灌进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温存了片刻后,谢琤才将他翻过身去,那根未见疲软的性器再次从花xue里插了进去,激得他眼泪又飙了出来。 “呜啊……!” 身体再次被撑开了,还被性器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敏感点,他示弱一般的哭喊着不要,眼角酸涩着,摆动着腰臀,想要逃离。 谢琤声音低哑的哄着他,下身却是一刻不停的挺动着,在他花xue里抽送。 “嗯啊……不要了………” 他眼角含着泪,面色绯红的喘着气,回过头来望向谢琤。 这样的神情和举动让谢琤硬得不行,捞着人的腰肢,不依不饶的顶弄。 抽插带起的水声响彻个不停,足见性事的激烈。 他是知道谢琤在床上的凶猛,也见过人毫不怜惜的侵占那些人。 不过到底还是不如直接体会来得强烈。 那样的冲击感足以让他粉身碎骨一般,碎裂开,一片片的,轻飘飘的。 谢琤从后捞着他的腰肢,半跪在他身后,胯部如同打桩一样,在他花xue里抽插。 他半睁着眸子,脸上红潮纵生,花xue如饥似渴的蠕动收缩着,贪婪地含着体内的性器吸吮。 花心被持续不断的碾弄,饱满的囊袋不住地拍打着腿根,嫩rou本能的骤缩着绞紧,除了绞出更多的汁水来,根本无法阻止粗壮的男根在内里驰骋。 谢琤看着他红通通的脸颊,迷乱又魅惑,心念一动,抱着人直接往内侧一倒,两人位置也发生了变化。 他被这一摔,稍稍回了神,失焦的双眸怔怔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对方成熟俊美的脸孔,别样性感,那双幽深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不等他反应过来,谢琤就曲起一条健硕的大腿,抵在床上,胯部用力的往上挺动着。 坐在胯间的身躯被顶得一个后仰,他惊叫着拿手撑在对方满是结实肌rou的腹部,劲瘦的腰肢往前挺着,身子被顶得一颠一颠的。 谢琤两手抓着他的腰,又涨又烫的性器发了狠一般,往里用力戳刺,他根本受不了这样凶猛又强势的侵占,从心底延伸的恐惧和无力感甚是致命,无形之中暴露了他的脆弱。 他目眩的看着正狠狠贯穿自己的男人,对方穿着一丝不苟,连一根发丝都没有乱。 衣衫只解开了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小半边胸膛。 衣摆微微撩开,裤衫下拉,腿间昂扬的性器正嚣张的在他体内驰骋。 紫红的性器上粘连着红色的血丝和yin液,根根狰狞的青筋鼓动着。 光是看着,叶丹就花xue一痛。 不觉浮现根根青筋碾过自己的嫩rou,花心被guitou戳刺得不住骤缩的画面。 那根性器拔出去,直剩个guitou之后,又猛地插了进来,顶得他哀叫一声。 身体内部大力的抽动,刺激的他蜷缩起了脚趾。 胯下的挺动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热烫的jingye再次冲刷着花心,他才哽咽着喘了口气。 “呜嗯……!” 高昂的叫声逐渐被絮乱的呼吸声取代,他被彻底cao熟cao软了,狼狈又虚软的趴在谢琤胸口。 花xue潮吹着,痉挛着缩紧,后xue被手指毫无预兆的捅入,他又软着身子,叫了出来。 他已经被完全侵占,浑身都布满着谢琤的印记和味道,可对方依旧没有放过他,他被扶起身子,为了防止他挣动或是稳不住身子,谢琤躺在他正下方,一手攥着他的腰肢,另一手却是不安分的从他后xue中探了进去,手指恶劣的在内里抽插搅动。 身子敏感得很,还要在高潮中被这般玩弄。 谢琤揽着他,眉眼含笑的问他这处用过没,他连连摇头,像是被对方的占有欲给吓到了。 可就是他这么一摇头,谢琤就当他是承认了。 “既然都没用过,不如一起开苞了,你说是吧?” “谢琤……你、你别啊……唔……” 他想要咒骂,谢琤却就着插在他花xue里的姿势,抹了下体的黏液,扩张他的后xue。 等到这处也被拓开,便毫不客气的一挺而入,他潮红的脸一白,又被谢琤压在床上一阵顶弄,渐入佳境后,就只能本能的喘息吟叫。 房间里全是各种yin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李向晚盖着被子,看不见,听得心痒难耐的,性器高高翘起,还抚慰不到,也是难熬。 想来只有谢琤在这场性事里获得了滔天的快意,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好要怎么完全掌控猎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