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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道:“小妹。” “哥……” 唐桑晚回过神来,眉头微拧,看见这个从小疼爱自己的哥哥,一瞬的委屈,使她眼眶湿润。 唐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看见鼻梁上的眼镜坏了一面,询问:“眼镜怎么了?” “没什么,掉地上摔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怪我逼你戴眼镜,还是戴隐形眼镜比较方便。” 她淡淡的笑,故作眼睛痒的抱住唐晶,有些难过道:“我以为你半年后才回家呢。” “大学里比较忙,每天几乎都要做老鼠实验,你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吧。”唐晶在大学选修医学,这个专业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 “还好。”她松开他的腰,身边接触过得男生除了哥哥,再没有什么人会让她如此亲近。 唐晶贴心给她拿书包,两人走在林荫大道上,金黄的树叶铺满一地,轻踩一声吱吱的响。 枯黄落叶纷纷飘落,仿佛回到初中以前的日子。 每次放学都是这样一起回家,爸妈再忙,她还有哥哥说句话。 “在学校怎样?” “还好。” “九班的学生好吗?” “也挺好。” “有什么事不要瞒着,谁欺负你告诉我,怎么说我是你哥。” 唐桑晚点了点头,向来报喜不报忧。 并不想把段景文的事说出来,他知道了一定会拼命。 “哥,你跟常觅姐怎样了?”常觅是哥哥的女朋友,两人高中开始谈恋爱,到了大学分隔两地,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唐晶眉头一皱,咧嘴轻快笑了:“分了,异地恋让她没有安全感吧。” “怎么会……” 哥哥品行端正,成绩全校前五,对常觅宝贝的紧,以前还会带到家里玩,谁知道分开一段时间就形同陌路。 时间果真如同白驹过隙,稍微一放纵便转瞬即逝。你不能求它慢些走,把最美的前景留给他们。 唐晶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好好学习,别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就这样简单生活,不要去尝试感情,会很痛苦。” 他不愿自己的meimei成为爱情的受害者,就这样天真无邪的生活,也是一种幸福。 爱的时候轰轰烈烈,不爱了比凉白开还要冷凝。 唐桑晚知道他心中所想,唯有苦笑,天真无邪早已成为过去式,学校多的是勾心斗角。 一辆黑色轿车尾随道路边,透过黑色车窗,段景文摩挲着下巴,猎鹰一样的眸子紧盯着树下浓情蜜意的两人。 她笑起来真好看。 比遍地扶桑花还要美。 视线掠过男人抚摸她脸的那双手,蓦地蹙紧眉头,狂躁血性腾然在骨髓里翻滚,恨不能把那男人的手砍下来。 “那个男人是谁?” 他低沉着问。 于佑一脸茫然,摇了摇头,“好像不是咱们学校的学生。” 车内气氛很是压抑。 季泽随之看过去,打趣道:“还挺帅的男人,不会是她男朋友吧。” 一道犀利冰冷的视线直戳他的脸,季泽嘴角僵住,打了个哈哈,“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能不能……别那么可怕。” “我的人,除了我能碰,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到她一根头发。” 季泽跟于佑瞬间噎住,不敢发表意见,担心自身难保。 没想到一个唐桑晚竟然能把他逼地毫无人性,脾气火爆,简直匪夷所思。 唐桑晚从包包里拿出一带面包,“晚上没什么吃的,先填下肚子。” 唐晶接过去,刮了下她可爱的鼻骨。 “嘀——嘀——”突然几声鸣笛自路边响起,声音震的吓人。 唐桑晚一怔,朝着路边那辆车打量两眼,随即收回视线。 手机在口袋里嗡嗡振动,她疑了下掏出来,看见屏幕上的名字,心口微凉。 环视四周,走到旁边,小心翼翼地接通。 “你……你好。” “唐桑晚,今天陪我去酒吧。” “不行,我有事。” “哼,我看你陪野男人到挺开心的。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答应过得事?”透过听筒可以听见他冷凉的威胁。 唐桑晚气的捏紧拳头,生气的样子比猫儿还软,一字一句清晰开口:“段景文,我没有时间,你别太过分。” “五分钟后,我在青里路等你,想要你身边的男人平安无事,给我乖乖听话。” 唐桑晚没能反应过来,那一端啪的掐断电话。 这个变态,好想打死他! 唐晶见她情绪低落,关切道:“怎么啦?” 唐桑晚有些为难,“没事。哥,那个……我同学生病了,家里没人,我现在要送他去医院,不能陪你回家了。” “没事,同学之间互相帮助应该的,我先回去,不要太晚回家。” “嗯。” 唐桑晚不善于撒谎,眼睛四处飘忽,脸颊两边嫣红,她乖乖地接过自己的书包,咬唇之下,心里很是气恼。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张都挺粗暴的…… ☆、跟她比 唐桑晚背着书包站在路边,直发遮在脸上,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不知在想什么。 一声鸣笛将她拉回神,睁开眼睛身边停了辆车,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于佑那张不正经的脸。 “嗨,唐桑晚,上车吧。” 她古怪的眨着眼睛,直到看见后座位的少年,神色微恙。 车内光线太暗,看不太清。 段景文抬了下巴示意她上车,继续抽了根烟。 唐桑晚垂着脑袋,上了车坐在段景文身边,萎靡不振的样子。 然而碰见坐在旁边的金娜,她吓得险些跳起来! 金娜脸色不太好看,瞪着她,声音有些抖:“你怎么在这里!” “我……” 段景文替她接过话,说:“我让她上车,你不满意?” “没……有的事,怎么说我跟唐桑晚以前是最好的朋友。” 金娜挽住段景文的手臂,脸轻轻贴靠在他的怀里,尖细着嗓音装乖。 唐桑晚顿时坐立不安,挪了挪腿往车窗边靠,尽量避开这两人。 车内空气闷热,心脏突突跳动,她抿着唇,直接将视线调到窗外。 车在路上奔驰,远处的云朵渐行渐散,化为一缕烟丝。 夜晚将至,酒吧喧嚣闹腾。 舞池那边舞女正跳着热烈的舞蹈,吸引着客人纷纷凑过去观赏。 段景文要了一间包厢,服务员接二连三上了不少酒水。 段景文从进门到现在没有说一句话,冷漠的坐在黑色沙发上,扯开领口纽扣,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慵懒地躺着,眉眼半阖,表述不出来的薄凉。 金娜倒了杯白兰地,靠近他柔声道:“段景文,陪我喝杯酒。” “你自己喝。”说完抽掉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