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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镇定到冷淡的气质莫名让她突然有了一种名为崇拜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又变态的让人很是安心,好像只要站在他的身边便可以随心所欲,无所畏惧!这人的气质完全是另一个玉羲和,而且对自己没有排斥,说不定还会有机会很亲近,绝对不会像玉羲和那样总是疏离,疏离,没完没了的疏离! 玉白月,瞬间被丘比特射中。 她呼吸紧张,小鹿乱撞,眼珠乱窜,手脚慌乱的整理头发衣服,在认为一切都准备好,一切刚刚好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娇羞又缠绵自认为脆生生的清了清嗓子。 玉白月心念集聚,简直天人交战。压迫感让她想逃避远离,安全感让她迷恋不舍。她两手绞缠在一起,纠结得几要自燃,正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居然又转过头问了句:“玉羲和在家吗?她还好吧” “她她她——,你找玉羲和” 她显然的答非所问让对方不得不上上下下,稍微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带着对面前这个人是不是有病的怀疑。 玉白月向来的心胸开阔不拘小节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不见踪影,敏感聪慧福至心来,难得的,她感受到了对方的怀疑,她脱口而出的补救:“她不在家,她很好,我是她jiejie。” “她去哪儿了”对方转过身,正面对着玉白月,医院?” 天,他面对着她,正眼看着她! 玉白月认为这良好的开端都是自己合适的应对的结果。瞬时,她自信了很多,不由得将瑟瑟弯着的腰杆猛的挺直,斗胆抬眼直视了眼前的人一眼,这才发现,那人的脖子上有块大大的纱布,隐约还有血往外渗,玉白月的心立时纠了起来,畏畏缩缩的深处一根指头指着那块伤口:“你你你,受伤了,还在流血。” 对方直接忽略了她的话,只是保持原来的姿势耐心的等待着自己刚刚问出的问题的答案。 那份平静和耐心莫名让玉白月毛骨悚然。她忙忙的收起自己大不敬的手指,结结巴巴的说:“她早上天还没亮就出去了,就说今天晚上回来,没去医院。” 那人得到答案后,转身便走了,那高大的身形转身时,玉白月甚至能感受到他转身的刹那掀起的一阵风。玉白月陶醉其中,如同春风化雨下的花草树木,完全醉了。 等她清醒,面前已经人去门空。 她又上下左右四处打量一番后才确认,那人真的走了! 他上哪里去了?怎么才能再找到他?他叫什么?他几岁?他找玉羲和做什么?他跟玉羲和是什么关系? 对,关键是他跟玉羲和的关系。 男朋友? 哦,不!绝对不能是这种关系!天啊,不要不要! 对了玉羲和的男朋友不是古端方吗?但看起来,这个人比那个古端方更又资格做玉羲和的男朋友!古端方在玉羲和心里的分量没有人比她玉白月更清楚的了,但是这个男人就不一样了…… 这个人要是成了玉羲和的男朋友了,那该怎么办? 玉白月从来也没有动过的脑子突然高速而又精确的运转着,整个人絮絮叨叨的在原地转着圈。犹如一箭穿心的麻雀,一直在惊慌失措里发着抖。 这样的玉白月让玉羲和莫名其妙,麻木茫然满眼空白一直是玉白月的常态,怎么今天就跟突然癫痫了一样?玉羲和站在自己家门口看着,平静的等待着玉白月回魂。 果然,最后将自己转得有点头晕目眩的玉白月终于停了下来,抬头,门口站着王子的地方赫然站着玉羲和,玉白月大张着嘴,怀疑是自己眼花,揉了揉,确实是玉羲和。 玉羲和见门口已经畅通,径直进屋。 玉白月这才反应过来:玉羲和两颊青紫,脖子上也是一圈淤青,还都湿润的亮晶晶着,很显然是刚刚涂了药膏。 “你去医院了?”玉白月五雷轰顶,刚刚自己居然给了他一个假消息。 玉羲和嘴都懒得张开,只是给了个关你屁事的眼神给她。玉白月这个问题要是跟关心玉羲和有一毛钱关系,玉羲和简直笑死。 “我问你话呢?你刚刚去医院了?”玉白月,忙转身紧紧的黏在玉羲和的身后,伸长脖子急切的追问。 玉羲和上缓台,开门,换鞋,进房间,关门。 “砰”地一声,玉白月猛地往后一缩才保住了自己的脸不被房门拍成平面的。 玉白月热锅里的蚂蚁一般在房门外转圈,怎么办?得告诉他,他说的没错,玉羲和是去医院了,得给他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忽悠他的,因为玉羲和每个周末的一大早都消失,直到晚上才回来,所以她才认定她只是在老时间去了某个老地方,不是去医院。 绝对不能给他留下一个爱撒谎的坏印象,不能让他觉得自己一点用处没有,不能帮不上忙还帮倒忙。 要赶紧联系他,跟他解释。 可是他在哪里? 被丘比特之箭射中的玉白月在一个的早上的时间里第无数次的被爱慕逼进了死胡同。 那个痛苦又充满希望的死胡同正急得玉白月里焦外嫩的时候,玉羲和的房门蓦的打开了,她居高临下的冷眼睨着玉白月:“你又进我房间。你又用我马桶。你又翻我的书。你想死!” “我,我,我……算了。你要打就打,我不躲不逃也不告状只要你告诉我怎么联系今天早上在门口等你的那个人就行。”玉白月一气呵成,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的说完这话,低头将自己送达玉羲和的手边。 玉白月本来比玉羲和矮半拉头,这一低头,便将自己妥妥的送入了虎口。 玉羲和打得相当的顺手。 以前揍玉白月时要面对的躲藏尖叫和暗暗的抵抗,揍一次人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 这一次玉羲和揍得心平气和酣畅淋漓,听着那啪啪咚咚拳脚相加在皮rou上的声音,玉羲和说不上的心情舒畅。 痛快了后,玉羲和扔了一句:“门口没人等我。”然后径自转身进屋,碰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玉白月被揍的云里雾里,好半天才抓住玉羲和扔在云雾里的那几个字。 然后,一声非人的长啸拔地而起直冲云霄,玉白月整个人砸到了玉羲和的房门上,刚刚的长啸变成了恶毒的咒骂:“你个贱人,你耍我,你……” 经年累月堆积的咒骂噼里啪啦的悉数被玉白月喷出,塞满玉羲和的房间,涨满整个玉家,整栋房子在这些恶毒的污言秽语里直哆嗦。 “叮咚叮咚”这时候的门铃声清泉一般的沁人心脾。 早上的艳遇让玉白月一听到有人到访便通电一般的兴奋,她瞬间收声扑到门边,打开视频。 天,老天是有眼的,居然又安排他回来了。 玉白月紧张欣喜的准备去迎接,不小心按了开门键。 大门洞开,转眼,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