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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要从众多蛛丝马迹中推导出唯一的结果需要大量的经验和堪比计算机的头脑,至今为止,我们的判定结果全都是百发百中,Heinrich的合伙人买我一次合作要上百万美金,而今天我在这里给你免费服务一次,让我来告诉你你的结局是什么。” “就算你把我,这个她生平最恨的女人的亲生儿子送到她手里,她也不会选择成为你的母亲。” 阿灼抬起头来。 “这就是你的结局。” 片刻的沉默,打破沉默的是杏子突然平静的声音。 “他就暂时交给你们了,”她说道,“mama她马上要到了我要去接她,等到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希望看到令人满意的效果。” 说完她拿出了手机朝着门走去,有人为她打开门,她停了一下,又回过头来。 “不过,”她说道,“那张脸给我留着。” 郊区的夜风有些发冷,杏子在路边站了很长时间,身后的仓库选了个好地方,隔音效果相当不错,夜风里只能听到虫鸣声,连一声惨叫都没有,车还没有来,突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急急忙忙揉了揉眼睛,从怀里拿出手机。 然而对面却传来了她意料之外的声音。 “杏子。”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杏子是你吗,我是jiejie。” 她几乎把手里的电话摔到地上,然而在几乎滑落的一瞬间她用两只手握住了挂着卡通挂件的手机,然而却没有说话。 但或许是她的呼吸声暴露了她,对面并没有急着问话,反而传来安心了一般的声音。 “今天,有人送了我一只小兔子,”电波另一端的少女用平静的,令人安心的温柔声音说道,“是那种,过去你很喜欢的那种毛绒兔子娃娃,看到的时候我就马上想到了你。” “班主任说你一直没有去上学。”桃子说道,“所以我怎么就忘记了,你们是上的同一所高中啊,那个不可思议的男孩子是你的学弟,他把兔子娃娃送给我,回来以后我才发现,耳朵里藏着一张字条,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是你的电话号码。” 杏子捂住了嘴,眨了眨眼睛,眼泪落在手指上。 “你既然不说话,”电话里遥远又近在咫尺的人笑道,“我就当你默认了。” 不远处的拐角处突然传来车的声音,车灯照亮了前面的路,杏子赶忙扣掉了电话,然后用力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车停在仓库前,一位贵妇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杏子想伸手扶她,被一手推开了。 “你刚刚在打电话。”女人说道。“是谁?” 杏子耸了耸肩,轻浮地笑道,“别问这么细嘛,我的追求者里偶尔也有一两个特别纠缠不休的,男人嘛,全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笨蛋。” 野崎明乃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还和桃子有来往,她已经上大学了,将来是要找个好婆家的,我可不想让人知道她有你这样的meimei。” 随即在杏子开口反驳之前打断道,“那个魔女的儿子在哪里。” 不远处,有人踢她打开了仓库的门,这对没有血缘的母女走了进去,片刻之前还称得上干净的仓库里现在散发着铁锈和血的气息,少年趴在地上,左腿不自然地弯曲着,右手被一并匕首插在地面上,致使他无法翻身,想要爬也爬不起来,,杏子走上去,抓着阿灼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朝着她的母亲露出被血污染的脸,一双道貌岸然的,暗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如同猫一样地看过来。 女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好东西一般,掩口低声地笑了起来。 杏子紧接着也跟着笑了起来,先只是勾着嘴角,之后干脆笑出了声,喉咙里发出愉快的,清脆的笑声来,仿佛终于达成了什么心愿一般。 然而女人紧接着就笑着对周围的人吩咐道。 “这两个孩子就都交给你们了,天亮前怎么玩都随你们,之后跟我丈夫就说是杏子自己不自量力要去杀他旧情人的儿子,完成之后被雇主封口灭迹了就好,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两具尸骨摆在野崎组的大堂门厅上。” 一时间杏子怀疑自己听错了,抓着阿灼头发的手也放下了,本来就已经毫无力气的少年一头栽了下去。 “mama!”她急忙伸出了手追上转身就要走的女人。“你要去哪里?” 女人回头笑着看了她一眼,那个将美貌遗传给了野崎桃子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却是桃子永远也不会有的狰狞和冷酷。 “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你的mama,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多年都听不懂呢,”她用轻柔的,如同抚慰幼童一般的声音说道,“你的mama是个四处勾引男人的□□,而你和她真是一模一样,这世上我最讨厌的东西就是□□的孩子,而托你的福,我今天能一口去除去两个,作为答谢,我给你们准备了这么多男人,祝你们死前能玩的开心。” 周围伸出的手将杏子拦在明乃的身前,压着她的头让她跪倒在地上。 “mama...”少女不死心地喃喃说道,突然双眼流出了泪水,一下就哭花了脸上的妆容,“我不是那个□□的孩子,她对我不好,她只会打我,你不会!是你把我带回来的!是你把我带回家,把我带到父亲和jiejie的身边的!” 再后来她也无法再说下去,声音全部淹没在呜咽里,只是还喃喃念着mama这个词。 野崎明乃冷酷的双眼有一瞬变得柔软,甚至称得上柔情,她伸出手来,摸了摸杏子的脸颊,摸到了一手的眼泪。 然后她收回了手,重新换上冷酷的面容,转身朝着车的方向走去。 “回去吧。”她对司机吩咐道。 仓库的门在二人的面前关上了,门外路灯的光影映在少女的脸上,最终消失不见。一片绝望之中有人发出了下流的笑声,抓着她的手开始像蛇一样地往下走去。 “你们都不会腻吗。”一篇绝望的安静中突然想起一个沙哑微弱却清晰的声音。 阿灼跪坐起来,右手拔掉了插在左手上的匕首,或许是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杏子母女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毕竟无论他再怎么神通广大,也难以这个样子从这个重重包围的房间里独自逃出去了。 “这里在座不是都跟她交往过,上过床吗。”阿灼,或者说Dante Heinrich的声音带着吃痛的颤抖,然而依旧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这个时候再一起像好兄弟一样排着队和她做,都不会腻吗。那个人不是说了吗,□□的孩子,这里有两个。” “要不要试试不一样的。”阿灼指了指自己,无所谓地笑道。 木村杏子被丢在一旁,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逐渐展开的恶心的光景,如同一个世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