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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了,到时候又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 “船炸了,其他人都被打捞上来了,唯有马向东,生死不知。”回答苗然的不是何建国,而是另有其人,苗然有些惊讶的看过去,那是一个面容削瘦如刀的中年男人,眼窝微微深陷,看上去像是几天几夜没睡似得,气势跟眼神却都不一般。 苗然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为了安全,她没再多问,没想到,那人的话却多了起来,似在跟苗然跟何建国说明情况,又在循循善诱的问询者苗然逃脱的经历,除却不能说的细节,苗然都照实说了,张清芳在,她想瞒也瞒不住。 苗然甚至还主动把枪给对方看了,上次她被张小婶劫持后,为了避免爷爷给她订做的手枪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浪费那些定制起来比较困难的子弹,何建国就给她弄了两把新手枪。 “你平时就带着两把手枪在身上?”那人说话的时候,面色古怪的看向何建国,却连何建国的一个眼神都没得到。 十月的天气,早晚已经凉飕飕的,何建国看看张清芳身上的外套,心有不豫,却不好当着大家的面说什么,本来想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苗然穿上,低下头看到窝在自己怀中跟小猫一样的人儿,瞬间又改变了主意,把衣襟扯得更开,恨不能变成长布衫把苗然裹起来才好呢。 初秋的衣衫本就单薄,苗然又把外套让给了张清芳,逃命的时候没觉得冷,一出来,被清寒的空气一激,打了好几个喷嚏,何建国这招刚好缓解了她的瑟瑟,苗然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依赖的往何建国的胸膛靠了靠,男子阳刚,加上何建国常年练武的体魄,都让他的身体像裹着丝绸外皮的电暖宝似得,触感和温度都极佳。 旁边的人小声的嬉笑了几句,但是也没人不识相的冲上来教育他们“有碍风化”,更不可能给刚刚逃脱了死神的小情侣两个扣一顶“耍流氓”的大帽子。 “那是武装部的冯登,我们得叫一声冯叔叔,以前是爷爷的手下。”那人问得差不多,地下建筑出来两个兵,说里面清理的差不多了,那人便率人下去了,何建国这才跟苗然解释了一句那个人的身份。 苗然了悟的点了点头,重点不是何建国爷爷的手下,而是“以前”两个字? 他们没有在外面待多久,苗然还以为是等着收队,其实不然,他们是在等着人来接收这里,顺便蹭车去医院和公安局。 “里面是以前日本生化部队的一个小实验室,咱们恐怕都得在医院观察两天,刚好躲躲青清闲。”到了医院,在何建国的坚持下,他跟苗然被安排在了一间病房,反正他们也不是“正常”的病人,医院请示过后,也没反对,倒是方便了两个人说起各自的经历。 主要是何建国这边,苗然也是才知道,看似被强迫的奚秀芬在这件事当中,其实还扮演着不怎么光彩的角色,上个二把手的离开,也有奚秀芬推波助澜,那位二把手想把奚秀芬介绍给自己的儿子,结果奚秀芬看不上,又不好拒绝,趁着马家下手的时候也插了一脚。 没想到驱了豺狼,又招来虎豹,被马向东盯上了,并且还掌握了她的把柄。 马向东也不是真爱上奚秀芬了,一方面他觉得奚秀芬从手段跟前途来说都跟他是绝配,另一方面也是接着奚秀芬打探何家的情况,这却不是奔着何建国去的,而是为了何秀云,也就是何建国昏迷中失踪的姑姑。 “马向东是个疯子,据抓到的人说,他沉迷各种人体和生化试验,还得了日本人的试验记录,根据那些记录一一验证,因为国内没有这方面的资源跟器械,他干脆跟洋鬼子做起了交易,用文玩古董,以及洋鬼子想要的东西来交换设备等等。”何建国提起马向东,眉头紧皱,腮帮子咬得紧紧的,如果人在眼前,恐怕他的拳头就要挥上去了。 “姑姑就是这样被他盯上的,中间负责交易的那个人说,国外的一个收藏家,沉迷一个叫做睡美人的故事,满世界的搜寻年轻漂亮的睡美人,我姑姑就这么入了马向东的眼,他用她换了一船的试验器材和材料,还换了国外的户口。”何建国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出来,缓缓的将自己打听到的事儿一一告诉苗然,奚秀芬的两张纸条不仅仅是求救,更是吸引苗然入网的诱饵。 不管苗然会不会去探索马向东的秘密,只要苗然出现在婚礼上,奚秀芬就会故意引马向东去抓捕甚至杀害苗然,到时候再配合何建国这边将马向东一网打尽,她自然可以清清白白的脱身,甚至可以趁机安抚一下因为失去爱人而伤心的何建国。 苗然沉默了一会儿,将前前后后的缘由想清楚,不禁佩服奚秀芬的一石几鸟的计策,可惜这个姑娘显然有些自视甚高,把别人都当傻子,不过也亏得奚秀芬这点小心思,才叫他们得到这么多的收获。 第一百四十八章 知青点喜事 苗然没想到,几乎挂了的自己都活蹦乱跳,等着看戏了,张清芳依然昏迷不醒,廖军过来问了几句张清芳的事,表示了谢意跟歉意,救人出来时,张清芳身上的两件外套,让他清楚的明白苗然的照顾,倒是让苗然有些内疚,毕竟好像是自己连累了张清芳。 “不,还有我的份。”廖军苦笑着摇头,他们县公安局里也不全然干净,有人见不得他太好,趁机把张清芳供出去,若是她出事儿,不管内情如何,廖军都得承受张家人的怒火,再不济了,这份婚事不成,廖军也少了强有力的后台。 一时间,三人皆心有戚戚的叹气,天时地利人为,他们这些虾兵蟹将都入了局,也不知道那些高层会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马向东最后也没找到,一人敌特,全家敌特,马家全遭了秧,审查入狱,下放免职,唯有改名换姓被过继的二把手逃过此劫,可苗然却不相信他无辜。 “不管他到底无辜不无辜,这次足以叫他吓破胆子不再敢生事,而且总得有个人跟新上来的别着,不然乌合之众沆瀣一气,可就真成了土皇帝了。”何建国给苗然讲其中的种种关系,他将来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可不妨碍他了解这些,以小见大,所有值得关注的都可能藏有线索。 苗然听得认真,不管如何,多了解内幕,总会找到对自己有利的方向,也许她不用去应酬,可她必须得知道忌讳,这不仅对何建国的事业有帮助,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未婚夫妻白天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晚上便联床夜谈,因为身在外面,走廊里又不是有行人来往,亲密的动作没敢,但是偷偷摸摸的拉着小手聊天,也别有一番风味,感情也进一步升华了许多。 三天之后,医院确定他们没有被感染什么奇怪的病毒,两个人被“释放”,第一件事就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