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参加校庆被教授看上了(出轨H)在线阅读 - 001 怎么cao坏了嘶小逼真紧

001 怎么cao坏了嘶小逼真紧

    云城的九月暑意未消,尽管已入了秋,但还是酷热难耐。

    沈安安站在校庆活动的演讲台上,手里拿着致辞的演讲稿。

    “尊敬的各位领导及来宾……”

    聚光灯打下来,在她的眼角眉梢跳跃着,显得那张小脸格外柔和。

    今天是云大一年一度的校庆表演,她每年都会以景盛集团的名义给云大捐上百万作维护或扩建资金,前几日校长亲自给她送去了请柬,特邀她来参加。

    校庆规模隆重,且会有本地的媒体来采访拍摄,云大是她的母校,她不好驳了校长的面子,只能答应下来。

    致辞讲到一半时,场下坐在第二排第六个座位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脸部轮廓更是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只是望出去的目光有些阴柔,狭长的双眸在金丝眼镜的掩饰下,完美的诠释了“斯文败类”是种怎样的感觉。

    演讲稿件并不长,结束后,沈安安从容地走下台。

    男人收回目光,问旁边的友人:“她是……?”

    友人闻言,忍不住笑出声,“不是吧,霍教授,你连她都不认识?”

    霍承舟还真不认识。

    他刚调来云大还不到一年,也没听谁提起过这个人。

    对方喝了口水,给他介绍道:“她是景盛集团的总裁沈安安,景盛集团你知道吧?云城首屈一指的企业,她是在云大毕业的,我们学校的图书馆和体育馆大多也都是景盛捐赠的,所以她每年都会作为特邀嘉宾来参加校庆。”

    景盛集团的总裁。

    沈安安。

    他说了那么多,霍承舟就只记住了这两点。

    不,他还记住了她的脸,眉眼如画,若生在古代,必是祸国殃民。

    友人也是云大的教授,名叫秦策,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六年,说起来,沈安安当初还来听过他的课。

    沈安安下了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霍承舟的目光一路跟着她,落在了第一排中间的位置。

    渐渐的,秦策察觉到了不对劲,“承舟?”

    霍承舟恍若未闻。

    “承舟!”秦策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我怎么感觉你……不太对劲啊?”

    霍承舟收回目光,话语轻慢带笑:“怎么了?”

    他笑得明明人畜无害,可程策却觉得,那双藏在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像个jian诈的狐狸。

    “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秦策一语戳破他的心事,“我跟你说,你看上谁都行,我们云大有得是单身美女,你可千万别看上她!”

    霍承舟挑了挑眉,像是在无声的询问他理由。

    秦策见他这样,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他扶着额头,忍不住叹气,“沈安安都已经结婚两年了,你还是别对她抱有幻想了,我跟你说,你们是不可能的,绝对没戏……”

    霍承舟拿过瓶水拧开,他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袖口挽起一截,露出的手腕泛着冷白色。

    秦策也不知道他听进自己的话没有,但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自己都得劝。

    毕竟,堂堂云大的教授总不能干出撬人墙角的事吧?

    传出去那多丢人啊。

    “承舟,沈安安她老公是博通传媒的老板,你要是真的对她做什么,到时候他老公毁你的名声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咱可千万不能做这傻事……”

    霍承舟不说话,只是无声的笑。

    笑得慵懒而散漫,笑得秦策心里……发毛。

    “博通传媒的老板,江逸尘?”

    秦策闻言,略显意外,“你认识?”

    霍承舟喝了口水,漫不经心地回答:“听说过。”

    霍家旗下经营了一家传媒公司,与博通旗鼓相当,两家在传媒界各占半壁江山,所以他听说过江逸尘这个名字。

    只不过……

    他听说的是江逸尘浪荡成性,绯闻漫天,还时不时的被拍到在夜店和各色各样的女人搂搂抱抱。

    简而言之,他们这对夫妻形同虚设。

    “你知道他就好。”秦策松了口气,“传媒界的人……不是那么好惹的,舆论杀人于无形,他们随随便便就能毁掉一个人。”

    霍承舟将瓶盖拧好,“我说我知道他,但我没说我怕他。”

    秦策:“……”

    敢情他说了这么多都白说了?

    “承舟……”

    他不死心,还想再劝。

    霍承舟摆摆手,示意他打住,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

    -

    校庆结束后,校长邀请沈安安到办公室小坐。

    办公室里有不少人,大多是一些校领导,以及个别校内顶尖的教授。

    恰巧,霍承舟位列其中。

    “安安,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校长拉着她做介绍,第一个就是霍承舟,“这位是咱们学校今年刚调过来的霍教授霍承舟,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是文学、心理双硕士,现在可是校内的顶尖人物。”

    沈安安伸出手,面色平静地打招呼:“霍教授,你好。”

    霍承舟伸手回握,“沈小姐好。”

    他叫她沈小姐,并未称呼为江太太。

    校长笑呵呵的,又为霍承舟作介绍:“承舟,安安是景盛集团的老大,人长得倾国倾城不说,能力也是不容小觑。”

    沈安安低着头浅浅的笑,礼数十足,“哪里,校长过奖。”

    此时的距离比刚才在场馆内更近,霍承舟将她的容貌看得也更加清楚。

    一张巴掌大的鹅蛋脸,杏眼妩媚灵动,眼角微微往上勾着,瞳孔很大,肤色白皙,唇瓣涂着淡红色的口红。

    她只化了个淡妆,额角有几缕碎发垂着,一眼看上去极为夺目。

    接下来,沈安安又跟其他几位校领导打过了招呼。

    她意不在此,所以对于霍承舟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他……很好看。

    寒暄过后,她离开学校回到家里。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沈安安坐电梯上楼,打开门刚进去,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娇喘声。

    “嗯……江、江总……轻点……啊……”

    “你不就想让我狠狠地cao你吗?轻点还怎么爽?”

    “讨厌……啊……弄得人家……快……喷了……哈啊……”

    在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声中,沈安安还听到了江逸尘的粗喘声。

    “小sao逼,快点喷!”

    “啊啊——啊——”

    她面无表情,在玄关处换了鞋,然后一步步往里走。

    可表面装的再平静也缓解不了心里的痛,痛得她握紧了手掌,尖利的指甲狠狠掐着掌心。

    她跟江逸尘结婚两年了。

    这两年来,他们的夫妻关系形同虚设,不在一个房间睡觉,也没在一起吃过饭。

    江逸尘在外面绯闻漫天,隔三岔五的换女人,她都知道,但她也都选择了无视。

    在这个遍地是快餐爱情的时代,她一直坚信,有爱如小火慢炖的粥。

    可她用了两年去炖这碗粥,现在非但没有炖熟,还糊了。

    江逸尘光明正大的把情妇带回了家。

    沈安安走到卧室门口,发现门并没有反锁,只是虚掩着。

    透过缝隙,她看到了床上那个女人的脸。

    后者面色潮红,双腿大张着,而她的丈夫,此时就置身在其中,双手握住了女人的胸,身下顶得一下比一下狠。

    “江总……啊……要被你……cao、cao坏了……”

    “怎么cao坏了?嘶……小逼真紧。”

    “啊啊……哈……啊……不要……不、不行了……”

    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rou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动静。

    沈安安揉了揉疲惫的眉眼,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她倒了杯温水,捧在手心里慢慢的喝。

    过了很久,里面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江逸尘收拾利落,神清气爽地从里面走出来,沈安安抬头时,刚好看到他颈间被吮吸出来的吻痕。

    她情不自禁的攥了攥手。

    “江逸尘。”沈安安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哑,“这是我们的婚房。”

    他堂而皇之的将别的女人带回来,就一点没考虑过她的感受么?

    江逸尘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瓶冰水拧开,“我知道啊,然后呢?”

    他说他知道。

    他知道这是他们的婚房,却还是将别的女人带了回来,也就是说……他并不在乎她的感受。

    沈安安闭了闭眼。

    她觉得好累,以前她刻意去忽略那些流言蜚语,自欺欺人的觉得看不见就是没有,那现在呢?

    事实都摆到她面前了,她还要怎么无视?

    算了。

    两年的时间都没能等来一个人的真心,再拖下去,不过是浪费自己有限的生命而已。

    再睁眼时,潭底的黯淡与失落都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澄净坚定。

    沈安安拉开包包的拉链,从里面取出一个文件夹,递到江逸尘面前。

    江逸尘没有伸手接,问道:“什么东西?”

    “离婚协议书。”她淡淡的回答,眉目间是从容与安宁,“江逸尘,我们离婚吧。”

    这份协议书,是她早在一年前拟好的。

    只是彼时还不死心,想着再等等,万一能等到他的回头呢?

    她没想到自己等到的会是今天这一幕。

    “沈安安。”江逸尘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起来,“你他妈什么意思?”

    ?第4章现在就cao她!

    “离婚,字面意思很明确,江先生不至于听不懂。”

    江逸尘被她这云淡风轻的态度刺激的怒火中烧,一把将她手里的文件夹挥落,然后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离得近了,沈安安闻到了他身上的女士香水味。

    她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忍不住吐出来。

    “离婚?”江逸尘冷笑着重复这两个字,然后咬着牙告诉她答案:“做、梦!”

    “江……啊……”

    沈安安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他推倒在了沙发上。

    江逸尘挺拔的身子压上来,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她眼中的惶恐不安几乎要溢出眼眶,“江逸尘,你干什么?”

    “干你。”

    男人语调冰冷,言简意赅,说完一把撕开她身上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