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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莫小棋却还是像平常一样,对他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鸿意,你怎么来了?”莫小棋微笑着打招呼。 “这不是知道你要搬家,特意带人来帮忙吗?”赵鸿意一挥手,身后的捕快都进了客来香帮忙搬东西。 他们心里苦啊,堂堂鸿国鹰卫,竟然伪装了三年捕快不说,现在还沦落成了搬运工。 “真是多谢你了,帮大忙了,我正愁东西这么多怎么搬呢。”莫小棋走向赵鸿意。 “对了,我有一件事儿想请你帮忙,鸿意。” 自己的女人要自己帮忙,赵鸿意当然是义不容辞,立刻就说:“什么忙?我帮。” 莫小棋感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我这要搬进新买的宅子里,缺几个丫鬟和打杂的。另外,还想要会武功的家仆。” “成,我一会儿就帮你寻寻。”赵鸿意回答说。 ☆、重生之寡妇不下堂 第三十九章 饼店 “哟,这不是县令大人吗?那天对我们这么凶,这会儿却像小绵羊。哈哈哈哈!”大姑子站在饼店里高声嘲笑。 “小棋,这……”赵鸿意看向那家饼店,有点诧异。 他本以为莫小棋绝不会让那泼妇占到半点便宜,却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把零嘴店让给那对夫妻开饼店。 “哎,我一开始盘下这家店的银子,是用我婆婆的金镯子换的,我欠婆婆一个人情,她求我,所以。”莫小棋耸耸肩,无所谓道。 “原来是这样,当初我还想,你一个妇道人家,哪儿来的二十多两银子。”赵鸿意了然道。 “没办法,欠了别人的,总是要还。”莫小棋无奈一笑。 “对了,一会儿搬过去了,我顺便去看看李老夫人。” 赵鸿意点头说:“嗯,奶奶可想你了。” 其实要搬到新宅子里的东西并不多,多半都是白掌柜一家人的。两家人住惯了,树儿也很依赖白夫人。 几辆马车在大姑子酸溜溜的眼神中跑向了新宅。 “啧啧,这女人真厉害。我弟才刚死多久,就挣下来这么多家产。” “行了啊。那是人家的本事,我们以后也会有钱的,到时候我给你买更大的宅子住。”大姑子的男人劝慰道。 大姑子白了他一眼说:“哼,你先把今天的饼都卖掉再跟我说这种大话吧!” “好好好,行了啊。会好起来的。” 马车到了新宅子外面,莫小棋远远看见朱红色的大门上方,挂着匾。 虽然她不太习惯繁体字,但还是一眼就认出来。 上面写着两个大字:莫府 “白掌柜,你想得真周到。”莫小棋忍不住夸赞道。 白掌柜一脸懵逼地说:“啊?我还以为是莫老板你想得周到。 “鸿意,是你?”莫小棋看向赵鸿意。 赵鸿意温和道:“知道你买了宅子,连夜让人赶出来的。恭喜你啊,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其实只要树儿在我身边,哪儿都是家。”莫小棋回答说。 怀里的树儿由于马车颠簸睡得十分香甜,莫小棋看着儿子可爱的胖脸,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是啊,她和孩子,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从此不用在风雨漂泊,寄人篱下。 “你说的对,孩子在,就哪里都是家。就像树儿,只要你在,他怎样都很开心。”赵鸿意心里生出一丝温暖,他多想,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自打莫小棋从安家别院逃脱后,心里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比安家更强大。 一个月后,安平酒家更名梦回楼重新开业。说是青楼,但里面的姑娘个个卖艺不卖身。 而且极有原则,陪酒费出场费另算,主营的还是饭食和酒品,只是增加了不少娱乐项目,定位也更高端。 安家在县城中的产业一片颓靡,只剩下茶行还在苦苦支撑。 但由于莫小棋也在不久后开了一家茶行,里面有人专门表演茶道,而且茶叶翻新出更多花样。 又一月后,安家的茶行也快开不下去了。 这天,一辆豪华马车进了县城,弯也没拐,直接就进了安府。 安以泽等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自打他得到消息说远在京城的亲戚安公公要回乡探亲,就专程派人去京城接来了。 其实这位安公公只是安家的远亲,自己家族的人早就凋零了,只剩下从未见过的仁寿县安府一家子亲戚。 “叔,我可苦苦盼了你好久。”安以泽将安公公扶下马车。 这个安公公,虽然四十好几,看着却还特别年轻,粉嫩得很。 安以泽的内心对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排斥得很,但没办法,为了弄死莫小棋,他不得不忍辱负重。 “哎呀,这一路可累死我了,这穷乡僻壤的。”安公公下马车,长长出了一口气,伸手就摸了安以泽的脸一把。 “哟,我们安家还有你这样俊俏的后生呢!” 安以泽的内心恶心不已,如果是一个女人这样摸自己,他或许能好受一些。 可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太监,竟然敢摸自己的脸。 不行,为了安家,他得忍。 “叔,您谬赞了。”他扯出一抹微笑,领着安公公进了府门。 安公公一进门,就拧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说:“哟,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太难看了,什么品味啊!” “听见没,叔说了,品味不好,换,今个儿就换。”安以泽冲管家发火,管家擦擦额头上的汗,内心狂躁。 安以泽又领着安公公进了客房,可一进门,他又嫌弃道:“这屋子也太小了点,我是勉强睡下了,我随身带的四个小徒弟可睡不下。” 安以泽内心大骂其贪心,但面上还是忍住了,笑着说:“叔,您要是不嫌弃,就住我房间吧!” 晚上吃饭,安以泽恭恭敬敬请了安公公上座。 可安公公皱着眉头就说:“哟哟哟,这都吃的什么东西啊!你这是拿猪食来忽悠我啊!” “叔,您有所不知啊,原来我们府里的厨子做菜是非常好吃的。”安以泽抛下引子。 “那现在桌上的猪食是谁做的?”安公公嫌弃道。 “哎,这都要怨侄儿我。我娶了个女人回来,结果她偷了府里的家传菜谱,还拐走了府里的厨子。跑到外面开了家饭馆,抢了咱们安家的生意。”安以泽说得可怜巴巴。 “哟哟哟,我可怜的侄儿。是哪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敢偷安家的东西。” 安公公皱着眉头,伸手去摸安以泽的手,安以泽不敢动,只能任其抚摸。 他要忍,就算恶心也要忍。 “哎,你不知道,叔。是一个叫莫小棋的狠毒女人,她还攀上了县令,让县令压制我们安家。”安以泽添油加醋道。 “哟哟,区区一个小县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