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他被绑来这里将近两周了。 目前为止的活动范围仅限这几个屋子,还是被人抱着去的,他连这地方具体长什么样都确定不了。 除了刚开始几天高强度的性爱男人似乎也偶尔出门。食物和水里大概是放了助眠药物,丹恒往往一觉直接睡到对方回来。 然后再被反复强jian到昏过去。 比放弃逃生的想法更可怕的是身体上的食髓知味,说难听点他已经被cao开了,属于是那人站在自己面前下面就会自动开始流水渴望有东西插进来。 男人看他的目光有时候像是在看另一个人,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他除了把自己日到下不了床还会刻意的要求丹恒改变自己的一些习惯。 比如在zuoai或者面对面坐着的时候他会强行要求丹恒稍微抬起头,用比平视还要再高一点点的视角。 坐姿也会强制要求他改成翘二郎腿而不是双腿并拢,但是这个姿势总会压到已经肿的探出头的阴蒂,丹恒不肯如他愿。 后果是被男人用嘴和手抠到高潮了好几次他流着眼泪答应配合。 白开水也被换成了苦涩的黑咖啡,丹恒倒是不排斥这个,但男人甚至对他吃饭时候握筷子的姿势都要控制,后面丹恒为了不在吃饭的时候还被插着按摩棒受折磨只能通通照办。 这种违和感和熟悉感到达顶峰是在某天男人又在cao他的时候咬住了他的耳垂。 “不一样。” 然后是一阵刺痛传来,他的右耳垂被人打了个耳洞。 他是没有耳洞的,但是他身边有一个人在那个位置有一个疤。 他哥哥,丹枫。 这个可怕的认知一旦出现就很难抹掉,这个人强迫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模仿着丹枫来的。 丹枫之前确实喜欢戴一些耳饰,不过自从小时候某次丹恒不小心扯掉了他的耳钉还划伤了自己的手指开始丹枫就不再戴了,那些饰品被他打包扔到垃圾桶里,久而久之那里就愈合留了个疤。 习惯性翘着食指拿筷子吃饭也是他的常态,为了保持脑子清醒他总是在喝咖啡,至于坐姿…… 坐四十五度翘二郎腿打开台灯俯视别人应该算是丹枫在给人做心理咨询时候的习惯。 他被盯上根本不是空xue来风,是有预谋的。 男人掐着他的脖子吻上来,丹恒被cao到爽的流泪,心理防线却在逐渐崩塌。 从小到大他就是这个哥哥的影子,无论拿到了什么奖项,做出了什么成就,上一秒还在夸赞不已的人下一句总会带上丹枫。 “不愧是他弟弟啊,是他弟弟那就不稀奇了。” 他所有的成就都跟丹枫息息相关,好像所有的光环都来自于“丹枫的弟弟”这个前缀。 因为那个人太优秀了,优秀到足以掩盖自己创造的所有光芒。 他开始刻意避开和丹枫有关的一切,疏离了这个曾经无比崇拜的哥哥。 丹枫大概也意识到了他的排斥,两个人的联系也越来越少。 多荒谬,他努力逃离的一切,却又被轻易击碎抓了回来。 所有人都要他变成另一个丹枫,他永远不得做自己。 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的心思重新活络起来,他忍着恶心和生理上的不适陪对方演戏,合格的扮演一个温顺的玩偶。 他要自己找机会出去,他眼角挂着泪主动去亲男人的时候用力抠紧手心这样告诫自己。耐心,一定要耐心。 … “查到监控了。那边小巷子的监控录像有被破坏过,技术科恢复了。” 丹枫眼睛里满是红血丝,这几天他把所有的工作和进度都推掉了,不眠不休的住在警察局等结果。 景元心疼的又给他倒了杯水,丹枫小声说了句谢谢。 “大概是……十天之前的录像。” 监控里的丹恒应该是刚从学校出来准备回家,在岔路口窜出来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往他嘴上捂了类似乙醚的东西,挣扎中丹恒扯掉了对方的帽子和上衣扣子,但依旧因为体型悬殊被对方带走。 丹枫手里的杯子落到了地上,热水溅了他一身本人却丝毫不觉得烫。 “你认识这个人吗。” 景元赶紧走过去扶着他,丹枫看起来要晕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愤怒。 “……认识。” 丹枫喉咙滚动了一下。 “当时军方和我们签订了一些保密协议,来治疗前线退回后方的,一些应激反应过于严重的人……” “他是你的病人?” “曾经是。” 丹枫呼吸平稳下来,但是一直没放松皱着的眉头。 “但是我知道的信息也很有限……” “那他为什么绑架你弟弟?为了报复吗,但是为什么他没给你打电话威胁。” 做笔录的警察放任景元待在屋子里,向丹枫询问。 丹枫脸色越来越差,在对方问完后从牙缝里挤出来回答。 “他曾经跟我表白过。” 景元抬起头。 “我以医患关系为由拒绝了。” … 刃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在意那个医生的。 他是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退伍兵,高层为了让他们适应后方安稳的生活,找了一批心理医生来安抚他们的应激情况。 刃对此嗤之以鼻,只靠谈话就能解决梦魇?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但他选择服从了上面的命令,可是第一天他故意迟到了一个小时。 那个医生坐在桌子后面转着手里的笔,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浪费了我一个小时。” “抱歉。” 那是刃和丹枫的第一次对话。 他承认自己一开始确实有被这个医生的样貌惊艳到,后面发现丹枫是个很有个人魅力的人,说的每句话都让人下意识的信服。 深夜追缠自己的梦魇也难得的从血渊变成了丹枫的脸。 曾经不配合的钉子户变得期待天天往诊疗室跑。 那个医生有很多偏可爱的小习惯,比如休息时间犯困会仰头靠在椅子上打盹。 会写毛笔字但是又讨厌手上染墨汁所以会翘着小拇指。 吃饭的时候会翘着食指。 左耳有一个疤,每次撩头发的时候都会露出来。让人很想舔一口。 他的关注点已经从那张脸转移到了其他地方,绑头发的时候咬着发圈的唇,转着笔的手,随着动作会露出来的后颈…… 他想自己是爱上这个人了。 【我喜欢你。】 于是在合作结束的最后一天刃很冲动的找到了丹枫表白。 这个人总是很温柔很认真的倾听自己的痛苦,安慰鼓励他,帮他走出了那么多悲伤的事情…… 他对我也有特殊的情感。 然而丹枫只是皱着眉用第一天见面时那种冷淡的语气拒绝了他。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在治疗过程中患者对医生产生依赖性是很正常是事,希望你能尽快走出来适应平静的生活。” 他走的很果断,门外有一个白头发的男人靠在车旁等他。 刃花了一点时间去了解了丹枫的其他面,包括他的男朋友。 长的好看,洁身自好,业务能力过硬,事业批。 谈恋爱也是景元先追的他,男朋友家里有军方警方背景,也算是门当户对。 父母早在他小时候就车祸去世了,家里也没什么人,平时习惯独来独往。 刃能找到最多的资料也只有这些了。 被拒绝的那晚他做梦,梦里都是丹枫嘲弄的脸和冷淡拒绝的口气。 他又一次失去了生活寄托。 刃开始尝试旅游,去不同的城市走走,但他已经对很多外界刺激失去了兴趣,与其说旅游倒不如说是在逃避想念。 而在路过这座城市的时候,他看见了丹恒。 有那么一瞬间刃以为自己在马路对面看见了丹枫,他跟了对方一路却发现是不同的两个人。 但是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长的一模一样的陌生人?刃又花了很大功夫拿到了丹恒的资料,看到亲属关系那一栏他的手都是在抖的。 是亲兄弟啊…… 他为什么不能打造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丹枫”。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男人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这颗种子种在心底,每天都在蛊惑他做出行动。 他在这座城市的郊区买了一栋房子——用的假名。 他跟踪那个大学生,摸透了他的生活轨迹和社交圈子。 在把房子加固到满意后,他采取了行动。 他本就是有反侦察意识的人,又和丹枫聊过一段时间,避人耳目假装丹恒的家长给学校打电话谎称请假是很轻松的事情,然后他埋伏在青年回家的路上把人绑走。 青年的恐慌超出了他的预期,那条小巷是有监控的,他扯掉自己的伪装也在刃的意料之内。 毕竟他只是给丹恒请了一周的假,早晚会被人发现。 但这中间的空白期足够他做一些什么了。 他很冷静,和哥哥一样会迅速对困难情形做出最有利选择,可刃根本不想要钱只想cao他。 至于发现对方下身还有一个和女孩子一样的器官纯属意外之喜,插进去的那一刻刃突然觉得自己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青年像只小猫一样躺在身下呜咽的哭,诅咒他,比丹枫更嫩的嗓音发出毫无威胁的辱骂,他反而因此更兴奋了,直到把人做到晕过去才射在里面,没有给他清理。 他预判到了丹恒第二天会想跑,丹恒手机已经被关机,刃也处理掉了手机自带的追踪系统,房间里的所有电话最终都会拨给他自己的手机。 他看见自己出现在身后那一刻露出了绝望的表情,这表情刃见过很多次,他杀死的每一个敌军都会露出这种濒死前的表情。 于是刃惩罚了对方,顺便给他展示了自己的收藏——自己制定计划的房间。 他生气了,妄图掐死自己,可惜力气太小了。 刃一直插到青年痛哭流涕的求饶,他哭起来的时候自己幻视身下躺的是那个对他露出不屑目光的医生。 目前查到的资料告诉他,丹枫拒绝景元进一步的接触。 这种负距离的接触让他扭曲的心理得到了一丝满足,不过把丹恒做到哭着喊哥哥也很让他意外。只是后面再怎么暗示他都没再喊过。 被cao开的青年一开始还不服气,于是刃借用了一下外力。 被指jian和用玩具高潮了十几次后丹恒妥协了,他不再排斥自己的任何要求,甚至也会主动索取。 但这还不够。 他不够像那个人。 刃开始有意识的改变丹恒的习惯,但这遭到了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反抗——于是刃又让他体验了一下只靠手指和舌头就间歇不断高潮的刺激。 现在他变得和那个人没什么不一样了。刃吻着自己刚给丹恒打的耳洞满足的想。 他得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