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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吧。” “什么?这怎么行?我可是讲信誉的人,既然你能信任我一把付清全款我自然要把真相还原给你。你真的不想知道你母亲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样的山窝窝里吗?她在你五岁那年明明又机会出逃为什么不走?你真的不想知道了吗?并且有同行接了你的单在调查你,很乐观的一笔钱,这意味着对方不会只想找到你光鲜的一面。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 孟嫮宜陷入沉默,她太天真,以为过去只是人生中曾经存在过的一部分,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如果决定从新开始就该放下减重才能远行。可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告诉她过去的不会那么容易被原谅,你总该为你想过的生活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单她买也得买,不买也要买,除非她放弃陆徽因。 舍得吗?孟嫮宜太用力,指甲嵌进rou里也浑然不觉得疼痛。 电话那头的陈老虎叹口气,“你想一想,如果你看了我手里现在的资料还觉得无所谓不需要查下去,那我就停手。” “全部关于林淼的吗?” 陈老虎张张嘴,忍不住道:“别恨你母亲,她不容易。” “是吗?”孟嫮宜关上窗思索片刻,当机立断道:“你在哪里?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 陈老虎很怕被人盯上,犹豫道:“没这个必要吧,我上次被你那个男朋友打得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呢。” 他口中的男朋友是慕仲生,他曾经见过陈老虎和孟嫮宜碰面,结果不分青红皂白将他狠狠修理了一顿。这么不讲道理醋劲又大的男人陈老虎见过太多,他们这一行眼睛毒得很,慕仲生这种性格乖戾又凶狠的男人除非动了真感情,否则眼睛里是看不到女人这种生物的存在的。 “不会有第二次了,他又不在业城居住。” “你们没在一起?”陈老虎颇感诧异,那种男人的攻击性极强,看中的人或物怎会轻易放弃?他想,可能是在闹脾气吧,年轻人总是爱折腾来彼此确认心意。 为了让陈老虎有安全感,孟嫮宜道:“地方你来选,你到了给我发定位我再过去。” 陈老虎犹豫半天,终于答应下来。还不忘再三叮嘱道:“就我俩啊,你可不能带第三个人。如果我看到你后面有尾巴我是不会露面的,你明白了?” 明白。孟嫮宜挂掉电话正要出去,铃声紧随其后又响起来,这次是陆徽因打来的,在她短短的五分钟通话中,陆徽因急得要撞墙了。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陆徽因不安的声音,终于接通了,“我还以为你给我拉黑了呢。” “怎么会。”孟嫮宜失笑,“你任务结束了?” “对,刚踏入业城地界。还有最多三十分钟我就能到你单位门口了,正好是你下班的点。” “别过来了,我晚上有事。”孟嫮宜怕他胡思乱想,略作解释道:“你一定很辛苦,先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再约。” 电话里传来陆徽因错了拍的呼吸声,他勉强笑了笑,“好,那明天见。” 满腔欢喜只换来明天见,陆徽因握着手机满腔积郁无法纾解,他对着倒车镜用力拍拍脸,别这样陆徽因,她不是你的附属品,没有义务在你需要的时候必须出现,在你不方便的时候自己打发时间。 爱欲自私如此他没有料到,但必须面对。 司机是个小年轻尚不懂的看人脸色,一脸猥琐道:“哥你就这样带着伤去见女朋友不怕吓着人家啊?还是别有所图找个理由脱衣服?” 陆徽因心里很乱,他胡乱摆摆手道:“去梧桐路,送我回家。” 陈老虎选的地方很平常,路边摊的咖啡店兼卖一些现做的蛋糕,由于开在学校和老小区旁边,高峰时段学生坐得满满当当,待学生们去上课后老人带着孩子就过来了,一块小蛋糕就能玩一下午。毕竟夏天凉爽舒适,冬天暖气充足,店员们又好说话,不仅提供热水还热情周到,实在是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去处了。 孟嫮宜跟着导航走过去,宽大的落地窗可以将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她微微蹙眉想,这样开放的环境倒不像是一个私家侦探接头的地点。 她点了杯咖啡环顾四周后背靠墙壁坐在了东边的角落里,这里视野开阔一眼能够看清往来人群和门外的情况,她低头给陈老虎发信息,“我到了,你何时出现?” 几乎是信息才发出去就有个戴帽子的小个子男人鬼鬼祟祟摸到她旁边坐下,左右环视后才低声道:“资料怎么给你?” 隔着口罩声音听起来不是特别清楚,孟嫮宜放下手机将另一杯咖啡推到他面前,“怎么几年了你还是这样?大大方方反而不会招人侧目,你又是口罩又是帽子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陈老虎尴尬地去掉口罩,挺周正的一张脸,甚至有些清秀,比起路人要有更大的辨识度。咖啡馆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他裹着大袄很快沁出薄汗,用力抹把脸终于脱掉外套又摘掉帽子。 陈老虎见孟嫮宜瞥了眼他的头顶,连忙道:“不许说,不许问,你就装作没看到就行了。” 对于他秃顶了这件事她根本没想过要多嘴,但是既然他说了,孟嫮宜笑了笑,“你压力挺大。” 陈老虎叹口气,“我怎么想起来接你这案子的,cao碎了心,还搭上不少路费。要不是你起步都按美金给,我早就跟不下去了。顾是什么人啊,我最近做梦都担心自己不明不白就没了,大家还都不知道。” “哪有这么夸张。”孟嫮宜用手指顺着杯子弧度上下滑动,他的那部分实在困难就算了,我并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陈老虎笑眯眯笑眯眯道,我是谁?我可是堪比福尔摩斯的陈老虎啊,什么情报弄不着?对了,我有条赠送的情报你要不要? “说。” “你知道你的小男朋友家里是干嘛的吗?我说的是你业城的小男友。” 孟嫮宜没有打听过,但是当年方馥馥整治自己的时候听说最后方家还是求助于陆徽因的父亲出面才摆平,想来身份只会高于土皇帝的方家。 陈老虎夸张道:“他父亲是省厅高官,下一步极有可能会扶摇直上知道吗?”他用手指了指天花板,颇有些激动。“他母亲是长鸿薛家,都说中国没个上百年出不了贵族,薛家祖业传到今日可过了百年了,再者薛家这一代就一儿一女,儿子生了女儿,女儿生了儿子,多有意思啊。你小男朋友的成人礼在业城低调到土里,可在长鸿大摆宴席家喻户晓。怎么样?感觉到了压力没?” 孟嫮宜又喝了一口咖啡,她望着见底的杯子出神。 陈老虎叹口气,“投个好胎比什么都重要。” 孟嫮宜已回过神,问道:“说吧,你又发现了什么?” 你母亲在南下的火车上因为身体不适被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