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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道:“栗主任穿的是不是宝蓝色风衣?怎么看着这男人的背影这么像……我靠简直就是啊。” 几人呼啦一下子围上去,这才发现方才是角度问题其实两人中间还有一段距离,俗称借位。虽然接吻事件是场乌龙,但怎么看这两人单独坐着都有情况,这两人在医院没见有什么交集啊,这都什么时候的事?真是发生在身边的潜伏啊。 栗扶摇没想过大家的脑洞会这么大,简单解释道:“被她袭击了。” 大家发出哦的第二声,齐齐转头看向萧泯然,她也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大家又发出奥的声音,雪妮起哄,“什么时候的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你们这是什么情况?需要我们回避吗?” 一旁的围观群众看不下去了,酒吧小哥言简意赅道:“这姑娘进门没带眼珠子摔倒前往这小哥的□□里抓了一把,自己获救了,起来的时候还打翻了路人甲的一杯酒。”路人甲十分配合地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点头道:“就是我,打翻了我的酒杯。” 一众医生的眼神里瞬间就剩下同情,小杨医生附耳低声道:“感觉如何?还能战斗吗?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栗扶摇看着他真诚地脸孔挤出一个笑容,字正腔圆道:“滚。” 小杨医生摊手,“患者不相信医生是最大的医患矛盾。” 几人勾肩搭背又回到座位继续喝酒。不多时这二人也回来了,栗扶摇看起来已经好了,招手让服务员又开一瓶酒。 萧泯然自觉地到了一杯,敬栗扶摇道:“对不起栗主任,你回去后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你来找我,我一定给你治好。” 小杨医生差点将嘴里的酒喷出来,“一定,治好?” 雪妮瞬间领悟了另一层意思,医生的工作这么枯燥高压,跟着主任们上手术混久了自然也有了一颗老司机的心。她捧住脸笑得邪恶,“谁开发谁治理,谁污染谁保护,没毛病呀。” 栗扶摇看着一脸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的萧泯然决定沉默,仰头喝干,一切委屈都在酒中。 萧泯然极少喝酒,对于酒量没有概念,一杯一杯下肚脸也不红心心跳也稳定,脑筋还能思考,就是走不了直线。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准备各自回家各找各妈。栗扶摇喝了酒不能开车,等在门口的代驾自然地接过他的车钥匙,栗扶摇扭头问道:“谁认识萧医生住哪儿?” 大家都笑,装作听不见各自上车走了。栗扶摇是负责行政的主任,他那里有萧泯然全部的资料,细致到身高体重和三围。当初房子还是医院帮忙租的,栗扶摇自然知道在哪里。他将人扶到后座坐好,又系上安全带,自己坐到副驾长呼一口气。 因为是老旧的小区没有电梯,他只得将她背上去,萧泯然酒量固然不好,但胜在酒品好,喝多了倒头就睡。她的手机在漆黑的屋子里不停闪烁,栗扶摇拿起来一看,都是租房子的中介发来的信息。他想也是,医院都搬走了她自然也得搬。就在放下手机的时候一通电话打进来,备注是女神。他愣了一下,脑子一抽居然按下了接听。 “都十点了你还没休息?我是孟嫮宜,这是我的新号码,而且,我回业城了。” 栗扶摇从没觉得手机这么烫手过,他咽咽口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好意思她喝多了,我是她同事,我送她回来而已。” “这样,那真是麻烦你。”那头的女声在短暂地停顿后继续道:“劳烦给她床头放瓶水吧,夜里她渴了可以将就喝一点。” “哦好的。”栗扶摇看着自己已经放好的水,又加了一瓶。 就在栗扶摇关门的时候听见黑暗里传来熊敏然梦呓的声音,她说求你,别和她结婚。 ☆、-022- -022- 宿醉后的头痛让萧泯然很难受,衣服还是昨天的,上面疑似呕吐物若干斑点,酸臭不可闻,她连忙脱了扔进盆里。房间味道也很大,推开窗户冷咧的空气铺面而来瞬间清醒。原来降温了呀,她抖抖索索地关上窗去洗澡。老房子就这点难以忍受,管道总是会堵住,找了疏通公司来了几趟都解决不掉问题,没办法,除了重新换一根下水管道外没有别的办法。 头疼的症状加剧,萧泯然匆匆洗好又卧回床上躺着回忆昨晚。大概所有的脸都在昨天丢完了吧,下次要躲着栗主任走才行了。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嗷嗷嚎叫两声,发泄完了呈躺尸状发呆。 这时有人砰砰砰在敲门,萧泯然裹着毯子起身开门,很细的一条缝,她探头探脑地问道:“谁?找谁?” “就找你。” 这声音萧泯然怎么会忘?她一把拉开大门激动道:“你,你你怎么会……哎呀,怎么会是你。” 孟嫮宜仍旧淡定,“开门。” 萧泯然将人让进来一把抱住,她其实并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尤其是当年大家分别地那样突然和措手不及,没能说一句谢谢和再见是她这么多年来唯一的遗憾。 孟嫮宜烧了些水,萧泯然跟在她身后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孟嫮宜却先开口,“宿醉又让男人送回家可不是好习惯。” 萧泯然羞赧,满脸通红,搓手道:“昨天我本来不想去的,可,哎也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喝多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丢人。” 她扒着门框一连叹了三口气,“我都不知道怎么去上班了。” “你做了什么?” 萧泯然忍着痛苦回忆了一遍,末了又加上一句,“谁送我回来的,怎么回来的我一无所知。你说我怎么把生活过成这样了?” “不挺好的吗?便宜都被你占光了,该羞愤难当的应该是你的那位同事才对。”孟嫮宜翻出橱柜里的玻璃杯用开水烫了烫,一边冲牛奶一边揣测道:“昨晚我打来电话是一位男士接的,我想,应该就是你们那位行政主任。” “你打来电话了?”萧泯然又是一惊,连忙翻电话,“我怎么不知道?哦那个时候我应该醉的不省人事了。这是你的新号码吗?我得存下来。” 孟嫮宜的目光落在床头放着的两瓶矿泉水上,她失眠就会喝牛奶已经喝成习惯,自己一杯递给萧泯然一杯,施施然坐到沙发上翻一本落满灰尘的故事书,是美国作家娜奥米的,孟嫮宜在美国度过英文原版,没想到这么快就发行了中文版本。 萧泯然凑过去坐,抱着膝盖注视她半晌,唏嘘不已。“你怎么都没变,我说的是外在的容貌。还是那么好看,但气质好像不太一样了,怎么说呢,好像变得比高中时候温和了许多。” “我那时很尖锐吗?” “不能说尖锐,只是很孤傲。有时候你看我们的眼神好像在看一群幼稚的孩子,你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