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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汁妖妖(13-21)

/br>    了。校花何曾受过这种冷遇,不多时就提出了分手。

    两人就此分开后,虽然也屡有佳人示意,但一则没有能让他动心的,二则他

    也心有余悸,就一直单身到遇到陶淘。他次和陶淘见面时,看到她凑过来问

    话,他下意识就认定这又是个主动出击的花痴女,于是连忙避开,结果发现人家

    确实是来问路的,而且后来根本就没注意过他。几次看她跳舞跳到他身边,他都

    能看到她冲着不同的舞伴笑得新月般眉眼弯弯,有一股不经意的清媚宛转,却是

    连眼角都没瞄过他一下,甚至连他故意加重击鼓的节奏,都没有引起过她的注意。

    直到他按捺不住莫名的情绪,罕有地跟易红莓跳了一曲伦巴,看到她惊艳的

    目光追随着他们,这时他的心里才高兴了一点,即使他很明白她是对舞不对人。

    而他请她跳舞时,明显察觉到她的紧张和疏离,内疚的他刚想怎么跟她道个歉,

    却鬼使神差地心中一动,发现揽在臂弯中的人儿带来的感觉,舒服得他只想拢她

    入怀,紧紧抱住。

    第十六章醉酒

    虽然陶淘和程琅之间从没有经历形式上的表白过程,但程琅的态度是真诚坦

    荡的,她不是怀疑他,她的犹豫来源于对自身的不确定。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无法分辨喜欢和爱的区别,而那些从他人和、甚至影视作品中得出的经验,

    放到自己身上时,却没有多大参考价值。

    莎士比亚说:爱是嫉妒,是排外。她从没有嫉妒的感受。哥哥从高中到后来

    一直女友不断,她有些觉得不错,有些不喜欢,有时也会跟哥哥探讨。当哥哥和

    女友关着门在房间里的时候,她会有点好奇哥哥怎么对她们,却并没有排斥的感

    觉。

    高峰和依眉在一起的时候,她对他倒是有点排斥,因为不得不听依眉每天N

    次提到他。后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觉得有点内疚,总担心依眉知道,所

    以在学校时,她恨不得装不认识他,使得两人的相处十分隐秘。她对他之前的其

    他女友们和爱慕者们都没有任何的兴趣,更谈不上嫉妒。其他那些跟她有过一星

    半点关系的男孩子们,真的只是浮云,连「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这样的境地都

    很少有过。

    至于程琅,陶淘也没嫉妒过他的前女友。她曾见过校花一次,那是在他俩还

    不怎么熟悉的时候。有次她和红莓去吃饭的路上,红莓指给她看的。她其实觉得

    对方真的比她漂亮多了,换了不是自己,她倒是想好好嘲笑一番程琅的眼光。隔

    了几年,程琅的一位同系不同班的女生嫁给了她的同事,她们熟悉并成为好友后,

    当对方无意中发现她就是程琅那位GsspGrl时,兴奋得拉着她,竹

    筒倒豆子般,将当时女生宿舍里有关他们的八卦扒了个底朝天,什么程琅甩了校

    花以后,看上了一个相貌平平的学校教工子女,迷得不得了,最后居然还被抛弃

    了啦(这都是些什么谣传啊),什么校花郁郁寡欢,以泪洗面啦,什么白马王子

    为啥会喜欢灰姑娘的原因探讨吧啦吧啦……陶淘听得惊诧不已,半晌说不出话来。

    如果从爱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一起这种角度来分析,陶淘也得不出什么有效

    结论。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倒也算如胶似漆,可是一则见面次数也算不上太

    频繁,二则很多时候他们都更喜欢呼朋唤友的热闹感觉。

    更重要的是,陶淘从没有学会专一,不知道该怎么对别人负责。她贪图新鲜

    的性格不像一般女孩子只表现在购物打扮上,她的身体同样贪图新鲜。她担心以

    程琅的性格,要知道了这些肯定是雷霆震怒的,烧到别人身上她还可以抱着隔岸

    观火的态度,可是要烧到她身上,她该怎么办呢?她可是见识过他的手段的。

    还好,陶淘的纠结并没有延续太久。程琅毕业的那年,他又去北京实习了几

    个月,期间他回来跟陶淘说实习的设计院对他很满意,希望他毕业后去北京,北

    京是首都,发展空间和前景都十分广阔;但本城的省设计院早就说了要他,本城

    的人脉关系肯定更好,因此想听听她的意见。她不期然想起了高峰,于是又把差

    不多的道理说了一遍。但程琅除了自身条件出众以外,家世也十分显赫,从小到

    大的优越感使他没有高峰的孤傲和顾虑,听陶淘说要照顾父母,他立刻说:「这

    有啥,等他们退休了接过来照顾就是了。」

    「那我现在还要上班呢。」陶淘负隅顽抗。

    「你那班,上不上都行,」他皱起那双挺拔的剑眉:「我看现在的学生胆子

    越来越大,不学好。」

    陶淘无语,因为程琅曾撞见过男学生对她献殷勤,所以一直对她的工作颇有

    微词,他也不喜欢陶淘在课余时间跟学生们有过多的互动和交往。但陶淘一贯爱

    岗敬业,她实在看不惯程琅对她工作的看法和态度。

    沟通多次两人始终达不成共识,最终程琅只好跟她说:「我先过去,你等我

    一年,最多两年,我会联系好单位,把你调到北京去。」

    「你去,我不拦你,但我不想调到那里,也不会等你。」陶淘是这样回答他

    的。

    主席大人一贯的自信满满使得他降低了警惕,所以他根本当陶淘是在撒娇,

    只爱怜地抱了抱她,说了声:「乖~」

    程琅正式去北京的那天,陶淘终于应邀去了车站送行。当时真是乱哄哄的,

    程琅朋友多,来了挺多人送行,搞得场面相当浩大。陶淘觉得基本没她什么事,

    只当是来凑数的,远远躲在后面,倒是后来有人推她过去,然后让某个众星捧月

    的人死紧死紧地抱了她一会儿,他就上车了。

    程琅走之后,陶淘的生活仍然按部就班,该上课上课,想去玩去玩。她一向

    的优点是颇具亲和力和凝聚力,所以朋友的圈子能不断辐射开去。当然,放眼古

    今中外,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有些文化有点气质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都是

    广受欢迎的,吃饭娱乐的时候叫些来陪陪,是很能让酒桌文化显得更高大上一些

    的。以她的口才和急智,气氛往往更和谐热烈,大家喝起酒来更加痛快,最终宾

    主尽欢,这么一来二去的,陶淘也算认识了社会各界人士。

    在这部分人当中,总有些已婚未婚的人士对这个活泼大方的女孩有些兴趣,

    怀的心思和用的方式都各色各样。一部分人只想一起吃吃饭,跳跳舞,调剂一下

    生活即可;有一些搂搂抱抱尚不满足,总想更进一步;不管想法和目的如何,他

    们都是愿意讨好陶淘的。陶淘的想法和前一部分人不谋而合,不想要更复杂的关

    系。她骨子里有些文艺青年的小狷介,虽受党教育多年,仍然是对那些或獐头鼠

    目或言语乏味或坐井观天的人难以保持众生平等的态度。因此,当别人约她,尤

    其是单独约她,她还是会谨慎选择的,但要才二十出头的陶淘真正做到谨慎,显

    然有些强人所难,所以,她也终于有了面临危险的时候。

    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她和几个新老朋友在一起吃饭。那天吃的本帮菜,所

    以点的酒是古越龙山,因为天冷,点了酒精炉温着吃。陶淘虽不喜饮酒,但她喜

    欢白乐天笔下的「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意

    境,而附庸风雅的结果就是喝得头重脚轻,眼冒金星,倒是声音宏亮了不少。

    到后来陶淘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记得自己是被两个人搀着出来的,然后

    上了车,昏昏沉沉靠在不知什么人身上。车行不久她就开始难受,胃里翻搅,喉

    头作呕,她连忙捂住嘴巴,按下车窗,边上有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口里说着:

    「忍着点,马上到了,别吹风,吹了冷风更想吐。」陶淘觉得他声音像把大提琴,

    低低沉沉的,听着很熨帖,于是更往身边依偎过去,任由他揽着她,却没反应过

    来自己根本不熟悉这个声音,也压根没说过自己的地址。

    车停下了,司机又过来帮着把陶淘扶了出来,陶淘身边的人吩咐了他几句,

    他就把车开走了。她靠着他刚走两步,就觉得喉头一翻,连忙跑到路边的下水道

    口吐了起来,吐完以后,她才觉得胃部翻搅的情况稍稍消停了一点,抬头一看,

    四周的环境很陌生,像是一个小区,在路灯的映照下,倒是草木扶苏,环境清雅。

    再看看身边的人,中等身材,穿着一件应该是黑色的开司米大衣,眉目不是很清

    楚,但气场倒是不弱,手上拿着纸巾递在她面前,她接过来胡乱擦了擦,低声问

    他:「这是哪里?」

    「在车上我问你住哪,你一直没说话,我只好先把你带到这里来。」对方倒

    是不慌不忙。

    「那我现在回去。」陶淘立刻说。

    「这里比较偏,打车可能不大方便,司机已经走了,明天早上才会来接我们。

    外面冷,你先进屋洗把脸,休息休息。」他还是不紧不慢。

    陶淘脑子晕晕乎乎的,她努力想了想,晚上的出租车本来就少,她一个人在

    路边上等车也同样危险,所以就点了点头。一迈步,才觉得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

    软软的没有力气。他看她脚步虚浮,又扶住了她的胳膊,她也懒得矫情,索性靠

    着他上了楼。进了房间,他一开灯,她立刻眯起了眼,用手捂着眼睛喊疼,于是

    他关了大灯,扶着她到沙发上,伸手开了边上的小几上的台灯,她觉得眼睛舒服

    了点,才睁眼打量了一下房间,房子装修得并不豪华,但简单清爽,看得出设计

    者的心思,四周并无杂物,看起来整洁得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洗手间在那边,你可以去漱洗一下。」边上人开口,并用手指了指。

    陶淘走进洗手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倒是骇了一跳。只见她脸色红彤彤,连

    眼睛都是红的,头发乱蓬蓬,衣服皱巴巴的,袖口还沾了点脏东西,也不知道是

    不是刚刚吐的时候弄到的,她认真漱洗了一下,又把头发梳了梳,再尽力擦干净

    衣服,仍然觉得身上一股混合着酒味和呕吐物的怪味。在洗手间磨蹭了半天,陶

    淘终于鼓足勇气走出来,看着闲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的意见是你今天晚上就在这凑合一下,明天一早我会送你回去。」他停

    了一下,指着其中一扇门接着说:「房间里有浴室,你去洗个澡吧,你就睡那间,

    我另有房间休息。」陶淘打开房门,里面果然有浴室,她返身把门锁好,脱去衣

    服,开了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穿上内衣就躺进了被子里。房子里装了暖

    气,被子里显得很温暖,看得出床单什么的很新很干净,雪白雪白的,像宾馆的

    感觉,客气周到又陌生疏离。

    喝了酒,又洗了热水澡,陶淘很快困意袭来,睡了过去。等她一觉醒来,天

    已经大亮了,她的太阳xue突突跳着,头也还是痛,看来黄酒的后劲实在大,陶淘

    本来还自以为有点酒量,现在再不敢逞强了。打开房门,她闻到一股香味,顺味

    溯源,看到餐桌上放着一锅豆浆、两碟小菜、几根油条,豆浆正冒着热气,散发

    着一股nongnong的豆香,也勾起了陶淘的食欲。

    从昨晚吐了以后她啥都没吃,现在可是饿极了,等那人从厨房拿来碗筷,她

    老老实实坐到桌旁,吃了起来。一碗豆浆下肚,她觉得整个胃暖融融的,人好像

    终于活了过来,几乎想长叹口气。看到她满足的样子,感激的眼神,对面的人眼

    里有了笑意,用筷子夹了根油条放到她碟子上,她直接用手抓了就往嘴里送,一

    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吃相却很优雅,举手投足无可挑剔。男人心里赞叹,一边欣

    赏她,一边也吃起来。

    其实陶淘也在边吃边偷偷打量他,昨天掩在昏暗灯光下的样貌现在看得很清

    楚。他看过去大约27、岁,也许有3了,五官倒普通,不是很英俊的长相,

    却有着一种沉静的气度,态度很平和,举止温文,陶淘还隐约记得昨天有人介绍

    说他是某饲料加工企业的老板,还在郊区拥有一家颇有规模的家禽养殖场,当时

    他还笑称自己就是个养鸭专业户,至于姓名她倒是没留意。

    吃完饭后,司机来接他,他先把陶淘送回了学校。陶淘让他把车停在离大学

    的大门还有一点距离的一条侧路上,就下了车。道别以后,她看着车子开走了,

    才返身走进了学校。回到宿舍,她把里里外外的衣服都换掉了,心里暗暗决定以

    后绝不能再喝醉,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第十七章兼职

    上次醉酒的经历还是给了陶淘一些教训,她之后在吃喝玩乐的时候,显得更

    矜持了。虽然有时候也会碰到一些劝酒甚至带点逼酒的人,但她也能凭着俏皮的

    言语,再发些女孩子的娇嗔,基本都能打发过去,因此,绝大多数时候,陶淘的

    夜生活还是丰富和安全的,那一些些打情骂俏、搂搂抱抱对她来说,不检点得刚

    刚好。

    而在大学周末舞会当中,陶淘也认识了不少男孩子。其中,有个电子系的男

    生很喜欢陶淘,常常来叫陶淘和他们同学去吃饭。这个男孩子比陶淘小两岁,是

    羽毛球校队的,叫喻家玮。可能是长期锻炼的结果,他皮肤黝黑,全身肌rou紧实,

    个子虽然稍矮,大约米75、76,却挺拔如标枪。陶淘是看过他比赛时的英

    姿的,怎么说呢?球风很有林丹的范~,就是那四个字——霸气外露。

    陶淘向来运动神经不发达,对运动好的人难免心中景仰。喻家玮的性格又开

    朗阳光,笑起来一口白牙,也很得陶淘的欢心,所以大部分的邀约陶淘都欣然前

    往。有时候在跟他们去校外小店聚餐的路上,陶淘看着他们言笑晏晏,心中都常

    常涌起还是当学生好的羡慕来。却不知在他们看来,这个女孩子穿大蓬伞裙箍着

    纤纤细腰,一头瀑布般的波浪卷发配着雪肤红唇,清丽娇艳,那些不时经过他们

    的尚显稚嫩、朴素的女同学,更衬得她风情万种,也使得陪在她身边的他们难免

    虚荣心膨胀,觉得脸上份外有光。

    陶淘有时也会去他们寝室玩。就像女生抵抗不了化妆品和华服,男生也抵抗

    不了电子产品的诱惑。学电子的男孩子普遍心灵手巧,玩起游戏来个个都很有一

    手,陶淘是个玩心重的,自然也跟他们学着在电脑上玩游戏,她从最初的枪战类

    游戏玩起,再玩起暴雪的星际和暗黑,一旦沉迷起来竟也废寝忘食。喻家玮拿她

    无可奈何,只得端茶送饭,伺候陶太后。陶淘常常要玩到晚上熄灯,才肯离开电

    脑,让喻家玮送她回宿舍。

    只有到这个时候,家玮才总算有一亲芳泽的机会。陶淘跟他走得近,有一个

    因素是他的吻技了得。次亲陶淘的时候,感觉之好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他的

    嘴唇厚薄适中,柔软缠绵,舌头很灵活,每次舌尖扫过陶淘的口腔,她都觉得酥

    酥麻麻的让牙龈都有点发酸,情不自禁地用舌头与之交缠舔弄,连身下都立刻湿

    润了。他的臂膀也十分有力,抱着陶淘的腰时,让她很有娇弱感。

    家玮的吻技是天生的,倒不是在女孩子堆里练出来的,因为他在大学没有交

    过女友,更因为他的表现。这个看起来阳光开朗的大男孩腼腆到连陶淘都能感觉

    到他的勃起了,可他还是除了吻她抱紧她,再没有进一步的举动。直到有一次周

    末,寝室里的人回家的回家,出去玩的出去玩,只有他留在身边陪她。

    中午吃了饭以后,他躺床上睡觉,而她继续闯关。打到老怪处,陶淘的刺客

    连挂数次,不仅装备损失不少,连经验值也大为降低,她耐心告罄,发怒扔下鼠

    标不玩了。她走到家玮床前,发现他睡着了。时值初夏,他打着赤膊,古铜色的

    胸膛裸裎着,胸肌腹肌都很明显。陶淘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果然结实有弹性。想

    到有人说有八块腹肌的男人最性感,她开始数了起来。,2,3,4……就觉

    得手下的腹肌紧绷起来,接着,手就被抓住了。

    她抬头一看,他果然已经醒了,眼睛还不是很清明,睡眼惺忪的样子显得既

    慵懒又性感。陶淘心中一动,就俯身过去亲了他一下。结果她刚想起身,腰就被

    他箍住,另一只手按住陶淘的脑袋,开始热烈地亲她……陶淘索性软了身子,趴

    在他身上,手也下意识地在他胸前抚摩。家玮的呼吸变得粗重,箍腰的手也在陶

    淘后背抚摸起来。陶淘想了想,故意挪动身体,使rufang慢慢蹭到他的脖颈处,果

    然他按捺不住,亲了上去。不一会儿,就不满足于隔着衣服,他用双手撩起陶淘

    的T恤,开始吮吸她的双乳。

    陶淘看他手忙脚乱,半天都解不开她的胸罩搭扣,心中发笑,暗叹了口气,

    自己伸手过去,装作阻挡他的动作,不着痕迹地帮他解开了。搭扣一解,她那双

    丰满登时蹦了出来,他的眼睛都瞪直了,本能地伸手握住揉搓,又送到嘴里,用

    舌尖舔弄那两颗红豆。陶淘早就想试试他舌头在她rufang上的感觉,如今一尝,果

    然舒服。于是,她越发将胸部往他嘴前凑去,一边还不断抚弄身下的人。家玮看

    起来瘦,其实肌rou贲张,摸过去yingying的,很有力度。她尤其喜欢摸他的胸肌,以

    及上面的rutou,才拨弄了几下,就觉得小腹下一团硬物顶着她。

    陶淘起了玩心,开始蓄意用小腹摩擦他的下身,于是那里变得更硬更火热。

    家玮显然已经情欲烧身,呼吸越发粗重,手也开始加重揉捏她的rufang,乳尖都被

    他吮吸得胀痛起来。陶淘也觉得心痒难熬,干脆将手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摸,一直

    摸到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guntang的yinjing,轻轻taonong着。他显然没有这样的经验,

    简直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身子蓦然僵直了。陶淘装着害羞的样子缩回了

    手,却被他按住,只用亮晶晶地眼神求恳地盯着她。她还是垂着眼睛不动,家玮

    急了,摇摇她的手,嘴里小小声:「陶淘,好陶淘~」

    陶淘别过脸不看他,眼角余光瞟到他失望的样子,心里偷乐,装着勉勉强强

    的伸手过去,他迫不及待地用roubang蹭着她的的手,她顺势握住,就着他沁出的粘

    液润滑了,或紧或慢,忽轻忽重,上下taonong。和程琅在一起的时候,她这个功力

    得到了长足的进步,这次换了个对象,她也有几分好奇,想看看不同的人的反应。

    结果没有几下,他就在她手上一泄如注了……

    释放后的他,摊在床上一动不动,高潮后的脸庞还红彤彤的,眼神涣散,迷

    茫,好像还没有从刚刚的感觉中回过神来。陶淘洗干净手,看他那样子,爱怜地

    捋了捋他的头发。他居然有些难为情,都不敢看陶淘,只抓了她的手放在嘴边细

    细吻着。陶淘看他的样子实在可爱,坏心眼地问:「还闻得到味道吗?」果然,

    此人的脸一路烧到耳后去了……

    从那次以后,家玮对陶淘越来越着紧,越来越依恋,几乎到了一日不见如隔

    三秋的境地,这可愁坏了她。她开始对他约法三章:不准到附中来找她,她可不

    想同事们说她跟个大学生在谈恋爱;不准在校园内跟她太亲密,她可不想被人指

    指点点;不准天天打电话给她,那时她刚刚买了手机(2年2月3日,

    中国移动正式关闭了模拟移动电话网,从此中国移动通信进入了全数字时代,陶

    淘也在此时加入了手机族行列)。但手机通话费用本来就贵,还是双向收费的,

    陶淘一般还真舍不得用。

    其实,她心里明白,她最受不了的是管束。家玮固然不大敢管她,但他的黏

    人约束了她,使得她开始对他日渐冷淡。这期间,她在出去玩的时候又碰到了上

    次醉酒时送她的人,现在,她记住了他的名字——林宇阳。因为上次的狼狈,她

    其实巴不得装不认识他,但是她心底是感激他的,所以,再次碰面后她主动敬了

    他一杯……呃,饮料。散场之后仍然是他送她,那天他没喝什么酒,是亲自开车

    将她送到上次她下车的巷口的,陶淘在走回宿舍的路上,还在奇怪时隔近两个月

    了,他居然还记得她上次下车的地点。

    后来,他们也算开始熟悉起来,陶淘偶尔还会跟他去他另外朋友应酬的场合。

    她看到有些人眼里意味不明的暧昧含义,他不解释,她也就淡然处之。渐渐的,

    他们彼此间也有了些了解。他比她大八岁,已婚,妻子是他华科化工的大学同学,

    三年前去了英国帝国理工读博士;他也知道了她已经毕业,在这所大学的附中教

    书。

    两个人真正接触多,是在陶淘开始在林宇阳公司打工之后。这个打工呢?也

    是源于起哄。一次陶淘在跟他去应酬的时候,跟他一唱一和,将他一个大合同搞

    定了,那客户开玩笑地说:「林总,你这个部下太厉害了,人才啊!」又冲陶淘

    说:「小陶不在宇阳干了,就到我这里来,我开双倍工资。」

    陶淘得意地朝林宇阳眨眨眼,嘴里回道:「那哪行,我对老板忠心耿耿,苍

    天可表。」

    他一听,笑着对客户说:「小陶是我们公关部的干将,我是舍不得让给别人

    的,你这么说了,我就也给她双倍工资就是。」

    本来就是酒桌上的玩笑话,陶淘倒是没有当真。可是等他真的将聘书和存折

    放在她手上的时候,她愣住了,呐呐道:「我哪里能去你那上班啊,我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