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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迟迟无人回应,杨乾奇怪的皱眉,也有点担心,门越敲越急“老师?温老师,您没事吧?” 办公室内的温荞被少年焦急的话音唤回理智。 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看着少年的眼睛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于是温荞转过身继续给他找卷子。 接过卷子的程遇笑笑说“其实不少,是老师太单纯了,我说什么都信。” 单纯就要被骗吗。温荞默默地想。 “老师总不能寄希望于坏人的善良和良知。”似是看出她在想什么,少年温柔又残忍的一句。 恰逢杨乾又在外面叫她,她抬高声音回了句“稍等一下”然后冲少年点了点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程遇静默一瞬,“明天放假我打算去收容所,正好把小白送去。老师要和我一起吗?” 温荞想起之前的约定和来去不定的念离,轻声回“好。” 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靠门而站的杨乾身子一斜差点摔倒在地。 踉跄着站稳身子有些恼火的去看罪魁祸首是谁,对上程遇那张温和的笑脸时火气又瞬间被浇灭“程...呃学霸,是你呀。” 杨乾没和程遇打过交道,连叫他的名字都不自然,只能换了最通俗的叫法。 他原本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不过看到他手中的卷子,话在舌尖打转变为了“怎么把门反锁了。” 他看了眼桌子前沉默的老师和笑容温和看不出异常的程遇说“我敲半天门没人理我。” “锁坏了,该报修了。”程遇回的漫不经心,挡住对方有意无意落到温荞身上的视线“该上课了,不回教室吗?” “哦,我来问——” 杨乾的“题”字还没说出来,上课铃已经配合的响起。 他顿时有点幽怨的看程遇一眼,转身跑回教室。 程遇弯唇一笑,半点不着急的回头和温荞打招呼“老师,我先回去了。” 温荞看他一眼“嗯。” 晚上到四季时,念离已经在里面等她。 温荞戴上眼罩后迟疑的站在门口没有进入。 她的耳根子真的太软了,半点没有主见。 上午程遇走后,她越想越觉自己是个贪婪的白眼狼。 念离已经对她够好了,没人比他对她更好过。 但她贪婪的想要念离的爱,并且因为爱否定这段时间的一切,面对少年的问题,连一个肯定的回答都没有,完全被少年带着走。 再没人比她更糟了。 许是等久了,念离来门口找她。 “怎么不进来?”伸手把人揽进怀里,念离屈膝直接把温荞抱到玄关的柜子,用脚把门带上。 温荞一直在想事情,没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此刻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反抗,男人直接吻上来。 “呜...”念离舌尖滑腻湿热,直接抵着她的齿关探进来。 温荞无可躲避,被他按着后脑被动接受这个热烈又色情的吻,舌尖舔过上颚及齿尖,缠绕她的软舌搅弄,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都被挤走,吻得窒息,难耐的推对方肩膀。 念离吻得动情,愈加把她揉进怀里的柔情和禁锢,微凉的手指贴在颈处同她深吻,另只手顺着衣服下摆探入握着女人细腰揉弄。 “嗯...念离...”耳畔全是男人动情的呢喃和喘息,温荞软在男人身上本能的叫他一声。 念离闻声直接勾着她的腿缠到自己腰上,抱着她边往房间走边动情道“先做吧,做完吃宵夜。” 温荞挂在男人身上,默默抱紧他的脖子没有拒绝。 念离进来的有点急躁,裤子只褪到腿间就被他抓着腰从后进入。 温荞被弄得生疼,guntang的硬物抵着昨夜做的太狠还未完全消肿的xue口再次进入,难耐地泛起哭腔。 念离察觉她的异常,抓住她撑在床头泛白的手交叠在一起,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垂,轻声耳语“疼?” 温荞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又轻轻点头,瘦弱的身子颤抖着,有点可怜。 “疼怎么不说?”念离嗓音温和,高大的身子覆在她身后将她完全压在身下,一边用力顶撞,一边一字一句问“疼要告诉我,受了委屈也要告诉我,凡事有我给你撑腰,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很多遍了?” “是...是...”温荞疼的抽气,撒娇的偏过头胡乱亲男人,低声求饶“轻一点,疼。” 念离被她亲的呼吸紊乱,也被她绞的生疼,xue里的媚rou层层叠叠吸上来像是现在就要把他吸出来。 “现在知道撒娇了。”掐掐女人圆乎乎的屁股,念离不动声色将她翻过来褪下她的裤子从正面进入,“今天发生了还不肯告诉我吗?” “什么?”温荞猛地仰头看他,困于双腿被压制胸前怎么都挣脱不了。 “你说什么。”念离性器狠狠顶入,抚摸她的脸颊“你一脸的纠结,还要我说?” “嗯唔...”温荞贴着男人的手主动蹭了蹭,小声说“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念离摸她泛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锁骨问。 硕大的欲根抵着女人濡湿微肿的两瓣嫩芽挤入,他抽插的速度极快,讲话的气息却很稳: “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不是自由的蝴蝶,也会是捧在掌心的金丝雀。你又何必日均几十句对不起?” 温荞沉默一瞬,有点不知该说什么。 她今天想了很多,不是想要获得安慰的自怨自艾,只是清晰的自我认知和诚实的自我评价。 她性格中的弊病和缺陷太多,以致自己陷入两难境地,和两个男人暧昧纠缠。 这几日和念离的相处,她其实有心弥补这种缺陷,努力的坚定一点,勇敢一点。 可那日在她家中的那个吻已经变成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骨血,让她面对这两个男人时均带着让人软弱的愧疚和无力。 无论那时她和念离关系怎样,那都是她背叛的证据。 这证据不用天知地知,只要她知便足矣她喘不过气。 所以她既无法底气十足的指责程遇越界,又不敢毫无负担索取念离的宠爱让他撑腰。 温荞默默攀住男人宽厚隆起的背肌,小声又说了句对不起后主动寻着他的唇吻上去有意岔开话题“你觉得我像蝴蝶?” 念离看她一会,配合的转移话题,将她抱到怀里侧入,捻着她的发丝,眉眼温和又有点浪荡得问“不像吗?那你觉得自己像什么?” 温荞想了想说“阿韵说我像兔子。” 念离闻言轻笑。 温荞被他笑的脸红,不顾身下正含着男人性器,又往他怀里蹭了蹭,仰头看他软声问“你笑什么?” 没有言语,念离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指腹抵着她的舌头和齿尖碾磨。 面前的女人,无论是容貌上的清纯和美丽,还是性格中的天真和易碎都是独一档的。 他一直都是个理智到有点冰冷的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世上多的是温荞这种长相清纯的美人,她们当中有的是比温荞还要软弱的小白花,有的则是野心勃勃的蛇蝎玫瑰。 念离对此其实无所谓,家里其实也没约束他以后的伴侣一定要什么样,他们从小就培养并相信他作为独立个体的决断。 所以念离尊重别人的经历和选择,但不会同情。 唯独温荞这里,她所有的软弱和脆弱都情有可原。 她想改变,那他就帮她;她若不想,那就把她置于羽翼之下保护,她所有的后路他也会铺好。 前提是她乖,她要留在他身边。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直到温荞不适的发出呜呜声,他才隔着眼罩吻她的眼睛“兔子的牙齿会咬人,你会吗?” “你更像被我养在玻璃罩里的蝴蝶,被我捧在手心,美丽又脆弱的蝴蝶。” 草草清理身体后,温荞套上浴袍被男人抱到客厅吃宵夜。 今天晚上原本点的蟹黄面,整整十二只蟹,闻着就鲜香无比。 此刻那面早已冷掉,念离便让人撤掉,清点一桌烧烤和海鲜。 温荞吃了几串羊rou串又吃了几只剥好的虾就不肯再动。 念离皱眉,捏住她的脸颊“吃的比猫还少,你想干嘛?” 温荞被掐疼了,扒住男人的手撒娇“晚上不能吃太多,会消化不良。” “抽屉里准备的有消食片,来的时候还买了一袋山楂雪球,够你消化的了。”念离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哄道“乖,再吃一点,把粥喝了。” 温荞见推脱不掉,只好难为情的说了实话“不是,不能再吃了,开学到现在感觉被喂胖好多。” “哪里胖了?”念离相当直接的托腰把她往上掂掂感受重量,“还和以前一样,身上没几两rou。” 顿了顿他突然道“你说的不会是这里吧?” 他把手伸进温荞浴袍,手掌顺着女人温热细腻的肌肤游走,握住那团饱满挺立的乳rou捏了捏,煞有介事道“这里倒是被我揉大一点。” “啊呀,你别...”温荞脸颊腾的红起来,压住男人作乱的大手。 尽管已经做过无数次,身上的每寸肌肤也被抚摸亲吻过无数次,她的脸皮却还薄的不像话。 “好了,不逗你了。”眼看又要擦枪走火,念离在女人rou乎乎的屁股上拍拍柔声哄人“乖一点,把粥喝了,别的不想吃就算了。” 温荞点头,乖巧的捧着小碗喝粥。 念离看着她,又是在她唇角一吻。 除了在床上男人做起来就不管不顾有点可怕,温荞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简单又亲昵的亲密。 她现在是真的有点依赖他了。 她犹疑一瞬,放下粥,大着胆子主动环住男人的颈和他接吻。 男人揽住她的腰顺从回吻,由着她浅淡又细密的唇瓣厮磨,温柔轻慢的和她调情。 直到她被顶的难受,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念离扣着她的腰臀往前,让她光裸的大腿贴住自己同样只着浴袍的下体,舌尖舔过她的喉咙蛊惑“想要了?” “不...”温荞喘息着小声说“硌的难受。” “难受那就是想要。”念离不容拒绝的抬高她的身子,迫使她以女上的姿势再度吞入他的巨物。 温荞被不断上顶再由着身体的重量下坠,湿滑的阳具次次强行撑开入到最深,没几下就体力不支,猫儿似的喘息叫床,在他耳边呻吟,软的不像话。 念离被她叫的身下更硬,性器怪物似的勃起胀大,打桩机似的往里插入,体力好到不行,用不完的精力。 温荞自己惹的火自然没资格叫停。 从沙发、地毯再到床上,男人变换不同的姿势进入,箍着她的腰迫使她张开腿挨cao并一次又一次的内射。 做到最后,已近凌晨。 温荞睡过去又醒来,男人在帮她清理身体。 她听到男人摸着她的手腕问“送给你的东西怎么都不带?不喜欢?” 温荞摇头。 念离看着她,没再追问,帮她擦干身体抱回床上。 温荞钻进被窝,主动贴向热源。 床头的灯关掉,万籁俱静,只有被子窸窣的声响。 念离将人圈进怀里问“睡不着?” 温荞还是摇头,意识到男人看不见后轻声说“没有。” 过了一会,她主动道“明天放假,我想去附近的一个流浪动物收容站。” 念离嗯了声算是回应。 “你要和我一起吗?”温荞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我明天有事。”念离嗓音依旧温和,并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嗯。”温荞本就不抱希望,也不觉自己有资格失望,所以体贴的让他去忙,只是过了一会她又说“明天还会有一个人和我一起。” “谁?” “我的一个...学生。” “喜欢你的那个?” 相比温荞的迟疑,念离问的直白而自然,并且在她不知道怎么回时他还体贴的宽慰道: “没关系,想去就去。他喜欢你那是他的事,小朋友,总要知道天高地厚。” 温荞不知男人最后一句是以什么身份说出来的。 这句话暗藏的压迫和威胁,让人心动也让人害怕。 同时也适时提醒她,他再温柔,本质还是一个危险的男人。 假如程遇真对上他,他们可能无法善了。 因此温荞轻声说“好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我们都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