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折花(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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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前预警: —cp:王鸥x杨蓉 —ooc预警,三禁不上升 —ABO文学,部分私设,小破车出没 —鸥Ax蓉B,接前文就山 —如感不适,善用退出 正文: 实事求是,在交往伊始,甚至是在王小姐生病以前,杨蓉都没怎么好奇过爱人的信息素究竟是什么味道的——这倒并非刻意为之,只是Beta对此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迟钝感,无关乎感情的远近亲疏,更多类似于先天分隔的生理界限——难以捕捉、不可感知,便也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所以设身处地大约很像浮于其表的悖论,正如她亦无数次庆幸Beta天生寡欲而理性的性别——只可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何况世界上的遗憾那么多,并不缺她这一桩。 于是杨蓉眼帘微垂着倒扣了手机,或许期间动作稍微大了些,教旁边等待开场的Alpha侧偏过脸看向她,指尖也径直覆上来握住她的手,半点都没有要遮掩避嫌的意思。 “哎,王老师,也不知道是谁进组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持距离的?” Beta压着嗓音同人十指相扣,旋即便得了对面猫眼弯弯、很狡黠的笑,还有一句特别理直气壮的应该不是我。 “况且现在是特殊时期,”女人朝前凑了凑,平素瞧上去冷艳妩媚的漂亮脸蛋被化妆师涂黑了将近两个度,头上还顶着刚修剪完,有些支棱的狼尾短发,在抬眸之时有种扑面而来的野性美,“麻烦杨老师多多担待了。” 杨蓉闻言轻笑出声,屈指替她压平耳边编成一股的鬓发,“脸还是有点红……难不难受?” “一点点,”王小姐眨眨眼睛,漆黑的瞳仁包裹在浓密的长睫下显得亮晶晶的,右耳挂着的颇具民族风情的白银耳坠一动便泠泠作响,“我害怕提前把东西晃掉,不然就抱你了。” “那下午没戏份就乖乖待在房间里休息,”Beta蹙了眉梢,想到这人几次抬手不自觉去按揉颈后裹得严实、有些发热的腺体,在人想要拒绝之前冷下声音道,“前车之鉴,不许逞强。” “jiejie,知道错了……” Alpha仗着角色年轻顺势朝自家爱人撒了句娇,随即听到导演招呼便回应着往场地里走,按照武术指导的提示开始走位——在这部以动物保护为主题的剧作中,她饰演的女主之一因着穷山恶水的陋俗自小被抛弃,有过一段教野狼当崽子养的经历,后来有幸被驻扎大山的乡村医生所救,勉强靠着微薄的救济和村子里的善心长大,自然没有什么遵纪守法的概念,被盗猎团伙轻而易举就骗上了贼船——所以现下要拍摄的初遇场景并不浪漫,涉及一些幅度较大、需要提前沟通的动作戏。 “……这个力度行么?” 王鸥低声问。 Beta入戏很快,眼神沉淀下来便显露了属于角色特有的锋利感,“可以。” 女演员闻言松了口气,她一惯体贴又细心,只不过今天由于易感期的缘故状态不佳,害怕自己多少失掉些往日的分寸感。好在两人先前称得上是有备无患,已经趁着空当简单对过戏,于是大体走了一遍便没什么问题。 杨小姐朝导演微微颔首示意可以开始,Alpha莫名紧张,直到与人四目相对,在那双澄澈如水的杏眸里找到自己的容身之所——她们既是对手,亦为爱人,没有什么比这更幸运的事了。 “各部门准备,第一幕第三场,action!” 野性难驯的狼崽子退后一步,耳边的银饰随着奔跑后剧烈的呼吸不停地摇晃,开口的嗓音也有被风刺到的嘶哑,混杂了十分浓重的乡音,“……我不懂你说的什么偷猎,那帮外地人讲他们过来要拍雪猴子,我前些天刚好在林子里见到揣着崽子的,就给他们指了指方向。” “你说的雪猴子叫滇金丝猴,濒危物种,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对面的女人抬起枪口,把长枪重新负到背上,暗忖自己出师不利看走了眼,“没参与你心虚什么,见到巡山员就跑?” “会坐牢,我刚刚听见你喊了。” “杀害濒危物种起码要判三年以上,”杨蓉饰演的另一位女主杨佑是驻扎北部龙马山境防止盗猎的森林警察,性格谨慎细致,处事进退有度,武力值实打实的队内标杆——她已经习惯了同各式各样的不法分子斡旋,所以现下亦是提着三分警惕朝人走过去,语气听上去倒是十分温和,“我看你年龄不大,以后做事长点心眼,别人家说什么都信。” 话音未落,对面带着戾气的漂亮脸蛋便猝不及防地凑近,蜜色的手臂伸长用劲,原来一早就打了主意想抢她背后用以震慑的长枪——她倒是拎得清楚,知道对方有远程武器自己一定跑不远——不过这对杨佑来说却也算不上是出乎意料,她神情镇静、眸色沉沉地错步后撤,旋即迅若闪电地抬腿踢向女人的胸口,在人节节败退、左支右绌时欺身而上,几下就把她撂倒在地上。 “看来之前是我对牛弹琴,”杨佑压在人腰上的膝盖加大力度,声音蕴着层近乎凛冽的冷意,“……老实一点,有什么话警局里说。” 被按着后脖颈的狼崽子叫嚷几句旁人听不懂的土话,虽然挣扎得厉害却还是被捆了手腕拉起来,面上也不小心剐蹭一道浅浅的痕迹,有血珠顺着眉尾往下滴。 “建议你别白费力气,”杨佑半仰起头看向她,惊讶于对方野生动物一般、又黑又亮的眼睛,“先前保护站救治金钱豹都是我绑的。” “……我没捕雪猴,放了我!” 那人并不领情,身上银制的物什叮叮当当的响,腕子都磨红了一圈。 “小小年纪不学好,嘴还怪硬,”杨佑见她这样莫名想起先前站内很爱炸毛的云豹幼崽,于是伸手揉了揉人硬茬茬的发顶说,“等逮了你的‘同伙’再对质吧。” 也希望你只是误入歧途,她想。 “CUT——过,非常好!” 指令一下,两人便迅速从戏里紧绷的状态当中脱离出来——杨蓉低下头很温柔地替人去解手腕系着的道具,还没弄完对面的王小姐却蹙起眉梢、摇摇欲坠地借力撑着她的手臂才勉强站稳,guntang的呼吸随之便拂过了面颊。 “我上一针的抑制剂到时间了,刚刚卡了两条没来得及补,”女人轻声说,“不太难受,你不用担心。” “刚跟你说了别逞强,”Beta没舍得使劲地拍了一下她的背,让助理先把人扶回去打针,“……等我一会儿,马上就拍完了。” “好,”那人乖乖应下,好像湿漉漉的大猫。 因着心里记挂着女朋友的易感期,再加上后面的戏份是和比较熟悉、特意抽空来客串的戚小姐一道拍,所以总体进度倒是十分可观——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是对方在戏里饰演她理念不合的初恋女友,很容易在一些比较暧昧的亲密戏里笑场。 等到回忆这部分紧张完成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杨蓉同导演说好请假的事宜,有些歉意地婉拒了来自明侦老友的吃饭邀约,匆匆脱下戏服去见自家的Alpha。 王小姐这边扎了抑制剂犯困就没回民宿,她上车的时候女人正把脸埋在她今早穿来的长款罩衫里熟睡,易感期浮于面上的红潮也褪去了大半,不过摸上去温度还是有一点高。 “先往回走吧,麻烦你们等到现在。” Beta不好意思地朝王鸥身边的工作人员弯弯眼睛笑了笑,随即坐到女朋友旁边慢慢地替人调整了姿势,让她能够靠到自己身上睡得更舒适一些。 因着回去的路程并不算近,杨蓉做完一切后小心翼翼地翻出包里的手机,半揽着人点进微信同自己的助理交代了琐事,顺道和戚小姐约好等杀青之后补上今天没能成行的聚餐——或许是她中间过于专注了些,Beta没注意到倚在肩上的王鸥醒了,直到人窝在她颈边懒洋洋地开口问,“……还要多久才能回去?” “十分钟左右,”杨蓉反应过来轻声道,任由人直起身子拿指尖攀上自己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细细抚摸,“……怎么了?” “我不舒服,”Alpha垂下眼帘,水汽便沾湿了她扑闪着的睫毛,瞧起来分外可怜。 “你还知道,片场的时候不是说没事吗,”Beta嗔了一句,到底心疼人不常见地示弱,贴着她很小声地耳语说,“……先忍一忍,回去之后怎么都可以。” “说真的么,什么都听我的?” 王小姐眸底泛着亮盈盈的波澜,只有这时才稍微有些年下meimei的样子——没有往日成年人的大方得体、温柔熨帖,反而更加类似丢掉束缚的坦率直白,又黏人又恃宠而骄。 “嗯,都依你。” 杨蓉带着涩意轻轻碰了下人翘起来的红唇,纵容着这位特殊时期并不怎么讲道理的小女朋友。 实事求是,与王鸥交往至今,Beta鲜少见到自家爱人如此感性的一面——比她高了半头的女人眼尾垂落、眉目乖顺,平日里妩媚的猫儿眼此时也含着水雾,正试图把自己团起来挤进她怀里,好像一只被雨淋湿、可怜兮兮的小狗。 “说话算话,”可惜Alpha到底是Alpha,即便面上瞧着委屈极了,该有的攻击性却并不会少,只勉强能说尚且维持着理智,至少没在不到十分钟的车程里就开始扒她的衣服,“……蓉,你身上还有其他人的味道,我不喜欢……” 杨蓉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爱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刚刚在片场同戚小姐有一些肢体接触的戏份,沾染上对方的信息素也在所难免。 “一会儿都让你盖掉,”Beta小声安抚道,却没料到那人倒借着她长发的遮挡,窝下来靠在她颈项边一点点舔着外侧蜿蜒微凸的青络,手也不老实地掐在腰线处反复摩挲,“嘶……王鸥……” 杨小姐强忍着从脊柱漫上来的酥麻,又怕让对方工作室的同事听到,不得不压着嗓子用气声极轻地哄着人,“乖乖,等会儿再咬,马上就到了……” “……jiejie,我难受,”王鸥往日不常这么叫,此时却半抬起自己招人喜欢的漂亮脸蛋,刻意颤颤眼睫抖落了眸底氤氲着的泪花,顿时就让自家年上缴械投降,“能不能摸摸你……” “哎呀你别……好吧……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做贼心虚的杨小姐瞥了眼前排两位假装聋了的经纪人和司机,破罐子破碎地拿刚刚被人抱在怀里的罩衫盖到她们的膝盖上,挺直后背教人更深也更容易地枕到自己的胸口处,任由她指尖躲在亲密无间的依偎下四处游弋在躯体上,撩拨起Beta不算强烈的欲望。 Alpha听着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声,眼帘微掀便能很清楚地看见女朋友精致的面孔渐渐涌上象征情动的黯红——而她明明早已被自己橙花味的信息素类似标记般浸透得彻底,却又偏偏毫无所知地端着架子,生怕漏出一分一毫的呻吟来——平白教人更想逗弄她、欺负她、占有她。 大概这是她听其自流的劣根性,不过好在jiejie愿意包容她,也会无条件的偏爱她,王鸥想。 于是王小姐昂首用脸颊蹭着人薄薄的耳廓,好像讨巧撒娇的猫咪,指腹却愈发越轨地擦着大腿向内探,隔着布料按在了腿心上。 “王鸥!” 那人惊得叫了句,引来前面工作人员的侧目,只能撑起演技含混着糊弄过去。 而王鸥则轻轻勾了勾本就上扬的笑唇,指尖依然得寸进尺地在拼命夹紧的大腿间艰难地滑动,末了还要刻意用只有她们能听见的气声呢喃着问,“……jiejie,你湿了没有?” 强烈的紧张感带来身上更加鲜明、混着快感的被触碰感,杨蓉强忍着几乎溢到唇边的喘息,按住那人作乱的手腕道,“鸥……不要这样……” 但她难缠的小女朋友却敛了猫眼,虽然手上很听话地停下了动作,却又转而就含着她通红的耳垂用带了哭腔的嗓音轻轻恳求着,“可我想要……蓉蓉…jiejie……” Beta被她喊得头皮发麻,好在这场折磨人的行程终于到达了终点——至于之后回房间会怎么样,就全权交给那时候的自己去烦恼吧。 车子一停,很有眼色的工作人员便迅速撤离,王小姐的经纪人临走之前晃了晃手机,显然是在信息里交代了她后续的行程。 实事求是,自己当然是想帮忙提醒的,然而某人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杨蓉有点无奈,即便立马被小女朋友护着头顶抱到大腿上,还要试图再垂死挣扎一下,“等等……要不我们先回房间再……唔……你轻一点……” Alpha牙尖磨着她的下唇,流丽的猫眼从上目线内又黑又亮地望着人,漂亮的教她很难生出拒绝的心思,“蓉,你刚刚答应了什么都可以的。” “可以是可以……嗯啊……我先前怎么没发现……我的鸥这么会撒娇?” 她轻笑着戏谑了一句。 “……jiejie不喜欢么,还是会嫌弃我?” 易感期的王小姐蹙起眉梢,大概真能等同于掉豆豆的小哭包。 “喜欢……最喜欢你……” Beta稍稍弓起了身子,让人把裙下浸透的布料尽数脱下来,自己则伸手褪掉对方收腰的工装裤,把那早就硬挺了的腺体夹到腿间,前后慢慢地磨蹭和润滑,随即撑着腰坐下去——然而即便那人托着她足够地小心翼翼,可在彻底吞进去时,还是因为顶得太深,教异物感逼仄出了眼泪。 “蓉……很疼吗……” 王鸥温柔的亲吻在下颌与颈间流连,细密的长睫也湿淋淋的,被她抬起来接吻便又乖又青涩地从嘴唇舔到上颚,直到被咬了一下才像往日一样攻城略地,亲得年上jiejie喘不过气来。 “哈啊……还可以,”杨蓉发出些细碎的呻吟,等到前面漫长的滞涩期过去才后知后觉身下的Alpha没什么动作,显然是等着自己来,“……王鸥,你可真会欺负人……” “你答应我了,”王小姐掐着她的腰,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带出更多温热的液体,“而且今天还有其他人的味道要盖掉……” “那是演戏沾上的……怎么熟人的醋也吃啊……” “jiejie,现在是我的易感期。” 王鸥看向她,得到杨蓉一个无奈的、纵容的亲吻。 “……如你所愿,”她前倾环抱上Alpha的后颈,屈折着脊梁将重量完全交付给爱人,就着仍旧淅淅沥沥往下淌的蜜水开始主动吞吐又涨了一圈的腺体,“唔啊……鸥……王鸥……” 断断续续的低吟从那唇珠饱满的唇缝间难以克制地溢出,Beta额上沁了汗,昳丽的眼尾也已经缀满生理性的泪珠,仿佛黑海碧波间摄魂夺魄的海妖——她早年拍戏腰上落下了病根,虽然后面小心养护却也到底难以恢复如初——所以即便杨小姐称得上是渐入佳境,现下的姿势也多少显得有一些吃力,只能照着比较舒缓的节奏慢慢地磨,任由xue内随着进出开始收缩,带来更加尖锐和鲜明的快感。 于是溢满的花液沿着硬挺的物什滴下来,让本就眼眶泛红的王小姐发出一点难耐地喘息,腰肢忍不住往上抬,“……想要jiejie……嗯……” “鸥……唔……轻点……” 杨蓉禁不住塌软了后腰,颤抖的呼吸便一下下扑在对方的侧脸和颈项上,让敏感处被反复刺激的Alpha掌心力度不自觉加重,在那纤细的腰腹间留了一大片很糜丽的薄红,焗裹着漂亮而惑人的色欲。 “你是我的……” 王鸥抬起头亲吻她微张的唇瓣,另一只空余的左手则覆上前面饱满绵软的乳丘,挑开已经半遮半掩的衣料将它全部剥出来,随即含住战栗着硬起来的乳尖吮吸与轻咬,又十分坏心眼在上面烙下了吻痕。 “啊不行……哈……王鸥……” 接踵而至地刺激让杨蓉带上近似泣音的喘息,急剧收缩的内壁仿佛裹紧沙砾的蚌rou,似痛苦、似欢愉,却又到底磨去所有的棱角淬炼成珍珠,温吞地容纳所有玫瑰枝头的荆棘、不期而遇的造访者。 所以Alpha抓住爱人下落的当口用力撞进去,将内里深处的褶皱全部撑开和碾平,终于把磋磨许久的杨小姐颠簸着送上了高潮——与此同时,她的腺体也被Beta无意识地绞紧,淋满了温热又黏腻的水液,逼仄出一点清浅的低吟后便泄在了里面。 “蓉……还好吗?” 暂时抚平热潮的王小姐缓了缓自己想要继续的念头,她慢慢抽出了腺体,随即就看见大片的水色淌下来打湿爱人身上那件浅绿色的长裙。杨蓉被她瞧得面热,欲要遮掩却反而教人掰开大腿清理内侧一塌糊涂的花心,最后只能掩耳盗铃地趴在她怀里度过情事又长又钝的尾韵。 等到Beta完全平复下来后,猫眼潋滟的Alpha年下才亲亲爱人有些红肿的嘴唇,替人套上外套抱起来往房间走。 杨小姐眉目缠绵着秾丽的春潮,把脸埋在她颈项边藏起那张过分妩媚的脸——公主抱的经历于她来说并不陌生,只是两人刚刚车上大胆逾矩的行径,却又大抵对她太过超前了些。 “鸥,还没到么……” 女人轻声地询问在王鸥听来却更像是催促——她垂眸望向人红得欲滴的耳尖,莫名也跟着涌上点说不清的羞涩,于是加快速度回了一句马上。 等到终于走进屋内便没有了继续忍耐的理由,杨蓉任由人褪去她们沾染一些不知是谁的体液的衣物,在唇齿密不透风地共舞间栽入身后绵软的床垫里。 “这么着急,忍很久了是么……嗯,小女朋友?” 她喘息着去摸那张自己格外偏爱的脸,蕴了水的杏眼摇曳动荡着格外罕见的风情,在人耳边轻轻笑着说,“……看来王老师已经吸取了教训,果然还是医生的叮嘱比较有用……” Alpha眉梢一挑,垂首接吻时嗅着杨小姐身上彻底浸透的苦橙花的味道,终于有了一点占有对方的错觉——这算不上遗憾,不必像自己这样困囿于生理性的牢笼,合是该替人高兴的——只是在有时很偶尔很偶尔的时刻,她难免落寞,就好像人力永远握不住那虚无缥缈的风。 “既然如此,杨老师帮我检查一下怎么样?” 王鸥用调情的语气说,她双手与爱人十指相扣,舔着对方沁出晕红的眼尾,把声音送到忍不住偏向一侧的耳边,“不如jiejie教教我……怎么做会比较舒服……” “王鸥!你别……唔……别得寸进尺……” 虽然私密的空间能给人安全感,但杨蓉向来高攻低防面皮薄,稍一戏谑连颈项都跟着红起来,让Alpha忍不住埋首于那片细腻的软白里随心所欲地流连,或是牙尖施力的吸吮,或是叼起薄薄的皮rou研磨,感受白皙皮肤下的紧绷和律动,然后为之添上yin乱的、无序的吻痕与齿痕。 “蓉,你答应了听我的……” 王小姐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人,诚挚的、难以拒绝的,于是很轻易就得了年上几近无奈地首肯——那人仰起头主动承受着脖颈间的动作,随即将被扣紧的手反握,带着她细长漂亮的手指盖到胸前的柔软上,“……唔……这样…揉……嗯会……哈啊……舒服……” 这无疑是羞耻的——但是面对王鸥,杨小姐自认总是没什么底线的——所以她亲手帮着爱人一点一点地开拓自己,让原本就没退下红潮的脸愈发的妩媚,甚至掌心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对……就这样啊……没关系的……嗯……” “那这样呢,”Alpha刻意问着,手心的纹路反复蹭过胀痛的乳晕,“可以吗?” “……可以……你摸一摸唔……啊哈……” 杨蓉不自觉地挺起了后腰,意识模糊地回应着人佯装青涩的爱抚,被按上充血的顶端轻轻捻弄也十分配合地溢出些呻吟,几近予取予求,“用力…哈……鸥……好棒唔……” 王鸥捧着那潮湿的面孔烙下一些温柔而虔诚的亲吻,只是在易感期作用下的硬物却又涨起来,有些难耐地小幅度地蹭动,“……想要jiejie……能进去吗?” “……啊能……鸥……别闹我了……” 杨蓉被磋磨得厉害,报复性拿手心转了两下腺体的顶端,惹得王小姐装可怜地抽了气,才咬紧下唇强忍羞涩慢慢地往里含,“……这里……慢一点嗯……” 她自欺欺人躲着Alpha的目光不敢直视,待到终于全没进去后长长吐了一口气,正欲说话却猝不及防被用力一顶,顿时失声淌出一些不受控的暖流。 “对不起……我忍不住……” 一惯克制的王小姐难得如此不温柔地放纵,她掐着爱人纤细的脚踝圈在后腰上,瘦削的手背微微用力便轻易将人托起来,随即是如夏季骤雨般毫不客气地抽插,让Beta难以把话完整说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求饶,“别啊……你慢点……唔……轻点……” 然而易感期的Alpha又偏偏容不得各种意义上的拒绝,明明欺负人的是她,眼眶通红、往下掉泪的也是她,于是强势的占有也显得委屈,话里话外都是小心翼翼的不要拒绝我。 哪有这样的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杨小姐轻轻咬了下她线条优越的下颌,到底主动挂在Alpha的颈项上揉弄后面那片热度未消的皮肤,大腿则夹紧她的腰迎合,“就欺负我……嗯哈……对你心软啊……” “所以jiejie喜不喜欢?” 王鸥腰上用力进得更深,已经到了一次的Beta难挨这过于绵密的快感,索性完全由着人沉入与抽离,最后甚至凑上去想快一点结束。 “这样急……是我做的不够好么,”然而年下偶尔却过于恶劣,指尖探入满是水汽的软阜摸上花核,只是轻捻就感受到自己的腺体被湿软吸得进出更困难,“那这样呢……我做对了吗?” 杨蓉被叠加的欢愉激得仰起了颈项——她透过模糊的视线望向Alpha猫儿似的漂亮眉眼,终于确认对于爱人,她同样有着不肯言明的占有欲——所以才会无限纵容与予取予求。 “在我这里……嗯……你永远不必做对……” Beta用力勾下带着泪痕的面孔,然后是心无旁骛的深吻和不再延宕的动作。 王鸥唇齿流连过那细腻的皮rou,不知餍足地把人从身后反压在下面,牙尖细细密密磨着那处光滑无瑕的肌肤——却原来爱与欲都是她接近直觉的本能。 “哈啊……疼……” 所以刺痛与快感随之袭来,橙花的苦与甜飘扬在空气里,教杨蓉红唇抿起也禁不住溢出一些甜腻的呻吟,连视线都似蒙着雾般湿淋淋的。 “……谢谢你,”王小姐妥帖延长着余韵,埋在她颈边没头没尾地轻声说,“我爱你。” 杨小姐侧过头,看着爱人含水的眼睛,轻轻喘息的红唇,后知后觉自己没必要再试图跨越生理分隔的界限。 “我也爱你。” ——因为自己早已折下了那株花,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