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为戒(r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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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前预警: —cp:王鸥x杨蓉 —ooc预警,三禁不上升 —纯车深夜向,为了do而do —如感不适,善用退出 正文: 王鸥靠坐着惊醒时,客厅里灯还没有熄。 女演员挺直脊梁揉了揉后颈,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的骨节发出噼啪的脆响,延迟的酸胀迟滞地泛滥上来,可想而知自家那位有着腰伤的现任女友,只恐怕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偏偏已逾不惑的年上jiejie总习惯在各处强撑,教人既心疼又舍不得生气。 所以王鸥趿拉着拖鞋站起身,伸手捞过旁边电量不足百分之五的手机充上电,没错过北京时间已经过了凌晨的四点半——而她通宵直播的女朋友还没有上床睡觉。 “蓉蓉,”女演员轻声唤着对方的名字,客厅的设备还没有完全收拾好,她跨过蜿蜒的数据线,发现大约已经洗过澡的爱人正侧卧在沙发上发出绵长而轻缓的呼吸声。 看来这腰是真的不准备要了,王鸥蹙着眉扫过那挂了殷红的眼尾,掌心贴上女朋友的膝窝和后背想把人抱起来——或许短暂的休眠让对方睡得并不安稳——女人无意识地动了动,将将蹭开了那本就拢得不紧的睡袍领口。 于是白皙的乳丘毫无障碍地纳入眼底,隐约映衬着顶端软绵绵的粉红,就连细长颈项上的小痣也跟着一道若隐若现,几乎瞬间便让从直播开始就压抑着的暗火如数焚毁了克制约束的理智。 想给她一个教训,王鸥想,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本性温吞的年下眸色晦暗,她鲜少这样不那么妥帖,只是下定决心后的动作倒也称得上是行云流水。 杨蓉身上单薄的睡裙很快被褪下,因着客厅里的冷气开得并不算太足,所以她丰腴的曲线是舒展敞开的模样,被轻轻握在掌中揉捏就迅速饱胀着鼓起了乳晕——那颤巍巍的嫩粉色好像早春含苞待放、亟待采撷的桃瓣,一掐就能听到些许诱人的低吟。 王鸥长睫微敛,垂下头含住了从虎口处冒出的姝色,舌尖抵着那最敏感的顶端十分恶劣地勾弄,如愿听到爱人无意识的喃语。 真漂亮,女演员半撑着身体,考虑到狭窄的沙发能覆上去的地方不多,索性便把膝盖径直抵到人腿心处,堆簇着软腻的花唇碾压内里脆弱敏感的蕊珠。 睡梦里的杨蓉难耐地挣动,柔软的卷发散落在颊边,愈发衬得人情色又糜丽——正如一轮挂在枝头足够沉静的月色,却在云雾缭绕的纠葛间近乎朦胧的欲滴。 所以王鸥觉察到人逐渐渗出的蜜液,随着膝盖不间断地顶撞湿热地黏连出银丝——于是强行分开的花心可怜兮兮翕张着想要拢起来,却又被反复碾磨凿出更多的水汽,顺着腿根浸透下面沙发的布料。 “别……嗯……王鸥……” “醒了,”女演员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冷艳的五官像极了不近人情的大猫,却在俯下来时莫名有种类似娇憨的委屈感,“……我还以为你会继续装睡下去。” “嗯……轻点……疼……啊哈……” “……疼怎么不去床上睡?” 王鸥温声低语,只是动作偏偏又握着膝窝把人细长的腿分得更开,任由殷红到荼靡的花心暴露在空气里,硬核挺立,xue口断断续续地流着水,被含住时几近颤抖的差一点登顶。 “不想……打扰…嗯哈……你……” 杨蓉嗓音里晕染着哭腔,生理性的泪水和温热的湿滑好像梅雨般绵密而大片大片地坠落——她此时睡眠不足的亢奋神经仿佛被拉满到随时会断掉的弓弦,而紧随其后、雪上加霜的性爱更是好似摇摇欲坠的危如累卵,难有任何支撑招架的余地——更何况要加上女人灵活的唇舌熟知她所有的敏感处,刻意吸咬凸出来的、无比脆弱的硬物,沿着缝隙用舌尖来来回回地亵玩与翻搅。 “饶了我……嗯哈……鸥……求你……” 夹杂呻吟的语调早已词不达意徒留接近引诱的价值,王鸥松开蹂躏够了的花核,并拢指节不再留力的尽数沉没进去。 身下的爱人痉挛着娇吟,终于攀上迟来的、无比激荡的情潮。 “太早了些……这才刚刚开始。” 年下漂亮的猫儿眼捕捉着那欲望怒放时的盛景,抵在深处的手指并没因为没顶的快慰而停顿,反倒就着泛滥的水色去雕琢爱人湿淋淋的花。 “啊……不要……求求你……” 被迫延长的余韵跌宕又剧烈,杨蓉瑟缩着战栗,在清醒的边缘浮浮沉沉。 但素来好脾气的王鸥却并没有回应,她回想着爱人毫无闲暇的忙碌,没头没尾地柔声说,“……刚刚我过来的时候发现客厅的设备没收太全,机器的线头都缠在一块不好打理,明天我帮你一起收拾。” 女人的话语体贴而正经——但手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地昭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还在不容拒绝的继续。 “鸥……别……” “你最喜欢放在卧室的花我也订了,明天大概就能送到。” 王鸥抬眸,直勾勾地看着眼前已经跌入欲望的爱人,用有些濡湿的掌心抚摸对方美丽而脆弱的轮廓,轻飘飘在沾染湿红的杏眼边洒落了亲吻,沿着刚刚遗留的印记含吮锁骨与颈侧的小痣,随即是被冷漠多时、孤零零起伏的绵软。 “鸥……别说了……不行…嗯…要到……哈……” 过于日常的亲昵同琐碎反而让放浪的情色无从遁形——杨蓉原本就薄的面皮更是被无端激起的羞耻心所裹挟,不由绞紧了几分花xue里的指节,却在更用力地顶弄间转瞬便溃不成军。 “……天快亮了,不小一点声会吵到疯疯的,”年下耳语的音调很轻,搂着她细腰的手臂略一用力便让人翻过趴伏在沙发上,顺着那泛了潮气的脊背一路向上吻咬着后颈,慢条斯理地继续磨着人,“还是蓉蓉想被看到?” “求求你……鸥……我错了…哈啊……不可以啊……” 女人埋在臂弯里哭喘着讨饶,过度的欢愉夹杂着丝丝疼痛弥散到大脑,让唇边吐露的言语更是表达不出完整的意思,明明妄图压抑却好像要抓住一捧握不住的风,“呜嗯……不行……不能看到……好难受哈……” “……那下次还这样么?” 王鸥将卷发撩起亲吻下面晕红的耳廓,长指则一点一点撞碎爱人无比绮糜的只言片语,任由潮热的水光淋漓地溅落在手心和大腿上——直到难以合拢的花瓣又一次掀起颤抖的波澜。 “不会了……让我哈啊……不可以啊……” “好,下不为例……” 女人眉眼浸润了笑意,终于送上今夜情事里第一个安抚意味的吻,然后就着泛滥的花露轻轻按揉着来平缓爱人剧烈的呼吸。 杨蓉脱力地靠在她怀里,被又一次吻上时挣扎着喘息,柔软的杏眼饱含了水雾盈润地荡漾,满是红痕的胸口也跟着剧烈地起伏,衬得哭腔尚存的嗓音似乎哑得更厉害几分,“……不行了鸥,真的不可以了,好累……” 王鸥嗯一声摸摸她被汗水打透的长发,施力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知道累就行,我还以为jiejie准备铁人三项呢。” “怎么还得理不饶人啊……” 杨蓉仰了颈嗔怪一句,直到被抱上洗手台按着手腕压在镜面上才意识到不对,“……鸥…别……我不想……” “可我想要,”女人上扬的猫儿眼教光线映得深邃而黑亮,她没上妆的嘴唇在刚刚的情事里弄得有一些泛红,把本就出挑的五官装点的更具侵略性,“刚刚直播的时候就想了。” “王鸥,别……” 年上显得有一些无措,被抬高下巴又一次覆住双唇时没忍住咬了一口对方肆无忌惮的舌尖,随即却听到女人隐隐约约的低笑。 “可以么,做完了你去睡觉,我去遛疯疯……” “明明不做也轮到你遛……” 杨蓉有些恼意地瞥人一眼,最后到底也没能拒绝自家meimei难见的强势,反倒妥协着垂眸阖上了眼帘,颇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也对,那要吃什么早餐,我顺道带回来。” “你真是,别说话……唔……” 王鸥收起那点不太显于人前的恶劣,俯下去撑开合拢的膝盖,露出湿意未褪的软阜捻了蕊珠浅浅的抽动,“……这样痛吗?” 杨蓉小声地哼吟,填到第三指时便难耐地颤抖,仿佛雨幕里摇曳瑟缩的花,还未用力就涌出淅淅沥沥含不住的潮水,蜿蜒许多yin靡的印迹。 “嗯……好涨……” 她挂在女人腰间的大腿不自觉地收紧,突兀的蝴蝶骨抵靠着镜面,在随波逐流中不太舒服地蹙起了眉梢,“鸥……哈啊……王鸥……” “我在……” 年下音色温润,红唇安抚性地吮吸饱满漂亮的唇珠,拢起的指节却慢慢挤到最深处捣弄。于是湿软而殷红的花瓣在抚摸时微微翕张着颤抖,轻易便放入了狡黠又不留情面的入侵者。 “不行……别啊……求求你…嗯哈……” 王鸥没有言语,她敛下柔和的眉目,只用行动回应了这份请求——总被粉丝夸赞的细长指节再一次探入,搅动更多翻涌激荡的情感与欲望。 “这是惩罚,jiejie。” 女人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