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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穹/伪桑穹/伪3P,同感玩具,龙根cao到失神,乐子人注意

         不论是桑博,还是穹,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在穹的视角里,他是在与丹恒和三月七躲避铁卫追杀的过程中走散,然后遇到了一位好心的蓝发女士。

    女士非常积极的提出要帮他躲过铁卫的追查,然后建议他暂时躲在她带有裙撑的裙子下面。

    为了证明她不是性sao扰,蓝发女士还专门提起裙角给他看了看,里面穿着厚实的绒裤,完全不必担心她有怪异的暴露癖好。

    他这才放心钻进去。

    然后,饥饿难耐几次差点儿没忍住扑倒铁卫进食的穹,闻到了食物的味道。

    而在桑博的视角,他只是在日常男扮女装获取客户信任的过程中偶然遇到了曾经的救命恩人,好心帮他躲一躲可恶的铁卫罢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救命恩人竟然是位饥不择食男女都能下手的恶劣家伙!

    “波桑太太,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我们护送您回城吧。”

    面对好心的铁卫,桑博努力保持着微笑,躲在裙子下的救命恩人已经扒了他价值一万信用点的超级保暖绒裤,蹭上了他的内裤!

    “不必麻烦了……唔……我一个人回去就好……”

    天呐,他在舔他!

    温热的舌头精准无误的直接舔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津液打湿内裤紧紧贴敷在勃起的冠头上,舒服的他腰眼发麻。

    桑博打发走铁卫之后,迫不及待提起裙摆抓住那个快把他整根rou龙吞下去的救命恩人,一把推进旁边的残破的房子里。

    漂亮的银发青年已经失去理智,金色的瞳孔雾蒙蒙一片,贴着他的胯下蹭来蹭去。

    桑博觉得,这要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但他现在是个女人。

    “朋友,别怪我无情,咱们得尊重人设。”

    桑博从随身携带的缩小工具箱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红绳,从中间对折,套在灰发青年雪白的颈子上。

    艳红的绳索在灰发青年雪白的肌肤上游走,紧紧勒在他的胸前,将原本覆着轻薄肌rou的平坦胸部挤出女人乳沟一样的弧度。

    桑博掰开青年紧紧夹着不断蹭来蹭去的大腿,抓着绳索从他胯下绕过,手背碰到高高鼓起的帐篷下方时,他不由得惊奇挑眉。

    他见识过不少cao男人引发的乐子,头一次见识到有人能跟发了大水似的,把腿根中心部位的裤子都湿透了。

    桑博实在是好奇,在恩人身上打满漂亮的菱形绳结之后,他解开了恩人的腰带,温凉的手指顺着那根勃发的rou根滑了下去。

    他的本意,只是想看看这些分泌出来的汁液到底是jingye还是从谷道里流淌出来的。

    可他摸到了一个不该属于男人的缝隙。

    桑博瞳孔震惊。

    “我滴个乖乖,恩人,你实在是吓坏我老桑博了。”

    在桑博的手指滑过下身rouxue敏感的软rou时,穹忍不住把桑博的胳膊紧紧的夹在了双腿之间,努力勾搭着那根手指再往深处动动。

    他蹭上桑博的肩膀,薄唇充血成漂亮的玫瑰红,不断发出诱人的低吟。

    “唔……求你……”

    桑博吞口唾沫,贴在恩人胯下rou缝的手掌揉搓几下,忍不住探进去一根手指。

    湿乎乎的xuerou瞬间紧贴着包裹上来,裹着他的手指往深处吮吸。

    好紧……只是一根手指,就这么紧,换成他的那根,不知道要多舒服。

    桑博只觉得裙子底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快要炸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不顾一切掰开恩人的大腿,就这么cao进去。

    用他硬成石头的大家伙把湿软紧致的rou道劈开,顶到最深处,掐住恩人缠满身的红绳不断往胯下按,cao的他两腿颤颤,水花四溅,哭求不止。

    桑博深吸一口气,猛地把手指抽了出来。

    穹忍不住哀哭出声。

    “呜呜……那么小一根,怎么还出去了……”

    桑博:“……”

    踏马的说谁小呢!

    如果他是个男人,一定要证明给恩人看,他不仅不小,还是个大鸟!

    可惜,他现在是个女人。

    桑博从来没觉得尊重人设这么折磨人。

    “亲爱的救命恩人,虽然老桑博我现在无法满足你,但是咱们有这个。”

    桑博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根比起他的东西来要小上一圈的阳具。

    别问他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个,作为专业的演员,一定要随时随地为观众老爷们献上最精彩的演出。

    他剥下恩人的裤子——因为已经提前将恩人五花大绑,裤子只勉强扒到了膝盖。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桑博眼睛里现在只有一片白花花的大腿rou,以及藏在高高昂起的rou根之下,殷红的漂亮的湿透了的xiaoxue。

    桑博甚至没有润滑,抓着阳具底部直接顶了上去。

    “唔啊……”

    穹忍不住扬起雪白的颈子,发出舒服的低吟。

    他紧紧绞着那根粗硬的东西往里吸。

    “求你……再进来一些……啊……好舒服……”

    桑博越发确定自己胯下那根一定很适合救命恩人,不信你看,玩具全都插进去了恩人还不满足。

    而他的更大,更粗,一定能让恩人永生难忘。

    “恩人,我们都先忍一忍。”

    桑博掏出一个小小的试管瓶,用瓶口对准恩人不断收缩着夹紧阳具的rouxue,刮弄着外阴的软rou,将分泌的汁水一点点儿装进试管瓶里。

    桑博不断抽动着阳具,刺激恩人分泌更多液体出来,直至将试管装得七八分满。

    “好了,恩人,再过一个小时,或许是四十五分钟,你就可以彻彻底底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秀了。”

    桑博说着,将阳具大力顶进穹湿透了的xue口,按下震动开关,然后离开。

    于是,当丹恒找到穹的时候,发现他双眸失神的被人绑在椅背上,双手束在身后,双腿也被绳索强迫拉开。

    rou根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软踏踏黏糊糊的贴在小腹上。

    肥软的腿根中间,乌黑的玩具同样被红色绳子勒着堵住了湿红一片的xuerou,嗡嗡的震动不停。

    丹恒眼色暗了暗。

    他走上前去,拔出那根不知道是谁插进去的玩具,换成自己那根粗壮硬挺的rou龙,毫不留情的插进去。

    “啊…………”

    穹发出了终于被满足的低泣声。

    贝洛伯格某个酒店。

    脱去了女装的桑博将试管里属于恩人的液体倒入终于完工的胶装试验品中。

    胶状物翻动着开始变化,最终变成了一个雪白肥厚的rou臀。

    一个同时拥有着yinjing,花xue和谷道的rou臀。

    “亲爱的恩人,别怪我之前无情,现在我会双倍满足你。”

    桑博说着,将自己硬到发疼的巨根缓缓插入了rou臀玩具的花xue中。

    沉浸在丹恒带来的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中的穹猛地睁大眼睛。

    自从丹恒出现,他迷糊的意识就恢复了清明。

    只是,为什么丹恒那根已经将他的xue道撑得满满当当,他还会感觉到有东西在进来?

    rouxue被cao得yin水直流,快感在不断交叠的rou璧明明已经被丹恒的粗壮硬挺撑满,为什么还会有什么东西碾着敏感非常的xuerou一点点往里蹭。

    双重的快感让穹爽得头皮发麻。

    “不不不——不可以——出去啊……呜……啊啊啊!”

    穹推搡着丹恒叫出声。

    丹恒面无表情的用力挺胯,双手紧紧掐着穹的腰大力按下来。

    不过分开了这么一小会儿,他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

    现在还让他出去?!

    硕大的rou冠重重撞上壶口细软敏感的软rou上,顶得穹的身子忍不住向上蹿。

    与此同时,桑博将自己的那根异于常人的rou刃全部插入了已经与恩人建立同感链接的rou臀玩具中,将百分百复制的rouxue深处的壶口撞出一个细小的开口。

    嘶,恩人竟然有zigong。

    这个认知让桑博的下身不由得胀大一圈。

    他掐住rou臀复刻出的肥软腿根,将rou臀玩具死死压在身下,顶住壶口的软rou大力撞上去。

    “啊……要死了……呜呜呜……受不了……丹恒……丹恒啊……”

    双重快感在敏感非常的xue道里交织,穹受不了的哭喊着。

    他的双手被绑着,双腿也被绳索强制拉开动弹不得,只能扭动腰身试图躲避不知来自何方的袭击。

    丹恒却以为他是在躲自己,怒火中烧,yuhuo高涨。

    灼热粗长的rou根拔出大半,再挺身直接插进最深处,撑开柔嫩紧致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软rou,坚硬的冠头碾磨几下壶口敏感的软rou,重重撞击两下,再拔出来。

    如此重返往复几次,身下的人已经哭出了泪花。

    “好深……不行……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呜呜……”

    丹恒皱眉,他知道rouxue深处还藏着一份可以带来极度舒适的美妙,也知道穹极难承受那份快感,所以轻易不会插入那处壶口。

    可为什么现在连简单的插入都会哭成这样?

    一切只能归咎于在他找到穹之前,把穹变成这个样子的男人。

    他哪里知道,此时此刻,在贝洛伯格某个不起眼的酒店里,桑博已经撞开了与穹共感的xue道深处的壶口,坚硬guntang的冠头直直顶入壶口深处,折磨一样磨着他rou壶里的敏感软rou,来回蹭动。

    “啊……太深了啊啊……出去啊……”

    穹已经受不了了。

    顶进rou壶的那根guntang粗硬,打桩一样力度极大,几乎要将他的腹部顶穿。

    可明明已经进到这么深的地方了,为什么壶口还会有东西在撞击!

    粗硬rou冠剐蹭着壶口酸软刺激的快感刚袭上来,还没出去呢,另一个guntang坚硬的东西就顶了上来,碾着被迫外露的壶口嫩rou往里挤。

    里里外外的都要被cao坏了,这种快感是在太过激烈,rouxue里的汁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丹恒……这样不行……受不了……”

    穹拍打着丹恒的肩头,试图终止这种极致到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

    丹恒深吸一口气。

    rouxue里抽搐的厉害,绞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儿就交待出来。

    他咬上穹哀求不止的唇,将他的呜咽如数吞咽。

    一边深吻一边拔出将rou道撑得满满当当的rou龙,丹恒换上了另一根硬到发疼布满青麟的龙根,在穹软嫩湿热的xue口蹭了蹭。

    “那个不行,那换这个?”

    沙哑的嗓音落下瞬间,穹睁大眼睛,金色的瞳孔如同猫儿见了强光一样缩成小小一点。

    比rou龙长上许多的湿凉青麟龙根直接顶入rouxue深处,碾住早被rou龙cao得湿软外露的壶口,毫不留情的插入。

    “唔唔唔——!!!”

    他的哭喊声全部在丹恒越发熟练的强吻堵在喉咙里,刺激到几乎窒息的快感把他的脑海炸成一片白光。

    穹近乎转移注意力般缠上丹恒的舌头,试图通过接吻来分散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

    丹恒cao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他早就想再把这根插进来了,只是担心穹受不了,才一直忍着。

    拔出时龙根上的青麟剐蹭着rou壁张开,细绒一样刺激着每处绵软敏感的rou隙,绞弄得xue道里湿淋淋一片,发水一样哗啦啦的顺着腿根往外泄。

    rou壶口被撞得无法闭合,明明受不了了,还颤颤巍巍的裹着坚硬的棒身往深处吸,直到整个rou壶被cao得酸软发麻。

    龙根青麟带来的刺激实在太大,大到穹几乎感受不到之前那种被双重顶撞带来的销魂快感。

    他失神的扬着头颅,嘴巴大张,津液混着止不住的眼泪往下落,与射了满腹的湿滑液体混到一起,染得缠在身上的红绳更加艳丽。

    “啊……肚子……肚子好酸……不行了……呜……真的不行了……”

    在丹恒坚硬的龙根再一次顶穿壶口撞击上敏感软绵的rou壶深处时,一股微凉的液体冲刷一样喷射在rou璧上。

    穹快被cao穿的rou道颤抖不止的缩缩,他想,终于结束了。

    腰身被抓住,丹恒抵住身体不断颤抖两眼失神的队友,将被软rou绞得紧紧的青麟龙根向外拔出些许,劲腰挺动,再度撞开壶口顶了进去。

    极致的快感再度涌上来,穹呻吟着挪动身体,试图躲开这不要命一样的撞击。

    “丹恒……你都射了……快出去……不要了……”

    射了?

    丹恒低头看看自己插进去的那根,和横压在穹雪白绷紧的小腹上的粗大rou根。

    不论哪根,离射都还远。

    “错觉。”

    错觉?

    被cao了这么多次,他难道还分不清射没射?

    穹低头去看。

    丹恒证明似的将自己粗硬的青麟龙根缓慢拔出。

    鳞片外张,缓慢有力的刮动rou壁,揉挤海绵一样将瘫软湿烂的rou道分泌出的汁水哗啦啦的带出来,黏满龙根上每一片鳞片缝隙。

    穹再次受不了了的呻吟出声。

    “啊啊啊……不行……不行……别拔了别拔了……受不了啊……”

    丹恒非常听话的停止拔动,然后托着穹肥软的腿根,打桩机似的狠狠cao进去。

    “啊!”

    硬挺的青麟rou根撞入rou壶最敏感的软rou上,穹脚趾绷紧,紧紧绞住狰狞的龙根,再次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捆绑在穹身上的红色绳索终于解开,他瘫软在丹恒怀里,几乎没了意识。

    小腹上yin靡的星核yin纹亮得跟霓虹灯似的,泥泞糜红的xue口不断有黏腻的白浊流出。

    他彻底被灌满了,满到连星核都吃不下。

    贝洛伯格某个酒店房间里,休息了一轮的桑博瞧了眼时间。

    同感玩具还有半个多小时才会失效,就这么浪费了着实有些可惜。

    他摸上了与救命恩人共感链接的肥美rou臀玩具的后xue。

    不知道恩人的这里会不会与前面一样美味。

    桑博挺着再度硬起的rou刃磨蹭着顶开了后xue谷道口。

    在丹恒怀中累到已经睡着的穹挪动几下屁股,低喃着往身后挥了挥。

    “……别闹了……累……啊……”

    “不……疼……啊……太深了……啊……”

    缠绵诱人的声音自充血到艳红的双唇中吐出。

    丹恒看着怀中睡着了还呻吟不止,射到已经不能再射的rou棍颤巍巍又硬起来了穹,眉梢微扬。

    这是还不够?

    他分开队友修长的腿,将被队友的呻吟声诱惑到硬挺的rou根缓缓插进了早已湿软一片的xue道里。

    “啊……太满了……两根……都插满了……”

    穹闭着眼睛抱着小腹低声呜咽,脸颊上泛起诱人的薄红。

    两根?

    都插满了?

    丹恒低头看着自己还露在外面的青麟龙根,隐隐约约的,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摸上曾经一度想要试一试,但被队友拒绝了的后xue谷道。

    趁人之危不太好。

    但,不将队友喂饱,害他饥不择食,显然更不好。

    顶住,缓慢插入。

    睡梦中的穹绷紧身子,发出了崩溃的哭泣声。

    “不能……啊……怎么还有……出去……啊……”

    回应他的是缓慢而有力的顶弄摩擦。

    以及足以将人的神智彻底吞噬的激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