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广陵王(你)/傅融偷窥,路人抹布,春药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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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回广陵,修书傅融前来接你,下了船后你就看见高马尾的青年抱臂站在码头上,生人勿进的气场让来往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绕开他行走。 他见了你,走过来,面无表情地开口:“预算超了。” 你扶额:“真的是有事耽搁了,我没想到会在江东停留那么久。” 傅融没说话,接过你的行囊,你们为了尽快回到广陵,一路上隐姓埋名乔装。这日借住在一家农户里,老实巴交的农民给你们收拾出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屋子,因为第二日要早起,你们用完饭后便早早歇下,不料半夜突然惊醒,借着朦胧的月光,你发现傅融不见了。 你走出屋门,山脚下的村落人烟稀少,此刻已是深夜,四周更是一片昏暗,唯有不远处有一丝晃动的光亮,你悄悄循着光源靠近,发现那是一个马厩。 马厩里站了三四个大汉,其中就有收留你们借宿的农民,而傅融躺在地上已然是昏迷了过去,你看见他的头上还有一道新鲜的伤口。 “看着挺讲究的,身上却没几个钱。”一个壮汉气呼呼地开口,还用脚拨弄了一下傅融,“白费老子一番功夫。” “这小子倒是机警,要不是老汉我早有准备,恐怕还真要被他给擒了!” “干脆杀了得了,省得惹麻烦!” 言语间你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恐怕是见你和傅融穿着讲究,这些人起了偷财的歹心,但不知傅融怎么察觉到了不妥,在你睡下后想要去一探究竟,却中了埋伏,被迷晕了。 你还在心里盘算如何才能以一敌四制服这些歹人,又有脚步传来,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扭着腰走进了马厩。 “不准杀。”女人来到傅融面前,蹲下身子捏着他的脸打量了一番,“长得真水,杀了多浪费。” 女人从香囊里掏出一个药丸,掰开傅融的嘴给他喂了下去,一边指挥着壮汉将他反绑在柱子上。几个人凑在一起,不知女人说了什么,男人们的脸上浮起暧昧的笑。 “还是云娘有主意,”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舔了舔嘴唇,视线落在傅融身上,“咱们这许久没来‘城里人’了,这细皮嫩rou的,比娘们还好看,啧啧……” 络腮胡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傅融的衣领,很快外衣便被仍在一边,露出修长的脖子和胸前一小片白花花的rou,你反应过来他们想对他做什么,不由得手脚冰凉,但不知为什么,你没有出手阻止,只是更好地将自己隐藏在暗处。 络腮胡凑到傅融脸边,嗅了嗅:“真他妈香,闻起来也像女人。” 他的大手掐着傅融的下巴,让昏迷中的青年面向自己,随即毫不客气地对着嘴亲上去,你看见络腮胡毫无技巧地啃着傅融的唇,又强硬地塞进一根手指强迫傅融张开了嘴,络腮胡的舌头就这样伸了进去,在傅融的嘴里横冲直撞,很快口水就顺着傅融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了下来。 你想起和傅融接吻的感觉,傅融的唇很软,接吻的时候他总是会很害羞,舌头躲避着你的勾引,却又在你想要离开的时候缠上来,你们每次接吻都会亲很久,你喜欢这种感觉。但现在你的傅融在被臭烘烘的乡野大汉玷污,他甚至还没有恢复神智,不知道自己到底落入了怎样的境地。 等到络腮胡亲够了,另一个满身肥油的男人又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一边亲还一边将手伸进傅融的胸口,来回揉捏着他的双乳,很快原本半敞的衣服就被扒开,傅融的半个身子全部裸露在了月光之下。 “啧,这小子的奶头是凹进去的,真他妈yin荡。” 络腮胡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露出惊喜的神情——傅融的rutou陷在小小的乳晕中,你记得傅融第一次在你面前脱下上衣时的忐忑,他说自己从小就是这样,以前还以为这是一种病,为此苦恼了许久。 这当然不是病,但rutou凹陷的人那里会比常人更加敏感,每次你吸吮那里傅融都会抖得非常厉害,让你想要变本加厉地逗弄他,等到情到深处,那两颗可爱的rutou便会从乳晕里立起来,而这往往代表着他即将高潮。 你和傅融的相处向来克制,若是玩得过火了他会生气,所以亲密的行为仅仅停留在玩弄rutou和yinjing,而且往往只要高潮一次他就会要求停止,食髓知味的你哪里能够满足,但为了体贴他的害羞,你一直都在忍耐着自己的欲望。 此刻你看着络腮胡趴在傅融身上去含他的rutou,手还在粗暴地扣着被冷落的另一颗,不禁夹紧了腿。 你湿了。 “哎呦,有反应了!” 名叫云娘的女人突然出声,你看见傅融的裆部居然鼓起了。 在被玩弄rutou的时候傅融的身子诚实地有了快感,你看见傅融白皙的脸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眉头微微皱起,睫毛颤抖着,似乎挣扎着想要醒来。 络腮胡受到了鼓励,变本加厉地玩弄起那两颗可怜的rutou,吸得咂咂作响,傅融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发出了含糊的喘息。 然后他睁开了双眼。 那双总是冷静异常的眼睛此时满是迷茫,似乎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而此时络腮胡的指甲用力地掐进傅融的rutou,一边咬着另一粒向上提,傅融无法自控地轻喊一声,痉挛着挺起了胸膛。 那两粒红到发肿的rutou从凹陷的乳晕里弹了出来。 几个男人发出起哄的笑声,而傅融此刻才回过神,眼中露出杀意,想要挣扎起身。 但他的手和胳膊被绑着动弹不得,又几乎是立刻摔了回去。 “放开我!” 傅融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他们对自己做了什么。若是平时,以傅融的身手,就算被绑起来,这几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此刻他的身子却软的像一摊黏糊糊的糖浆,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云娘之前给他喂的药有催情的效果,傅融也察觉到了。 啪! 络腮胡一巴掌甩到了傅融的脸上,白皙的脸颊立刻肿起了几道掌印。 “给老子老实点,不然后面有你受的!” 他狠狠掐住傅融的rutou,发了狠地拧,傅融疼得弓起身,倒像是主动将胸脯送了上去,周围的人都被他的反应逗乐了,络腮胡更是毫不客气地俯下身去咬那里,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火辣辣的rutou,这巨大的刺激让傅融几乎是颤抖着咬住了唇,他在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以免像个荡妇一样叫出来。 你看得脑袋嗡嗡响,此时的傅融胸膛大敞地被男人吸着奶,整个人从耳后红到了脖子根,他的脑袋后仰,双唇微张地喘着气,竟是连半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知道的是,云娘给傅融喂的药极烈,半颗就足以让世间最贞烈的处女变成万人可骑的婊子,而且这种药会随着情欲的催化愈演愈烈,每一次的高潮都会激起更强烈的欲望,无法缓解,妓院里老鸨常会用这种药来惩罚不听话的娼妓,让她们在感受到极乐之后死于枯竭。 而云娘给傅融喂了整整一颗。 傅融几乎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的下唇几乎被咬出了血,身子抖得几乎要断掉,你看见傅融双腿间已经洇湿了一小片,那是流出来的前液。云娘来到傅融面前蹲下,怜爱地抚摸着他的额发,女人贪婪的目光在青年的面庞上流连,随即解开了傅融的发冠,于是如水的长发便流淌下来,他被女人揽进怀里,被迫和她接吻,你看见女人将舌头伸进了傅融的嘴里,让他喝下自己的口水,然后又去舔傅融的耳朵,像交媾一样用舌尖cao着傅融的耳蜗。 傅融忍着最后一丝清明试图将女人推开,却被狠狠cao进了耳蜗深处,他发出一声泣音,随着女人的cao弄和男人的吮吸,傅融双腿大开地抬高了腰,他战栗着,眼睛一点一点地翻上去,无声地射了出来。 深色的裤裆被浓稠的jingye和潮吹的水泡湿了,渗出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而傅融还在高潮,他几乎将自己拱成了一道弯门,精瘦的腰疯狂地抖动着,嘴里发出嘶哑的呻吟。 那低低的、被刻意压制过的呻吟像钩子一样挠在你的心上,你忍不住夹紧腿,眼睛一刻也无法离开傅融的脸——高潮中的脸美得惊人,你看见有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淌了下来——他在哭。 络腮胡扒掉了被傅融弄得泥泞不堪的裤子,青年刚射完的yinjing呈半软状,那儿除了你偶尔的玩弄,从没被用过,因此颜色很浅,但尺寸客观,两个囊袋安静地垂在下面,络腮胡摸了把,笑起来:“这小子存货不少,看来是个雏儿。” 傅融的腿被分开,被两个壮汉一人一条抓着,而云娘则已经跨坐上去,她的裤子脱掉了,露出毛发浓密的下体,女人一边抓着傅融亲吻一边撸着他的yinjing,强迫那里再次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你知道她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你一直保护得很好的副官,要被别的女人破身了。 傅融也知道,尽管他已经被情欲烧得几乎失去了意识,但看到女人大敞的下体后还是激烈地挣扎起来。 “不……” 他咬着牙试图挣脱壮汉的钳制,细长的眼角红得像抹了胭脂,美得不可方物,你感觉心口有一处细细密密的痒正在爬满整个身体。 你的手伸进了亵裤,你那儿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黏黏答答地抽搐着,你迫不及待地揉上那粒肿起的阴蒂。 ——cao你。 女人坐了下去。 你看见傅融那根漂亮得过分的yinjing被一点点吞没。 ——cao死你。 女人发出舒爽的呻吟,傅融则像是被夺了魂,浑身痉挛着,睁大的双眼一点点变得暗淡。 你看见女人骑在傅融身上的rou体起起伏伏,每一次都狠狠撞在那两粒饱满的囊袋上,啧啧水声、撞击声,女人的yin叫,还有傅融无法压抑的喘息,交汇成了世界上最为猛烈的催情,你两眼发黑,根本舍不得移开视线哪怕一刻,你的腰酸胀得发疼,无法自控地跟随着那两人的节奏摆动着,在手指上cao着自己。 而傅融,药效已经被这彻底的交合完全诱发了出来,他发不出任何一个完整的音节,甚至无法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他睁着双眼盯着头顶的夜空,舌头无力地探出嘴角,被两个男人轮流吸着rutou,下半身则被那个叫云娘的女人狠狠jianyin。 他的腰甚至无法控制地主动迎合着女人的动作,将自己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撞进女人的身体,但他的眼里却溢满了沉默的痛苦,仿佛意识和身体被分裂成了两个独立的部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身在这个肮脏又简陋的乡下马厩中。 你看见女人撅着屁股狠狠将傅融吞进去,宛如观音坐莲般前后摆动,没有几下傅融便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射了出来,女人没有让他射进自己的体内,而是抓着傅融的yinjing掰向他的脸,于是那一股股浊白的液体便全部射在了傅融的脸上,有一些还溅到了他合不上的嘴里。 那样的画面太yin荡了,当女人再次将傅融半硬的yinjing吞进身体的时候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他疼的全身都在发抖,又也许是爽的,你想,总之你的副官看起来像是要被cao坏了,女人却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肥厚的rouxue便死死咬住了他。 傅融的两颗奶头也被壮汉吃的出了血,他挺起胸,双手无助地在地上抓挠,大腿的肌rou紧绷得近乎抽筋,你看见那挺翘精壮的臀rou如何夹紧又松开,甚至能看见那藏在隐秘之处的菊xue是如何一张一合地淌着肠液,那些液体已经在地上汪成了一滩小小的水迹。 他的眼睛在流泪,yinjing在射精,后xue也在流水,他的水真的太多了。 ——好yin荡。 你要到了,于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死死盯着傅融和女人交合的地方,看那根粉嫩的yinjing在女人发黑的yinchun间进出,因为速度太快甚至磨出了白沫,淌到了他的yinnang上,又流进更隐秘的缝隙。 ——傅融。傅融。傅融。 你的副官被cao狠了,浑身的皮肤都泛了红,女人也要到了,狠狠地压下来,更深地将那敏感的guitou抵进胞宫。 “小白脸,给老娘生个儿子。” 你看见傅融的瞳孔开始涣散,他大张着嘴,无声地喊着什么,到了高潮。 这一次女人没有起身,将傅融射出来的jingye全部吃了进去,你也到了,两眼发黑地吐着舌头,想去舔傅融被cao的变了色的yinjing,或者给他舔舔囊袋也行,可是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傅融不停地射在女人的体内,直到那jingye满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了出来。 傅融还在射,他已经彻底被玩坏了,女人从他身上起来,两只手开始用力地撸他正在高潮的yinjing,直到他把所有的jingye都射空了依旧没有停下,傅融开始求饶,你第一次看见他哭得这么惨,他全身都在痉挛,只有yinjing还在高潮,到最后他被女人逼迫着开始潮吹,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液体代替jingye从傅融的yinjing里射了出来。 周围人都在笑,起哄,吹口哨,只有你那始终衣冠楚楚洁身自好的副官双腿大开地弓着腰不断潮吹,等到连透明的液体都射不出来了女人才放开了他。 你的裤裆被yin水浸湿了,快感前所未有的汹涌,然而高潮过后xuerou却变本加厉地瘙痒,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香艳和不可思议,你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傅融也是。 你看见摔在地上的傅融慢慢抬起手,居然再一次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然后在你震惊的目光和众人更猖狂的哄笑声中开始无意识地自慰。 ——药效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