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经典小说 - 不南飞 (nph)在线阅读 - 1.跪在桌上h

1.跪在桌上h

    

1.跪在桌上h



    一夜秋雨,校园小路落叶堆满。瑟瑟的风携着碎叶肆无忌惮,走廊上接热水的女生们都不禁裹紧了外套。

    许厌雀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砰”——清脆又响亮的一声。

    许厌雀愣住,等她回过神来,摸着额头,发觉原来是自己脑袋撞上了别人的保温杯。

    她赶忙道歉:“对……对不起。”

    面前男生皮肤白皙却不失硬朗,普普通通的一套校服被他穿出了一股书卷气,感觉有些严肃,但额前碎发飘动又让他多了一分亲切。

    陈寄余有些不悦,但没多说,他从校服口袋里拿了张纸擦拭了下杯子,平淡地看了眼许厌雀,又向她递了张纸。

    许厌雀看着男生,眼中泛起疑惑,她不确定地问:“给我的吗?”

    “嗯。”陈寄余点头。

    刚刚许厌雀被江以月带着的人关在厕所泼了一脑袋洗拖把的水,后来又被拖出来,过程中不知到中蹭到哪,脸弄得脏兮兮的。

    许厌雀接过纸,尴尬地指着保温杯,“那个……同学,你还是用水洗一下比较好。”

    说完,许厌雀赶紧跑了,她还要去见沈觉礼,没时间在这磨蹭。

    她避开人多的正门,赶到后门,发现早已有人在那等她。

    阿怖看着许厌雀道:“您?”

    以前江以月都是逮着中午欺负她,没想到今天最后一节课给她来了一击,不想让阿怖知道,许厌雀故意说谎,“没什么就是在厕所摔了一跤。”

    趁着阿怖还在思考她话真假时,许厌雀立即反问,“沈先生怎么今天喊我?”

    阿怖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老实回答,“我不知道。”

    车子绕来绕去越开越偏,终于到了沈觉礼的私人别墅,看着那山间豪宅,许厌雀惊讶,“先生又换地方住了啊?”

    阿怖:“我不知道。”

    “……”

    “到时候您整理一下再去找先生。”

    那是必然的。

    阿怖将她送到沈觉礼房间时他正在忙,许厌雀只能窥见他应该是在看些什么文件,她不敢打扰便乖巧的站在微微敞开的门口,也不敲门也不进去。

    过了许久,许厌雀昏昏欲睡之时,房间内传来沈觉礼的声音,“先进来。”

    简短而有力,带着绝对的上位者的威严,许厌雀一下就醒了。

    许厌雀脱了鞋,她光脚踩在地毯上,暖气源源不断从地面向上输送,丝丝暖意遍布身体。

    她忍不住哇了一声,感叹好舒服。

    沈觉礼撇了眼女孩,后者赶紧捂嘴表示不再说话。许厌雀悻悻地小跑到沈觉礼身边盘腿坐在地上。

    这是沈觉礼特意让人在房间铺的羊绒地毯,为追求极致触感,他去波斯亲自定制的。

    许厌雀坐了还没三分钟就被沈觉礼叫起来了。

    她心里哀怨,面上笑嘻嘻道,“怎么我一坐下来你事情就办完了,我是不是加速器啊?”

    “不然想一直坐地上?”

    “可这个地毯好舒服。”

    “你就是改不了坐地上的坏毛病。”沈觉礼整理着桌面不急不慢补充道,“别找借口。”

    他和许厌雀有快一个月没见了,说实话,有时身边少了个叽叽喳喳的人真的有些乏味。

    她穿着纯白的吊带睡裙,长发柔顺的披在肩头,显得干净又稚气。沈觉礼看着,拦腰将她抱近了些,许厌雀顺势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

    撩开她故意遮挡的头发,沈觉礼:“肩膀这里怎么青了?”他放低了语调,温柔又缓慢地问。

    许厌雀眼睛有点酸,她想诉说但不敢多事,毕竟面对的是金主,当一个乖巧的顺毛小狗才是最长久的方式。

    “没有……不小心摔的……”

    似乎是并不满意这个敷衍的回答,沈觉礼选择保持沉默,等着许厌雀再次说话。

    沈觉礼曲起手指扣了扣桌面。

    “咚——咚——”

    ……房间安静得诡异。

    许厌雀有些害怕,弱弱道:“先生……”

    “趴上去跪着。”

    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可沈觉礼并没有理会,许厌雀只好听话去趴着,腿却止不住的抖。

    感受到裙摆被掀起放在腰上,许厌雀咬紧下唇。

    “先生……先生我怕疼……”

    沈觉礼眼底染上情欲,动作却还是慢悠悠的,他解开裤子掏出yinjing不断蹭着许厌雀,“人倒是愈发精明了。”

    “不是嗯啊——!”

    猝不及防的长驱直入让许厌雀吓到了,泪水混着头发黏在脸上模糊了视线,怕影响沈觉礼的兴趣她只能小声啜泣。

    许厌雀活生生像一只淋了雨的幼兽。

    她还是觉得自己扰了沈觉礼的好心情。

    她讨好似地媚叫。

    “难受?”沈觉礼嗤笑,摸着她的蝴蝶骨问。

    许厌雀疯狂点头,“先生我想要,求您了先生求您了……”

    “听话?”

    “厌厌听话的……啊嗯!!!”

    沈觉礼开始发力来回抽插,囊袋打在嫩臀上让许厌雀生出一种被打屁股的快感,她混乱中将自己的长发拧在一起塞进嘴里,“呜呜……”

    yinjing在xue里胀大,xiaoxue仿佛要被撑裂似的,yin水只能被来回插入的roubang带出。

    滚躺的大掌揉上她的胸,沈觉礼还故意用被笔磨出的老茧处刮弄她的rutou,让她身子崩得更紧。

    剧烈的快感骤然袭来,许厌雀猛地仰着脑袋呜呜咽咽地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她顿时软成了泥瘫在桌上,可身后的男人并没有放过她,反而干得更凶,刚经历过高潮的xiaoxue格外敏感,沈觉礼巨大guntang的guitou直戳花心又开始暴风骤雨般的顶弄,这灭顶的快感让她神志不清。

    “先生啊呜呜呜……”

    许厌雀摇摇欲坠,沈觉礼抽出分身将她打了个转让她躺在桌子上。

    沈觉礼瞧着她嘴里不知何时含的头发,摸了摸她的脸,“不敢叫?又没其他人,怕什么。”

    眼神迷离的许厌雀还是不忘回复沈觉礼,“痛……我怕,怕痛。”

    房间里一时没了声音。

    沈觉礼随便taonong了几下yinjing,将jingye全部射在了许厌雀白色的裙子上,“你累了,我待会让人帮你洗澡,早点睡。”

    几秒后许厌雀只听见关门声,沈觉礼走了。

    她望着天花板心里暗暗记下,先生zuoai时不喜欢她喊疼。

    先生肯定没过瘾,也不知道待会会去找谁,应该是让阿怖开车去另一个地方了吧,这个月先生第一次找她她应该听话点的。

    她胡思乱想着想到了以前。

    她原名叫许厌青,这个名字生来就带着憎恶。她来自南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一出生母亲便死了,她没见过母亲,只知道母亲名字里带个青字。父亲因为恨母亲生的是个女孩便给她取名为厌青,想想真是恶毒啊,小心眼又没能力的男人。

    14岁时她被卖给了一个断了腿的人当老婆,那人又因为想治腿将她卖给了地下赌场。

    在地下赌场,她遇到了沈觉礼,那个带她逃离苦难的男人。

    他帮她办身份证,让她去读书接受好的教育,给了她好的物质。

    沈觉礼问她叫什么时,她道,“许厌雀。”

    她感谢mama给了她生命,唯独恨的是那个封建又落后的小山村,包括小山村里封建又落后的人。

    她想,巫雀村,那叫厌雀好了。

    她和沈觉礼彬彬有礼的相处了许久,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是年初才开始的。

    今年一月,沈觉礼三十四岁生日喝醉了,就这么简单。

    在这个陌生又繁华的城市,她只有沈觉礼,她不想失去这个虚假的带着利欲的却又是唯一的爱与关心,同样,她也不能失去这唯一的让她有食可吃有地可住的靠山。她不能让沈觉礼忘记她。

    至少在她经济独立之前不能失去。

    许厌雀越想越困,索性睡着了罢,反正沈觉礼说会有人帮她清洗。

    翌日清晨,她被玻璃折射的强光照醒,迷迷糊糊睁眼看到一个人影,“先生!?”

    他昨天没走吗?

    许厌雀又惊又喜,掀开被子就跑过去环住了沈觉礼,她用脸蹭着沈觉礼的耳朵,小声喃喃,“先生……”

    “没刷牙没洗脸,是要把口水蹭我身上?”

    “没有口水!”

    沈觉礼一手继续翻阅着报纸,一手摸了摸许厌雀的头,“快去洗漱,吃早餐。”

    待她洗漱完毕再次坐到他身边时,沈觉礼才放下报纸认真道,“我今天下午的飞机,要去国外处理工作,估计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许厌雀没懂他这话的意思,嘴里含着包子不明所以。

    “在学校真的没事吗?”

    原来是关心她啊……

    许厌雀摇摇头。

    “是不是怕别人知道什么?”

    怎么回答,是还是不是?

    许厌雀咽下东西,认真道:“先生我不想骗您,我还是个学生,不怕流言蜚语是假的。”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沈觉礼终于笑了,虽然是一个一闪而过的浅笑,但许厌雀知道自己这话说对了。

    “实在解决不了就找阿怖。”

    许厌雀傻笑,“知道啦,不会有事的。”

    沈觉礼还是不放心,他知道许厌雀是个胆小的,害怕被讨厌被抛弃,更多的时候都会选择忍耐。但这就是她的性格,一时间他也改变不了。

    沈觉礼:“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