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济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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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车向 也可能就车尾气 有修罗场啊 吃醋啊 各位好这口就继续看下去吧 ————————————开始—————————————————————— 一、重回过去 睁开眼看到熟悉的雕花床时,胭脂心里一片茫然,恍若隔世。她猛地坐起身四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依旧是那个阴冷黑暗的山洞,最先入眼的是那红檀木材质的梳妆台,她曾经对着它梳红妆点朱唇,为那人再穿一身嫁衣。 除却必备的几个家具以外和女儿家用的物什外,就剩下水帘后摆放的各色武器,那都是她为了能杀道济留下的后手。 胭脂复垂下眉眼,盯着自己尚且完好还在起伏的胸口,明明在不久前她就被那柄不受控的绝情魔刀穿胸而过,死前的最后记忆还停留在道济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让她想想,那张原本总是嘻嘻哈哈,撒泼耍混的脸上出现了什么?愧疚,惊慌,悔恨,茫然无措?也或许都有吧。 那现在她是……重生了吗?胭脂的视线再次转移到那张梳妆台,上面放着一顶鎏金凤冠,正中有一只金凤衔珠,上面布满珠翠和华丽的雕花,下面坠着细密的金丝流苏。是她最爱的凤冠样式,桌前放着绣着金丝的嫁衣,洞口附近一排排的箱子是聘礼。 原来是重回到了那个时候啊。白雪来找她帮忙,她借此机会让灵隐寺出面让她和道济再成次婚。 经历过一次生死劫难,再次回望往昔,胭脂恍然发觉自己曾经执着的痴缠爱恨并不重要。 逝者已逝,时间无法追回。她执着于过去并无意义,就像道济已经是道济,他就不再是以前那待她温润有礼的李修缘了。也如她,从此只是乾坤洞的大弟子,不再是从前一心耽于情爱,只想嫁给李修缘的胭脂。 她也该为自己而活了。 胭脂走到那一桌珠翠金银面前,拿起凤冠仔细端详,小心地描摹着它的轮廓,轻抚上面的每一条金丝每一颗珠翠。 是她心心念念的凤冠。这么好的凤冠,可惜了。 最后一次将它的样子刻进心里后,胭脂没有再留恋,执起凤冠将它重重摔在地上。金丝崩裂,其上衔的珍珠散落,精美的雕花扭曲变形,不复刚才的精致华美。 看吧,美丽的事物总是这样脆弱,和爱一样,不堪一击。 胭脂挪开视线不再看那一团碎金,手上掐诀传音给白雪。 “白雪,告诉灵隐寺,我改主意了。稍后我洞府里的那些杂物会悉数送回灵隐寺,我与李,”她声音微顿,改口道。 “我与道济不会再成亲,从此我与他一别两宽,再无干系,往后他们若不主动招惹我,我和他便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你记得务必把话带到。” 说完想说的,胭脂没有理会对面少女惊讶的呼声,直接切断了传音。紧接着召唤妖兵将那些箱子连同已经摔坏了的凤冠一并送到灵隐寺。 将那堆大箱小箱的东西搬走后,洞府瞬间空了大半,胭脂扫了下四周零零星星的红色物什,挥手撤走又换成了黑色,这下洞府彻底归于沉寂。漆黑沉郁,静谧冷寂,只剩下耳边吹过的清风和水流抨击在巨石的轻响,安静平和,无波无澜。 无心洞如何安宁暂且不提,灵隐寺这边可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寺瞬间炸开了锅。 “啥?你说得是真的吗白雪?那个胭脂真的就这么放弃了?”赵斌正追着白雪不停确认自己刚刚不是幻听。 白雪不厌其烦地点点头,“是,你没听错,我那个师姐她真的不想成亲了,她说她和道济和尚一别两宽,从此再无干系,以后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赵斌感觉整个世界都梦幻了,神情恍惚地喃喃道:“真的假的?之前还说一定要成亲现在又不用了,这就是女人的阴晴不定吗?” 陈亮倒没有多高兴,只蹙眉仔细思量着:“我觉得可能没那么简单,或许胭脂姑娘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然而一旁的灵隐寺众人没有想那么多,甚至对这件取消成亲这件事喜闻乐见,广亮和必清更是欣喜若狂,激动地抱在一起。 广亮笑得见牙不见眼,“太好了,哈哈哈,我们灵隐寺不用破戒成红娘寺了!” 必清同样笑得满脸都是褶子,点头应道。“是啊是啊,而且聘礼也都送回来了,还可以节省下一笔开销啊哈哈哈哈。” 广亮闻言瞬间收回了笑容,啪的一声把铁板一样的大掌拍在必清光溜溜的脑袋上,留下一个通红的巴掌印。“为什么又是你说这句话啊?你是监寺还是我是啊?” 吼完之后,广亮看向老住持,又笑得见牙不见眼,躬身哈腰地说:“住持,既然已经不需要成亲了,也是个喜事,不如我们现在把那些东西都撤了退掉吧,还能为寺里省些香火钱,您看……” 老住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小小的眼睛此时晶亮,显然不用成亲这件事让他也同样高兴,点头应道。“行,就都撤了吧,然后拿些香火钱给大家贴补贴补,做些好的。” 听到最后一句,广亮笑开了花,“好啊好啊,谨遵住持吩咐。”行完礼后带着必清匆匆跑走了,那步伐之迅捷住持连连摇头。 胡子花白的老和尚缓缓转身来到寺院门口,果不其然,在那堆聘礼旁边看到了熟悉的破烂僧服。 来人没有回头,依旧注视着那顶破损不堪的凤冠,这是这成山的聘礼里唯一一件损毁的东西。那双黑黢黢沾着不明脏污的手缓缓伸向那凤冠,似乎是想触碰,可到了跟前却又倏地停住,再也没往前探去。 住持见状默默摇头,只自顾自地感叹:“痴儿,你从前最是能看开的,如今也心有魔障了吗?” 老和尚渐渐远去,但声音还是弱弱地传了过来。“若是有想做的事,便去吧。” 那个如乞丐一般的男人像雕塑一般伫立在那里,额前黑发凌乱地飞舞着,遮住了他的脸,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也没人知道他想的什么。 良久,那尊雕塑安静地离开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二、重获新生 虽说是想好了以后都为自己而活,可具体要做什么,胭脂并没有想清楚。要和自己的师门一样作恶?没兴趣。去游山玩水?这个可以考虑,但总觉得会很无聊。好像做什么都很无趣。 失去了复仇这个终极目标,胭脂一下子就闲下来了,以至于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在洞府躺着干想了几天后,胭脂猛地坐起,脑海里突然闪过的想法逐渐清晰。 她胭脂是何人?她不美吗,不强吗,为什么一定要围着别人转,从前一心想嫁人,为男人洗手作羹汤,被抛弃了还想回去复仇,宰了那个人。如此看来她的人生一直都只在道济身上打转,从未离开。 凭什么只能是她缠着别人,不会是别人缠着她呢?她不值得被爱吗?虽然现在的胭脂已经不会再渴求虚无缥缈的爱情,但依然渴望陪伴。 想了想,胭脂朝妖兵下达了重生后的第二道指令,搜罗各色美男。她需要新面孔的陪伴,冲刷掉从前贫瘠的回忆。 此时的她不知道自己这一举动将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只一心等着在无心洞选几个新人陪伴自己。 妖兵的效率很快,找来了方圆几千里以内的所有俊秀男子,清冷孤傲,体贴可人,温柔小意,开朗活泼,各种性格一应俱全,甚至还贴心地选了不同的种族,狐妖,狼妖,人鱼,甚至还有一些人类。 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像一个人,李修缘。 胭脂蹙眉,有些不高兴:“这些人是从哪里抓来的?” 妖兵跪地恭敬回道:“是大鹏长老送来的。” 胭脂惊道:“师傅?他为何……” 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这几天她这里的动静肯定瞒不了大鹏,但他若真的有意见定会来找她,可为什么送这些人过来,胭脂一时有些想不通。 她不需要和旧人一样的面孔,女人对妖兵道:“你告诉师傅,他的心意我收下了,但人还是算了。” 也不知道大鹏从哪里搜罗来的的这些或多或少和李修缘长相相近的人。抓了这么多人估计又引出了一堆乱子,到头来没准灵隐寺还会过来找她的麻烦。真是一团乱,还是趁早把人还回去得好。 做好一切准备后,胭脂也没什么心思了,只挑了一个年纪不大,很会撒娇的狐妖和看上去很稳重的蛇妖。 挑完后,胭脂挥手让剩下的妖离开,又对妖兵吩咐。“吩咐下去,继续找人。” 妖兵应道:“是。” 一众妖魔散去,只剩下胭脂留下的那两只妖。狐妖并不怕生,扑闪着眼睛问“姑娘需要我们在此陪伴您吗?” 胭脂摇头:“不需要,你们就在无心洞修炼即可,但不准进内室。” 这时大鹏还未送她绝情魔刀,她还有机会换功法修炼,还需要仔细考虑。没再管身后两人,胭脂转身回去闭关了。 三、世界发疯了 时光总是一晃而逝,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胭脂早已把自身的法力与从前的经验融会贯通,实力更上一层楼。 出关后,她第一时间就收到了大鹏的传音。 “为师料到你今日出关,也听闻前些日发生之事,你的选择为师不会干涉,你所行每一步都该由自己决定。另择新欢也属常事,然涉及纵欲伤身,你当节制,想来那些人也快到了,你自己择些喜欢的留用吧。” ……总感觉师傅误会了什么? 胭脂有些无语,心里却感觉到了一点暖意。收整片刻后,大鹏说的第二批男妖们很快就到了,只是这次,胭脂一眼就看到了混在其中非常显眼的一个人。 胭脂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不敢置信地问:“李修缘?” 人群中的那人闻声抬起头,只那一眼,胭脂就确认了他的身份,不是现在的道济,就是从前和她青梅竹马的李修缘。 同样的俊秀容貌,不同于道济的放荡不羁,潇洒肆意,他眸色如山谷清泉般沉静,流淌着如水般的绵绵情意,看向她的时候唇角不自觉勾起,端的是一幅公子如玉的好模样。 胭脂不禁站起身朝李修缘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像是突然觉得不妥一样,又停在原地,似乎有些茫然。她抿了抿唇,下令:“除了那个人,其余都退下。” 偌大的无心洞里只剩李修缘和胭脂两个人,相望无言。 男人身上穿的还是从前考学时的衣裳,布料精贵,袖口还绣着金丝暗纹。这绝对不是寻常人家能弄到的。 无数阴暗的猜想在一瞬间涌进胭脂的大脑,胭脂暂时都压了下去,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在这里,那道济在哪?” 李修缘眼睛亮了一瞬随后听到道济的名字又暗了下去。他嗫嚅着开口。“我就是李修缘,我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先前还在家里读书,突然一阵风吹过来,我就昏倒了,再醒来就被抓过来了。” 胭脂无法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现在的李府早已物是人非,在这样一个世界他又能去哪?胭脂开始思索把李修缘送去灵隐寺的可能性。 李修缘见胭脂站在一旁没有理她,内心有些失落,他想向从前那样凑过去拉她的手,却在半空中就被胭脂警觉地拍走。 “别过来!” 男人金贵的手登时留下一片红印,肿了起来。李修缘满眼错愕,眼底的受伤让胭脂有些无法直视。 “对不起,但,我已经不是你熟知的胭脂了,你当她已经死了吧,我稍后会让人把你送出去。” 说完胭脂转身欲出洞府,然而在洞口却站着一位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人。虽然并没有直接见过,但看着眼前人熟悉的面孔透露出冷峻森严的气质,她也大概猜到了是谁。 那人头戴金箍,身穿短袍袈裟,周身散发出的金色佛光让周围所有妖物胆寒至极,能跑的都跑了,跑不掉的恨不得原地长腿跑了。 太嚣张了,也不怕引来大鹏和乾坤洞主。胭脂嫌恶道:“还不快收敛一些,你想引来我师傅和洞主吗?” 降龙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红衣女人,久久不语,只默默收敛了佛光。男人走到近前,他的眼神复杂得让胭脂以为他们经历过了三生三世般,似有怀念似有愧疚似有眷恋。 胭脂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刚想询问他的目的,就见后面又出现了一个一身破烂灰蓝衣裳的男人。 他仿佛被抽走了魂似的,脸上没有以往嬉皮笑脸的表情,满脸沧桑,表情木讷,眼神犹如一潭死水般沉寂。 胭脂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幅表情,一时竟有些怔住了。心胸宽广如他竟然也会有一天像他所说的那些凡人一样,在爱恨中磋磨消沉。 望着他眉心间深深的皱痕和憔悴的神情,胭脂竟感觉心口一阵抽疼。从前她一直想看这个抛弃她的男人遭报应,受尽苦楚,可真当他失魂落魄至行尸走rou,她却有些不忍心了。 胭脂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翻涌的心绪。罢了,往事都已随风而逝,爱与恨都是真实的,一味计较又有什么意义? 胭脂神色冷漠,扬了扬下巴问道济:“你来做什么?还有,”她伸手指向后面那两个和他容貌一样的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降龙,李修缘,道济不都是一个人吗?为什么现在却分离变成了三个人? 道济嘴角牵起一丝苦笑,他表情依旧愁苦,但在看向胭脂时眼神却柔软了下来,带着一点小心翼翼,似有愧疚,似有恋爱,还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他用眼神细细勾勒着眼前明艳女人的身形轮廓,一笔一笔似要将她现在的样子刻进心里铭记。 良久,他垂眸笑容苦涩。“是时间回溯的代价。”说完他抬头,目光坚定灼热,紧紧凝在胭脂身上。“但我不后悔。他们是我也不是我,我们是降龙,是李修缘,也是道济。我们既不同也相同,因为我们,都,”压抑许久的汹涌情绪在胸口回荡,冲击着道济的理智,几个字落在舌尖上触之guntang,让他忍不住颤抖。“爱重你。” 胭脂简直不敢相信,这几个词落在她耳里,如同热铁放在冷水里一样炸裂。她简直要被气笑了。 “爱重?爱重?哈哈哈哈哈……李修缘,不,道济,这简直是我胭脂此生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你爱重我哈哈哈哈……” 女子仰头大笑,笑声清脆却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凄凉与怨恨,眼角泪珠滚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却销声匿迹。 笑了许久,胭脂才停下,看道济的眼神冰冷得仿佛他是个死人。“真是可笑,无论是你那可笑的爱重还是无用的怜悯,我都不需要了,把他们都带走,我不希望我的洞府门口出现垃圾。” 话音刚落,胭脂不再看那三人是个什么反应,转身回到洞府。 四、奇妙的发展 胭脂自认那天已经把话说得很直白了,可那天以后,这三个人每天总会出现在无心洞外,有时一个人,有时是两个人,总之每天都要来。一开始胭脂还没留意,直到玉川告诉她门口有两个人很凶地瞪他,胭脂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根本就没走。 先前她还出洞赶过几次,但发现他们总是走后又返回来,来回数次,不厌其烦。久而久之,胭脂也不赶了,任由他们在洞外站着,她不出去就是了。无心洞里东西一应俱全,若真有需要出去的时候她也可以派自己那两个小妖出去,自己完全可以想清闲。 胭脂就这样和两个俊俏男妖一同待在洞府过了几天肆意日子。 一日午睡醒来,睡眼惺忪的胭脂在瞥见自己床前那破烂身影时顿时惊得清醒过来,她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完好后才防备地盯着坐在床头的道济。 “你怎么进来的?” 刚问完胭脂就想扇自己嘴巴,以道济实力强闯无心洞禁制也是绰绰有余,只是为什么要潜进来? 想到这里,胭脂的眼神更冷了。“你想做什么?” 似是被她锋利戒备的眼神刺到了,道济眼神闪烁着不敢看她,只低头看着绣着大片刺绣的被面,声音低得好似在自言自语。“鸳鸯戏水的被面,这几天你也是这么度过的吧,我真是疯了,竟然……” 修炼之人五官感知灵敏,道济那些呢喃她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只是觉得云里雾里的。“你在说什么浑话,滚出去!你不想要清誉,我还要顾及名声,从我的闺房出去!” 胭脂探出一只脚去揣那个脸皮死厚的男人,却被对方握住了脚。女人怔住,对方在她的目光下非但没有避嫌反而将整只脚捧在手里。 女人的脚面白如凝脂,软若无骨,形状小巧可爱,脚趾个个形状圆润,因为紧张微微蜷缩,指甲泛着粉色。白皙的脚落在有些粗糙的小麦色手掌上竟然有些合适。胭脂这才注意到道济手上的污渍竟然被洗去了。 他不是一向喜欢邋里邋遢的吗? 倏地,脚心忽然被人揉捏了两下,粗茧刮擦起一阵如电流般的酥麻痒意,胭脂下意识想抽回脚却没抽动。 “道济你什么意思?你敢轻薄我?”胭脂一双艳绝的眸子瞪得圆溜溜的,倒有别样的风情。 道济抿唇一笑,眸色有些晦暗,但又好似闪动着某种灼热的光。“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你要和那群妖怪在一起,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不应该如此,若……你当真想要索取……,我想我也可以。” 又来了,说话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出家当了和尚话都不会说了吗? 胭脂心里厌烦更甚,面上脸色也不好看,“有什么话就说明白,说完就滚出去,不许再进来。” “好。”道济短促地应了一声,好似下了某种决心。 双腿被拽了过去,罗裙如花瓣一般被人层层剥开,掀起又落下。腿根被人紧紧握住,从未被人碰触的缝隙被人含住,濡湿的舌头和柔软的唇齿将花苞一点点舔开,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攻势让胭脂还没升起防备时就已经被攻陷。 他的技巧十分生涩,但动作却殷切而细致,阴阜里里外外都舔到了,yinchun被舔开,灵巧的舌头来回上下舔舐,牙尖轻咬凸起的rou粒,若有似无的疼痛刺激得花心不停地流水,道济悉数咽下。 细微的吞咽声和舔舐的微弱水声在寂静的房间被空前放大,显得格外色气。滑溜溜的舌头钻进蠕缩的小口里肆意搅动,勾弄出更多丰沛的体液。 胭脂身子软得连踢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夹住埋在她腿间的头颅,本想让他离开可这样却只会使唇舌和阴阜更加亲密无间。 濡湿的汗浸透了衣服,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明明没有被捂住口鼻,胭脂却还是有一种濒临窒息的快感。 殷切得像狗一样,这是胭脂高潮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胭脂不知道道济到底怎么了,自从那次喷在他脸上后,他似乎变得异常兴奋,几乎每天都要黏在她身边,隐隐有恢复以往性格的趋势。如果不搭理他,他就会一直试图引起胭脂的注意,时不时捣乱。而一旦搭理他,他又想方设法地勾搭她,引诱她碰他。剩下两人也同样如此。 最后胭脂烦不胜烦,索性答应了,但提出了一个她认为十分苛刻的要求。她以为她们会放弃,结果竟然都爽快同意了。 “你,你们还真是……”胭脂有些被臊得不像话。男人向来自大,以自己为尊,性事上更是习惯于征服女子,她提议要自己做主导玩弄他们,让他们做狗,他们竟然没有一个有意见。 是愧疚吗,还是怜爱?呵,她倒要看看他们几个能为了这份“喜欢”做到什么程度。 是夜,一箱箱尺寸不一的玉势被送到无心洞深处,彻夜难眠。 翌日,胭脂和三个容貌相同的男人黏连在一起,被子半边早就不翼而飞,只剩一半盖在胭脂身上。 三具guntang精壮的身体将胭脂紧紧包裹住,不留半点缝隙。 真是热死了。胭脂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一晚上没歇息的手,手腕的酸痛感久久不散。 昨晚的一幕幕还在眼前回放,那股肆意妄为的畅快依旧在胸口激荡。这样的举动或许会换来四人的永久纠缠,但谁会在乎狗有多少呢?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