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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晚上更琢磨不透,一言不发把腰带还给了他,提着箭便走了出去。 衣服不洗,花不浇,鱼也不喂,怎么了这是? 受了什么打击才会如此反常? 何钰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穿衣服,略过脏衣服,给花浇了浇水,鱼也简单喂了一下,洗洗手就出了门。 顾晏生会去的地方只有几个,一个练武场,还有一个私人的小训练场,也是第一名的特权,为什么那么多人争第一名,就是这个原因。 顾晏生那种性格,别人用过的东西会觉得恶心,擦了又擦还是接受不了,所以他一定去了单独的小训练场。 何钰有那里的钥匙,门从里面锁起来,用的是铁链,何钰推开铁链,果然瞧见里面一个人。 身旁放在灯笼,借着光练箭。 何钰手穿过去,从夹缝里用钥匙开了门,进去后又重新锁起来。 顾晏生听到了动静,但是没回头看,他背着箭筒,背上插了一些箭羽,左手拿弓,右手拉弦,砰的一声射出。 那一箭没中。 他已经练了许久,肩膀酸痛,越发失了准头。 “这样练是没用的。”既然顾晏生不主动来找他求学,他主动找过来呗,“我教你。” 109、春秋射猎 何钰走过去, 站在他身后,从他背上取了一根箭, 放在弓上,尾羽卡在箭弦上。 “先来给你讲讲箭的结构,弓和弦就不说了, 都是为了射的更远, 这个箭的尾羽,是为了保持平衡, 若是没有这个, 头重脚轻, 会抖。” 箭头更不用说了, 是为了卡进rou里, 不好拔出, 这个顾晏生肯定也知道,不讲也罢, 他主要的是告诉顾晏生尾羽的作用。 “是不是觉得自己明明射中了, 偏偏又不中呢?”何钰箭头朝上偏了一些, 从顾晏生背后, 几乎半搂着他示范。 如果顾晏生是个女子就好了, 偏偏他是男的。 还是何钰的大号蚊香,大号蚊香不干了,弄得何钰失眠睡不着。 春天的天气不稳,说冷便冷,说热便热, 热起来要人命,冷起来也要人命。 冷的话加床被子便是,最可怕的是热,还好现在都有了解决的方法。 顾晏生不仅是个大号抱枕,大号蚊香,还是个大号的冷袋,抱着他能清凉一夏天,那个爽啊。 往常何钰即便全身什么都不穿,还是觉得热,受不了,现下睡觉时穿了一身里衣,抱着顾晏生竟然不觉得热,晚上睡得老香老香。 不愧是抱枕兼蚊香再兼冰袋,用处多多。 平时若是头疼脑热的,放放血又是一个用处,简直浑身是宝。 顾晏生在他怀里,手被他握住,依旧一声不吭,这姿势何钰有压力。 一来顾晏生跟他差不多高,他几乎圈不住,二来这个位置不好使力,看到的东西也有些偏移。 何钰空出一只手按下他的脑袋,“被你挡住了,低一些。” 顾晏生回头看了他一眼,依言歪着脑袋,给何钰让出位置。 何钰重新拉弓,瞄准方位,嗖的一声射出。 砰! 那一箭破空而出,成功射中目标,箭羽在红心处晃了晃,稳稳钉在上面。 何钰有些得意,“怎么样?我厉害吧。” 他自小为了习武,不知道挨了多少顿板子,挨着挨着就习惯了,慢慢的开始自己主动。 主要还是要养成习惯,习惯后就不会觉得痛苦,何钰天生猴皮,君子六艺中只有箭术最为精通。 起初为了炫耀,后来发现了乐趣,再后来又觉得太简单,渐渐荒废,任何东西只要会都会觉得简单,尤其是熟悉的东西,练个千遍万遍早就烦的不要不要的。 “箭为何要偏上?”顾晏生终于出声,疑问道。 “因为风。”何钰掰开他的手指头,叫他感受,“风从对面刮开,我们这里逆风,箭会被风吹的缓一缓,慢下来后走的就不是直线,是一个斜坡,所以要高一些。” 顾晏生点点头,“有些道理。” 何止是有些道理,事实就是这样,否则何钰根本射不中。 “你射箭的时候一定要观察风,风影响你的箭势,最好是顺风射箭,不过有时候天不如人意,所以无论逆风,还是顺风,都要练,多琢磨琢磨就好。” 何钰拉着他,稍稍站偏了些,偏到看射靶中的红心有些扭曲为止,那一箭射出,又中了红心。 这么短的距离,何钰没有半点压力,他从各个角度都射了一箭,算是给顾晏生当个参谋,叫他更好的知道什么角度该射什么箭,用什么力度,偏上还是偏下。 箭与其它东西不一样,光是死练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的是掌握技巧。 像剑法,夫子怎么练,他们怎么学便是,箭术即便学的一模一样,也有可能射不中。 顾晏生姿势标准,手劲掌握的也不错,偏偏少了几分灵性。 他就是死板,越是这样的越是不好脱出常规,自己琢磨方法。 何钰教过他之后,还是射偏,掌握不好技巧。 何钰也不急,瞧四周有休息的凳子,全部堆在一起,半躺在凳子上看他,时不时指挥一下,有问题说出来,没问题就继续躺着。 顾晏生这一练箭,又练了一个时辰,左手拉不动便换右手,来回左右的换。 他是左撇子,左手比右手灵活,也更稳一些,所以主要都是练右手。 当着外人的面,他一直是用右手,久而久之大家都快忘了,他是左撇子,左手使的更自在。 亥时,何钰快睡着时,突然感觉有人拉起他的手臂,将他从躺着,拉到坐起来,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将他背在背上。 何钰不用睁眼都知道是谁。 “你今天没有洗衣服。” “嗯。”顾晏生边走边回答。 “没有浇花。” “嗯。” “也没有喂鱼。” “嗯。” “我帮你做了。”何钰眼睛半眯着,手里不闲,绕着他长长的鬓发道,“你出什么事了?” “没有。” 顾晏生什么都没说。 他不愿意说,何钰也不勉强,转移话题似的,好奇问他,“我重不重?” 他现在还小,身体特征一样没长全,不怕暴露,自己也便肆无忌惮,趴在顾晏生背上,把玩他脸颊两旁的鬓发。 用小些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