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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他的玫瑰也在。 “这厮好不要脸,一个人霸占了这么多楼里的花魁。”周浩然气的咬牙。 何钰人是在青柳院,但他财大气粗,将好几个楼里的花魁都聚集过来,搁在一起陪他喝酒唱歌跳舞。 其实不是他安排的,是孟建中安排的,孟建中的楼是被封了,但是姑娘们还在,他特意跳了最具特色的,带去给何钰助兴。 又怕不够,花了大笔的金子到别人的楼里,将人家的花魁也请了过来。 青楼女子本就是价高者得,只要出得起价,带出楼里一晚又如何,老鸨只怕巴不得。 何钰的位置偏左,一眼便能将他们房里的情况看了个透彻,也瞧见周浩然恼羞成怒,但他不仅不躲不避,还故意似的,将玫瑰拉入怀中,喝她喂的酒。 “哎呀哎呀,气死我了。”周浩然噔噔几步将窗户关上,“这个杀千刀的,就没干过一件好事。” 他火冒三丈,“明知道我喜欢玫瑰还跟我抢。” “又不是第一次了。”许修然一句话,叫他更绝望。 确实不是第一次了,何钰那个小白脸,不知从哪学来的花招,将他喜欢的姑娘一一骗走。 从前他喜欢隔壁家的小meimei,俩人一起长大,也算青梅竹马,谁料没几天他的小meimei便被何钰拐跑。 这也就罢了,他好不容易移情别恋,喜欢上公主,结果公主说她心里有人了。 周浩然一听不好,本能觉得是何钰,一问果然没错,就是何钰。 现下刚喜欢上玫瑰,他又来抢。 “太可恶了!”周浩然想掐死他的心都有。 “周兄别急,想想我们出来是干嘛的?”许修然话里有话。 他们出来当然是招待顾晏生的,那何钰呢?搞这么大的阵仗,搞不好也是招待达官贵人。 能让他招待的,八成不是一般人。 “走,去给他搞破坏去。”周浩然衣袖一卷,将金子塞回怀里,许修然的还给他,他俩浩浩荡荡下楼,去隔壁青柳院。 顾晏生被迫跟着,去找何钰的茬。 何钰衣摆一挥,坐正了等着他们。 姑娘们还不知道,依旧各做各的,弹琴的弹琴,唱歌的唱歌,虽是第一次配合,不过也算默契,偶尔会有一些争宠的举动,比如合唱的部分突然有个人走了高音,强压下其她人。 她们本就是个体,来自不同的楼,学的东西也不一样,会出现这种情况也在情理之中。 何钰本着包容的态度,也不管,任由她们闹,毕竟这些人中有些过段时间也会成为他何家的助力。 孟建中要将楼让给他们,自然也会留下人,否则一个空楼,如何赚钱盈利? 何钰正与几个小jiejie们玩骰子,他百玩百种就是轮不到他喝酒,其她人起了怀疑,“何少爷,你是不是作了弊?” 何钰不认,“骰子是你们拿来的,骰盅也是你们拿来的,怎么变成了我作弊?” 他把黑锅推给别人,“是不是你们看我小,手下留情了?” “才没有呢。”离他最近的晓拂嗔怪,“少爷真不懂怜香惜玉,也不人让我们。” “就是就是。” 其她人纷纷附和,“这三杯应该公子喝,公子一杯都没喝过。” 孟建中阻止,“别把公子灌坏了。” 青楼里出来的女子都顶能喝,不过何钰也不甘示弱,可惜他太小了,胃容量也不如人家,自然比不上她们,所以花了些小手段作弊。 “三杯而已,灌不坏。”何钰拿起玲珑似的小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这等白酒容易醉人,也苦,与其慢慢品尝,不如一口闷了,少受些罪。 何钰刚喝完,那门便被人打开,周浩然长腿一迈进来,“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 他没叫公子也没叫何兄,单纯是得罪他得罪狠了,懒得叫。 何钰倒是笑呵呵的迎他进来,“哪阵大风把你刮来了?” “你说呢?”周浩然原本不打算过来,还不是何钰挑衅,气不过,也过来给他捣乱。 不过他来晚了,何钰这边该谈的都谈完了,该敲定的事也都敲定了,他破坏不了。 “你一个人倒是享受,找来这么多人伺候。” 他不来还不知道,以为就几个姑娘,连同他的玫瑰,没成想何钰出手如此阔绰,直接将京城里八成的花魁都凑了个齐,这是打算召集神龙不成? 74、同在檐下 何钰没接话, 反倒问了问身旁的人,“好大的酸味, 你闻到没?” 那姑娘娇笑连连,“没有啊,哪有酸味, 我怎么没闻到?” “有的, 你再仔细闻闻。”何钰指了指周浩然,“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周浩然大怒, “好你个何钰, 拐了弯笑我。” “胡说。”何钰反驳, “明明是光明正大笑你。” “噗。”众人没憋住, 哄笑一片, 连周浩然身后的许修然都忍俊不禁, 顾晏生倒是没笑,他没有幽默细胞, 感受不到那种气氛。 周浩然脸色涨红, “你……” 他转念一想, 又收了情绪, “何兄莫不是还在为我们周家截胡的事生气?” “也是, 辛辛苦苦费了那么大的劲,好不容易快成功了,结果煮熟的鸭子飞了,要我我也生气。”周浩然幸灾乐祸。 “那是皇上下的旨,与你周家何关?”何钰反问, “老早的事了我都不在意,你解释什么?莫不是作贼心虚?” “明知道我们何家先出的手,又半路截胡,做那不仁不义的小人,你倒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何钰语气加重。 周浩然丝毫不让,“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恼羞成怒,以后谁还敢与你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何钰呵呵冷笑,“你脸有多大,也敢说公平竞争?”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我什么样我怎么不知道?”何钰怒怼,“活的都被你说成了死的,死的说成了活的,厉害的人的你才对。” 他俩在这争得你死我活,唇舌激战,那边顾晏生没事人似的,安安静静坐在角落,不时低头看一眼街面。 大街上还是那副样子,热闹非凡,许是前几日下了雪,百姓们憋了几天,好不容易天晴,都禁不住出来逛逛。 “你何家干的好事还少吗?” “一丘之貂好意思说我何家?”何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