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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在门外。 直到晚会开始,南宫沉找她才知道她连门都没进去。 南宫沉当场就怒了,把负责的部门从头到下一顿训过去,当时公司的人看见他发火的样子,险些吓昏过去。 那大概是他第一次在公司跟员工发那么大的火。 后来晚会嘛,自然是穿的美美哒的她挽着他的胳膊一起登上了晚宴的开场。 陶夭夭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天色渐渐的黑了,夜风有些凉,她不由自主的裹了裹衣服。 眼圈干巴巴的涨呼呼的难受,心里总有种想要发泄的情绪,却又无处可发。 她抬头看了眼只有个弦的月牙,旁边零星的缀着几颗星星,真想开口问问它们:“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生活?” 锦衣玉食,人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是她矫情吗? 还想问问:“为什么要给她两段这样的婚姻?” 两个人都是人中龙凤,人家求还求不来呢。 是她奢望太过吗? 陶夭夭低下了头,一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一边看着自己的脚尖。 然后她就感觉自己的额头碰到了一堵墙,撞得她有些疼她,她抬头…… 南宫沉那张有些清冷却又略带不羁的脸就那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好像做梦一般,陶夭夭伸手揉了揉眼睛。 男人还在。 似笑非笑。 眸光犹如此刻的星辰蒙了灰,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 陶夭夭也定在那,忘记了还要前行的路,也是静静的回望着他。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陶夭夭有太多的话想问,为什么结婚两年都想碰她? 此刻已经毫无意义。 为什么跟顾司莹在一起? 好像她也没有立场管人家。 可是能问一下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吧? 陶夭夭张了张了嘴,只觉得嗓子哽的厉害,最终也没发出声音。 两个人隔着空气,似乎也隔着千山万水,跨不过去的鸿沟,就那样互相对视着。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太久没眨眼,眼睛有些发涩,陶夭夭只觉得双眼鼓的难受,终于她落下了眼皮,不再去看对面的男人。 然后转身,抬起了脚步。 手腕忽然被人拉住。 她转头看了一眼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指。 眼皮张合之际,晶莹的泪珠已经滚落。 男人的手指很漂亮,一如她记忆中的模样,陶夭夭用力闭了一下眼睛,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腕。 尽管脚下如坠千金,她还是再也没有停顿的向来的方向走去。 弄清楚如何,弄不清楚又如何。 事已至此,还又再问的意义吗? 难道要自己的孩子亲耳听见他的爸爸不想要他吗? 罢了。 罢了。 陶夭夭本来还想在楼下多待一会,奈何mama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她不胜其烦,也不想让大家多想,便一步一挪的上了楼。 陶夭夭没看见,可是南宫沉看得清楚,在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里坐着的正好是余额的母亲。 也不知道对方是做什么去了,赶上这么巧的一幕。 南宫沉犹豫了一下,给余额打了个电话。 两个人约在比较安静的一家酒店。 余额来的时候风尘仆仆,一看就是很忙的样子。 南宫沉苦笑了一下,干涩的说道:“恭喜呀!” 余额也笑了一下,“同喜。” 南宫沉手指不住的摆着自己的手机,看到余额坐下之后开口道:“我真没想到,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竟然是自己兄弟的弟弟。” 余额冷呵,表示不屑,“沉哥,念在你还好意思提我哥的份上,那我也再最后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婚礼之前,拿我哥的真相换夭夭,否则只要我们走过婚礼的现场,你就再也别想带她回去了。” 南宫沉继续转着手机,挑眉看着他:“如果我不呢? 余额:“那你只能真心的祝福我们幸福百年了。” 南宫沉放下手机,用手指关节摩挲了一下下唇,眼神变的有些意味不明:“余额,你现在还真愿意用你哥的真相换夭夭吗?” 这话问的余额一顿,至少五秒钟之后才强硬的回道:“我只为了我哥的真相。” 南宫沉笑了:“看见你迟疑的那一瞬间,我心里已经明白了。” 顿了下,南宫沉伸手按了按眉峰,然后才看着余额,口吻有些语重心长,“夭夭她是个好女孩,希望你能好好善待她。” 余额:“……” 这是放弃了吗? 他一直都知道南宫沉很爱陶夭夭,可是现在什么画风? 陶夭夭的终身幸福也换不来他哥死亡的真相吗? 南宫沉真的忍得下心? 不久之后,余额又在心里自我否定了,他能拿南宫集团15%的股份给她,就说明他对她情根深种,不可能放弃的。 可是…… 难道还有别的隐情? “沉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没那么多时间,也没什么耐性,只要真相一天不明白,我就会紧紧的把她攥在手里,至于她是不是幸福,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余额虽然话说的狠,可是南宫沉看得出来,对方的心意只怕他自己都不一定发现。 反问道:“余总,你是不是演戏太多,已经分不清楚戏里戏外了?” 余额神情微怔,随即言辞激烈的否定道:“南宫沉,我让着你,不代表我会对你一直客气,你不说也没关系,但是别让我找到证据,否则一定要你死无全尸。” 南宫沉突然就忍不住笑了,“全尸?” “我等着你将我碎尸万段那天。” 两个人也没谈出个结果,余额听见手机响了,先是按断了,随即又收到一条短息,脸色骤变,起身说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最好主动交代,告辞!” 南宫沉看着他离开,刚才还带着戏谑的脸上瞬间恢复了清冷,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还连着咳嗽了好几声声。 事到如今除了祝福,他还能为她做什么呢! 顾司莹是余额走了以后没多久进来的。 她走到南宫沉身边,顺手端过他的水杯然后挨着他坐下,水杯刚递到唇边就被南宫沉夺了过去,“想喝自己再找杯子。” 顾司莹瞥了他一眼,然后上半身往前探了探,跟南宫沉只有咫尺的距离,带着戏谑问道:“怎么,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