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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场景,后来南宫沉就对她展开了激烈的爱情攻势,而她也就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只是后来好长时间之后,她才知道余款对她的心意,那个时候她已经跟南宫沉确定了关系,当时她把自己的心里的歉意对他说了,南宫沉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道:“他的事,你不用管,我去处理。” 两个人确定关系的时候,陶夭夭大二,南宫沉已经大四开始接手家族企业。 在陶夭夭的心里,南宫沉是个很霸道的人,对她也是势在必得。 有好几次他都把她约到酒店里,然后对她上下其手,想要突破最后一层关系,不过陶夭夭从小被家里管的严,骨子里的思想还有些陈旧,非要等到毕业了才肯给他。 后来被拒绝的次数多了,南宫沉也就每次都吓唬吓唬她,反倒对她不那么穷追猛打了。 直到陶夭夭大四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已经私底下恶补很多小.黄.文了,对于男女之事也开始逐渐的向往,渐渐的想要跟他发生那种灵魂与rou.体的彻底纠缠,彼此依附,共浴爱河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所以她就把自己的想法大胆的透露给了南宫沉,两个人打算在他生日的时候来一道无比丰盛的rou遇大餐。 可惜的是,南宫沉在他生日的前一天陶夭夭已经彻底做好准备的时候,突然……消失了。 就像人家间蒸发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 不知不觉中,陶夭夭竟然走到了南宫别墅,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拐了进去。 因为离开的太匆忙,她一件衣服都没带出来,刚才她暗暗的算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好像只有三万不到,也就是说她现在连换装备的钱都没有了。 之前南宫沉对她好,她也没想着偷偷存个小金库什么的,而且自从嫁给了南宫沉,她就一心一意的做起了豪门阔太,连工作都没找过,现在她不但被亲妈赶出家门,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以后的生活都成问题。 唉! “少奶奶回来了……” 陶夭夭走到屋门口的时候,有佣人跟她打招呼。 陶夭夭点了一下头,迅速的低了下去,生怕别人发现她已经发红的眼圈。 客厅里南宫mama正跟一帮朋友打麻将,余光瞥见陶夭夭进来,一边把摸出的牌打出去一边说:“早上阿沉让阿姨给你炖的红枣粥还给你留着呢,我中午让倒了,阿沉没让,你要是还没吃饭就去喝了,五万……” 陶夭夭嗯一声,“我知道了,”匆忙往楼上跑去。 她胡乱的找了几件当季的衣服塞进包包里,然后又看了一眼两个人共同居住了两年的卧室,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终于狠着心迈出了离开的脚步。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她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这是当年南宫沉求婚的时候亲手给她戴上的,一晃都两年多了。 当年的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正好,显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越发的漂亮,可是现在她已经胖了些,那戒指环就在她的手指处形成了一圈凹下去的痕。 摘下戒指后,显着凹痕越发的刺眼,连着她的胸口一滞,心脏像被什么狠狠的揪紧,好像要窒息了一样。 陶夭夭把戒指放在柜子上,转身出了屋。 南宫mama又在被后喊她:“夭夭,你这么晚要去哪,让阿沉送你……” 陶夭夭脚步未停,婆婆待她很好,她没办法当面给对方一个交代,还是让南宫沉亲自跟对方说吧。 “那你把粥喝了再走——” “这孩子今天怎么了,这么不对劲呢……” 声音越来越远,到后来陶夭夭什么都听不见了。 陶夭夭有经常肚子疼的毛病,所以每到月事来之前,南宫沉都会让人给她准备两天的红枣粥,有时候他闲了,还会亲自动手。 这样的习惯已经坚持了两年。 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陶夭夭低着头,视线模糊,已经渐渐地看不清前方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求收藏,校园小甜饼,大概十月份开 顾衡这辈子最牛逼的时候还属穿开裆裤子的时候,一巴掌就能把小不点郑以宣呼倒。 这种状况足足持续了……15个月。 当郑以宣走起路来四平八稳的时候,他霸气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后来的幼儿园,他见到她都要点头哈腰,很有一副奴才架势。 小学的时候,已经有不怀好意的同学开他玩笑了,尤其是他在跟哪个漂亮的女同学说话的时候,肯定会有人一嗓子喊过:“顾衡,你的正宫娘娘来了——” 顾衡立刻吓得瑟缩起了脖子。 终于有一天他硬气了一回,跟自己的母亲强势提出:“我不要郑以宣当我老婆,快点给我退了娃娃亲!” 顾mama只说了一句话,他就老实了。 “你去把以宣叫来,我当着你们的面宣布。” 顾衡吭哧了一会,认命的想,要不算了吧。 高中的某一天,顾衡突然听见同学喊他:“你被绿了——” 那一天,他跟把对方打的狼狈不堪,最后郑以宣抱着他求他:“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打了。” 顾衡满意的点点头,放过了对方。 以为翻身的日子又开始了呢,结果…… 郑以宣看着咬了一口的包子,“不够甜!” 郑以宣穿着新买来的衣服:“不够流行!” 郑以宣看着新上映的电视:“不好看!” …… 顾衡抹额:要不您老再换个老公? 郑以宣坐在阳台里的栏杆上,晃荡着白嫩的脚丫,“唔,我对老公还是比较满意哒!” ☆、第 3 章 因为无处可去,陶夭夭给闺蜜简彩打了个电话,打算去她那蹭两宿,等租到房子再搬出来。 简彩当然不会拒绝,只是一听她要来蹭住,直接了当的开口要钱:“一晚上二百,来吧,来吧。” 这么掉钱眼的口气,陶夭夭忍不住哼了一声,“老子现在是豪门弃妇,一分钱都没有。” 虽然陶夭夭已经拐着弯的摆明了自己跟南宫沉分开的实情,不过显然简彩没get到她要表达的点,“没关系,rou.偿也可以。” 这话还真不是简彩随便说说的,陶夭夭刚进门拖鞋还没换上,简彩已经伸过手来:“上交租。” 陶夭夭一手扒拉掉鞋子,一手拍掉她的手:“就咱们这关系,谈什么钱!” “在我眼里只有钱,别跟我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