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恒】角落里pwp(室外/qj/调教)
他被找到了。 过往紧追不放,他被要求偿还前世的债。 对方的剑又快又狠,强硬刚猛大开大合,是完全不要命的打法。他刚开始还能勉强应付,但在体力逐渐耗尽的情况下,越来越难以跟上对方的速度——该死,他不会累的吗?!击云被挑飞出去又咣当落地,而他则被狠狠压在了墙上。 “饮月……饮月君——你想逃吗?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男人贴了上来,在他耳边沉沉地低语,像是情人的呢喃,又像地狱里的恶鬼前来索命。 “啊——等等、你做什么?放开!” 他伸手,隔着裤子毫不怜惜地揉捏丹恒的下体,娇嫩的花xue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丹恒不断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他被揉得很疼,却又有些隐秘的快感,他羞于承认,然而身体明显更加诚实,他湿了。 刃似乎也发现了他这身体yin荡的反应,低低笑了一声,不再着重于制造疼痛,而是开始以另一种方式“折磨”他。他显然很了解这具身体,至少比丹恒本人更加了解——他知道他喜欢什么。 隔着裤子和内裤两层布料,半个手掌把花xue的部分完全罩住。他开始有规律地来回揉捏,尤其照顾着阴蒂的位置,可怜的小豆子又酸又疼又爽,很快有了反应。他的几根手指并拢,在xue口的位置往里面扣挖,模拟着戳弄的动作。 “别这样……你……啊……”男人一发力,把丹恒抱离地面,将后者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体和墙面中间,然后一条腿不由分说地挤进丹恒两腿中间,强迫他把腿打开。 丹恒的身体相当敏感,根本经不起这样熟练的玩弄。他忽然僵硬了一下,刃的手指试探到一股湿意,他无声地高潮了。 他恐怕之前还没被人这样对待过,还没享受过性爱的快乐。到达绝顶以后的身体软软的,他再也没力气挣扎了。刃三两下用他外套背后的带子把他的手绑了起来,然后扯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随手扔在一边,顺带把自己的裤子也解开了。 丹恒显然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的恐慌掩盖不住,但他的脚尖依然碰不到地面,给他留下的空间又太过狭小,他只能小幅度地蹬着腿表示拒绝。刃一把掐在他腿根的软rou上,疼得他忍不住“嘶”了一声,然后刃把手移到花xue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掐了把挺起来的小豆子,这一下不是很疼,反倒有些快感在里头,但丹恒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再反抗的话,下一次就要对那里下手了。 他不太敢动了,但即使伸直了腿,最多也只能将将把脚尖踩到刃的鞋面。粗大的rou茎从身后顶了上来,没给他留什么准备时间,便径直插了进去。即使花xue已经湿透了,但第一次就被粗暴地插入还是让他疼,又撑又涨得难受。 “呜……痛……呃嗯——啊啊……” 刃顶得又深又重,丹恒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从中间打穿了。花xue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节奏,恬不知耻地迎合着入侵者,自顾自地一股一股吐露着yin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夜晚空荡狭小的巷子里格外明显。他被压在墙上强jian,但他竟然很快就得到了快感。 他的正面被抵在墙上,一下一下的顶弄让他的胸前被磨得有些疼,但丹恒很快就没心思想那么多了,仿佛全身上下地感官都集中到了下体相连的地方。柔软的蚌rou没有外壳的保护,取走中间的珍珠简直轻而易举。花xue被开了苞,内壁近乎痉挛地吮吸着讨好着,每一寸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撑满,甚至被顶到了最里面的zigong口,给他一种那里也要被破户而入的错觉和恐慌感。 他在侵犯者的强jian下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说出口的话语都变调成了甜甜软软的yin叫和求饶。yin水顺着交合的地方和腿根往下淌,弄得一片狼藉。直到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在了他的体内,这才抽身和他分开了。他终于被放在地上,乱七八糟的体液蹭得腿间到处都是。 但男人似乎还意犹未尽,血红色的眼睛仍然盯着丹恒,看着他靠着墙坐在地上,双腿大大敞开着,腿根被他掐了一下有些紫了,他还在凌乱地喘息着,目光没什么焦点。他蹲下身,在刚刚接连高潮过的小豆子上又狠狠揉了两把,那地方敏感得简直碰都不能碰,满意地听到丹恒几近崩溃的哀吟。离开之前,他解开了丹恒被绑在身后的手,把它们和那条带子一起拉到身前,带子从他的双腿之间穿过,被扯到最紧,再次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很快紧贴着腿间花xue的地方就被弄湿了。 男人的身影消失以后,丹恒才慢慢缓过来,他想起他还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就被狠狠jian了一通。他想要把被束缚的双手解开,却发现想要这样做他只能把双手尽量往上抬,然后低头用牙去咬那个打的死死的结。然而刚被cao过的花xue被布条磨着,哪受得了这样的刑罚,他只能忍耐着再次濒临高潮的快感,然后一点一点地尝试。好在夜晚还有很长时间,这里暂时不会有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