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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心里涌起寒意。走到她跟前,把她拉向床,猛地就推在了上面。她吓了一大跳,仰在床上问,“窦宪,你怎么了?”他没回,撕扯着她的衣服。她吓坏了,推着他道,“怎么了,窦宪?”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看着她问,“怎么不问我去哪里了?”她怔了一会儿,回答,“你如果愿意对我说,自然会讲。”他冷笑了一声,把她的前襟扯开了,伸手肆意地揉捏她。她抖的厉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也没阻止,由得他胡来。窦宪看了神色更僵,解开了自己的衣袍就直挺挺地撞了进去。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刹那痛的晕眩。闭着眼,努力地挨着。窦宪掐着她的腰,重重地撞击。和前几次完全不同。他不带一点怜惜,她也没有一点快感。手指不由地紧紧抠着床沿,强忍着。他见她无声无息,心中怒气更甚,生硬地进出。她终于还是受不住,转过脸低声哭了起来。他遽然停下了,抽了出来。去拿床边的巾子,“不做了,起来!”她忍着眼泪想坐起来。但底下火辣辣的,手撑在床上几次都坐不起来。他俯身去查看。这才发现刚才动作太猛,令她内里都稍微的渗出了血。心里后悔起来,心疼地说,“一定很痛。”他把脸埋在手掌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样对你。”她用了一点力坐了起来,去抱他的头。他见她唇色发白,搂着她不停地道歉,“我混账,我混账。下次再也不这样了,霜。”她轻轻地摇着头,“这没有关系,窦宪。”他想起他被刘炟砸茶盏、头破血流的那天,她跪地哀求着刘炟。过后他对她道歉,她也曾经说过这句话。不久就忽然除去了宋月楼。而在内廷的那么多年,不管被欺辱了多少次,她也不曾对谁动手。是为了我吗?答案是毫无疑问的。他恍惚地想到,其实她从小就是这样,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却一味地为他打算。喃喃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事事都顺从我,从来不对我发脾气。不管我对你做什么。”她安静地把脸贴近他的膝盖。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忽然察觉有许多事他都不曾真正明白过。比如她的内心,他从不曾倾听。难过地说,“我宁可你在我犯浑的时候打我骂我。你这样,我会觉得害怕。”她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呢...”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很多时候,会觉得你和我并不交心。就像现在,我常常觉得这样的幸福,只是我自以为是。”她受伤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在骗你?”他摇头,“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我很害怕...履霜,我怕明天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你又离开了我。”“怎么会。”她松了口气,了然地微笑着,“傻话。去洗一洗,早点睡吧。”一场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了。她没有发一点火,也没有责怪他。像过去许多次那样包容着他的任性。为什么这么温柔呢。他觉得悲哀。想离开,回窦府自己静一静。但又怕把她撇下,她一个人瞎想。努力地笑了一声,“明天早上起来洗。”把她抱进了怀里,轻轻地揉捏着她,“还疼吗?明天叫医女给你看看吧。”她脸红地推着他的手,“这种事,怎么叫人看?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好的。”凑过去亲了他额头一下,“快睡吧。”柔软的触感一碰即逝,没有留下任何涟漪。他茫然地看着被子上的花纹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答应,“嗯。”次日窦宪很早就起来了。履霜心里存着事,睡的也没有之前好。撑着坐了起来。见她拿了他的衣服,打算下床帮他穿戴,他忙道,“你睡吧,我这就走了。”她被按进了被子里。随即窦宪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下她额头,“昨天是我不好,以后再不那样了。”她本来也没放在心上,答应了一声,伸出手替他理了理衣领。他觉得气氛又好了起来,搂紧了她笑,“好霜儿,今天我下朝了,给你去买玫瑰酿好不好?青梅饮想喝吗?”“都好。”她迟疑着说,“...只是我能不能见一见肇儿?”他轻松的笑停滞在唇边。但见她哀求的眼神,还是答应了一声,“好吧,待会儿我去吩咐半夏。”她舒了口气,连声地说,“好,好。你真好,窦宪。”他苦涩地笑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问,“你就这么喜欢刘肇吗?万一我们将来有孩子,是不是也要被你排到第二位去?”她瞳孔猛缩,什么都说不出来。过了许久,才勉强笑着道,“你再不去,就真要迟了。”他满心都是失望。但对着她,还是温柔的,又吻了她一下,才说,“好,那我走了。”起身离开了。他一走,履霜就迫不及待地起了身,等着刘肇。早朝的时间不长,他很快就回了内廷,被宫女们接来了寿康宫。履霜在宫门口等着他。一见到他的身影,忍不住就笑,张开手道,“肇儿!”但孩子过来了,并没有立刻投入她怀中,反而东张西望着。她不由地问,“怎么了?”他喏喏地说,“没什么。”但履霜又问了他一遍,他便说了,“怕撞见舅舅。”她大窘,问,“这是怎么说的?”刘肇攥着小手道,“四叔和我说的。说,说在母后这里,先看看舅舅在不在,再进去。”履霜一下子面红耳赤。他说的四叔,是先帝的四哥,太原王刘党。自先帝崩逝后,这位王爷借口“少帝幼弱,我身为至亲四叔,当持国秉政”,千里迢迢从太原郡回到了京师。因为许多朝臣都对先帝的死因存有疑虑,又害怕年轻的太后当国,会扰乱国政。所以赞成太原王回京的人竟有许多,即便是窦宪也阻拦不得。而如今那位王爷又对着刘肇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