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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简月打算今晚好好请郑言吃个饭,谢谢人家。 周宸盯着简月啪嗒关上门,嘀咕:“嗷呜呜,嗷汪汪……” 简小月在外面的男人越来越多了! 跟那么多男人打交道有必要? 牙酸酸,心酸,嘴酸,周宸哪儿哪儿都透着股醋味儿,浑然忘记自己曾经在生意场多少女人盯着他流口水。 现在,周宸越来越怀疑简月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毕竟她最近出门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还经常化淡妆! 女为悦己者容,她要不是外头有人,会这么注重形象? “沈小黄鼠狼,你要戴绿帽了,呵呵呵!”内心酸醋之余,某头顶绿意盎然的大毛狗隐隐兴奋。 第116章 第116章 简月出门后, 周宸悄悄在客厅的沙发上圈着睡了会儿, 又跑到楼上简月的卧室溜达了一圈儿, 下楼时,就见萨摩耶白静蹲在落地窗,往外望,背影有点儿……忧郁沧桑? 周宸打了个喷嚏, 撒着四条腿儿下楼,跟白静并排蹲着。 “我看沈渣滓好像很怕你,你以前对他做过什么?” 白静的大白脸盯着外头, 也不看周宸,闻言才斜了下双眼皮瞄了周宸一眼。“白姐这么温柔和气的,能对他做什么呀小兄弟。”“就跟他开了两个玩笑。” 开了两个玩笑……周宸综合曾经做人时对女富豪白静的传闻,以及这半年来与萨摩耶的相处,综合得出结论:绝对不是玩笑这么简单, 肯定沈丰那渣滓在母狗手里栽了大跟头! 周宸一边幸灾乐祸地暗爽, 一边又为自己即将落到沈丰手里,前途生死未卜, 感到忧伤。 周宸围着萨摩耶转了一圈儿, 盘算着,然后说:“咱们做个交易。”“过阵子,你替我去一趟沈丰家,怎么样?” 白静瞥他一眼:“不干。” “大不了,鸡腿我让你两只。” 萨摩耶稍作犹豫:“不干。” “三只?” 萨摩耶稍作犹豫:“不干。” “四只?!” 萨摩耶稍作犹豫:“不干。” …… 十分钟后。 周宸说得口干舌燥,提气丹田决定破釜沉舟:“三百只!三百只不能再加了!” 大白狗舔舔爪子, 淡若清风,在周宸急切地眼光中,它不急不慢地转了个圈儿,说:“还是不干……” 周宸倒地吐血,眼前浮现多年前,他喝酒醉倒,醒来时居然到了沈丰车里,而沈丰正一个吻落在他右边脸上…… 毛!骨!悚!然! 恶心,反胃,晕眩各种症状齐发。那晚他一个巴掌拍过去,夺门而出,回到家抱着简月睡了一晚上,症状才稍微好点儿。 女人身娇体软,抱起来亲起来多舒服!他脑子进苍蝇才会喜欢沈丰好吧? 呕~ 光想想这个念头,某超级直男周总就恶心。 周宸坚持着一口气爬起来,“母狗!你要当我是兄弟,三百零一只!多半只咱们这买卖都不谈了!” 萨摩耶吹吹脚趾甲上的灰:“三百六十五只,少粒儿鸡皮疙瘩,白姐都不干。” 嘭咚! 白静的绝情,气得周宸倒地昏迷。 狗以食为天,一年没鸡腿吃,这简直要他狗命啊! 但是,如果落到沈丰那渣滓手里…… 周宸觉得心脏发痛,身为男人的自尊心给了他无限勇气。 士可杀不可辱! 一切,为了他的狗尊。 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某只大毛狗,虚弱地抬头,气若游丝。 “成、成交……” ** 西餐厅,简月和郑言吃饭的时候,郑言居然接到了沈丰的电话。郑言对沈丰向来没有好脸色,冷冰冰地简短说了几句,就挂了,全程也没避开简月。 简月:“郑律师要帮丰总找驱鬼大师?” 郑言收好手机。“嗯。说是他一个女性朋友仿佛遇到了闹-鬼,恰好我认识几个这方面的人。” 他见简月亮着眼睛笑,疑惑,“有问题吗?” 简月咬着勺子摇头,忍过了笑意,才说:“认识郑律师一年多了,总觉得郑律师是个相当严谨肃穆、完美到没有破绽的人。但现在知道您居然信这些,总算……”“有点儿烟火气了。” 简月微笑。 她不是一眼就让人惊艳的美人,但会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觉得有种独立美好的气质。 简月目光之下,郑言脸颊微热。 他什么也没说,低头切牛排,看起来如常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动了一下,趁着张口咬牛排的口型。 郑言终于找到机会释放笑意,却也打了个马虎眼儿: “这家牛排味道、口感都很好,简小姐对美食研究很透彻,谁和你一起生活,一定很幸福。” 简月微微笑。 郑言是她的“恩人”,而且在简月比较熟识的男人中,就品行而言,郑言真是比沈丰、黄琛、姚希海之流的,端正得多多了。 隔了几张桌子,拉小提琴的乐师被客人赶远了些,免得影响视听。乐师对二人嗤之以鼻一眼,心骂俗气,然后走远给别人奏乐去。 “潇哥,咱们这样偷看,简姐知道会不会不太好啊?”阿峰问。 沈潇潇托着腮,兴致缺缺翻弄着一块儿牛排。“郑言老谋深算,打了这么多年官司心理战术丰富,我就担心简姐着他道儿。”“两害相较取其轻,冒点儿险,求个保障。” 为了追求简月,他这一年半可谓费尽心思,别到头来被郑言这个家伙抢了去,那就扯淡了。 沈潇潇阴着眼睛瞄一眼侃侃而谈的郑言。 那样子,和周宸实在太像…… 他不能不防着他! 阿峰一本正经摸摸脸:“……我一直以为郑律师是‘足智多谋’,没想到他是‘老谋深算’……” 沈潇潇:“……” 兄弟太单纯,怎么办? 恋爱中男人对情敌的评价,阿峰居然也深信不疑。沈潇潇嚼着牛rou,不禁为兄弟前途感到担忧。 女士提包里,手机咕咕震起来。 简月看了来电显示后皱了下眉,犹豫了一下接还是不接。 “不好意思郑律师,我……接个电话。” 郑言抬眼,看出简月因为电话而有点儿不自然,但也不方便多问,便说好。 洗手间的水龙头哗哗声与高跟鞋来往声间或响,几个女孩儿出去后,洗手间就安静了。 夏末依然有点儿闷热,简月背靠雪白瓷砖墙,试图寻找些凉意,驱赶走些电话带来的烦躁。 “中秋节?” “啊,不回。最近挺忙的。” 简清口齿不清,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简月听得出他心情好像很不错,尤其这两个星期,主动给她打了几次电话了。虽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