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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道,自身后搂着她的腰。 “你这是夸我唱得好听还是不好听?”她不满地皱眉,扭过身子,面对着他,夜光下眸子漆黑一片。 “好听,难听我也喜欢。”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唱,每天唱催眠曲陪伴你睡觉,”她呵气如兰,声音在他耳边回绕,“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冷冷地看着你……呸!这高潮部分真是伤感,不应景。” 她清清喉咙,眼珠滴溜一圈,突然想起一首歌:“寂寞的夜,我的心,应该放在哪里~”一边唱还一边伸手在他胸膛胡乱地摸,被他一把捂住,按在心口,清晰心跳声从手臂一直蔓延,钻进她的血液里。 她渐渐睁不开眼,呼吸愈来愈平稳,进去梦乡,他把的手搭在她腰间,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安稳地闭上眼睛…夜深了。 早晨,李妈早起捣鼓好早餐,几片全麦面包,酸奶两盒,鸡蛋两个,还有一锅小葱瘦rou粥。于沉下来之后,她便出门买菜去了。 刘春的手机震动一下,立即停止,这是可以下楼的信号。 于沉正剥着一个鸡蛋,她过来了,将脸凑近张开嘴,一口咬了大半鸡蛋,嘴里鼓鼓的,嘴里空间有些逼仄,咬起来略为费劲,模样有些狼狈。 他倒了杯温开水给她,她才缓过来,他说:“下回别这样一大口了,别噎到,没人跟你抢。” 眼神宠溺,她突然眯起眼,凌厉地看向他:“只准这样看我,不准你这样看别的女人。” 他偏不让她如意,道:“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怎样就怎样,你还能挖了不成?” “那我要把你软禁起来,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她发现,自己很有当“霸道总裁”的潜力。 “你言情看太多了吧。”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看言情?”她反问,倒是以前周婷婷迷过这类书,天天在她耳边念叨霸总台词,她耳濡目染罢了。 他好看的眉眼皱起:“你上回手机里那个怎么回事?什么?是这个名字吧。”他翻看了前几章内容,深感不适。 “什么鬼,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懒,不怎么看书的。” “……” 直到某天下午,刘春在cao场遇见了周婷婷,两人一边龟速慢跑一边聊天。 周婷婷问她:“你看了那本书没有,你别看它这个名字很非主流,这个作者的文笔挺好看的,节奏也快。” 她竟然不知婷婷在说什么,黑人问号脸:“什么书,你什么时候给我书了?” “我去,我微信分享给你的啊,前天周六——,你没看见吗?” 于沉经过两人身边,偏头丢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刘春瞬间领悟,无奈地耸耸肩:“应该是被他给删掉了。” 周婷婷瞠目结舌:“学霸哥管的……真严,还好李清没看见我看这些……” 说着,李清突然从身后冒出来:“我听到我的名字了,周婷婷你又在春姐面前说我什么坏话?隔墙有耳啊你懂不懂?” “没有,说你跑起步来英姿煞爽!” “平时不见你夸我,鬼信!”他狐疑道,“春姐你跟我说说她说了啥?” “她说这辈子非你不可。”她反应飞快,说完一溜烟跑了,只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 刘春住在他家已经有十天,这件事出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没有其他人知晓。 她也没再见过刘成,日子按部就班,似乎正走上正轨,她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城市,只要高考一完,她立即启程。 五月初,凉夜,被窝。 “你去哪里,B市吗?”他问道。 她点头:“对,去那里打工,总不能赖在你家不走吧。” “那我怎么办?”他眼中淡淡的失落一闪即逝。 “你可以借口跟你爸说,你想去B市旅游,或者你也来这里和我一起打工,告诉你爸妈你想体验生活。” “原来你早就盘算好了。”他嘴角上挑。 “那当然,我是那种把‘糟糠之妻’丢在家里的那种人吗?” “总之别丢下我。”他把头埋进她肩窝,声音闷闷的,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希望一切都能如她所想顺利进行,然而大部分时候,事情不会按照既定的路线走…… 高考前的最后一次热身模拟考在定在五月十三号。 最后的关头,她右眼皮跳得厉害,俗话说“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那她右眼皮跳不是意味着…… 她按了按眼皮,想让它消停会,结果无济于事,该不会是高考前临阵磨枪、内心紧张导致的?不至于吧。 下午时分,她先一步出门,站在校门口枝叶繁茂处,他牵出自行车,朝她驶来,她身姿矫健跃上自行车后座,搂着他的腰稳稳当当。 然而,五分钟后,他突然掉头,长腿撑在地面上,偏头说道:“你是不是落了什么东西?” “没有啊……”想了想,突然想起,她把书包给拉下了,如此粗心大意。 “那我回去拿。”她刚踏出的脚步,就被他拉了一把。 “我去吧。”于沉淡淡出声,“你在这里等我还是怎么?” “我先走一步,等一下你骑自行车慢慢跟上来就行了。” 说好之后,她沿着街道快步向前,六点多钟的光景,正是大部分人准备晚餐的时间,街道的灯光五颜六色,人却是稀稀拉拉。 拿书包很容易,帮她整理书包就是件难事。她进了一家超市,打算买点水果带回去,顺便买个冰激凌尝尝鲜,都憋了大半年了,天气转暖的日子,吃一个于沉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她打电话给她:“阿沉,等一下你先回去,我买点东西就来。” “那好,我等一下在我家楼下接应你,到时候你打个电话给我。” 说完,挂了。 冰激凌入口即化,香甜可口,微凉的晚风轻轻吹拂她脸颊,让人不禁放松了身心。然而,下一秒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刘成。 他在大马路的另一边,往她的方向走来,她灵活地闪进树干里,探身去看,却发现刘成并不是朝她走。 一辆白色面包车诡异地靠近他,上面下来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一块步捂住他口鼻,刘成暂时失去意识,被对方拖上面包车。 来者不善,一看就了然。她没有半分犹豫,当即叫了出租车跟过去,却发现那面包车的路线如此熟悉——这赫然是前往她原来租的房子的路。 果不其然,她在那栋房子对面,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看着面包车上的人从昏暗的楼梯上去,不知过了多久,对方下来,对着车里的同伙抓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