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魏太h,彩蛋: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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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粗暴地扯下吊带,露出了象牙色的胸脯,和缠绕其上松松垮垮的绷带。太宰仍然保持着一种令人悚然的冷静,呼吸平缓,胸口规律地起伏着。 魏尔伦缓缓俯下身,含住右侧粉色的rutou,不紧不慢地舔舐、吮吸,左手攥住太宰的双腕,倒扣在她头顶,而另一只手顺着双乳之间的缝隙往下滑,直到隐秘的那处才停下。 太宰歪了歪头,黑亮微润的眼睛直视着魏尔伦。她伸腿,抵住对方的胯部: “我以为你会更加粗暴些?怎么,想要向我彰显你的仁慈?” 魏尔伦不为所动,他伸出一根手指探进花xue。那未经开发的地方小巧粉嫩,更奇妙的是上面不见一根阴毛。手指刚刚探入,就被柔软的甬道包裹住,难以继续深入。 魏尔伦索性不再继续前进,手指向四周摩挲抠动,指腹的硬茧残忍地擦拭rou壁,等着花xue自己放松。他用牙齿轻轻碾磨着rutou,还不时用舌尖挖弄着乳孔。 一阵阵刺痛伴随着快感从全身袭来,太宰脸蛋腾起烟雾般的丝丝粉霞,却仍旧抿着嘴角。 魏尔伦已经伸进了第三根手指。哪怕花xue在这粗暴地侵入下分泌出了润滑的体液,“叽咕”的水声也清晰地响起,他进入地也十分艰难。而在此期间,太宰再未有任何动作。她的身体紧绷,随着魏尔伦的动作微微颤抖。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嘴要坦荡地多啊,太宰。” 魏尔伦戏谑着,他又草草地戳弄一番,便将手指全部抽出,带出透明的水液。他把湿答答的手在太宰绷带上擦了擦,然后“哒”地一声,解开了腰带。 他拉下西装裤,抽出性器来。那物什倒是和他本人一样,十分白净精致,仿若人工雕琢的玉器。只是那粗长的体形以及遍布其上、凸起的青筋破坏了它的美感,在它人偶似的主人身上显得格格不入。 他搂住太宰纤细的腰,勃起的yinjing抵在微张的xue口上,毫不留情地插入其中。然而那处实在是太紧致、太小巧了,即便做过扩张也仍不够湿润,那根粗壮的roubang只堪堪进了个头就再也无法更进一步。近乎撕裂的痛袭来,太宰疼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泄出一丝声音。 “啧。”魏尔伦不耐,胯下的花xue紧紧咬住他的性器,挤压得他不太舒服:“果然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就是不好cao。” 他伸手揉捏太宰小巧的双乳,又放下按住太宰的手转而去刮弄她的阴蒂,腿继续压制着她的身体。刚长成的少女肌肤柔嫩,深红的指印绽放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些更是被蹂躏成了紫红。 同时,魏尔伦抽出roubang,又cao进花xue里,这次只浅浅插入guitou,却不停转换方向,向上、下、左、右四周碾过,慢慢撑开xue口的褶皱,仔细感受身下躯体的颤动,在外道找到敏感点,并缓缓顶在其上研磨。 终于,在某次cao弄时,魏尔伦感受到身下的女孩浑身一僵,花xue猛地绞紧,随后从甬道深处喷出一股yin水来!他知道,可以正式开始了。 “第一次流水么?不会还没人cao过你吧。”魏尔伦发力,阳具长驱直入,插进花xue深处,两个囊袋打在太宰的大腿上,发出“啪”的响声!太宰双目失神,勉强从刚刚高潮的刺激中缓过神来,被这么用力一撞,忍不住泄出一丝闷哼。 魏尔伦不等太宰反应,自顾自地大力cao干起来。roubang在紧致的xue内进进出出,粗壮的性器把内部的缝隙填满,将花瓣一样弯曲层叠的xuerou捅地发白,张开到了极致。每当他抽出时,翕动的xuerou依依不舍地追逐着那带给它快感和痛楚的阳具,带动的太宰身体也随之上下耸动。 在他的鞭笞下,未经足够润滑的xue道红肿发烫,溢出丝丝鲜血。然而随着体液分泌,这干涩而残暴的性爱也在润滑下变得美妙动人,魏尔伦进入地更为顺畅,身下不再是沉闷的撞击,而是随着摩擦响起的水声。甜腥的yin水沾湿了魏尔伦的黑亮的耻毛,又潺潺流出,成为一股细小的溪流滑过rou体,把床单染成深色。 太宰胸口不断起伏,嘴唇微张,露出一小截红红的舌头。在这样的冲击下,她仍渐渐适应了魏尔伦的节奏,挑衅一笑: “我之前一直和中也睡在一张床上哟,真的很青涩呢,中也。和弟弟睡同一个女人是什么感觉?” 魏尔伦抿起嘴角。他默不作声,凶狠地朝内撞击,用自己强壮的大roujian弄太宰的嫩xue。性器在xue内横冲直撞,太宰被更加凶猛的冲撞刺激地头脑一片空白,突然xue内一缩,紧紧绞住性器,而后再次喷出大量yin水,原来是那凶狠的roubang刚刚抵住了zigong!甜腥味扩散到整个集装箱,紧紧包裹住两人。 太宰难以自制地发出一声呜嗯,而魏尔伦则被那温暖湿润的xue道裹得差点泄出来。他勉强按耐住射精的冲动,定了定神,嗤笑道: “那他可真没用,cao你这么久都没cao熟,稍微用点力就高潮了。” 太宰不言。她的脸变成更深的潮红,拼命地呼吸着,全身上下泛起漂亮的粉色,眼睛波光粼粼的,难以自控伸出的舌头给嘴唇涂上一层亮晶晶的唇彩。蒸腾的汗液浸润了她,使她看上去潮湿而柔软。即便面无表情,也不减这一幕的活色生香。 魏尔伦本人却依旧衣冠楚楚。他上身的西装还整齐地扣着,下身也不过是解开了皮带、拉下了拉链——甚至于全身都没有流汗的迹象,这或许是他非人类的体质。人们不着寸缕时,面对那些穿着整齐的家伙总会羞耻难当,太宰却不在其中。 看着身上的暴徒,她突然抬起腿,紧紧夹住魏尔伦的腰,然后用力收缩甬道——她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粗rou的形状和灼热,那家伙更深地戳进了软rou,激的她盘起的腿几乎又支撑不住,将将稳住下滑的趋势。 而魏尔伦,他在这接二连三的刺激下再也维持不住,挺腰一顶,抵着微开的宫口将guntang的浊精尽数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