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同人小说 - 酒茨短篇文在线阅读 - (完)

(完)

    (五)

    “还记得我让你看的那个奇怪的山体滑坡吗,左右不一样那个。”

    酒吞抓着他的手匆匆跑出了帐篷,对茨木大声解释道,茨木嗯了两声就被酒吞推到了岔路口,只听他挚友大声说道:“来不及多解释,你只要记住那里是敌人藏身地就行了,我现在带小队人马先过去!你通知大部队尽快去给我增援!”

    说着酒吞扭头就飞快跑走了,不一会儿,这只精英小队的半数人马便变回了兽形,跟在酒吞身后飞快跑出了营地,朝着山里进发。

    茨木当然不敢耽搁,只能临时整理着自己的理解,立刻去找大部队的指挥长,很快地区负责人也来告状,说是酒吞突然拉着大半人马就跑,导致安置点的岗位出了空缺,问是怎么回事。

    “挚友发现当初救援的一个山村附近山体有问题。”茨木凭着记忆指着地图上说道,“从他拍下来的照片中,这部分山体滑坡从顶端到山脚,范围窄树木少,与其说是滑坡更像是一条泥水小溪流。”

    “那说明了什么?”负责人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这个山体是敌方的了,有没有滑坡与我们也没什么多大关系,毕竟我们这边村子里的人都救出来了。”

    指挥长虽然也跟不上思路,但好在信任酒吞的判断,当即要求整理人员集合准备前往,在这个当口,他仔细询问起茨木之前和酒吞在聊什么话题,才会让酒吞突然发现的不对。

    “在聊兔子洞……”茨木囧着脸回复道,他看指挥长也是一脸无语,只好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我在森林里被兔子洞坑了一把,那块泥土太软让我踩不稳,就坐到了地上,顺着山坡滑下去了。”

    对方脸色凝重思索一阵,突然问他:“你们抓住的三个人,是改造人?”

    “是,是昆虫和人类的结合体,现在还关在帐篷里。”

    指挥长脸色一变,将帐篷门帘掀开,朝外面用扩音器大喊道:“通知所有连队,带上部分重型武器前往支援酒吞小队,剩余其他连队,抓紧时间,将物资与武器搬运到安置点附近,所有人进入紧急戒备状态!”

    一时间,营地里热闹了起来,人来人往搬运着各种的箱子与设备,除了几个简易帐篷挪到了外围,其他帐篷直接原地放弃,茨木看着出发的支援队,也想跟着过去,却被指挥长拦了下来。

    对方脸色不好,只塞给茨木一只无线电,随后叮嘱道:“外围的作战,就靠你指挥了。”

    “什么?”

    然而没等茨木问出来更多,营地里陡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于他们这些军人而言,那刺耳的声音再熟悉不过,只代表着一种信号:敌人入侵。

    茨木连忙扛起装备冲出了帐篷,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只逃过拦截的巨型螳螂,只是这只螳螂没有来得及得意,就被进入战斗状态的小浣熊一个横砍,干脆利落断成了两截。茨木一脚下去毫不留情踩爆了它的脑袋,那螳螂剩下的身子也被紧跟而来的士兵大卸八块扔出了防卫圈。

    敌军入侵,这让茨木瞬间明白了一切,让酒吞一直很在意的那个山体就如同刚才绊倒他的兔子洞,被这些敌人早早地在暗中开了一条通道,这也就是为什么几天前山中曾经有过着火与浓烟,那是开山炸石的结果,可惜那个时候当地没有能及时捕捉到,自然也忽略了这个细节。

    对方在掏挖通道之时,洞口周围会不停倾倒着土壤挖松了土层,随着时间逐渐形成一条松软的土堆溪流,若是没有这场大雨,那些土会慢慢地夯实踏平很少有人会发现异常,也不会有人关注敌方的情况。

    但他们就是那么的不走运,大雨预警来的突然,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大雨来的太巧又相当声势浩大,只要降水超过半天他们的山体必然滑坡,早早地滑坡便会暴露了他们的通道,所以才派出李世上他们,炸山体混淆视线,拖延时间迷惑茨木等人,那么通道里……有什么是必须到了时间段,才可以出来的东西呢?

    恐怕现在这些层层叠叠上来围攻他们的改造昆虫人,便是最好的答案。

    茨木变回了小浣熊的样子,给自己的两只前爪乃至尾巴尖上,都戴上了淬毒的尖刀暗器,随后悄悄从侧面溜出营地,绕路直至敌人背后,随即冲进了那混乱的战斗之内。尖锐的暗器如同风雨中不易察觉的毒针,在小浣熊灵活的动作里,准确无误插到了敌方的脖颈之间,触之即走只留下针孔一样的伤痕,但顷刻之间毒素便可跟着对方的动作游走于全身。

    白色身影一闪而过的地方,不少改造兽人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然而更多的敌人还矗立在原地,那是和李世上一样的虫子改造体,不仅带着坚硬的外壳,甚至有些与茨木一样,也带着毒,一时之间,敌我双方实力相当战势胶着。

    茨木不过一愣神的功夫,差点就被另一只螳螂削去半个脑袋,幸亏他身形不算大,脑袋一缩堪堪躲过那阵刀风,顺利保住了小命一条。只是他看到这个架势,又有点担心起酒吞那头,恐怕更多的敌人就在山洞里等着他挚友。

    生死搏命之间,天空里的雨势渐渐小了,双方的拉锯战出现了些微的倾斜,原本受潮影响的昆虫却越战越勇,茨木这头虽然不怕风雨,也有大部队的后续力量,但更绝大部分的兽人士兵都参与了救援,身心疲惫不说,更主要的,是发现这群昆虫的攻击力和防御力都比以往要强上很多。

    “中校,不太妙啊。”

    趁着茨木退回二线休整,一个士兵靠过来说道:“刚才我用牙齿咬了半天,竟然连他们的壳都没能咬穿,这群瘪三到底做了什么改造,能这么硬!”

    “不太妙也得顶住。”茨木啐了一口,吐出带着血丝的唾沫,咬牙道,“不能让他们闯进去,也不能放他们下山,否则山下的城市就完了!”

    “中校,这些虫子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杀死?”另一个士兵刚包扎好受伤的胳膊,见茨木在这里,连忙上前询问,“普通的枪支和牙齿真的顶不了多久。”

    “办法……办法……我也在想,”茨木盯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咬牙飞快转动着视线,试图在对垒之中发现这些昆虫的微小破绽。

    若是不下雨,倒是能用火,可恨这雨还没有停。

    若是用雷电,却又容易误伤到自己人,这一招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用……用冰!

    茨木狠狠一拍大腿,大喊着让士兵去取冰冻弹,虽然效果可能不尽如他意,但有了方法总要拼命一试再说。可惜冰冻弹数量不多,有些被带到了酒吞那头,留给茨木的只有五六个,但省着些用也还是够了。

    小浣熊自己背负了一个,其余几个系数交给了善于空中作战的鸟兽人,在互相打了配合,通过特殊暗号传达给在场的所有士兵,需要他们一起打配合来完成这次对昆虫的围剿。

    而另一头的酒吞,要比茨木相对幸运一些,他带着小部队赶到那个山前的时候,正巧遇上洞顶塌方,大雨的冲刷让那洞口不堪泥土重负,倒塌的很是彻底,有不少的昆虫改造人被正压在了泥土之下,都没来得及挣扎就死在了当场。

    等到支援赶到,他们一起把洞口打开了一个口,就像是打地鼠一样,对着那一窝蜂冲出来的昆虫起手刀落,根本没费什么力量就将这群人斩杀在了当场,很快洞里就没了声响。等到酒吞进去查看的时候,只见到一些改造失败或是被憋死在里面的昆虫尸体,洞里一股腐败的臭味,让跟进来的很多人都吐了出来,酒吞在里面挨个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存活的,才慢慢退出来,点了一把火扔进去将那些尸体焚烧干净。

    “怎么只有这么点人。”跟他一起来的队员好奇道,“我看你着急得往这里跑,以为会藏了很多昆虫人在这里,而且就这么几个弱鸡,蹲这里都打不过我们,他们怎么想的?”

    但另一个队员很快就大喊着让酒吞看上面,一个隐秘的孔洞,被打在了他们头顶上方,因为洞内燃烧起火苗,黑烟从那洞中飘了出来,在漆黑的雨夜里很难看到,要不是那个队员鼻子尖闻到了上方的烟味,恐怕他们都不会注意到。

    “坏了!洞里剩的这些不过是调虎离山用的失败品!”酒吞大惊,回身喊道,“全员向后转!排尾变排头!最快速度回营地!”

    ……………………

    他们回去的正是时候,茨木靠着蓝色颜料弹和冰冻弹将一群昆虫人连吓带杀刚撵进了包围圈之内,对方也没有那么傻,此刻已经意识到茨木手里弹尽粮绝的境地,下手更加狠辣起来,开始强行往外闯,茨木终于将最后一个冰冻弹扔进了昆虫堆里,在骤然炸开的冰凌之间大喊了一声:“杀!”

    随后他挚友便如神兵天降,红色的巨狼跳进了虫子堆之间,噼噼啪啪几声踩死了好几只,紧跟着冲过来的援军,随手掏出自己怀里藏得打火机,钻进一个虫子身下,随手一点,就将虫子的薄翅点燃,虽然火苗几个跳动之间就被雨水打灭,但虫翅上已经被烧出来大大小小几个孔洞,让那群虫子再也没法飞起来。

    酒吞一爪子拍开了几只,低头看了茨木一眼,对方站在最高的一根木桩上冲他挥挥手,眼看酒吞张嘴去咬昆虫,竟然还顾着大喊:“脏死了!不准吃!你可是上校!还是狼!不准吃那脏兮兮的玩意儿!”

    见了鬼了,谁会要吃这些东西啊?酒吞瞪他一眼,但看小浣熊站在那里挥上挥下,只好闭紧了嘴巴,伸脚又是一踩,那爆起的虫子液体四处飞溅起来,画面很是血腥,但隐约让狼有了种快乐感,甚至在那一堆堆的虫子里专门趁着多的时候一掌下去,在爆裂声中,感受到了解压。

    一时之间,局势又重新回到了酒吞和茨木这边。

    大概上天也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就在酒吞奋战着与那群虫子厮杀之时,茨木猛然发现——雨停了。虽然云层仍旧低沉压在头顶,但没了雨的影响,他们便不需要再顾及太多,加长的火枪一拿上来,酒吞便大喊了一声撤,在那群昆虫没来得及反应之前,高达几百度的火焰已经迎面烧到了他们面前,顿时嚎叫声此起彼伏,将这些昆虫困在了火海之内,顷刻间一具具焦黑的尸体就砸在了地面上。

    茨木带着人早早地蹲在了缺口处的灌木丛里,那些个在火焰里侥幸逃脱的昆虫没头没脑从这里经过的时候,被他一拳一个掀翻在地,挨个捆成了粽子,准备审问之后统统押回去,当做与敌方做交易的筹码。

    一场战斗,就这么突然而来,又突然地结束,等到茨木他们拖着俘虏回到战场的时候,才听见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的声音,回过神的众人站在战场里又是叫又是跳,肆意发xiele老半天,才听从着指挥开始打扫战场。

    酒吞还维持着狼的形状,正转在场外侧,看是否还有残余没有杀死的敌人,听到茨木的脚步声他扭头看了过来。

    “嗷呜——”这头红色的巨狼低声咕哝着,凑过来贴着茨木的身体用鼻子顶了顶他,但很快就被茨木嫌弃着推开了一些,就听小浣熊嫌弃道:“躲我远点,看见你就容易饿。”

    酒吞顿时眼睛一亮,茨木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找补道:“不是,是因为你身上全是虫子的味道,忙了一晚上了,我闻到这个味道就想起食物。”

    但他越解释越坏,酒吞很快从狼的身形变回了人形,草草抓了身边一个士兵的衣服遮挡,就凑到了他的身边,那个使坏的笑容又重新浮现在他的眼前,挂着满身的血迹就要来搂茨木,被对方重新嫌弃着推远了一些,骂他脏死了。

    “不脏就行了?”酒吞往前追了几步,胳膊一搂茨木的肩头,在他耳边悄声说道,但对方没有给他回话,只是一肘子打在他肚子上,随后拖着俘虏大踏步离开了战场,说是要回去复命。

    这一场精心谋划于大雨之中的阴谋,算是被彻底结束在了晴天的一刻。

    在之后的几个小时时间里,两个人各自忙着手上的工作,竟然一时间都挤不出完整的空闲,酒吞只能在擦身而过的当口,故意拉着茨木去角落里,说亲不亲要啃不啃地逗他,但当茨木要做回应的时候,就像是事先商量过一样,总会有人出来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最后一次,酒吞摸着茨木的裤子正坏笑着,不知道是谁站在他们藏身的拐角处大喊一句,天亮了!让茨木一哆嗦,彻底软了下去,导致气急败坏的小浣熊将手里的文件直接扔在了酒吞脸上,一溜烟跑没了影。

    追出来的酒吞被正好看见,又被临时抓着去当了苦力,这一忙竟然从天亮忙到了上午八点,才终于得到了空闲允许他去休息,他赶紧从帐篷里跑出来,四处找着茨木的下落。

    最后他是在临时安置点的帐篷里找到茨木的,那里被临时搭建了一个长条通铺用来供士兵倒班睡觉,对方就蜷缩在离门帘最近的一个铺上盖着被子睡得很香。而另外的几个铺面上都是替换班下来,正脱衣服准备睡觉的士兵,满屋子的人看到他进来,连忙举手敬了个军礼,随后冲着茨木的方向一努嘴,示意酒吞去那里。

    酒吞举起手随便挥了几下,脱下外套和鞋子,将被子一掀,一并钻了进去挡在了茨木前面,将对方圈进了自己身前的空间。茨木在睡梦中似乎有所察觉,动了动身体把脑袋往被窝里埋得更深,只露出一个脑瓜尖在被子外面。

    “还在生气?”酒吞贴近那个被子卷,朝里面小声问道。

    但茨木没有理他,仍旧在被子里打着呼噜,像是没有醒。

    没有醒那岂不是更好,酒吞又往里面挤了挤,将茨木挤得贴近了背后的帐篷围布,连翻身的空间都没有,随后这头色狼的一只手就从被子缝隙里挤了进去,摸上了茨木的膝盖。

    啪地一声,茨木一巴掌落在他手背上,但没能阻止了酒吞的动作,借着身上那层被子的掩护,酒吞的手到底顺着腿摸上了他的身体,甚至一扯衬衣下摆,顺着缝隙伸了进去,摸在光滑的身体上。

    茨木的脑袋一抖,全钻进了被子里面,酒吞感觉到他抓住了自己的手用力往外拔着,便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顺着茨木的领口伸到后背上,轻轻刮搔着那突出的骨头,茨木在被窝里一阵扭动,反手来抓他这只手的时候,就提防不住酒吞下面的那只手。很快,狼的手掌就探进了他的裤子里,与那个软下来的小茨木打了个亲密的招呼。

    茨木呼啦一声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往下一掀,满脸通红头发散乱瞪着酒吞咬牙切齿道:“你干什么!”

    “干你。”酒吞料到他会这样,早就把自己的被子也一起压在了上面,这样外人看上去只会觉得他们俩人还在被子里老实躺着。酒吞低头看着茨木已经大开的衬衫领口,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凑过去想要亲亲他,但小浣熊就是不肯,推着他的脸左闪右躲闹着脾气,毕竟刚才酒吞总是趁着空闲撩拨他到鸡儿梆硬,却一次次被旁人打断,硬了软软了硬,就算是茨木再好脾气此刻也是一肚子的火。

    酒吞自然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便掀着茨木的被子一角,无视对方呲牙咧嘴的威胁,强行把自己也挤了进去。

    茨木立刻捏着他的下巴用力推着威胁道:“滚!杀了你!”

    “不,本大爷累了一天一夜,现在就需要吸吸小浣熊恢复体力。”酒吞双手立刻缠上了茨木的腰身,顺手一拖便拉着茨木与自己来了个近身贴贴,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抱着茨木这样撒娇,虽然rou麻得让人头皮发痒,但好歹百试百灵次次见效。

    而酒吞更知道在情爱上向来坦荡的茨木只要起了兴致,那从来都是说做就做不浪费一次机会的行动派。果然小浣熊很快就被他那暗戳戳上下磨蹭的动作撩拨得又重新硬了起来,僵持持了一分钟左右,最终还是妥协着松开手骂了几句,被得逞的酒吞压在了床铺上,狠狠亲了几口。

    两个人唇齿逐渐交缠起来,茨木闭着眼被他亲得迷蒙,好歹神志还算清醒,趁着换气的间隙与酒吞一起喘着粗气问道:“这里全是人,你不怕,被听见吗!?”

    “不怕。”酒吞在他嘴唇上啄了几下,哄人道,“累了一天一夜了谁还有体力听这个,躺下就着你信不信?”

    但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撤开身体,和茨木一起伸长耳朵听了一阵,屋子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比他俩的那点亲亲声更大更响,别说嗯嗯啊啊了,就算茨木小声点唱歌都不一定会被人听见。

    眼看茨木脸上的表情放心了不少,酒吞捏着他的腰身又重新压了上去,不堪重负的床铺发出了吱嘎一声,惊得茨木僵在了床上不敢动弹,反而便宜了酒吞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乃至于把衬衫都解开了,在被窝里用手四处剐蹭着,最后捏到rutou,开始又是揉搓又是用指甲轻轻扣着。

    茨木唔了一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难耐地在被窝里蜷缩着脚趾缓解这一阵一阵的快感,酒吞埋头进去,在他的胸口轻轻亲了几下,随后一口叼住了其中一个,在被窝里吸啜起来,手上动作不停,将茨木的裤子拉链拉了下去,从内裤孔洞里掏出了茨木已经硬起来的jiba。

    试探性地撸了一下,茨木浑身一抖,jiba涨得更硬了。

    大概是通铺实在太容易被人发现,茨木这次比以前更敏感,酒吞的舌头不过在他胸口舔了两三下,他就浑身紧绷抓着酒吞的头发猛吸了一口气,随后只敢绷紧了身体,像个僵直的木棍,一点点地往外吐着气,而下半身却已经在酒吞手里来回摆动着,缓慢抽插磨蹭缓解自己的快感。

    被窝里闷得很,又带着潮湿味道,这一切让嗅觉敏感的酒吞很不适应,只舔了一会儿便抬头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

    茨木这会儿脸颊已经挂了红润,看到酒吞出来,立刻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噘着嘴跟过来索要了一回亲吻,下身摆动的更厉害了一点,小心忍着不做出大动作地在酒吞手心里横冲直撞的,很快粘糊糊的液体就粘在了酒吞手心里。

    这时候的茨木已经整个人都贴在了酒吞的身上,衬衣被酒吞撩拨到了身后,因此光溜溜的胸膛直接蹭着有些凉的衬衫,反而更刺激了。小浣熊努力地压抑着呼吸,抖着身体在酒吞身上又蹭了几下,重新深吸进去的一口气只敢慢慢朝外吐,那个小心翼翼又脆弱的样子反而让酒吞更想戏弄他。

    于是狼托着他的下巴让他仰起头咬紧了牙关,随后凑到他的喉结上狠狠嘬了一口,嘬得皮rou通红一阵疼痛,茨木果然发出了颤抖的一声嗯,努力压抑着声音,搂紧酒吞的肩膀,小声嘟囔着,但他喉结滚动就会被酒吞亲得更狠,忍不住就更想做些什么来缓解这刺激。

    “嘘——”酒吞沿着他的喉结亲上来,在唇齿交缠间对他道,原本摸着jiba的手掌撤了回去,茨木顿时一阵空虚,睁开眼低头看向下面,却正好看到酒吞从兜里摸出来了两个套套。

    茨木:“……”

    茨木:“哪来的?”

    酒吞轻笑起来,笑得床板都在抖,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从李世上身上缴获的。”

    艹啊!那个超薄水润感套套!茨木一阵无语又一阵好笑,从酒吞手里接过来其中一片拿在手里,这个功夫,酒吞已经快速地拆开了包装给他套好了,这会儿正收回手,挺着下半身等他行动。

    茨木这才想起来,自己甚至都还没摸过酒吞,只好悄悄伸手进去被窝,摸到了酒吞的裤子,拉拉链解皮带,掏内裤一气呵成,只是他没想到酒吞的jiba此刻还是软的,完全没有立起来的迹象,惹得小浣熊一时竟然愣住了,不懂是自己忽略的缘故还是自己欠缺点吸引力的缘故。

    “没有硬。”茨木话里半是委屈半是疑惑,抬头看着酒吞,手上来回撸了几下。

    酒吞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凑过去捏着茨木的嘴巴摁了两下,小声告诉他道:“你舔一舔,就能硬起来了。”

    但这点对茨木来说相当的挑战,床铺就那么个长短,他想舔酒吞就得坐起来,被子上无端鼓出来一块,谁看到都会发现不对劲,但想要69,又需要坐起来翻身,床铺吱嘎吱嘎的反而会吸引来更多人的目光。

    但是不舔,酒吞不硬他自己反而快要硬爆炸了,那会更难受。

    小浣熊手里恋恋不舍,捏着酒吞的jiba拼命舔了好几下的嘴唇,抬眼看着他的挚友打商量道:“变成小浣熊舔行不行。”

    酒吞被他这个提议搞得喉咙一紧,捏着他的下巴又打了个吕,算是一种无声的鼓励。很快那个在酒吞怀里扭动的男人身躯变回了毛茸茸的小浣熊体型,刚套上的套套也啪嗒一声落在了床上,留下一滩黏糊糊的液体挂在了他的肚皮毛上,小浣熊冲着酒吞哼唧了两声,熟练地钻进了被窝里面。

    很快酒吞就感觉到自己的jiba被一双小爪子碰了碰,茨木似乎在被窝里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捧了起来,酒吞感觉到他在自己衣兜里翻找了几下,随后一个湿乎乎的布巾就擦在了他的几把上。

    靠,酒吞差点笑出来,茨木竟然在他衣服兜里找到了一块湿巾,用那个给他擦了擦。

    紧跟着湿软的口腔终于包裹住了他的顶端,小浣熊的嘴巴长而尖,因此茨木含啜住之后,即使不用深喉,也能把酒吞的一根含进去大半,只是他牙齿尖锐怕刮到酒吞,只能费力张大着嘴,努力把那一根吞吐着,偶尔嘴边的黏膜剐蹭着顶端,还夹得酒吞一阵舒爽。

    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酒吞的jiba,小心翼翼在咕叽咕叽声中努力舔过每一个地方,很快酒吞就感觉到茨木的两只小爪子碰到了自己的卵袋上,在上面像踩奶一样按揉着,带来恰到好处的刺激,酒吞感觉到下身开始酸胀起来,原本软着的jiba慢慢开始变得硬挺膨大起来,他听到被窝里小浣熊的呼吸声逐渐粗重,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吞吐声,还有茨木发出的舔舐时难耐的哼唧声。

    酒吞悄悄掀开了被子,外面的光线照进了里面,只看到茨木囫囵的一个外形,脸上那双眼睛在昏黑里格外闪闪发亮像个小灯泡一样,两只爪子还摁在卵袋上以及被jiba撑得腮帮子胀鼓鼓的。对方这个时候刚好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吓得身上的毛发立了起来,发觉是酒吞之后又软趴趴放下了尾巴,故意盯着酒吞的眼睛,歪着脑袋前后动了动自己的头,在一片吸溜声中,将酒吞的jiba重新含进了嘴巴更深处。

    “嗯……”酒吞故意发出了一声呻吟,将手伸进被窝里面,揉搓着小浣熊的脑袋前后挺动了几下,戳得茨木挣扎着拍他的手,被大jiba顶得呼吸困难,但酒吞这回铁了心要在他嘴里泄出来,茨木越是挣扎他越是要在抽出去缓和一阵之后,再挺进去,如此反反复复深入的顶弄一阵,酒吞突然大腿一紧,捏住了茨木的额头,jiba抖动起来,最终射出了几波粘稠的白色液体。

    茨木两只爪子在空中挥舞着,突然身上剧烈一颤,吓得酒吞慌忙抽开jiba将他从被窝里捞出来查看。就见那白色粘稠的jingye正从茨木嘴巴里一点点流下来,挂得小浣熊满脸满身上都是,茨木小声咳嗽着连嘴巴上的毛毛都跟着抖动,充满着哀怨的眼神瞪着酒吞,伸着爪子狠狠打了他胳膊一下。酒吞一面小声道歉一面忍笑拿过旁边的毛巾给他擦了两把,越擦越觉得不对劲,将茨木摁在床铺上掰开四肢一看——茨木肚皮上也是湿乎乎粘稠的一团,显然刚才射精的不止酒吞一个。

    他伸出手指,拨弄着茨木毛皮之下还在挺立的一根,揶揄道:“你舔着我射了?”

    “我没有。”茨木沙哑着嗓音说道,但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反而惹得酒吞更激动起来,不管那jingye粘到哪里,就这么压过来抱住了他,小声问道:“变回来?想干死你。”

    茨木蜷缩着身体果然一抖,沉默了一阵,在酒吞怀里默默变回了人形,这下倒是连脱衣服都省了,光溜溜一个背对着酒吞还主动伸手过来,在摸索一阵之后给酒吞套上了一个套套,随后自己主动扒开了屁股,拉着酒吞的那根在自己的屁眼上蹭了两下,让酒吞慢慢开始朝着内里戳进去。

    突然不知道是谁咳嗽了一声,茨木顿时紧张地一缩,差点把酒吞夹断在里面。惹得狼咬牙切齿忍着那阵酸疼和爽趴在他后背上,一面啃咬茨木的肩膀一面让他放松,那根jiba才顺利地缓慢地顶了进去,满满当当将茨木的身体里塞得鼓胀,惹得小浣熊又是一阵绞紧和抖动,伸直的双腿在被窝里难耐地来回蹭了半天,才终于缓解了快感。

    茨木甚至主动往后靠了靠,两个人在被窝里贴得更近了一些。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茨木将手放在酒吞的手背上,一起环在自己的腰部,喘着气小声问着。但酒吞已经没空去顾那些,因为环境的影响,茨木的里面比以前还要紧和热,时不时还会因为外面的人声和屋子里的咳嗽声而抖动,让他脑仁儿都要沸腾起来了。

    狼突然产生了更想恶作剧的想法, 并且很快便付诸于实践,茨木只觉得自己身下的那根突然又粗了一圈,惊喘到一半,被酒吞及时捂住了嘴巴,他只能在对方手心里发出了沉闷的哼哼声,感觉到下身似乎被填充的更满而且越来越胀,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在他屁眼附近蹭着,也想一并挤进来。

    到底什么……茨木脑子里已经是乱七八糟,被痛得流出来两滴眼泪,只感觉那块更执着且坚持地在往自己身体里顶,他越是挣扎酒吞越是强压着他往里戳,已经直达深处的guitou会顶着他内里的敏感点狠狠地来回摩擦,摩擦得茨木脑子里嗡嗡直响,全身的感触都集中于了最下面的地方。

    最终,细微的噗嗤一声之后,有什么东西塞进了茨木的屁眼里,胀鼓鼓的把他的屁眼撑得大开,他只不过一个收缩,竟然让两人都喘了一声。

    小浣熊感觉自己的屁股简直像是要裂开了,难受地在酒吞怀里扭动几下,但这只会让他身体里的jiba随意乱窜顶到更加不可描述的地方,最终让他被对方刺激到脊背发麻,忍不住放出自己的尾巴来缓解尾椎那股不舒服的酸胀。

    没想到一根尾巴也伸了过来,与他的尾巴纠缠在一处,直到狼尖锐的犬齿啃到了他的肩膀上,茨木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酒吞放出了部分狼化,那戳到他身体里最后的一根稻草,就是犬科的成结。

    “你!”茨木惊到语无伦次,顾不得被不被别人发现,先用手去捏酒吞的耳朵。对方竟然还故意把毛茸茸的狼耳朵伸了过来让他摸,没料到茨木捏到手里竟然报复性一扯,酒吞立刻一挺腰,把茨木顶得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叫出声,幸好酒吞连忙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捏着茨木的舌尖一阵把玩,成功将小浣熊的那声呻吟打碎成了零散的哼唧。

    茨木气死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僵着身子任由酒吞搂紧他的腰身,在他屁股里缓慢地插进去又慢慢地抽出来一小节,jiba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他肠道里的每一处地方,而他随着那一阵一阵缓慢地抽插,忍不住每每深吸一口气,就要嗯哼着缓慢吐出快乐的音调,越是小声越像晃动的狗尾巴草,刮着酒吞的心脏,让他更是在茨木屁股里一来一回地拉扯着。

    这种慢条斯理的zuoai方式充满了刺激,尤其是有时候门帘被风吹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声仿佛是落在茨木的耳朵边上,充满了随时进来人会发现他们的紧张之感,茨木一面忍耐着又要一面盯着那个门紧张,越是紧张越又更敏感起来,甚至连那大jiba戳到了他的最里面一点,都可以感受得更加清晰。

    烦死了,好想叫床,茨木盯着面前的帐篷布,憋得脸色红成一片,胸膛挺着绷紧身体,在牙缝间拼命吸气凸气,而酒吞就在背后这样缠抱着他,将脸埋在茨木的后背,呼吸急促地来回顶弄着。

    狼的手伸到了茨木的前面,替他戴上了套套,帮他一起撸动起来。小浣熊身子一动,忍不住蜷起双腿任由酒吞的一只腿顶进了他的腿缝之间,jiba进得似乎更深了一些,酒吞的动作更加狂野起来,一手撸着茨木的jiba,一只手穿过茨木身体,探到前面摸着茨木的胸口用力揉动,来显示自己的快感。

    这个时候这样刺激,茨木浑身自然抖得更厉害,他喉咙里呜咽两声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发出了更加急促的喘息,但酒吞顶得更快更急促起来让他咬不住手背,索性抓着被角塞进了自己的口中,咬得青筋暴起闭紧了眼睛专心对抗着身上的那点快感,就怕一个不注意自己会发出叫床声。

    身下的床板发出了一阵低音量却连续的吱嘎吱嘎声,茨木听到了赶紧拍拍酒吞的大腿,对方会意,在被窝里动了两下,紧紧贴在他身上,直到最后索性把茨木压在身下,大半个人压在其上,只挺动着屁股往下不停地撞着,撞得茨木在床铺上一蹭一蹭,嘴巴里的唾液将被角都染湿了一片。

    酒吞又疯狂抽插了几十下,压住了茨木的屁股用力掰开,将jiba深深戳在了里面,开始画着圈磨蹭起来,茨木忍不住跟着他挺动着身体,被酒吞居高临下摁着脖颈又压回了床上,只留着那个屁股还撅在原地被那粗大的一根戳得脑袋发昏。

    屁股里的jiba越来越烫越来越胀大,茨木知道酒吞即将要射了,他忍不住吐出被角,扭头找着酒吞的嘴巴,在空气中努力伸出自己的舌头勾引对方来亲吻自己,对方果然捏住了他的下巴,只是并不急着亲,反而用手指继续勾着他的舌头做着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一次又一次的画圈中用jiba去戳平常不能轻易戳到的地方,茨木发出了哈、哈的喘息声,终于忍不住小声求到:“快射啊!”

    说着小浣熊的尾巴蹭在酒吞的肚皮上,一来一回剐蹭着,逗引对方的敏感点,甚至变出了自己毛茸茸的耳朵,用来来回摆动着听四周的声音,但听到的大多都是酒吞插在他屁股里的jiba动作时咕叽咕叽的水声,茨木赌气低下了头把脸埋在了臂弯之间,只用力抬着屁股去蹭酒吞的胯下,只希望对方快点射进来。

    “我哪有那么不坚持,射出来还怎么继续玩。”

    酒吞这么说着俯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抱紧茨木的肩膀,继续挺动着,但茨木已经被他刺激得有了想要射的冲动,怕自己高潮之后酒吞继续顶弄恐怕会让他更爽到无法思考,只好拼命夹紧了屁股,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抓着床单央求道:“要是……要是再久……就被人发现了!”

    “你……你快点……”

    但酒吞混不在意,反而问他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除了被围观一下似乎也没有什么损失。

    他这话一出口,茨木便忍不住去想,如果这个时候被人发现他们两个在做这样的事情,周围的人会是怎么一种表情,而酒吞成结未射只会在他身体里继续顶动,让他在这些人的眼前全身通红,下面噗嗤作响地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叫床声,偏偏他毫无办法只能被酒吞索性拉起来,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被所有人围观他是怎么在高昂的惊叫声中被艹射出来的。

    “唔!酒吞!!!!”茨木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了,竟然在惊呼一声之后抱紧枕头浑身一抖,先一步射了出来,灌得套套里满是液体,随后脱力地砸向了床铺,只能伸直双腿任由酒吞在他屁股里又冲刺了百十来下,才抖着敏感的rou迎接了对方射进来的jingye,虽然隔着套套,但那刺激已经足够让茨木又高潮一回了。

    眼看着茨木一脸失神的样子趴在床上喘着粗气,酒吞这才低下头在他嘴边亲了一口,将小浣熊亲得哼哼唧唧,又撅起了屁股摇晃着。

    “还要再来一次吗?”他问道。

    茨木点点头,顺从地跟着他的动作,重新跪趴在了床上。

    ——————————————————

    “爽不爽?”

    等到酒吞把两人身上的的套套处理好塞进了口袋里,准备找个机会扔掉,躺在茨木身边时如是问道。

    而茨木那时在被窝里刚艰难地套好了衣服,闻言狠狠翻了个白眼,但酒吞的手摸到他大腿上时,他身体抖得还是很厉害,最后不甘不愿从鼻子里哼哼道:“还好吧。”

    酒吞闷笑两声,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整理好,盖在茨木的肩头,搂着他亲了一口:“那下次还要试试吗?”

    “要……”茨木回答的倒是毫不含糊,困倦着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用额头蹭了蹭酒吞的胸膛,叮嘱道“只是不想在这么困难的救灾之后了……累。”

    但他说到这里却又有点担心,抬头越过酒吞看着房间内正在睡觉的众人,啧了啧嘴,扭头小心问道:“你说他们真的不会听见吗……”

    而酒吞闻言,只是把他脑袋摁下去,让他老实躺在自己身边,随后才不在乎地说道:“管他们……反正……”

    偏偏他话音未落帐篷外猛地响起一阵尖锐的集合哨,外面有人大喊着救援一班紧急集合,顷刻间满帐篷原本正在熟睡的人,竟然嘈杂着全部爬了起来,一个两个穿衣带帽,目不斜视地冲了出去,那呼呼刮起来的风声像是一张张手掌,啪啪打在酒吞和茨木的脸上。

    茨木从哨声响起的那一刻就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倒在被窝里紧紧闭着眼睛,只感觉到周围一阵一阵的门帘掀开,外面的潮湿空气随着风飞了进来,拍打在他的脸上,直到最后帐篷里恢复了安静,他又等了好一阵,才敢睁开眼睛,正对上酒吞戏谑的目光。

    对方笑着问他:“刺激吗?”

    刺激你个大头鬼!!!!!!!茨木彻底生气起来,一跃而起朝着酒吞扑了过去,不管刚才到底有多爽,他现在只想和酒吞好好干一架。

    不是说所有人都睡熟了不会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