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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处。” “为什么你对我总是这么公事公办的样子?”童小柔泪如雨下,凄然哽咽着,“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可你为什么总是要伤我的心?” 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她,因为本来就无法回答。 如果爱情是单相思可以决定的,也许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的人了。暗恋是一件辛苦的事情,甚至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得到回报,有的人感恩于这样隐秘的幸福,藏着小小的心事美好地活着,直到遇见真正适合自己的人;而有的人,则怀抱着求而不得的痛楚,将自己的心酿成一杯苦酒,日日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童小柔,也许就是这后一种人。 “我恨你们,恨你们所有人!”扔下这样一句话,童小柔哭着跑出了市局。 陆酒叹了一口气:“别人可能会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但我却是能理解她的。”喜欢一个人,而那个人也喜欢自己,这是多么难得又珍贵的事情,她只是比别人都幸运,恰好遇见了这种珍贵。如果当时唐时拒绝了陆酒,又或者唐时不喜欢她,也许她也会一直带着这样的心事走下去。 “你和她不一样,”唐时瞧着她,对她将他们的相爱归结于运气感到不悦,“我不会随随便便就喜欢上一个人。” “嗯?”陆酒有点不懂。 唐时不准备多解释,迟早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爱上她是必然而非偶然,因为她本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在遇见她之后,他又怎么可能会爱上别人。 “陆酒,你在这啊,有个叫陈蔚的说要找你。”这时张雪莉路过,伸着脑袋喊了她一声,“刚刚我来找你的时候还碰到了江歌,他也说要找你呢。” “江歌?”陆酒微微吃惊,陈蔚会来找她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但江歌…… “是我叫他来的,”唐时拉着陆酒往咨询室那边走去,“想要找到陈蔚的突破口,就得先把她的面具敲出一条缝来。” 到了咨询室,陈蔚已经坐在那里了,值班警员将位置让给唐时和陆酒,又去叫来了江歌。 江歌推门进来的时候,陆酒很明显地感觉到陈蔚的呼吸顿了顿。 她在紧张。 江歌看见陈蔚,没有任何反应,但挑了一个离她较远的位置坐下了:“叫我来干什么?” “陈蔚,你认识他吗?”陆酒开始了询问。 “认识啊,大明星嘛。”陈蔚扯出一个笑容来,“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 “这个待会再说,我有点问题要问你。”陆酒打断她。 陈蔚皱起眉:“我可以不回答吗?” “不可以,”陆酒笑了笑,“因为现在我怀疑,你有教唆陈琴自杀的嫌疑。” 听到陆酒的话,陈蔚的反应极大,她几乎是瞬间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陈蔚,我问你,你之前有没有见过江歌?” 陈蔚答得飞快:“没有。” “有,”江歌懒洋洋地举了举手,“她见过我。” 颇为恼恨地瞪了江歌一眼,陈蔚改口道:“也许有吧,我不记得了。” “是在什么情况下见到他的?” “我说了我不记得了!”陈蔚的嗓音尖利,“你问这些是想干什么?套我的话吗?法医都说我妈已经排除了他杀,你们为什么还不肯给我结案报告?” “你为什么急着要结案报告?”陆酒一眼瞥向她,“因为保险公司不肯给你赔付款吗?” “关你屁事!”陈蔚的情绪极其激动,这时甚至都爆了粗口。 “案发当天,你有打过电话给陈琴对不对?在你上交的另一支手机里,我们查到了通话记录,手机上也有你的指纹,还有监控录像作为视频证据,你的不在场证明并不充分,你仍有动机和可能教唆陈琴自杀,因此我们不能排除你的杀人嫌疑。”陆酒敲了敲桌子,“现在,作为案件的嫌疑人,我有权利对你提出质询,而你最好说实话,毕竟以你现在这种态度,就算到了法庭上都还不一定怎么判呢!” 陆酒的话有理有据气势十足,加上还有唐时在,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毕竟气场不是盖的,在这样的情势下陈蔚终于软了下来,重新坐回椅子上,疲倦地扶着额头:“……你问吧。” 江歌兴致勃勃地托着下巴瞧着陆酒,眼中有种奇异的光芒。 “你什么时候见过江歌。” “不记得了。” 陆酒被陈蔚的负隅顽抗气笑了:“江歌,你来说!”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江歌歪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我想想噢……第一次见到她,大概是在我五岁的时候吧。” 他那张白皙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被……” “你给我闭嘴!”陈蔚利声道。 “她正被那个姓江的男人压在床上乱摸呢。”江歌神情漠然地瞥她一眼,眼看着她的脸褪去血色,又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来,“这样说来,我还算救过你啊。” 陈蔚猛地闭上眼,那一幕仿佛又出现在她面前,十岁的她惊惶而恐惧,在那人的身下挣扎着哭求着,陈琴带着江歌回到家里,江歌的闯入打断了那次性侵,在后面进门的陈琴并没有看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只是在看到她与那个男人同处一室时显得有些疑惑。 是啊,在她母亲的心里,男人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她这个女儿算什么呢? 看到陈蔚的神情,陆酒知道裂缝已经出现,她伪装不了多久了:“后来呢?” “后来?”江歌嗤笑,“我只去过她家这么一次。” “我是问,后来你们的母亲是怎么安置你的。”这个问题陆酒是问江歌的,果不其然他的神情一僵,眉头慢慢蹙了起来,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也收敛了。 “母亲?”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江歌抬起眼看陈蔚,“多可笑,直到她死了,才有人知道我也是有妈的人。” “你是她儿子,她嘴上不说,心里却总是想着你的!”陈蔚反唇相讥,“你以为我的日子过得很好吗?她的心里除了男人就是你,我连棵草也不如!” 江歌闻言笑了起来:“我从没见过比你更加没有良心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了江歌和陈蔚两人的争执。 “你病了,她冒着大雨出门替你买药,我病了就只能自己躲在被子里扛过去;”江歌站起身,朝着陈蔚走了过去,“她总跟我说,你不喜欢洗碗,每次吃完饭总是想着法地撒娇求她帮你洗,每次说到你她的眼睛都在笑;去年她说你身体不好,但是你本命年,要给你买一件红衣服。可她没钱——” 陈蔚扬声打断他:“她当然没钱,她的钱都贴给不知道哪个倒霉男人了!”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