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天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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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天灭地的杀声卷过江上孤洲,一道金色光芒疾速驰骋出军阵,像一支离弦的箭飞向朝阳,扑上江岸的人潮爆发出更骇人的声浪。 从岸边一路杀过壕沟,笮融显然早就收到了孙策未死的消息,匆匆收兵回营,倚仗着地形优势坚守不出。孙策沿着被占领的壕沟来回巡了几趟,抬头对着大营喊:“笮融,你孙爷爷来看你了!”身后一片哄堂大笑,孙策回过头去,他唯一的爱人的声音在千百笑语中清晰传入他的耳里,明媚地笑颜招摇地迎着晨光,叠着迢远岁月中无数张相似的脸印在他的心头。孙策从双脚到头顶都酥了一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回头对敌营以比平时更响出数倍的音量喊道,“孙郎竟云何!” “孙郎竟云何!” “孙郎竟云何!” “孙郎竟云何!” 动天彻地的口号响彻江面,周瑜耳朵里嗡嗡地充斥着将士豪迈的呼声。谁能不追随这样一个统帅呢?谁能够不爱孙策呢?他策马穿梭人群向自己奔来,目光像点燃水面的阳光一样热烈,周瑜身前身后立着无数人,但他准确无误地抓住那一缕炽热的灵魂,绕过人群绕过兵戈绕过猎猎的旌旗。他翻身下马,接住扑进自己怀中的灵魂:“伯符!” 他捏紧他的腰肢,在旁人眼里,活脱脱一只野兽贪婪地叼着自己的猎物不肯松口,周瑜却听到他近乎龇牙咧嘴的声音:“疼……”周瑜耳畔听到一声又轻又长的“噗”,周瑜对这声音太熟悉了,是皮rou开裂的动静。也许是重创未愈的伤口,也许是他捂在躯壳里的心脏。 周瑜仓皇扣住他搭在腰上的手,在唏嘘声中亲密地献上双唇。他听到背后的起哄,甚至还有韩当无奈的说笑,周瑜攥着孙策的手臂不住哆嗦,众目睽睽下勾肩搭背地踏上船板。 “郎中,叫郎中!”周瑜来不及给一头雾水的士兵半句解释,扛着孙策进舱。 所幸孙策还有意识,扶着榻躺下来,他举起满是鲜血的左手,把周瑜不住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夫君今天厉害吗?” 想要骂他的话哽在喉头,周瑜注视着他愈发苍白的俊脸,艰难地笑了笑:“你何时不厉害?” 似乎看出他的勉强,孙策想要安慰他。孙策抚摸着他的脸颊,却不慎将手上的鲜血染了上去。一道鲜红的拇指印从周瑜鼻梁边斜向耳后,张扬着令人胆寒的艳丽,孙策愣愣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爱人,讪讪道:“弄脏了。” 纷沓的脚步声匆匆忙忙涌进二人的世界,孙策拍了拍周瑜的背,调整端正坐姿。韩当懊悔地捶胸:“我真不该放你出战!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对你叔伯们交代?” 孙策勉力一笑,似是旭日蒙上了阴霾:“韩叔未免太看不起我,你们谁没受过比这重的伤?哪个娇滴滴地养着了?”郎中正撕开缠裹大腿的绷带,黏糊糊的血液渗透层层白纱,里层的绷带血蛭般黏在皮肤上,痛得孙策大吸一口气,“韩叔听我说,接下来的事非你不可。不论我什么情况,攻打湖孰为第一要事,不得有一刻延误!我不方便时,前线要务必须听公瑾的。”还没等韩当看向周瑜,孙策紧接着说,“我知道有很多人不服公瑾,韩叔你要帮他。” 纵然他愿意协助,那些人就肯听周瑜的吗?韩当看见那个被点名的青年目光沉静地停在孙策身上,如果说三四年前他认识的周瑜还是个温和开朗的少年,他实在找不出一个词去形容如今的周瑜——他一定吃了很多的苦,韩当没来由地想,只有苦难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教会一个锋芒毕露的少年藏起身上的刺。面对孙策如交代后事一般的恳求,韩当连尽力这种话都说不出口:“好。”他给了孙策一个自己做不到的承诺。 孙策的状态比众人以为的要好,至少没有像上回一样疼晕过去。周瑜嗅了嗅他的腺体,易感期结束后残余的信香淡淡散开在空气里。孙策把他拽进怀里:“这么想要?” 周瑜也不解释,舒舒服服躺在孙策臂弯里,算作对自己担心受怕的安慰:“让你伤口再崩一回的责任我可负不起。” “没关系啊,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他们听你的,还有周郎拿不下来的城?”手往周瑜大腿一放,周瑜配合地抬起一腿踩在卧榻的小隔屏上,孙策毫无阻碍地闯进他的禁地。粗糙的手掌按着周瑜的性器打转,揉到掌心下那根玉茎有些发硬了,又顺着柔软的卵囊向下探索。 “……傻。”不知是说孙策还是说自己,“若你不在,会有人听我的吗?” 孙策似乎在认真地思考着,手指却毫不迟疑地滑进干涩的花xue,先进去一节指尖,在浅处一圈一圈打着转儿:“你说的对,追根究底,他们是我父亲的人,觉得你没有立场发号施令。”周瑜被他说得有些难受,连配合的呻吟都停了下来,孙策俯身贴着他的耳朵轻笑,“那我们成婚了呢?我们成婚之后,我的就是你的,他们还敢不听你的命令?”周瑜猝不及防一抓,扯住他的耳朵笑起来。 他的爱人贪得无厌地搂着他的腰肢,似是禁锢一般牢牢控在自己胯上,大腿相贴的肌肤濡湿一片,玉液弥散的蜜xue动情地吮吸着竖在身子里的rou棍。“孙郎……孙郎……”周瑜有些受不住,抓住他的头发,颠三倒四地唤着。娇嫩的xue口因承受过多的爱恋酸胀难当,每次沉下腰都似有一根铁棍直直穿透他的身体顶入小腹深处的巢xue,欲液掺合着yin痒一波一波在腹底徘徊激荡,整个身体犹如寥落水面上一片落叶,无能为力地随波漂流。 孙策捏了捏掌心的嫩rou,晶莹的液体随着他的手指在粉白的臀rou上抹出一道yin靡的弧线,身体分离的瞬间一股热液滑出拥挤的xue口滴在孙策的卵囊上,绕着布满细纹的粗糙表面滑进大腿:“公瑾……你可以的。” 他心爱的坤泽睁了睁眼,好像朝霞下的长江,粼粼的水面洒满细碎的波光,在眼眶里蜿蜒回转,道尽千回百折的爱意。他低头贴着孙策的脸,guntang的触感顿时凉透他的心脏,此刻的头脑清醒得叫他发冷。周瑜极尽温柔地吻过爱人的嘴唇,品尝交融的津液,把爱意细细涂抹在他额间:“快到家了,夫君。” 一声“夫君”唤得孙策浑身酥软,他听懂周瑜的暗示,可是心有不甘:“公瑾还没……”话音未落周瑜直接把自己从他的性器上拔出来,抢先按住孙策肩膀,大有孙策不射那就狼狈收场的意思。孙策连忙求饶:“好阿瑜,快坐下,听你的……都听你的。” 周瑜笑了下,扶着挺立的性器缓缓纳入幽xue,极致的满足使他不禁长吁。几次起落之后,他扣着孙策肩膀的手指一紧,吝啬的爱人终于肯为他释放阳精。一簇细细的液体径直打在生殖腔的rou壁上,腹底腾起磨人的剧痒。万分敏感的腔壁紧张瑟缩起来,一环一环绞住乾元的巨物几乎沥尽每一滴jingye。孙策长长呻吟一声,安详地依偎在周瑜胸前,又疼、又困、又累——周瑜颤抖着搂紧他的脖颈:“夫君……你好好睡。” 发热是糟糕透了的信号,周瑜希望孙策能在登岸前清醒过来,事情未如他所愿。众将在登岸前商讨进攻湖孰的部署,既然孙策不在,似乎形成一种以徐琨为首的默契,谁也没有对此提出异议。不过孙策吩咐过听从周瑜调遣,徐琨作好部署之后,韩当几人如实来向周瑜汇报,并问了一句:“没有不妥吧?” 周瑜安静地微笑:“徐琨将军身经百战,奇谋巧算,自然没有不妥。”韩当暗自松了口气,打算提出告辞,却听周瑜先开口对黄盖说,“黄将军留下来保护船队,我和周泰替你去。” 黄盖一头雾水:“可是——”可这是徐琨的安排,徐琨生性骄傲,周瑜擅自改动他的部署,徐琨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何况在徐琨决定周瑜、周泰留守船队保护孙策的时候,所有将领都认为这是合情合理的安排。 “如果我和周泰不在,大家会怀疑伯符死了吧?”正打算为黄盖反驳的韩当张了张嘴,顿时说不出话。周瑜是孙策的相好、周泰是孙策的护卫,他们是孙策最亲近的人,徐琨留下他们也是基于此种考虑;反之,最亲近的人寸步不离守护孙策,无异在昭告世人孙策伤情危殆,被刘繇的斥候探知事小,军心受到影响事大。 出乎意料地,开口的人是周泰:“周公子不陪着孙将军吗?”从孙策伤情转重以来周泰寸步不离地守在这艘船上,孙策的情况他比其他将领更清楚。尽管孙策中途醒过几次,有时问到湖孰了吗,有时问的是到牛渚了吗,他的脑子并不清醒,体温也没有降低的趋势。周泰强迫自己回避那个问题不作猜想,可现在周瑜竟然要从他身边离开,周泰不得不提醒周瑜,孙策正处在危险当中。 周瑜望着爱人惨白的脸,忽然在众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笑了:“我们动作快点,兴许还能赶在他醒来前拿下江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