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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这是何意?” 东方红飞快在脑中打好草稿,他把眉一挑,似笑非笑地说:“于私,楚天阔是我的知己好友。于公,寻找楚天阔是我的职责所在。于公于私,我都该去寻找他。我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耽误大事。” 他想用笑来掩饰尴尬。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真心笑不出来。 //.html ☆、第两百八十五章去意已决 林夫人插了句话:“东方大人。李爽少侠,还有水脉他们已经追出去了。你还是留下来,跟小曼把花堂先拜了吧。” 寻找楚天阔别人可以代劳。要拜堂成亲,新郎官别人可代替不了。 东方红说的极其在理。不过,却不合林总镖头的意。他压着怒气,好生说话:“东方大人,任何事,等拜堂过后再说。” 对东方红来说,任何事都好商量,唯独拜堂不行。他举手抱拳:“对不起,林总镖头。改日再登门赔礼道歉。” 去意已决。 林总镖头对东方红好言相劝,东方红不吃这套,以为东方红是吃硬不吃软。 他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拳头大:“东方大人。林小曼是我侄女,你这样做,将我颜面置于何地?我对你一忍再忍。没想到你得寸进尺。” 他的声音由低而高,渐渐地吼叫起来:“此前,你在烟香拜堂当天,带走陆浩,就已经令我颜面扫地。分明是不把我长风镖局放在眼里。今日,你不拜完堂,休想离开。” 东方红不屑一顾地瞥了林总镖头一眼,冷冷一笑。 林小曼看着东方红脸色灰败起来,心里一惊。 东方红不禁冷笑。上次带走陆浩,不过是为了公事。况且,他那么做,无意中还帮到了烟香。陆浩杀了人,就该受到律法制裁,带走他有何不对? 林总镖头现在重提这事,语气带着不满与愤怒,分明是把面子看得比烟香幸福重要。 如今,林总镖头又把他所谓的面子,看得比楚天阔的安危更重要。 他瞬间对林总镖头的好感降低了几分。 林总镖头还想威胁他?天大的笑话!相爷的威胁,他都不怕,还会怕林总镖头的威胁? 不过,他现在急着赶去找寻楚天阔,才没空跟林总镖头多费口舌。为今之计,只有使出他的杀手锏了。 只是那样,就真的伤到了林小曼。为了脱身,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他回过头来,认真看着林总镖头:“林总镖头。既然,你非得跟我撕破脸,那我就跟你说实话。这桩婚事,并非我自愿答应。当初,是林小曼逼迫我的。” 林小曼的脸色差到了极点,白了起来,脸上有一种被恐怖震慑住的感觉。 林夫人脸色大变,非常难看。 林总镖头显得很是震惊:“这话从何说起?” 东方红语含歉意:“具体内情,你们不妨自己去问她。我急着去寻找楚天阔,告辞了。” 他敷衍一笑之后,便匆匆转身离去。不管身后的人,有何反应。 林夫人喊了一声:“东方大人……” 东方红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可如何是好?”林夫人拍了下昏沉的脑袋,以手抚额,转身无奈地看着小曼。 林总镖头看着东方红离去的背影,低低叹息了一声,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林小曼一看他们的反应,什么都清楚了。这件婚事,黄了。 她苦涩一笑。她还天真地以为,东方红会娶她,以为她的好日子已经到来。却没成想,他只是为了在这一刻报复她,羞辱她。她没想到,他如此恨她。 一想到自己父母双亡,她感到自己如浮萍似的无依。 她再看林氏夫妇的冷淡态度,心,瞬间就凉了。 原来,她犯了错,大家都揪着不放呢。 她觉得被全世界抛弃了,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觉得人生好灰暗的感觉。 她当众把喜服一脱,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一屋子的人,一哄而散。这都叫什么事! 身后传来林夫人焦灼的声音:“小曼……小曼……” “夫人!夫人!你醒醒!” 林夫人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她前段时日,cao办武林大会的事,忙得晕头转向,本就没有休息好。再加上烦忧水脉的事,以及前几日烟香又失踪,身体几欲累垮。 今日,小曼的婚事没能办成,更是让她焦虑。这么多不如意的事,搅得她心慌意乱,晕了过去。 林总镖头心里也是烦躁无比。看到夫人晕倒,更是慌乱。他忙扶着她,把她扶回屋里床上躺好。而后,陪在夫人床前照顾,无暇顾及其它了。 林夫人晕倒,长风镖局上上下下乱成一锅粥。 东方红和水脉他们追寻楚天阔、烟香去了。 楚天阔和烟香两人从昙花山上下来,雇不到马车,就在附近的农舍买了一匹马。由于楚天阔掌伤并未痊愈,又失去武功,只能坐在马背上,让马驮着走。 烟香理所当然地当起了马夫的角色。她牵着马缰绳,兴高采烈地往前走,一脸洋洋自得的神色。 路上的行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俩。估计那些行人的想法会出奇的一致。怎么顶天立地的堂堂七尺男儿,坐在马上享乐,却让一个娇嫩柔弱的小女子牵着马?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协调。这世道怎么了?这男人是吃软饭的吗? 烈日当空,让个柔弱女子牵着马,一个大男人,在马上享福,成何体统? 楚天阔失去武功后,听力不再敏锐。不过,他通过行人的异样眼神,也猜得出他们在指指点点什么。他顿觉浑身不舒坦。 令他不舒坦的事,还不止是旁人的指指点点。他很快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他立即轻声喊道:“烟香。等等。” 烟香站定,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他。 楚天阔翻身下马,把马往路旁一棵大树一拴,拉着烟香的手,仓卒往前走。 烟香更是迷惑了,她挣脱了大师兄的手,回转身要去牵马。 楚天阔又拉上她的手,用极轻的声音在她耳边道:“算了,不要了,我们快点赶路吧。” 烟香不情愿地‘哦’了一声,便跟着大师兄往郊外走。她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大师兄为何要把马丢掉。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白炽的阳光火眼般在天上,地下燃烧。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太阳炙烤着大地,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