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师x黄衣现在占卜师叫先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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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明天占卜师就要开始他来到欧利蒂丝庄园的第一场游戏。今夜对他而言有些难以入眠。 “听他们说湖景村挺难的,阿飞,你帮我看看那个地图吧。”占卜师坐在床沿上,对在鸟笼架子上安稳地梳理羽毛的猫头鹰说道。 “咕咕——” 猫头鹰舒展开棕色的双翼,用力一展冲向了远处极光闪耀的夜空。 “这里是玉米地,旁边的废墟看起来挺适合逃跑的……” “到海边了,就几块木板呢,有点困难。” ……船上好像有人?都这么晚了,哪里还会有其他的求生者出现在这里呢? “阿飞,贴着船舷,飞到桅杆上看看。” 等猫头鹰站稳了,占卜师才看清楚船上的人在做什么。 身着黄衣的男人被一双看起来白皙如女子的手紧紧箍住腰部,兜帽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上下牵动,触腕软弱地瘫倒在地上,头颅低垂着。由于角度问题,看不清他的面孔,只能听到激烈地rou体碰撞声和低沉地喘息声。 “呜……”男人忽然伸直了脖颈,兜帽也随之滑落,露出了一张令人望之恐惧的面孔。无数只眼睛镶嵌在他的身体上,一睁一眨。但仔细观察,却看见他满面通红,甚至有些许水迹出现在眼眶周围,略薄的双唇看起来被关照过了,红肿着,微微张开,流露出难以描述的情色气息。 “宝贝儿,怎么现在就不行了?今晚可是要欢迎新求生者占卜师的呀!”充满戏谑语气的话语从他身后传出。那人将他掉了个方向,压在了甲板上继续刚刚的行为。 “恩……慢点……”穿着黄衣的男人感觉到体内的异动,又是一阵低喘。 “嘿嘿,为了让宝贝儿舒服,慢是不可能的~” …… 占卜师呆愣在床沿上,认出被压的男人是今天庄园会议上的监管者黄衣之主哈斯塔,而压倒他的人是邀请他来欧利蒂丝庄园的庄园主…… “有趣……” 2, 进入游戏,庄严的钟声响起,占卜师环顾一周发现是红教堂。 出生在小木屋旁边,和队友慈善家,出生在一块。慈善家看了新人占卜师一眼,离开了小木屋。 占卜师把猫头鹰放出去后就开始修机。 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游戏,可要好好表现啊!占卜师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下。忽然他心跳了,而且还出现了黄衣之主哈斯塔独特的符号。 他立即松开了手,结果就突然出现一个qte,炸机了。炸机的僵直让他原地停留了一下,随即就受到了身后黄衣之主的攻击。 他赶紧乘着受伤加速翻窗出去,却没想到哈斯塔也猜到他会翻窗,反绕了一波。 “锵锵——”占卜师倒地了,哈斯塔的一技能也开了。 “……秒到怪,不救了。”远处慈善家摸了摸鼻子,决定专心破译。 “专心破译!” “专心破译!” “干得不错!” 绿师和园丁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三人继续专心破译。 “……”占卜师苦笑着坐在狂欢之椅上,看着远处专心破译的三个身影,只觉得一阵无奈。 “当一回椅皇,这感觉也不错……” 哈斯塔在狂欢之椅附近四处巡视着,和裘克、美智子相比,他的追击能力算是弱的,但守尸却很有实力。因此耐心等待猎物地上门才是他的主要打法。 他走着走着,忽然感觉脑袋一阵轰鸣,全身血液都往上走,脚步虚浮,步伐一乱,跌坐在狂欢之椅背后的矮墙边。 “恩……”一种熟悉的令人颤栗的动情的酥麻感觉从身下敏感之处传来,哈斯塔心里一阵慌乱,“怎么发情期还没过去?昨天不是已经服了药物吗……旁边还有求生者呢……” 但欲望的烈焰压倒了理智,哈斯塔不由自主地向下…… 3, 哈斯塔依靠着矮墙,感受着冰冷墙面传来的一阵清凉,裹着绷带的手指却摸索着解开外衣,露出依稀可见昨日激情痕迹的胸膛。比一般女性还要精致的锁骨上横跨着几道浅浅的齿印,胸膛前斑斑点点的吸吮的标记。 外衣顺着胸膛下滑,粗糙的麻布触碰到胸前硬挺之处顿时让哈斯塔一个激灵,昨天被蹂躏地太惨,可能破皮了。 “哈啊……”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坐着的黄衣之主的嗓子眼里冒出来,没多久立即被他吞了回去。只是哈斯塔的额头开始冒汗,手指也越发颤抖。 扯开顽固的腰带,对着空气大大打开空虚难耐的下身,哈斯塔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但本能已经告诉了他。 “……”他在做什么? 安安静静地坐在狂欢之椅上的占卜师有点疑惑。在他听见身后不断传来的低沉喘气声和潺潺搅动的水声时,一切真相大白。 “恩——啊——”呼气声越发急促,占卜师用脚趾头思考也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黄衣之主正在自己身后“抚慰自己”。 有点意思……占卜师生平头一次对自己的性向产生了怀疑,他看见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朝他打开。 “呃……啊——”随着一声叹息,占卜师飞向了天空。 4. (这算个额外的吧,虽然剧情还是接得上,但是人物OOC的咱不想说话,只是为了写写占黄的h…) 黄衣之主哈斯塔在湖景村的大船外边,刚刚他看见驭鸟在外边转了一圈又飞回来,估计占卜师在里头。 最近这个新来的占卜师凭借自身强大的实力,成功跻身于高手队伍。这次空机香占的组合也是令几位监管者颇为头痛,抓空军吧屁股太铁,抓机械师吧,破鸟和小光头老挡着,抓调香师/占卜师吧,分分钟机开完了,这还有什么游戏体验! 气的裘克撞树、美智子摔扇,没上过场的班恩倒是乐滋滋的在低端局欢乐炸鱼,黑白兄弟和杰克也在中端局大显身手,完全不想和高手们搅和。本来这次也不是哈斯塔参与游戏,只是他看着扇子都气得摔坏的般若像美智子没法再拒绝。 唉,输就输吧,反正最近风头都叫那个新来的监管者摄影师约瑟夫占了,输个几局也不算啥。抱着这样的自我暗示,黄衣之主进入游戏。 其实哈斯塔挺怕撞见占卜师,毕竟那次红教堂游戏后他再看见占卜师都有点讪讪的感觉,毕竟这样的遭遇也太那个啥了,叫人无比尴尬。占卜师本人也无比给力,基本见他就躲,跑的比兔子前锋还快,也没有给过哈斯塔解释那天的事的机会。 看了下电机抖动,估摸着她们暂时还不会过来,哈斯塔心安理得地上了船。只是他不明白,占卜师看得见的未来他看不见。 等哈斯塔进了船,发现占卜师就站在甲板上,也不修机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眼神透过黑色面罩上神秘诡异的白色眼瞳涂彩仍然让哈斯塔感觉一阵刻骨的寒意。 “黄衣之主——哈斯塔……”占卜师张开口,却说了一句让哈斯塔莫名其妙的话语。他张开双臂,下巴冲着船头微微上扬,嘴唇微动,像是在向虚幻的神灵祈求愿望成真。 哈斯塔抱着双臂站在他旁边,想看看这个新人王想做什么。那天的事情还是太让他无奈了,乘这个机会说个明白吧。哈斯塔想着,没注意就看见占卜师把自己腰带下了,还一把把自己的双手拴在甲板边的铁栅栏上。 “你干什么?!”哈斯塔急了,我想好好解释下,现在怎么感觉有点那啥的意思? “你不觉得这个地方有点眼熟么?姿势也和那天一模一样。”占卜师站在黄衣身前,低垂的脑袋只能看见一个神秘诡谲的白色瞳孔符号冷冷地盯着这位被束缚的神。 “……”这地方,哈斯塔确实很熟悉。都怪那个混球庄园主,说什么露天野战最好在海边,在甲板上还能看看星星,增加情趣什么的。但是占卜师说这话什么意思?! 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占卜师微微俯身,那白色瞳孔愈发逼近哈斯塔的脸庞,让他觉得无比怪异。 拉进了和黄衣之主的距离,占卜师却不急着说话,轻柔的呼气吐在哈斯塔的耳畔。 敏感的耳廓承受着一阵一阵的瘙痒,直到让哈斯塔觉得快要无法忍受的时刻,占卜师才轻轻地说,“我很好奇,cao你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 5、 哈斯塔从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我为鱼rou,人为刀俎。 在占卜师说出那样一句充满调情意味的话语后,他缓缓解下了自从他来到庄园从未摘下的黑色绑带,上面白色瞳孔的诡秘符号在黑暗背景的映衬下一闪一闪,带着源头古老的禁断魔法气息。 哈斯塔的直觉告诉他大事不妙,本来不想打占卜师的想法立即改变,伸出下身的触手狠狠地敲击着与他距离极近、毫无防备的占卜师。 占卜师也受到他的攻击,咽下口中的鲜血,却没有退缩逃走,而是迎着黄衣之主的视线,慢慢地把绑带系在哈斯塔的头颅上。 双手被制的哈斯塔无处可逃,只能徒劳的摆动头,试图躲开这条充满威胁气息的绑带。更让他惊恐的是随着占卜师的一步步逼近,他对神力的掌握力飞速流逝。当占卜师系好绑带的动作时,哈斯塔已经浑身瘫软地跌坐在船沿边,他失去了神力,与深渊之触的联系也被这诡异的魔法气息所阻断。 他究竟想做什么…… 眼前一片漆黑,占卜师又没什么动静。失去了视线的黄衣之主心不断跌落,脑海里乱糟糟的。 此时一双冰冷的手捧起他的脸庞,之前在耳畔的软乎乎的气息洒落在哈斯塔有点紧张微微皱起的唇瓣上,占卜师却不急着下嘴,像是猫抓老鼠般施施然的戏耍着看着黄衣之主的反应。 “——!”哈斯塔立即觉得非常不妙,被压制的身躯拼命挣扎地扭动着,双手也不停歇地试图挣开束缚着的腰带。 可这对于距离极近的占卜师而言,更像是凑上来准备品尝的小甜点。黄衣的嘴唇已经第三次掠过他的,神明的温度有些微凉,却让占卜师觉得极为受用。 “呵呵,不逗你玩了。“占卜师如是说。餐前小甜点已经挺满足,接下来该上大餐了。 6. 黄衣之主哈斯塔感觉到挣扎的无效,占卜师话语里的戏谑也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不愿意就这样软弱的束手就擒。 忽然停下挣扎,他微微张开嘴唇,伸出舌头舔了下近在咫尺的占卜师的脸颊,留下一点属于他的余温。 “……”占卜师眼神变得微妙,嘴角扬起一个黄衣之主看不见的弧度。 “把眼罩拿下来,这样不舒服,我想爽一点。”哈斯塔低声喘着,言语里满是压不住的yuhuo。他在赌,占卜师这个龟孙敢不敢。敢解开就真的让他“爽”的欲仙欲死。 “不嘛~这样更有情趣噢——”故意拉长的尾音有点小男生青春期独特的腼腆。 “……你解开我给你吹口哨……”黄衣之主无奈地说,这小子没有上头啊。 “不要哦,我来给你吹——”占卜师的声音往下飘去。与此同时哈斯塔也觉得下身一凉,原本腰带就被扯下的下面彻底一无所有。 首先是一条腿,一条还穿着裤子的腿挤进了黄衣之主的下体之间,还恶意满满地向前顶了顶。然后是一双冰凉的手,蹭上了哈斯塔的腰腹,捏了捏平时保养不错的肌rou群,戳了戳线条分明的腰窝。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哈斯塔浑身一抖。腰上的痒痒rou平时就让庄园主玩坏了,现在有点风吹草动就让哈斯塔神经颤栗。 “手感很好哟~”没想到这么快发现哈斯塔的敏感处,占卜师笑的双眼眯成一条缝,手上功夫也不停歇,继续戳着那一块风水宝地。 “唔……”哈斯塔有点无奈,神经上的快感不断累积,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我的欲望。很快藏在触手群下昂扬起的小哈斯塔就被目光锐利的占卜师瞅见了。 那双不断在腰间作恶的凉手转移了目标,一把握住苏醒的小哈斯塔根部。 “!——”这一下和刚刚的恶行相比,刺激更甚。哈斯塔无法控制地腰部一挺,简直把小哈斯塔送入狼口。 “呀~很配合嘛——”占卜师都快乐得合不拢嘴,加快了上手的速度。待会我让你爽了你也得让我爽爽噢。眯着眼睛的占卜师这样想着。 7, 只是很简单地揉搓动作,却给当事人哈斯塔带来了不小的刺激。眼前一片漆黑,双手被自己的腰带捆绑着,胸膛前散落着那个混球占卜师的长发,更随着他们主人的动作一划一划地刺激着暴露在凉风之中的皮肤。更别说挤在中间的腿,故意一进一出地按压着哈斯塔的敏感部位。 很快,悲催的哈斯塔就缴械投降了。 “呵呵,你怎么这么快呢~男人这么快可不是个好事情~”同样是当事人的罪魁祸首的占卜师却表现地云淡风轻,仿佛这只是个小场面。 然而,对于他接下来的行为,这还真是个小场面。 “唔唔唔——”小哈斯塔被一阵温暖包围了,甚至调皮的舌尖故意打着旋刺激顶部。生平没遇见过这等事的哈斯塔以比刚刚更快的速度投降了。 “我忽然有点同情你~”占卜师低笑着说,有些浑浊液体流下了他的下巴。 秉持着物尽其用的高效观点,占卜师摸了摸下巴,把从哈斯塔体内出来的体液又涂抹在高潮过去暂时僵直的哈斯塔身上。 不仅仅是脖颈、乳尖、腋窝、肚脐,刚发现的腰窝也均匀涂抹着散发奇特气味的液体。被湖景村的清冷海风一吹,让哈斯塔浑身打颤。 “这个混球要作恶到什么时候!”强忍着打死他的欲望,哈斯塔再次喘着说道“快——解开眼罩,我想看看你的大宝贝。”好不容易说完这等粗鄙之语,哈斯塔仿佛看见自己神格破碎的场面。 “想要大宝贝麽?好的呀——”刚刚把润滑工作做到位的占卜师又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你这不作死么我可爱的小宝贝啊~ 一个挺身进入哈斯塔身体的瞬间。占卜师和哈斯塔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占卜师是后悔前戏太长,没早点发现这等妙处。哈斯塔则是内心充满了后悔,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找虐??? “这样的关键时刻小宝贝不要神游天外哟~”恶人占卜师阴魂不散的声音又从哈斯塔耳边传来。感觉到下面不断顶戳的硬物,哈斯塔更悲伤了。 只是这样的情绪还没保持多久,立即被发现他呆愣的占卜师不满地加快速度而打破。哈斯塔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块小舾板,在欲望浪潮的海面上承受着暴风雨的一次次击打。 好像比庄园主做还要刺激啊……有点失去意识的哈斯塔这样想着。 远处挑灯处理欧利蒂丝庄园日常事务的庄园主忽然停住认真写字的动作,转而打了个滑稽的喷嚏。“都这么晚了,不会是我的大宝贝在挂念着我吧?说起来最近事情忙,都没什么时间见大宝贝,感觉有点想他了。” 站起身,庄园主在庄园里开始搜寻着哈斯塔的身影。 找到了。 (番外)双倍的欢愉 自从那次占卜师单方面蓄意的“袭击”加上后面庄园主神出鬼没的踪迹,黄衣之主哈斯塔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了。总是在噩梦与更加冰冷的现实间踟蹰徘徊,还好圣诞节马上到了,全庄园举办了个大型聚会,就在月亮河公园的鬼屋里大摆宴席。美人儿、美酒与美食管够,哈斯塔对此十分满意。当然如果美人儿不主动来找他,单纯在宴席角落里大饱眼福也还算自由自在。 “你好,请问是哈斯塔吗?”清亮的嗓音忽然从背后响起。正举着玻璃酒杯畅饮千红的哈斯塔愣了下,停住喝酒的动作,“庄园主找你有事。”如同水晶般澄澈的冰蓝眸子扫过面前这个穿着有些破旧的黄袍、胸襟大开的男人,略薄的双唇沾染了红酒的深红,还有些深色酒液顺着男人小麦色长颈一路蔓延至被遮住的胸膛,一双双平时摄人心魄的红眼此刻却表现得懒洋洋的。原来神明也会迷恋酒液这种的人间的东西吗?啧。新来的监管者约瑟夫细长双眉微皱,额头垂落的层叠银白发丝却是很好地掩饰了这一丝嫌恶。 “请随时跟紧我。”约瑟夫走得很快,已经喝的面色酡红、肚子里灌足醉人酒精的哈斯塔很是费劲地才能跟上他的大跨步。 唉,上次那事庄园主不会还挂在心上吧,都多久了啊。哈斯塔一边努力跟着前面穿着白礼服的约瑟夫,一边脑海里胡思乱想着。那次事件过后哈斯塔足足一星期没出门,过着白天睡觉晚上被睡的(…)生活。还好后来庄园监管者强度迎来一批大调整,庄园主不得不全心全意投入庄园事务,不然哈斯塔觉得自己就算体格健壮也可能活不到现在了。 算算求生者和监管者都有一天圣诞节休假,庄园主估计又能轻松几天了。惨了。哈斯塔自觉失策,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但这时候已经到了庄园主办公室门口。看着面前银漆包裹的厚实橡木门与瞧着自己迟迟不入门,新同事约瑟夫漂亮蓝瞳里满满的不解,哈斯塔有些头大。 行吧,不就是又要被那啥和那啥了,已经是个中老手的哈斯塔无所畏惧。 硬着头皮推开了这扇在哈斯塔心中象征着罪恶的大门,瞥见宽大的办公桌对面空落落的并无一人,哈斯塔提着的心微微落下,却又在看见打开酒柜后拎着两瓶佳酿往门口走的庄园主再次紧张起来。 “你能帮我把哈斯塔带过来真是太好了,谢谢约瑟夫了呢。”身材颀长、穿着修剪合适黑色礼服的男人眉眼弯弯,向着同在门口站着的约瑟夫递上一瓶,“这瓶魅魔之吻就送给你啦,权做你的圣诞礼物噢。” 约瑟夫精致面孔上挂着淡淡温和的微笑接过了酒瓶,眼神却停留在傻楞着的哈斯塔身上,眸间微光一闪,微躬身慢慢走出大门,“不打扰你们了,我继续宴席了”。 随着他的脚步渐渐消失,看着在面前嘴角笑意扩大的庄园主,哈斯塔意识到今天这关恐怕是不好过了。 冰凉的体感,火热的液体。 冰与火的温度同时被袍子半脱的哈斯塔感受到。 庄园主只是解开了他的皮带,释放出的却是一头渴望血与rou的饥饿猛兽。本就有些破旧的黄袍被撩到背上,感受到玻璃寒意微微颤抖的光裸的躯体与制作精良的西装相摩擦,微凉的精制布料也给哈斯塔一种温暖的错觉。 绑着绷带的双手无力地撑着前方光滑冰凉的玻璃表面,哈斯塔只能被迫随着身后人的节奏一摇一摆,敏感的耳垂被小口吸吮着,下方小兄弟被牢牢把握在保养得当的葱白双手间,一次又一次地猛力冲击几乎让哈斯塔下面触手发麻,依靠着两人间的连接才不至于狼狈滑落。 都怪……那瓶酒…...快被快感冲昏头脑的哈斯塔,却在某个神智清醒的瞬间想到罪魁祸首——魅魔之吻。 “怎么?看见美人就走不动路了么?”发觉哈斯塔还是呆愣的样子,庄园主原本挺好的心情顿时转阴,撅着嘴巴一把揽住哈斯塔关上大门。“大宝贝也不跟我主动打招呼了,看来大宝贝还是需要多加调教啊……”尾音带着一点怨气,“今年圣诞节礼物我希望是大宝贝的投怀送抱你知道吗?” 他摇晃了下手中雕刻精美的流线型的淡紫色玻璃瓶,“今天就让我教教大宝贝这酒的正确喝法噢……” “咳咳。首先,温酒。”庄园主故意做出一副极为正式的模样,即使在暗处也能看见他深色眸子里蕴含的狡猾笑意。而哈斯塔被两条长胳臂圈在门背后,“这腰带真碍事。啧。”随着布料被撕扯的声音,哈斯塔损失了一条腰带。 “呜——”冰凉的酒瓶忽然贴在腰侧,温度和酒瓶类似薄凉的双手捉住哈斯塔握感极佳的腰部,游神结束的哈斯塔清醒过来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温度不够啊,这边感觉更暖和。”庄园主仍是平稳的语调,手上却不干好事地愈发向下,直至细长的瓶颈抵在哈斯塔全身最温暖的部分,距离近的甚至让哈斯塔能感触到酒瓶雕刻花纹的形状与深浅。 几乎是一个激灵,哈斯塔下身夹紧了在门口不动的异物,生怕下一秒这个崽种捅进来。感受到庄园主手指逐渐放松的动作,哈斯塔更是想不清他想干什么。 “呵呵,别太紧张。大宝贝先放松下,让我出来。”发现哈斯塔全身紧绷如临大敌的样子,庄园主低笑一声。 等到使坏的手指完全撤离,哈斯塔听到一句更糟糕的话,“大宝贝儿,夹着它,走到露台上。掉下来摔坏了就放假一星期,做什么大宝贝儿知道的吧?” “……”哈斯塔无言以对,只有努力控制下身触手夹稳那个玩意儿。步伐之缓慢,一厘米一厘米的行进距离。 还好从门口到露台的距离不是太远,而坏心眼的庄园主还略发善心替他打开了露台的玻璃门。即使如此哈斯塔也是出了一头汗,被窗台外的凉风一吹酒彻底醒了,“别玩了,快把它拿出来。”哈斯塔语带埋怨,身上的邪眼也是齐齐瞪视着忍住笑意的庄园主。 庄园主打开露台玻璃门后又立刻关上,“我来试试酒温呀——”随后把酒瓶掏了出来,扳开木塞,大喝一口,却不急着咽下去。清亮的眸子在哈斯塔脸上转来转去,锁定方向把酒喂进了哈斯塔微微张开的口中,舌头还搅动了几下。 正喘着气的哈斯塔没想到他会来这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被庄园主扫荡了整个口腔,满嘴清甜的酒气。这酒的名字和味道不是很搭啊,原以为是一瓶酒精度数很高的烈酒,口中的味道却有种清纯女孩初次恋爱的干净美好,轻轻的甜美。哈斯塔一边无力地接受庄园主的进攻,一边分神想着酒的味道。 “酒经过大宝贝的温暖果然变得很好喝呢~接下来该干正事啦~~”庄园主笑眯眯地看着傻傻站着接受自己的哈斯塔,眼神渐渐变得内涵。 哈斯塔被一把压倒在露台的玻璃门上,身后的衣袍被撩得老高,下面光溜溜的接受领导检阅。 “魅魔之吻——要一个吻才能发挥作用噢~” 轻轻一吻,落在唇间。 “嘭——”烟花绽放的声音。 “咔哒——” 约瑟夫捏着手里的照片进入镜像世界。 在人间逗留太久,约瑟夫丧失了对一切情与爱的感知,却对庄园主与哈斯塔的关系有些好奇。 单纯的情欲么? 推开刚刚来过的厚实木门,走入庄园主的房间,空落落的无人。 约瑟夫莫名的有些失落,却在转头的一个角度看见拍摄同时烟花绽放照亮了露台的黑影。 半裸的黄衣之主镜像靠在露台的玻璃门上,下身对来者大大的敞开着。胸膛抵着玻璃,视线透过透明的玻璃能看见残破的衣衫里两颗褐色的乳,粒被挤压的有些变形。 约瑟夫走近镜像,把他掉了个,从面朝玻璃门到面朝自己。 镜像很还原,一开始约瑟夫看见哈斯塔喝酒洒下的酒迹还在上面,只不过与之前比不再被黄袍遮蔽,而是毫无遮拦地显露着。 冰冷的手指碰了碰软软的尖端,约瑟夫感觉到有点乐趣,于是加大力度戳了戳,很满意地看见乳,尖迅速变硬。玩弄好了一个,另一个也不能落下。 张开口,轻轻地含住旁边的,舌尖很轻柔地围住乳粒中心打转。它很快也像它的同伴一样硬挺起来。 不出意外,那个穿着黄衣的男人会在这样的攻势下摆着腰喘着气要求着更多吧。望着镜像无神的双眼,约瑟夫感觉有一丝惋惜。 约瑟夫喝了一口庄园主送的酒,闭上眼轻轻吻住了镜像的双唇。 应该是冰冷的唇瓣,却是意外的温暖。 他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黄衣之主慌乱的眼。